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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畅销巨作

三月含芳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是作者“三月含芳菲”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蒋文康蒋靖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就抱着她出了门。打算去学堂那边看看。学堂的地基已经打好了,师傅们正在砌墙,砌了约有一人高。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上梁了。他们去的时候,老族长和几位族老正坐在学堂边的村阴下纳凉,个个手里拿把大蒲扇。一边说话,一边扇风,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正在干活工人们。旁边还放着把缺了嘴的茶壶,和一个土瓷碗。见父女俩过来忙起身相迎。“......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4-03-29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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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是作者“三月含芳菲”笔下的一部​其他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蒋文康蒋靖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就抱着她出了门。打算去学堂那边看看。学堂的地基已经打好了,师傅们正在砌墙,砌了约有一人高。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上梁了。他们去的时候,老族长和几位族老正坐在学堂边的村阴下纳凉,个个手里拿把大蒲扇。一边说话,一边扇风,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正在干活工人们。旁边还放着把缺了嘴的茶壶,和一个土瓷碗。见父女俩过来忙起身相迎。“......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测,蒋文渊一气了教了女儿十个字。

之后把写了字的纸张团巴团巴扔了。再把这十个字打乱顺序,甚至跟别的字重新组合在一起,让女儿再次辨认。蒋禹清都准确无误的认了出来。

过目不忘!他的女儿真的是个天才!蒋文渊兴奋得在书房里直打转,这心情比他当初被点了探花那会也不差什么。

随后他又想到,女儿既是天仙下凡,比别人聪明些,也是理所当然的蒋爹又淡定了。

蒋禹清这手骚操作,不仅秀着了蒋爹,也秀了哥哥们一脸。

兴奋过后,男子们便低下头继续努和用功读书,就连一向调皮捣蛋的蒋二也老实了。

妹妹这么小就这么历害,他们要是不努力,很快就会被妹妹比下去。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谁知道就是这个美丽的误会,让蒋家的男子们从此开始了卷王之路。卷完自家卷学堂,卷完学堂卷考场,一直卷上青云路。

蒋禹清觉得,自己不过就认了几个字而已,傻爹就这般反应。

以后,她要是再秀些别的什么技能,他爹还不得幸福的晕过去。

不过认字这事儿,势在必行,还必须得快。

之后再找个靠谱的师傅学医,这样一来,自己上辈子学的那一身的本事,才能师出有名,才能不被埋没。

一个有心学,一个用心教。不过短短一个上午,蒋禹清就啃下了半本《三字经》。

若不是怕累着女儿,蒋文渊真想一气儿把这本《三字经》给教完了。

午饭的时候,蒋文渊同家里人说起此事,大家都惊讶不已。

蒋文渊甚至断言,若蒋禹清是个男儿身,蒋家能再出一个状元。

吃过饭。阳光正是一天中最毒辣的时候。大家炫了一颗大西瓜后,心满意足的回房小息。

下午,蒋文渊没再在拘着孩子们读书。家里也没什么事儿,蒋老头儿便指挥着几个孙儿背背篓的背背篓,抬竹筐的抬竹筐,拿铲子的拿铲子,呼拉拉全拉到河边铲砂石修路去,连最小的蒋禹川都没放过。

老头儿说,蒋家的男儿不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叔叔(爹)还是探花郎呢,回了家还不照样儿卷裤腿下田干活,你比你叔叔(爹)精贵?

于是,蒋家的七个葫芦娃们,啥话没有,老老实实的,让干啥干啥。

家里的小子们去了铲石子,蒋文渊仔细的给宝贝女儿戴上顶荷叶边的小帽子,就抱着她出了门。打算去学堂那边看看。

学堂的地基已经打好了,师傅们正在砌墙,砌了约有一人高。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上梁了。

他们去的时候,老族长和几位族老正坐在学堂边的村阴下纳凉,个个手里拿把大蒲扇。

一边说话,一边扇风,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正在干活工人们。旁边还放着把缺了嘴的茶壶,和一个土瓷碗。

见父女俩过来忙起身相迎。

“文渊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回来的。今日衙门休沐,回来看看。上午在家拘着娃娃们读书,下午正好出来走走。

族长叔,三爷爷,七太爷,都别站着了,坐。”

蒋文渊一面同长辈们聊着家常,一面寻了块干净的砖头坐下,一如从前还没有当官的时候。

他这般随和且随意的行事,着实让长辈们心里慰贴。

感慨这娃娃好啊,哪怕当了大官,也没有看不起他们这些老头子。


陆氏神色怪异的看了丈夫一眼,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蒋文渊秒懂。

众人回到县衙。见外甥女没事,陆平章便回了前衙做事。

蒋文渊跟着陆氏回了内室。那个摔破的西瓜还在地上躺着,红红的汁水顺着裂缝流到青砖铺成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

奶团子指了指地上的西瓜“瓜瓜。瓜瓜,吃吃!”

“乖宝是说,这个是瓜瓜可以吃对吗?”自打小女儿开始牙牙学语,夫妻二人的婴语能力是日日渐长。现如今,没有专业八级,也有六级。

“嗯嗯,瓜瓜,切切,甜甜”。哦,这什么瓜,得用刀切开吃,味道很甜。

蒋文渊府身抱起地上的大西瓜,上手的重量让他惊呼一声:“我的天,这少说得也十七八斤,难怪把脚砸成那样。”随后,他语重心长的对宝贝女儿道:“乖宝,你还太小。以后再碰到重的东西,千万不要自己去拿。可以请求娘亲或者爹爹帮你拿,或者立春她们也可以,知道吗?”

“嗯嗯嗯嗯。”团子连忙点头。这样的臭事干一回就够了,绝不会再有第二回。

蒋文渊亲自抱着西瓜去了厨房,打了水洗净,之后用刀切成片。

但见此物,青皮红壤,中有褐黑色籽。越看越像他曾经看过的一本游记中描速的寒瓜。他在京中时,也曾听说过此佳果。乃是西域进贡,因为路途遥远,宫中每年所得也不过寥寥几个,甚是希有。听吃过的人说,此果汁水丰沛,味甘甜,堪为佳品。

想到这,他迫不急待的拿起一片,一口咬下。清凉甘甜的汁水,顿时爆满整个口腔,再顺着喉咙滑下,暑气似乎瞬间消弥了一半,端的是通体舒畅。

蒋文渊眼前一亮,竟是连籽也舍不得吐,快速的解决完一片。他麻溜将剩下的西瓜用一个大托盘装了,快步回到房间。

一进门,便欢喜的对陆氏喊道:“婉娘,快来尝尝,这瓜好甜。”陆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把我女儿的脚砸成这样,再甜我也不希罕。”

蒋文渊笑嘻嘻地放下托盘,拿起一片递过去:“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吃了它,正好给乖宝报仇了。”

陆氏叫丈夫的歪理逗笑了,看着那红红的西瓜,犹疑了一会,最终接了过去。小心了咬了一口,又凉又甜,果然好吃。

蒋文渊接过女儿抱进怀里,一面拿了片西瓜喂她:“乖宝,这瓜有名字 吗?”

奶团子嗷呜嗷呜啃瓜,含含糊糊道:“西瓜。”

“喜瓜?这名还挺喜庆。”

“不、不喜,西,西瓜。”

“哦,是西瓜啊。”这回听明白了:“从前爹爹在书上看到过一种叫寒瓜的果子,跟这个挺像的。”

团子猛点头:“西瓜瓜,寒瓜瓜,一样。”

“原来寒瓜就是西瓜啊。西域来的瓜,西瓜。别说,这名字还形象。”小团子边啃,边把嘴里的西瓜子吐出来,小心的放到桌子上。“豆豆,种种。”种子,留下来作种。她的舌头还没学会种籽两个字,便换了个词,意思到了,能听明白就行。陆氏听闻,立即学女儿把籽吐出来,放在一起。

蒋文渊狠狠的在女儿的发顶上亲了一记。还是宝贝女儿聪明,知道留种。至于能不能种出来,明年试试就知道了。

西瓜性寒,蒋禹清人小,怕受不住,只吃了小半块就打住了。陆氏吃了三块,剩下的大半个都叫蒋爹包圆了。撑得他连晚饭都没吃,也是服气。 这西瓜“来历不明”,自是不好叫外人知晓。但凡在衙门里共事的,就没有蠢人,贸然拿出去,难保不会叫他们猜出什么,到时引来祸端反而不美。若有多的,再悄咪咪给大舅哥一个就好。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见是个六七岁的男孩。此时他的面前放着一碗馄饨,一个袖子上打着补丁的老婆子正满脸疼爱的往他嘴里喂食。

此时男孩肥胖的脸上一脸骄横,本就不大的一双眼睛更是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儿。看祖孙俩穿着,家里也不像是富贵人家,他能被养成这样,也是本事。

老婆子顺着孙子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见林氏怀里的穿着“极富贵”的女娃。不由撇了撇嘴,对自家孙子道:“好,好、好,奶回去就给你买。”

熊孩子不依:“不,我现在就要。就要那个小孩的,奶你去给我拿过来!”

老婆子有些无奈,但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她哪里舍得孙子受委屈。

立刻就放下碗好声哄道:“好好好,奶去给你要去。”

说着起身就往蒋家妯娌这桌来了。

这对奇葩祖孙的话让蒋家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一时间都皱了眉。

蒋禹清更是立即转身,把自己的小胖手藏到了大伯母怀里,只微偏偏着小脑袋警惕的观察情况,贼精!

那婆子走到陆氏跟前,惦着个大脸道:“那个,大妹子。

我孙子挺稀罕你娃娃手上那镯子的,能不能借我孙子戴一戴,一会就还给你们。”

陆氏皱着眉正要拒绝,大嫂林氏眉头一挑,率先抢白道:“哟!我说老太太。

这大街上要饭的我见的不少,这借镯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谭婆子讪讪道:“我、这不我孙子稀罕嘛。

再说,我又不是不还你,借着戴一下又能怎么样?”

林氏冷笑道:“不怎么样?我还稀罕你家的银子呢!要不你也借我个百八十两的,我用用就还你?”

那老婆子一听三角眉倒竖:“呸!甭说我家没有百八十两,就算有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借给你?”

这无耻的,着实把林氏给气笑了,大嗓门贼亮堂:“那我家的镯子又凭什么借给你,凭你脸大?”

这话把周围的客人都逗笑了。

一个红脸汉子大声讽刺道:“可不是脸大?人外号就叫谭大脸!”

另一个老妇人接话道:“我看啊,叫不要脸更合适!”

听到这话,蒋家的女人们瞬了然,合着这还是个阿渣货滚刀肉。

谭老婆子叫众人笑了个没脸,顿时恼羞成怒,冲四周看笑话的人大骂:“老娘借我的东西,干你们什么事!闲吃萝卜淡操心。”

随即又转过头,找补似的啐了蒋家人一口:“我呸,不借就不借,谁稀罕!

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穿的这么好,也不怕长不大。”

这话委实诛心。

一直冷眼瞅着的陆氏突然暴起“嗷”一声,抄起桌上的面碗“哐”的一声就扣在谭婆子头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氏扬起巴掌照着那婆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扇,打得她嗷嗷直叫。

陆氏气狠了,一边打一边骂:“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虔婆,早上出门吃屎了,满嘴喷粪。

我女儿才多大,你要这么咒她。她也是你能骂的么,你算个什么东西……”

蒋禹清看得的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娘亲竟然还有这样泼辣霸气的一面。

这战斗力简直爆表啊。

所以千万不要低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一旦触及她们的底线,她们会在瞬间由一只温和无害的猫咪变成暴怒的母狮子,将胆敢伤害她孩子的人撕成碎片。

显然,陆氏就是。

陆氏虽一惯温柔,可到底年轻,又正处在爆怒之中,下起手来毫不留情,那响亮的“啪啪”声,听着都觉着疼。

朱氏原本还想着上前帮忙来着,一见弟妹这压倒性的战斗力,伸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

一边护着抱着孩子的大嫂和东西,一边淡定的看热闹。

单方面的殴打又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其间撞歪了桌子,撞翻了好几条凳子。

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一度横行小半个县城的谭婆子,竟被柔弱的陆氏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一时间,满大街都是谭婆子的惨叫声:“救命啊,打死人了,杀人啦!快来人救救我老婆子啊!”

奈何这阿渣货平日里又泼又横,还不要脸,堪称西城毒瘤。

街坊邻里都让她得罪个遍。

围观的人群恨不能亲自上去踹她两脚才好,哪里会去劝架。

至于她那个肥得跟猪似的孙子,看到奶奶被揍不仅不帮忙,反而在第一时间躲了起来,这回早不知跑哪去了。

摊主夫妻虽也不喜谭婆子,但到底怕真出事自己担待不起,忙去寻了巡街的衙役来,一番混乱后总算是把两人分开了。

那谭婆子一见衙役,仿佛见到了亲爹似的。

抱着其中一个衙役大腿就开始嚎:“大人啊,您可要为我作主啊,我老婆子今天要被她打死了呀!

这无缘无故的,上来就打啊。”

谭婆子刚被陆氏狠狠教训过,一张老脸青青紫紫,肿的跟猪头似的。

头上跟身上都是沥沥拉拉的的面汤,上头还缀着星星点点的香菜沫。

这幅尊容实在没法看。

谭婆子哭得鼻涕口水一包糟,被她抱住衙役脸都黑了。

连推了她两下都没推开,最后实在没忍住狠狠的一脚,把谭婆子踹了个跟头这才摆脱。

“怎么又是你!”看着衣衫上的汤汁鼻涕,那衙役着实恶心坏了。

心想着回家后定要拿艾叶好好熏熏,去去晦气不可。

这该死的老虔婆,今儿都是年前的最后一天班了,还给他们找事。

待会儿问明白事由,若还是她起的头挑事,定要她好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等蒋家的女眷说话,围观的人群便七嘴八舌的把事情抖了个一清二楚。

那衙役转头打量着林氏几人,见她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农户。

那个被抱着的小女娃尤甚,满身的首饰,富贵的很。

便问道:“你们几位又是哪里的?怎的与这婆子起了冲突!”

陆氏拢了拢被谭婆子扯散的发髻,整了整衣服,这才道:“回差爷,我们是西律渡的!”

那衙役一愣便又小心道:“西津渡的,那蒋举人您可认得?”

陆氏昂了昂头,犹带着血痕的俏脸上满是骄傲:“正是我夫君!”陆氏又指了指林氏和朱氏:“那边的是我两位嫂嫂,还有我女儿。”

那衙役吓了一跳,忙行了一礼:“原是蒋夫人和两位嫂夫人,在下失敬了。

您几位怎的与这混不吝的起了冲突?”

一说起这个,陆氏便满肚子气:“我们跟本就不认得她。

原本我们几个吃东西吃的好好的,她上来就索要我女儿的手镯给她孙子戴。

我们不肯,她便骂我女儿是丫头片子赔钱货,还咒我女儿长不大。”

陆氏说着便有些梗咽:“她若骂我几句,我忍了也就是了,不碍什么。

她千不该万不该骂我女儿。我家的心肝宝贝,也是她能骂的么?”

得嘞,还真是这老虔婆的起的妖蛾子。

弄明白前因后果,那衙役也不再啰嗦。

黑着脸道:“谭婆子,你索要东西不成便咒人孩子。还颠倒黑白污告。

你可知,污告他人是要吃板子的!”

谭婆子吓了一跳:“没、没污告。

是她先把面碗扣我头上的,还打我,你看,你看,我这满身的伤。

她得赔我药钱,我也不多要!给二十两就成!”

那衙役气笑了:“谁让你先骂人孩子的,打死你都是该!

还有脸问人要药钱,我看你是真想吃板子了。再敢胡搅蛮缠,直接拉走!”

说罢,“刷”一声,竟抽出了刀。

谭婆子一看那雪亮的大刀,差点没吓尿。

她平素耍横撒泼惯了,可也只是对一般的街坊百姓。当官的和大户,她是万万不敢惹的。

不曾想,今日里竟踢到了铁板,惹上了举人家。

她心知今日是讨不到便宜了,转头就要溜。

却是让摊主给拦了个正着:“慢着,还没给钱就想走,一碗馄饨五文钱!”

谭婆子不敢再多留,麻利的摸出五个大钱往桌上一丢,拨开人群跑了。

徒留下一片的嘘声。

见再没有热闹可看,人群很快散去。

陆氏出了口恶气,只觉得天空都明朗了不少。

她往衙役手里塞了个小荷包,歉意道:“马上就要过年了,还给两位添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天寒地冻的,请两位差大哥吃碗热馄饨,祛祛寒。还请两位别嫌弃!”

两衙役假意推辞一番,便收下了,客气的告辞离去。

这位可是新晋举人蒋举人的夫人,衙门里陆师爷的亲妹子。

那蒋举人,如今正在县衙里同县太爷相谈甚欢呢,可万不能得罪了。

蒋禹清看着娘亲凌乱的头发和被抓伤的脸,着实心疼坏了,也感动坏了。

挣扎着要陆氏抱回来,搂着陆氏亲了又亲,贴了又贴,嘴里伊伊呀呀的安慰她。

周围的人看得真切,直道这娃娃贴心,这么小就知道心疼娘亲。

果真是举人家的娃娃,就是聪明。

出了这摊子事,蒋家的女人们也没有了再逛下去的兴趣。

给了300文钱与摊主,算是搅了他们生意的赔偿。

左右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便干脆拿了东西往约好的城门口去等人。

陆氏她们走后。

馄饨摊子对面的茶楼,二楼临街的一个雅间里。

几个穿着富贵的男子倚着窗看完热闹,又坐回茶桌前继续讨论方刚才的事情。

身着貂皮大氅,身材富态的外地客商颇为不解道:“那婆子虽然嘴碎了些,但把人打成这样,也着实过份了些。

我看这什么举人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坐他对面的青州本地富绅,笑着摇了摇头道:“兄台此言差矣。

这蒋举人是我们零州府今年乡试的亚元,这学识人品家风那是没的说。

他的夫人也是出自书香门第。

今日之所以这般爆怒,想来那婆子是真戳在她肺管子上了。”

“哦,莫非是那蒋家子嗣不丰?”

本地富绅摇了摇头:“恰恰相反。这蒋家光孙辈就八个,其中七个孙子,可谓人丁兴旺。”

“那是为何。”

本地富绅道:“兄台是问对了。方才那婆子骂的是蒋家孙辈中唯一的那个女娃娃,也是最小的那个。”

“哦。我懂了,这女娃在家中颇为受宠是吧?”

本地富绅抿了一口茶水道:“岂止是受宠。说是眼珠子都不为过。”

外地客商颇为怀疑:“不至于吧,一个小丫头而已,再怎样宠爱也不可能越过了男丁去。”

本地富绅道:“若是在一般人家,情况确如兄台所言。然而这蒋家不一样。”

外地客商被彻底挑起了兴趣:“你也别卖关子了,痛快的说来我听听,怎么个不一样法。”

本地富绅方才道:“这就要从我们西津渡蒋氏一族说起。

这蒋氏打前朝起,立足于此已经足二百年了。繁衍了十好几代,几百口子人,可谓是人丁兴旺。

但怪就怪在这里。

这蒋氏也不知是太得老天爷宠爱,还是祖坟葬的地方太过偏颇,当真是旺男不宜女。

二百年了,一个女娃都没出生过,全是带把儿的。

你我都是生意人,自是知晓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这放在人身上,它也一样。

别人都盼着生儿子,这蒋氏一族却是盼着生女儿。

大概是老天爷开了眼,今年春天,蒋举人的夫人怀胎十月,瓜熟蒂落之后,竟然产下了一个女娃。

就刚才,你看见的那个。

这事儿,在当时可是轰动了全县。

那会儿青州久旱无雨,眼看着春耕就要耽误了,结果这孩子一下生,天空中立即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就这样,春耕才得以顺利进行。

那会蒋举人还是秀才,家境十分一般。

蒋家为了给这刚出生的女娃娃办个满月宴祈福,甚至把主意打到了儿子赶考的盘缠上。

蒋家几个老爷们就寻思上山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猎个野物啥的,也好换些银子。

结果,野物没猎到,却是意外采到一朵碗口大的赤灵芝,这朵灵芝后来卖给了和安堂。

听和安堂的小伙计私底下说,这朵灵芝被和安堂的掌柜连夜送往了京城。你说有多稀罕。

有传言说这女娃娃天生带福。

果然没多久,她爹蒋秀才就顺利的考中了举人,还是第二名的亚元。

来年要再中了进士,就是妥妥的官身喽。

这女娃娃妥妥是蒋氏全族的掌中宝。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那老虔婆诅咒人家的眼珠子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么?

要我说,打死都活该!”

外地客商闻言,惊讶的张大了嘴:“哎哟喂,这可是天下奇闻哪!

如若这般,那婆子这顿打,挨的着实不冤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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