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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官术

卷帘西风66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海徐广涛是都市小说《官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卷帘西风666”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没有破解之法!就算明知道是贺老六暗中指使人纵火,可拿拿不出有力证据呀,报案嘛?派出所的那个刘所长显然跟贺老六是穿一条裤子的,指望他积极破案,简直是天方夜谭。忽然之间,张大鼻子的一番话浮现在脑海之中。识大局,知进退,善谋略。该忽悠的时候,绝不能嘴软,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叫本事.......对,此时此刻,绝不能退,任何退缩都会导致自己被逼上绝路,只有拼死向......

主角:林海徐广涛   更新:2024-05-07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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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海徐广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官术》,由网络作家“卷帘西风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海徐广涛是都市小说《官术》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卷帘西风666”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没有破解之法!就算明知道是贺老六暗中指使人纵火,可拿拿不出有力证据呀,报案嘛?派出所的那个刘所长显然跟贺老六是穿一条裤子的,指望他积极破案,简直是天方夜谭。忽然之间,张大鼻子的一番话浮现在脑海之中。识大局,知进退,善谋略。该忽悠的时候,绝不能嘴软,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叫本事.......对,此时此刻,绝不能退,任何退缩都会导致自己被逼上绝路,只有拼死向......

《精选篇章阅读官术》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却见二肥大步跑了进来。

“哥,这是在附近的林子里找到的。你看看,是咱们林场的东西嘛?”说着,将一个5公升的白色塑料桶递了过来。

塑料桶没有盖子,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扑面而来。林海伸手接过,放在鼻子下面仔细的闻了闻,确认是装过汽油无疑。

“这肯定不是林场的。”王心莲说道:“为了防火,我们这儿装汽油都是铁桶,绝对不可能用塑料桶的,至于盛水嘛,那就更不用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林区也是如此,老爷岭一带有很多云杉分布,这种木头制作的木桶结识耐用,价格也很便宜,不仅能盛水,甚至连蒸饭都用它。林场大大小小的杉木桶足有好几十个,还真就不用塑料桶。

桶还在,可里面的汽油却没了,然后仓库又莫名其妙的失火,把这些信息往一块串联下,用脚都能想明白其中的问题。

“大哥,肯定是贺老六让人放的火!妈的,这个老逼太坏了。”二肥恨恨的道。

林海没吱声,只是盯着那个塑料桶出神。

贺老六这把火放得挺绝啊!估计明天肯定狮子大张口,不仅租金一分不用给了,林场很有可能还要赔偿给他一笔巨款。

同时,仓库失火,属于责任事故,按规定是必须上报的。去年11.7的一场大火,让杨书记恨得牙根痒痒,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森林防火是重中之重,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对火灾责任人的处理绝不姑息。

而自己刚刚走马上任,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徐广涛暗中再煽乎一番,结果可想而知:停止待查,听候处理。

怎么办?!林海的脑子飞速转着,一度有些绝望。

没有破解之法!就算明知道是贺老六暗中指使人纵火,可拿拿不出有力证据呀,报案嘛?派出所的那个刘所长显然跟贺老六是穿一条裤子的,指望他积极破案,简直是天方夜谭。

忽然之间,张大鼻子的一番话浮现在脑海之中。

识大局,知进退,善谋略。该忽悠的时候,绝不能嘴软,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叫本事.......

对,此时此刻,绝不能退,任何退缩都会导致自己被逼上绝路,只有拼死向前,拿出背水一战的决心,豁出去了!反正也没什么前途,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呗。

这样想着,吩咐二肥几人把现场简单收拾下,然后拿出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徐广涛的电话。

徐广涛的电话居然占线。

看来,应该是正跟贺老六研究下一步的计划呢,林海默默的想,稍微等了几分钟,再次拨了过去,这回立刻就接通了。

“徐科长你好,这么晚打电话,没打扰到你休息吧。”林海非常客气的说道。

“说得哪里话!今天我还跟老刘聊呢,打算过几天抽个时间去看看你,毕竟十多年的同事了呀,冷不丁分开,还真有点想你呢。”徐广涛的态度很亲热,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双方是多年的好朋友呢:“怎么样,老爷岭的情况如何呀?”

林海微微一笑:“情况嘛.....空气新鲜、鸟语花香,远离城市的喧嚣,宛如世外桃源,总之是美不胜收,令我乐不思蜀了。”

“让你说得,我都想去当这个林场主任了。”徐广涛笑着道。

“真的?要不,咱俩换换,你也来享受几天?”林海不软不硬的回了句。


王心莲叹了口气:“他大名叫贺胜,在家里排行老六,他爹曾经当过林业站站长,在镇里也算是个人物。贺老六高中毕业就成了林场正式职工,不过他一天班也没上过,先是在镇上开了个饭店,后来又在县里搞了个歌厅,据说还养过车,反正做生意挣了不少钱。”

林海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老高说,他现在垄断了蕨菜的收购生意,是这样嘛?”

王心莲幽幽叹了口气:“不仅是蕨菜,几乎所有山货收购都被贺老六垄断了,他纠集了一帮人,在主要路口设卡,只要是外来的收购商贩,见一个打跑一个。”

“够嚣张的呀,难道没人管嘛?”林海问。

王心莲摇了摇头:“镇领导和派出所被他用钱摆平了,都瞪眼装糊涂,挨打的大多是外乡人,即便是报警,拖上几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爹出事,也跟贺老六有关?”

王心莲继续说道:“我爹脑子挺活的,十多年前就开始收蕨菜了,他为人厚道,十里八乡的农民,都愿意把蕨菜卖给他,生意做得挺好的。”

别小看这走街串镇的活儿,没有两把刷子,还真做不了,林海自幼在农村长大,深知其中的门道儿,于是笑着道:“看来,王主任不仅工作认真,而且还是老爷岭的能人呀。”

王心莲苦笑:“我们这儿的野生蕨菜都销往日本,06年的时候,贺老六见这生意挺赚钱的,便也加入了进来,起初我爹没怎么介意,毕竟大家都认识嘛,还帮了他不少忙呢。”

“后来呢?”林海问。

王心莲叹了口气:“第二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了,仗着资金雄厚,故意抬高收购价格,抢走了不少生意,但还是有些老山民,宁愿低价,也要卖给我爹。这下他就不高兴了,07年过完春节,他带着几个人来我家,摆明了说,以后蕨菜就他收了,让我爹别干了,我爹没答应,两人不欢而散。”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属于恶意竞争,扰乱市场秩序的话,那后来明显就属于欺行霸市了,说得严重点,甚至有黑恶势力之嫌,而贺老六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估计与徐广涛在背后撑腰有关。

“之后呢,贺老六没再找麻烦?”他问。

王心莲道:“开始的时候,我爹还很提防,可渐渐就不那么小心了,五月中旬的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窜出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把我爹的车给截住了,不容分说,上来就打,蕨菜也抢走了。后来我爹报了案,咬定是贺老六指使人干的,可派出所的警察却说没有证据,无法立案。”

林区不像城镇,到处都是监控,荒郊野外的,想要证据,谈何容易,林海听罢,也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爹脾气倔,见派出所和稀泥,一气之下,就直接去县里反映情况,派出所得知之后,说他无理取闹、告黑状,我爹不服,和派出所所长吵了起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发生了点撕扯,结果被以妨碍公务和寻衅滋事为由拘留了十天,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整天在林场呆着,跟谁也不说话,连家都不怎么回了。”王心莲说到这里,眼圈微微发红,声音也有点哽咽。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农村并不罕见,说是一抓一大把也不为过。派出所方面拿了贺老六的好处,自然是能拖就拖,而王增全没什么证据,干瞪眼没辙。

挨打被抢没证据,但闹事却铁证如山,说实话,拘留已经是轻的了,如果玩得狠点,直接给定个袭警,那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这种事确实挺难处理的,其实,王主任这么聪明,应该先稳住了,等拿到证据再说。”林海沉吟着道。

“荒山野岭的,上哪里找证据,只能是吃个哑巴亏。”王心莲叹了口气道:“正好08年的时候,爹被县里任命为林场主任,从那之后,他就把全部心思都铺在了工作上,但我知道,他这口气始终憋着,只是用拼命的工作去缓解内心的郁闷而已,或许是感觉太窝囊,或许是工作过于劳累,去年他突发心脏病,连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

林海听罢,不免有些唏嘘。沉吟片刻,又问:“刚刚你说,贺老六跟县里的一个当官的合伙,那个当官的是谁啊?”

王心莲想了想:“一个姓徐的,去年来过,跟我爹还聊了挺长时间,大高个,白白净净的,说是等转过年,让贺老六给我爹补偿一笔钱。”

奶奶的,果然是徐广涛这个垃圾,外表装得跟人似的,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这样想着,不由得冷笑一声。

王心莲见状,试探着问道:“您认识他吗?”

“认识。”

“他是多大的官呀,县长还是副县长?”王心莲忽闪着眼睛问道。

林海撇了撇嘴:“狗屁县长,他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最多也就是给县长提鞋吧!对了,这个明天贺老六能来吗?我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够呛,现在是他最忙的时候,不过也没准,他收上来的蕨菜,都存放在林场的仓库里,说不定能顺道过来看一眼。”王心莲说道。

林海一愣:“存在林场的库房里?”

“是呀,林场以前有个木材加工厂,那个库房就是加工厂的干燥车间,通风干燥设备都有的。”王心莲说着,指着窗外又道:“顺着这条路走,拐个弯就能看到了。”

“仓库一年租金多少呀?”林海问。

王心莲苦笑:“一分钱租金也没有呀,不仅没租金,还白用通风和干燥设备呢,一年下来,光是电费就小两万块钱呢。”

我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林海略微思忖片刻,找来雨伞,迈步外门外走去。

“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哪儿?”王心莲诧异的问。

“去库房看看。”林海说道。

王心莲犹豫了下:“我陪你去吧。”说完,飞快的下了楼,找来一件雨披,跟在林海身后,朝库房走去。

库房很大,足有两千多平方米的样子,而且,养护得还挺不错的,至少门窗都完好无缺。两人还没等走近,便听到一阵狗的狂吠声。随即,库房的小角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来,朝两人这边看了眼。

“干什么的?”男人问。

还没等林海吱声,王心莲抢着说道:“新来的林主任,要去库房看看。”

那男人听罢,连理都没理,直接把门关上了。

看来,贺老六还真挺牛,连给他看库房的人都这么嚣张,好歹我也是新上任的林场主任,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这未免有点装过头了吧,林海在心里想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库房上做点文章吧。


刘所长与贺老六寒暄了几句,转向林海,神态略显倨傲的点了点头,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沉着脸问道:“我们刚刚接到群众举报,说林主任带着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把老贺的仓库给封了,还动手打了人,有这么回事吧?”

这句话的倾向性是显而易见,林海听罢,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眼一旁的贺老六,用略带嘲讽的口吻说道:“想不到贺老板学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了呀。”

贺老六却连连摇头:“天地良心,我可没报案。”

林海微微一笑,转而问刘所长道:“请问警官同志,这个报案的群众,又是何方神圣呢?”

刘所长冷冷的道:“谁报的案,与你无关,就说有没有这件事吧!”

林海反唇相讥:“报案人的叙述与事实严重不符,捏造事实,有诬告之嫌!首先,什么叫身份不明,这个词从何而来?其次,说我们动手打人,证据何在?这些关键问题必须搞清楚呀。”

“废话,我这次来,不就是要搞清楚这些嘛!”刘所长提高声音说道。

林海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你压根也没搞,上来就直接定性了,所长同志,你平时都这么办案嘛?”

刘所长有些恼了,敲着桌子说道:“林主任,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

“我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没有任何问题,质疑,是我的权利。”

刘所长撇了下嘴:“我知道你以前在县委工作,见过点世面,但别动不动就提权力。你确实有权力,但更有义务,请先回答我的问题,配合公安机关的工作。”

林海歪着头想了想:“好吧,我配合。”

刘所长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问道:“那就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下吧。”

林海不慌不忙的把事情经过讲了,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封仓库属实,但我以党性和人格担保,没发生任何冲突,如果你口中的报案群众一定说发生了斗殴,那请他拿出证据,否则,我保留追究其责任的权力。”

刘所长哼了声:“放下打架的事不说,先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封仓库吧?”

“请问刘所长,你上班离开家的时候会锁门嘛?”林海突然问了句。

刘所长一愣:“当然锁门了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的家,我说了算。”

林海微微一笑:“这就是答案,仓库是林场的,是登记在册的国有资产,作为林场负责人,我把库房暂时封了,还需要问为什么吗?如果你今天非要一个答案,那也可以告诉你,很简单,工作需要。”

刘所长吃了个软钉子,一时无语,沉吟片刻,这才又缓缓说道:“林主任,你这句话可就不在理了,仓库是林场的不假,但里面存放在别人的货物啊,你凭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给封了呢?”

林海还是很平静:“什么货物?”

“蕨菜呀,价值好几十万呢,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没劲儿了。”刘所长冷笑着道。

林海不慌不忙:“谁允许私人的货物存放在国营林场的仓库里的?我可以不经允许,把个人物品存放在您的家里吗?”

刘所长一愣,扭头看了眼贺老六。

林海则继续说道:“退一步讲,放就放了,可使用仓库的租赁合同呢?四年了,房租给谁了?水电费谁缴?”

“你问我,我问谁啊?”刘所长把双手一摊:“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四年前,贺老板未经任何人许可,便私自撬开仓库大门,并强行使用至今,四年期间,没有交纳一分钱租金,连水电费都是林场垫付的,这些情况报案人跟你提了吗?”林海问道。

刘所长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了解这些事,这属于你们之间的经济纠纷,经济纠纷不归公安机关管辖,但你不打招呼便封仓库,导致引发冲突,这我就不能不管了。”

“我再重申一遍,没有引发任何冲突,事实上,贺老板正在跟我协商解决这件事,不过既然提到冲突,我就顺便报个案吧。”说完,起身走到窗口,大声喊道:“二肥,你上来。”

二肥答应了声,快步上楼,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请看下吧,刘所长,这是当地村民二肥子,对不起,大名我还真不知道。咱们先说正事,昨天上午,他在林场的院子里,被贺老板的人围殴,打人的凶手就在楼下,对了,现在报案可以吧?”林海微笑着说道。

刘所长眼皮都没撩一下,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问题,一会带回所里做个笔录。”

林海却不依不饶:“两个行凶者就在楼下,我请求公安机关采取相应措施,立刻将人控制起来。”

刘所长有点恼了,指着林海的鼻子喝道:“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啊,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海也毫不示弱:“这不是指手画脚,只是提醒和请求,如果因为你的不作为,导致行凶者逃走,进而对案件审理造成影响,我保留向上级公安机关申诉的权力。你别瞪眼珠子,我的话没有任何毛病,要不咱们给高局长或者姚政委打个电话,请他们给评评理。”

这招儿在兵法上叫做连蒙带唬。

在县委工作十年,林海对县各局办的领导还是很熟悉的,这些县里的大员来拜见书记,偶尔也会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聊上几句,虽然没什么交情,但大多混了个脸熟。

刘所长当然不服气,冷笑着道:“你少拿局长和政委吓唬人,我现在是正常接警,询问当事人,有什么可评理的。”

林海呵呵一笑,指着他说道:“有你这样正常接警的嘛?我办公室里有监控,就凭你现在这扮相,我甚至可以怀疑你的真实身份。要是我把监控录像交给县纪委,你这个所长能不能继续干下去,都在两可之间。”

这句话起到了点作用,刘所长听罢,连忙将警服整理了下,气焰也不那么嚣张了。

旁边的民警见状,连忙走上前来,微笑着说道:“林主任,刚刚刘所情绪有点激动,你别介意啊。我是这么认为的,贺老板使用仓库四年,没付租金是属实的,作为林场的负责人,你有权向其讨要,但扣押仓库里存放的货物,就有点不妥了,这是两回事,不能混淆。”

这位警官的话确实说到了点儿上。

从法律上说,即便贺老六没交租金,林海也无权扣押他的货物,公安和司法机关扣押公民财产时,也需出具相关的法律文件才能执行。

林海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唱好了,诸事顺利,唱不好,全盘皆输。

他不慌不忙的点上根烟,微笑着对那个年轻警官说道:“你说得非常对,但需要解释的是,我没说扣押贺老板的蕨菜呀,只要他把拖欠的租金和水电费付了,随时可以拉走,但是如果拒不认账的话......”说着,他拿出手机,调出一个电话号码,然后递给了年轻警官。

“什么意思?”年轻警官没有伸手接。

“没什么意思,你打下这个电话就什么都清楚了。”他平静的说道。

年轻警官瞥了眼屏幕上的备注,见写着杨书记三个字,不由得微微一愣。刘所长也歪着头看了眼,然后眉头紧锁,沉吟不语。

半个月前,杨怀远来老爷岭镇调研,行程中本来是没安排去国营林场的,可谁也没想到,书记突然提出要去看一看,搞得镇领导措手不及,很是被动。

书记既然下命令了,大家也不敢多问,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作为镇派出所所长,刘万全当然全程陪同。亲眼目睹了杨书记看到林场破败不堪和管理混乱的状态之后大发雷霆,把几个镇领导训得跟三孙子似的场面。

杨书记走后,镇政府的几位头头聚在一起,琢磨了很久,也没搞明白这位新上任的一把手,为啥对已经多年无人关心的林场感兴趣。

难道林海的背后有杨书记的支持?刘所长默默的想,否则,这小子新来乍到的,咋敢这么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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