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清周海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光透过了缝隙》,由网络作家“蔢萝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透过了缝隙》,是网络作家“唐河清周海宴”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吗?”我问。“你欠打?”他反问。我果断摇头。我爸欠,我不欠。他掀了掀眼皮。“那不就得了。”他的意思是不会对我动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他说的话。见话题岔远了,我把桌上的十块钱,又往前推了推。或许是我对我爸被打这件事太过淡然,抑或对向打我爸的人求助这件事......
《畅读全文版光透过了缝隙》精彩片段
“你下午再……”
他转过头。
手里的烟都抖了一下。
黑眸定定看着我,好一会儿,低声骂了句“艹‘。
还没等我思考为什么。
“儿子,蛋炒饭吃不--哎哟我去,我就说今天起早了,见鬼了见鬼了。”
女人刚露个头,就连忙拿着锅铲冲回厨房,快得只看清一片衣角。
“......”
意识到什么。
眼前递来一面小镜子。
男人抵了抵腮,将烟摁灭,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我接过。
镜子里,少女面色苍白,披头散发。
眼底一片青黑,偏偏眼睛又大,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身上的校服红白相间。
还是大清早出现。
怎么看都有些惊悚。
刚刚没被打,算他脾气好,算我走运。
我尴尬地搓了把嘴角。
他伸手捡起沙发上的皮衣,三两下套身上。
“你下午也不用来,我不给未成年纹身。尤其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儿。”
他误会了。
我摇头,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
慢慢放到桌上。
“听说你收保护费,那你……能不能保护我?”
他不轻不重扫了我一眼。
“你看我像黑社会?”
我大着胆子仔细瞧他的模样。
出乎意料的年轻。
眉眼冷峭,长睫浓如鸦翅。
很好看,也很凶。
尤其是面无表情的时候。
不仅像黑社会,还像黑社会老大。
心里这么想,嘴上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
……
他扭了扭脖子,嗤笑出声。
“胆子倒挺大,谁家小孩儿?”
我连忙道:“就,最西头那家的。”
他想了下。
“?唐世国是你爸?”
“也可以不是。”
....…
似乎嫌低头跟我说话脖子酸,他转身坐在沙发上。
“那晚你不是也看见了?我打了你爸。”他说着拿起桌上的水杯。
“那你要打我吗?”我问。
“你欠打?”他反问。
我果断摇头。
我爸欠,我不欠。
他掀了掀眼皮。
“那不就得了。”
他的意思是不会对我动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相信他说的话。
见话题岔远了,我把桌上的十块钱,又往前推了推。
或许是我对我爸被打这件事太过淡然,抑或对向打我爸的人求助这件事又太过执着。
他诧异道:“不恨我?”
“恨。恨你怎么没把他打死。”我想都没想就说。
对面的人猛地被呛住,咳了好几声。
他捏着杯子。
“不是,你想让我怎么保护你?”
“把我爸打死。”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半气话,一半真。
他水也不喝了,直接把杯子放桌上。
“人不大,路子倒挺野。”
我心里没底,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把他打残也行。”
他揉了揉眉心,没好气道:
“这活接不了,”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
但是当听到否定答案时,还是会失望。
心慢慢沉了下去,感觉上气不接下气,头也发晕。
视线渐渐模糊。
下一秒,我就向前栽了过去。
隐约落入一个仓促的怀抱。
男人气极反笑。
“妈的,一大早遇上碰瓷的了。”
……
昏昏沉沉。
好像睡了很久。
鼻间是消毒水的味道。
嘴角凉凉的,似乎不肿了。
右手被温暖的掌心轻轻握着,莫名有几分怜惜的意味。
耳边是男女的低语声。
“死小子,人小孩儿晕倒有一半是你吓的。”声音带着责备。
“我简直比那窦娥还冤。”男人声线懒散。
“冤什么冤?人医生刚刚怎么说的,高烧、情绪过激、长期营养不良加低血糖,前两个你敢说跟你没关系?人都快烧熟了,你搁那东拉西扯的。”原本温柔的女声陡然高了八度。
像是气不过,掌心动了动,女人起身给了男人一重捶。
“嘶。”男人故作痛呼。
随后熟悉的气息靠近,我的右手又被温热稳稳托住。
“你不知道我刚刚给她换病号服,那身上啊,瘦瘦巴巴,全是青紫,没一块好肉。”耳边的声音顿住,有些哽咽,“这小孩儿,受老罪了啊。”
男人散漫的声线收敛,倏然多了几分凌厉。
“妈的,唐世国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畜生,亲闺女都下得了狠手。早知道那天真弄死他得了。”
“周海晏!你安稳点行不行?”
似乎是触到了双方的禁区,两人对峙中都没开口。
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过分。
冰凉的药水顺着右手背上的针头,渐渐融入体内。
原来他叫周海宴
迷迷糊糊中,我想到一个词语。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国泰民安。”
李老师夸过我名字取得好。
周海晏,他的名字也好。
他爸妈一定很爱他吧。
我的名字是我出生那天,我妈让我爸取名,他不耐烦地随手指了指田埂旁的小河,说水挺清的,就叫唐河清。我妈也就这么答应了。
直到遇到了李老师,经过她的解读,我才知道一株野草也能开出花。
耳边的声音慢慢变得朦胧。
药力作用下,我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家长按一会儿,别出血。”
最后一瓶点滴打完了。
护士拔完针,对着身旁站着的男人招呼。
周海晏随手拖过一张凳子坐下,粗粝的手指按压上手背的胶布处。
力道不轻不重。
我伸手往回缩了缩,想说我自己来。
一开口,喉咙干涩带着苦意,嗓子哑得像只失音的鸭子。
他按住我的手,从床头桌端过一个纸杯递给我。
“你可歇歇吧,嗓子被炮轰了一样。”
....….
无法反驳。
我用左手接过。
抿了口,水温正好,甜滋滋的。
是糖水。
我慢慢眨了眨眼,将糖水在嘴里含了会,才咽下去。
房里就我和他,不知道说什么。
我只好低头有一口没一口喝着。
过了一会儿。
男人见时间差不多了,松开手。
“等下带你去拍个片子,检查耳朵。”
我下意识抬眼摇头。
不用。
我存钱罐里的钱,勉强能付得起输液的费用。
至于检查,那太贵了,我支付不起。
嗓子失音说了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迷瞪瞪的。
这才想起来。
用手比画,手语唇语并用,就怕他看不懂。
结果他寻思半天,皱眉:
“不是,你搁这演哑剧呢?哑呜哑呜的,看不懂。”
我急了。
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交错搓了搓,指了指我自己,摆摆手,再指向他。
这应该够清楚了吧,我说我没有钱给他。
见他恍然大悟,我松了口气。
他:“你说要把你的心送给我?然后又不想送了?”
我一噎。
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这个理解好离谱哦。
“行了行了,你小子别逗人小孩儿了。”
门被打开,那个熟悉的女声走了进来。
是周海晏的妈妈。
早上匆匆一面,没能看清。
两人的五官其实很像,但是她看起来就很婉约柔和,不像周海晏,凶巴巴的。
她没好气地把周海晏从凳子上挤下去。
逗我的?
我趁机偷偷看向他确认。
男人转开眼,摸了摸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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