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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小说

晴天看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晴天看月”又一新作《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夏思月霍言,小说简介: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不行!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霍老大来到三房。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空中到处飘着香味。霍老......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03-31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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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晴天看月”又一新作《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夏思月霍言,小说简介: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不行!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霍老大来到三房。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空中到处飘着香味。霍老......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郭菲儿脸上抽了几下,家里好不容易买了点肉,这要是给了三房,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呢。

她眼皮跳了跳:“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刘桂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郭菲儿想哭:“娘,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刘桂花果断拒绝:“快拿去给老三媳妇。”

郭菲儿苦着一张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能不能给我留点肉?”

刘桂花就没见过这么磨蹭的人,她戳了戳郭菲儿的头:“老三媳妇不怕危险,把慢慢从人贩子手里抢过来。

你倒好,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看来,在你眼里,慢慢还比不上这些东西。”

郭菲儿怕婆婆对自己有意见,赶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还不快去。”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正准备去三房,看到霍言端着一碗兔子肉走过来,她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

“老三,这是什么肉?好香!”

妈呀。

这是什么神仙厨艺啊!

香得她都要哭了。

霍言将碗递给刘桂花,还不忘给夏思月刷一波好感:“这是思月给你们的兔子肉。”

分家的第一天,能吃到儿媳妇做的菜,刘桂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眼眶泛红,嘴唇蠕了蠕。

“好,好,你媳妇是个 好的。”

郭菲儿撇了撇嘴,她也惦记公婆啊!她还想着,等会做好肉,给公婆分点。

只不过,肉都要给三房了,哪还有机会。

闻着碗里的香味,郭菲儿喉咙滚了滚,脑瓜子一转:“娘,慢慢还没吃过兔子肉呢,要不,给他两块,让他尝尝鲜。”

刘桂花将碗放在背后,对着郭菲儿呸了一声:“自己想吃,还拉着慢慢!滚,滚,看到你就烦!”

郭菲儿看向霍言,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脸肉疼地把蛇皮袋塞到他手里:“这是谢礼。”

啊啊啊……

谁来救救她!

心在滴血啊!

孩子是夏思月救的,霍言想让她来处理这些东西。

他提着蛇皮袋找到夏思月,打开口子说道:“这是二嫂给的,说是谢礼。”

夏思月伸脖子一看。

有肉,有罐头挂面……七七八八,还不少。

不过,人是大黄救了,她不想邀功:“慢慢是大黄救的,留瓶罐头给大黄吃就可以了,其它的,送回去。”

霍言拿出罐头,把剩下的,退了回去。

郭菲儿看着失而复得的蛇皮袋,立刻打开口子。

看到只少了一瓶罐头,笑得像个傻子。

随即又觉得人家都送回来了,她要是太小气,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拿出肉,把剩下的,都给了霍言:“快拿回去。娘要是知道东西又回到我手里,会骂死我的。”

霍言不要,转身就走。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追上来:“老三,是看不起我还是啥意思……我也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霍言一向话少人狠,也只有在夏思月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

看到郭菲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霍言的脸黑了又黑,都说不要了,咋还这么多话。

“给娘吧。”

说话声突然被打断,郭菲儿愣住,等她反应过来时,霍言已经走了。

她这个人,虽然爱吃,但一向说一不二。

既然老三说给婆婆,那就给婆婆。

……

黄玲吃了一嘴狗粮,就回大房了。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坐在凳上。

烦死了!

她娘在霍家闹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老三媳妇怎么看她。

好想跟娘家断绝来往。

霍老大下工回来,看到黄玲眼睛有些红,脸是肿的,他关心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黄玲把她娘来霍家的事说了一遍。

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

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

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

不行!

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

霍老大来到三房。

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

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

空中到处飘着香味。

霍老大闻着香味,都忘记来找霍言的目的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菜的颜色真好看,勾得他馋虫都出来了。

霍言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下意识看向夏思月,她了然,淡淡一笑:“大哥,坐下来一起吃。”

霍老大是个老实本分人,不喜欢占人家便宜,哪怕再想吃,也奋力抵抗馋虫:“不,不用。你先吃饭,我等会再过来!”

霍言站起身,揽住霍老大的肩膀,让他坐下:“都来了,一起吃,边吃边说。”

霍老大架不住他的热情,只好坐下,夏思月给他盛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霍老大看着软软的米饭,眼眶泛红,喉咙里像带了刺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年头粮食紧缺,主食多数以玉米面、高粱面等粗粮为主,能吃上白米饭的,少之又少。

霍老大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白米饭了,家里不是红薯饭,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

他扒了一口饭。

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

霍言见他吃光饭,又给他夹了几块肉:“在我这里,随便一点。”

霍老大声音哽咽:“嗯——”

菜很好吃,霍老大根本停不下来。

等他连续吃完三碗,才想起这里是三房,霍老大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我吃的有点多。”

霍言将碗收好,转头看向霍老大,给他出主意。

“其实这个很简单,大嫂要是舍得跟那边断绝关系,你丈母娘上门闹一次,你就揍一次老幺,你不能打丈母娘,可以打小舅子。”

那种人多打几次,就不敢上门闹事了。

霍老大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以有:“我去跟你大嫂商量。”

霍老大走了后,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霍老三:“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

霍言没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夏思月笑了笑,勾唇转移话题:“幸好我多淘了一杯米。”

三个菜,一滴也没剩。

饭也全吃光光了。

霍言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思月:“你哪来的细粮?”

夏思月早就想好了理由,她不紧不慢说道:“我娘寄来的。”

她娘每个月都会寄物资来。

知青点的人都知道,她不怕霍言查。

空间的事,大黄说,不能告诉霍言,不然会反噬。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不敢冒险。

霍言其实没有怀疑夏思月,他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刚聊一会,王婷婷就哭啼啼地冲进来:“思月,你一定要帮我。”


王婷婷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这边走来。

一瞬间红了眼眶,泛起晶莹的泪光:“我要去镇上拍紧急电报,你却让你婆婆赶走牛车。

夏思月,你存心不让我好过?”

陈爱军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夏思月一顿吼:“你对我有意见,冲我来就行了。

为什么要连累无辜?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

一句话让夏思月失控,她一双眼睛泛着红,眼里的恨意如热浪翻滚而来:“陈爱军,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你没有!”

陈爱军被她眼里短暂迸出的恨意吓得一怔,寂然片刻,秀气的面容扭曲一下:“你不可理喻!”

大黄在家等了一会,没等到夏思月,又跑来村口找人。

远远看到有人欺负夏思月,它眼里闪过凶光,朝陈爱军大吼:“汪汪……”

臭不要脸的小赤佬,又找主人麻烦!

大黄四肢一跃,将陈爱军扑倒在地上,前肢按住他的头,屁股坐在他胸口处,龇牙盯着他。

陈爱军生怕大黄咬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夏,夏思月,把,把你的狗牵走。”

夏思月没搭理陈爱军,而是看向被大黄吓晕在地上的王婷婷。

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一步一步走过去,脚踩在王婷婷的手背上,又漫不经心移开。

陈爱军被大黄按在地上无法动,没看到夏思月的小动作。

王婷婷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不禁把他吓一跳,转头去看情况。

大黄眼里凶光一凝。

朝他低声嘶吼。

“汪汪~~”

小赤佬,给狗爷老实点!

受到威胁的陈爱军瞬间老实了。

王婷婷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的恨意如洪水滔天。

“夏思月,你踩我?”

这句话,王婷婷近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字字满含着怒意。

夏思月瞥了她一眼,讽刺道:“闭上眼睛,都能看到,你怕不是个神仙?”

王婷婷气的浑身发抖,脸上青气笼罩,低声骂贱人。

等她拿到霍言的地址,她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跪在地上求饶。

夏思月不知道王婷婷的异想天开,她转身拍了拍大黄的狗头:“我们走。”

大黄松开陈爱军,屁颠屁颠跟在夏思月后面。

王婷婷眼底划过一抹狠毒,捡起地上的石头,往空中一抛。

眼看石头就要砸到大黄身上,它忽地往左一偏,安全避开。

“汪汪……”

白莲花,你等着,看狗爷怎么报复你!

等一人一狗消失在村口,王婷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陈爱军躺在地上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扶起陈爱军,关心问道:“爱军哥哥,你没事吧?”

陈爱军对夏思月的恨意达到了极点,他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咬了咬牙:“没事,我们先回知青点。”

……

霍铁刚做了个全身检查。

除了手脚没以前灵活外,一切都正常。

医生连药都没开,他让霍铁刚在家休息个三五天就行了。

路上,霍铁刚还在心疼那三块钱,嘴里碎碎念着:“我就说没事,你们还不信,硬要拉我来卫生所。”

刘桂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没花那三块钱,又怎么知道,你没事?花钱买个安心,现在心里踏实了。”

霍老大跟老二齐齐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回到家,刘桂花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晓兰到现在还惊魂不定,她红着眼睛说道:“差点吓死我了,幸好没事。”

郭菲儿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汪汪~”狗贼,哪里跑。

大黄凶狠地咬住陌生男子的腿。

“滚开,滚开……” 陌生男子惊恐地看着大黄。

夏思月走近一看,发现男子怀里的孩子是慢慢。

她脸色一沉,从男子怀里抢过慢慢:“人贩子。”

男子可谓是三连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夏思月低头看着睡熟的慢慢,前世小家伙也遇到过人贩子,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一个星期后。

或许是她重生的缘故,很多东西都发生了蝴蝶效应。

再次抬头,夏思月眼底覆上戾气:“大黄,他不承认,给他一点教训。”

慢慢的失踪让婆婆留下一生遗憾。

这个罪魁祸首该死!

大黄狠狠一口咬下去。

“啊——”

一股窒息的钝痛传遍浑身,男子跌坐在地上,恐惧地看着暴厉恣睢的大黄。

“不要,不要过来。”

……

另一边。

霍老二挥汗如雨地挥着锄头挖土。

累了,他抬头看向大树下面,发现正在睡觉的慢慢不见了。

霍老二心慌不已,立刻扔掉手里的锄头,问旁边的社员:“你们有没有看到慢慢?”

跟他一个组的社员摇头:“没看到。”

霍老二一颗心跌入谷底,慌忙冲了出去:“慢慢,慢慢……”

“娘,你有没有看到慢慢?”霍老二跑到刘桂花面前,声音略带颤抖。

刘桂花眼底划过一抹狐疑:“人是你抱走的,咋跑来问我?”

霍老二此时慌到六神无主,差点崩溃,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慢慢不见了。”

“怎么,怎么会不见了?他又不会走。”刘桂花晴天霹雳,双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旁边的霍言眼疾手快地扶着她:“娘,先找到慢慢再说。”

“对,先找慢慢,我们一起帮着找,肯定能找到。”刘桂花疯狂点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你有没有看到我家慢慢?”

“我们屯子,今天有陌生人来过吗?”

“慢慢,慢慢你在哪?”

“……”

霍言问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社员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孩子往山里走了。

孩子没露脸,至于是不是慢慢,他也不知道。

霍言一听,脚下生风似的,往山里跑。

“汪汪~”大黄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摇着尾巴,使劲叫。

夏思月拍了拍大黄的狗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

“汪汪……”主人放心,大黄保证完成任务。

夏思月抱着慢慢往山脚下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皙的脸露出一抹惊喜:“阿言。”

“你怎么在山上?”霍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夏思月,看清她怀里的孩子,又是一惊:“慢慢。”

夏思月把人贩子的事告诉霍言,他听完后,脸色一沉:“该死。”

人贩子已经被大黄吓晕过去了,他脸色苍白,脚上血流不止。

霍言看到人贩子的惨状,下意识以为夏思月也受伤了,他紧张地用眼睛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

夏思月看出他的担忧,笑着说:“我没事,大黄是我的朋友。”

像是回应夏思月的话似的,大黄颠颠跑过来,围着夏思月摇尾巴。

霍言扫了下大黄,毛发光滑细密,黄的发亮,这名字倒是跟它很相配。

不等霍言说话,夏思月的声音再次传来:“阿言,我想养大黄。”

霍言想也没想,便拒绝:“不行,野狗凶得很,万一咬到你怎么办?”

这可是能危险到生命,不能马虎大意。

夏思月凑近霍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阿言,答应我好不好?”

声音里含着一丝撒娇,也隐含着浓浓的娇媚。

霍言心脏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嘴巴不经过大脑:“好。”

夏思月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馋猫:“谢谢阿言。”

好字一落,霍言就知道自己中了美人计,看到媳妇的笑容,他轻叹一口气,算了,抽时间,训练几天,大黄的野性会收敛许多。

霍言一只手拖着人贩子的脚踝,一只手将干柴放在肩上:“媳妇,我们下山。”

夏思月抱着慢慢跟在后面,大黄叼着兔子跑的飞快。

霍言在路上看到霍老二的背影,立刻叫住他:“二哥,找到慢慢了。”

霍老二背脊一僵,激动的眼泪充满了眼眶,风一般的速度冲过来:“慢慢,我的慢慢。”

夏思月把慢慢递给他,指着昏迷不醒的人贩子:“慢慢是他带走的。”

霍老二走过去狠狠踢了人贩子一脚:“混蛋,有手有脚,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你怎么不去死?”

慢慢平时是郭菲儿带,今天她去镇上了,带孩子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霍老二身上。

他趁孩子睡觉,想多挣点工分,没想到眨眼功夫,小家伙就被人贩子抱走了。

这会看到人贩子,霍老二恨不得踢死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人贩子是痛醒的,他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迷茫,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刚好踢到伤口处,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一张脸苍白到没有任何的血色,眼眸里满是惧怕。

霍老二没发泄完,还想继续踢,霍言阻止他:“把他送去派出所,交给公安。”

霍老二恶狠狠的怒瞪人贩子:“对,把他送进去,让他把牢底坐穿。”

人贩子一听要把他送派出所,吓得瑟瑟发抖:“同志,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手下留情啊。”

霍老二冷哼一声,又是一脚招呼过去:“留你妈的情,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刘桂花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跑来,抱着失而复得的慢慢,又是亲又是笑:“奶奶的心肝,吓死奶奶了!”

亲着亲着,刘桂花觉得很不对劲,周围聒聒噪噪的,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她心神不安地看着霍言:“慢慢怎么了?”

霍言刚好要送人去派出所,他提出建议:“带慢慢去卫生所检查一下。”

小家伙应该是吸了一小部分迷药,问题不大,不过,检查一下,花钱买个放心。

刘桂花没有一点犹豫:“好。”

她摸了下口袋,一分钱都没有:“老二,你回去拿钱。”

霍老二转身就要走,夏思月摸出一张大团结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

刘桂花:“……”

老三媳妇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好心慌怎么办?

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方脸男微微点头:“我带你过去。”

夏思月跟方脸男来到主治医生办公室。

夏思月看到医生胸前的工作牌,先自我介绍一番:“范医生,你好,我是霍言的妻子,我想了解下他的情况。”

范医生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温和的脸。

他临床经验很丰富,对待病人耐心十足。

“霍言的脑袋中了一枪,子弹从右侧头顶进入脑部,几乎贯穿整个大脑。

幸运的是,它如同设计好了一般,奇迹般地避开了涉及人呼吸心跳的中枢部位———脑干,也没有波及大脑中的动脉等主要血管。

虽然说避开了很多要害,但子弹留在脑袋里,会发生很多不定因素。

子弹是取出来了,也度过了危险期,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有几天了?”

夏思月很心急,但空间里的大黄告诉她,用灵泉水养着,或许会醒。

前世霍言也受过伤,只不过,没有这么严重,一个星期就好了。

时间点也不是现在,而是在半年之后。

她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很多事都变了。

“有三天了。”

“范医生,我能带霍言回老家吗?”

范医生很意外夏思月提出这种要求。

而且他发现夏思月冷静地让人可怕。

要说,她不关心病人,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担忧又根本藏不住。

“可以,他现在这种情况,用药也没啥用,换个环境,说不定能带来惊喜。”

王潇跟上来,听到夏思月与医生的对话,心里燃起一股火焰,说话口无遮拦:“霍言都那样了,你还带他回老家。

你老家那种穷乡僻壤的医术肯定没这边好,你把他带回去,是不想他好了?

你是不是嫌他是泥腿子,想改嫁?”

夏思月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潇,冷冷说道:“我带我男人回家,关你屁事?”

王潇气的牙齿打颤。

“你,你见不得他好。”

夏思月懒得跟她理论,转身去了病房。

她坐在霍言旁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

漂亮的杏眼闪着泪花,轻轻说道:“阿言,家里要盖新房子了,你不醒来,所有的重担会落到我身上,你忍心让我这么累吗?”

“阿言,我上次写信回去,告诉我爹娘,我结婚了。他们看到信,肯定很想见你。你快醒来,好不好?

阿言,我很想你,你离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只要你醒来,我答应你,哪也不去,只在你身边好不好?

阿言,阿言,求求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她颤抖的声音,让人听着很心酸。

病房里一片压抑,其他人默默红了眼眶。

方脸男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

他走出病房,用手捂住胸口。

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一样,难受得要命。

王一国看着夏思月孤寂的背影,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如果不是他,霍言也不会躺在这里。

都是他,是他平时训练不到家,关键时刻才会掉链子。

想找麻烦的王潇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

她以为夏思月不会难受,原来,原来她一直在故作坚强。

……

王潇被夏思月怼了一顿后,开始反省自己。

霍言确实不错,但他已经结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明知人家有家庭的情况下,还去插足别人的婚姻,这是不对的。

王潇三观正,做不到知三当三。


村长把人送到就走了。

夏思月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看到夏斌的那瞬间,一下子愣住了。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在这里?”

夏斌扔下手里的行李,气呼呼地看着夏思月:“都是你啦,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给嫁了?

娘每个月给你寄那么多物资,还不够养活你?”

“臭小子,没大没小。”夏思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随后又紧紧抱住夏斌,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好一切来得及。”

前世,她弟遭人陷害被判无期徒刑。

入狱的第五年,得疾病而死。

那个时候,她自顾不暇,也不清楚夏斌到底是疾病而死,还是被人害死的。

但重活一世,上辈子的事,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夏斌感觉到夏思月的颤抖,以为她在婆家受了欺负,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那个男人欺负你了?”

夏思月一愣:“你姐夫不会欺负我,进来吧。”

夏斌提着行李,跟在夏思月身后,看着破旧的土坯房,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你到底有多想不开,非要嫁一个粗汉子?”

夏思月横了他一眼:“闭嘴。”

霍家的其他人听到村长敲门,纷纷走出屋。

听到两人的对话,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刘桂花热情迎上来:“亲家弟弟来了,快进屋坐。”

刘桂花恶婆婆的形象在夏斌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他扫了下对方,没给她好脸色,一副拽拽的样子:“哼——”

刘桂花愣住:“……”

夏思月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礼貌吗?对我婆婆客气点。”

夏斌揉了揉被打的头,委屈巴巴地看着夏思月:“姐,你变了,以前你对我最好,现在只知道打我。”

夏思月警告他:“少说两句,少挨打。”

夏斌撇了撇嘴,没说话。

看到夏思月打人,刘桂花挺尴尬的,她轻轻咳了一下说道:“思月,别凶你弟,他大老远跑来看你,也挺累的。”

夏斌听到这话,想哭:“我是来当知青的。”

“什么?”夏思月瞪眼看着他:“怎么回事?”

夏斌一脸哀怨地看着夏思月:“还不是因为你!爹怕你受婆家欺负,让我来保护你,还不给我物资。”

夏思月懵了。

她只是想跟家人分享她的喜悦,并不知道他们会补脑这么多。

“婆家人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

见夏思月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婆家。

夏斌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管了。

反正来日方长,她婆家到底如何,总会知道的。

两姐弟相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其他人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们。

夏思月将夏斌带进屋。

夏斌一眼看到拄着拐杖的霍言。

他无法置信的夏思月:“你,你找了个瘸子?”

夏思月恨不得捂住他的嘴:“礼貌点,他是你姐夫。你姐夫刚从死神手里夺回了生命。”

夏斌以为霍言是瘸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姐,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嫁一个瘸子,你是想气死爹娘吗?”

夏思月将他的行李放一旁,转头扫了下他:“你姐夫是战士,他是出任务才受伤的,别大惊小怪。”

霍言的身份让夏斌惊讶了一把:“战……战士?”

这时,霍言开口了:“你就是夏斌吧。思月常在我耳边提起你,说你很懂事,对她很好。”

夏思月下意识看着霍言:“……”

她只提过一次,哪里经常提了?

夏斌满意地瞥了眼夏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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