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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销书目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妤裴宵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天晴晴天”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砰砰——药瓶滚到了门槛处。姜妤正要去捡,恰有一小和尚经过,忙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捧还给姜妤:“施主且当心,这治脚伤的药仅此一瓶,若是摔碎,姑娘只怕要受罪。”姜妤“哦”了一声,她的脚已经大好,其实也不碍事了,客气道:“实是我不当心,差点损了慧觉大师的灵丹妙药。”小和尚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贵重药膏,只是药膏中用了一味树色灵芝,寺庙里没有了。......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07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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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妤裴宵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天晴晴天”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砰砰——药瓶滚到了门槛处。姜妤正要去捡,恰有一小和尚经过,忙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捧还给姜妤:“施主且当心,这治脚伤的药仅此一瓶,若是摔碎,姑娘只怕要受罪。”姜妤“哦”了一声,她的脚已经大好,其实也不碍事了,客气道:“实是我不当心,差点损了慧觉大师的灵丹妙药。”小和尚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贵重药膏,只是药膏中用了一味树色灵芝,寺庙里没有了。......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姜妤只得先回屋,把门窗关得严丝合缝。

惴惴不安了几日,没人来杀她。

但裴宵也不常来找她。

就算来了,大多也是问候一日三餐和脚伤,很少说别的话。

两人厢房相连,裴宵这么不远不近的距离,姜妤根本找不到任何机会逃离。

但姜妤还是从小和尚们嘴里打听到孟清瑶已经上山了,就在寺庙后山的禅房里静养。

眼看姜妤的脚就要好了,若再不找机会见孟清瑶。

回了京,就再无可能了!

姜妤抱膝坐在榻上,挫败地叹了口气,手边的药瓶不小心碰掉了。

砰砰——

药瓶滚到了门槛处。

姜妤正要去捡,恰有一小和尚经过,忙捡了起来,宝贝似地捧还给姜妤:“施主且当心,这治脚伤的药仅此一瓶,若是摔碎,姑娘只怕要受罪。”

姜妤“哦”了一声,她的脚已经大好,其实也不碍事了,客气道:“实是我不当心,差点损了慧觉大师的灵丹妙药。”

小和尚摇头,“倒也不是什么贵重药膏,只是药膏中用了一味树色灵芝,寺庙里没有了。近日会有暴雨,难以上山采摘,不好再制药。”

“青云寺附近就能采到树舌灵芝吗?”姜妤问。

小和尚点了点头,“往山下走,半山腰有很多,就是大雨连绵的,不好找。”

“半山腰啊?”姜妤重复着小和尚的话,忽而福至心灵。

她想到办法支开裴宵了。

但裴宵一直像尊佛像一样,无情无欲肯定是不行的。

总得让他动动凡心……

到了晚间,裴宵照旧提着晚膳去寻姜妤。

姜妤的禅房里,却空空如也。

平日这个时候,姜妤总是烹一壶碧螺春等他。

两个人多多少少会聊两句。

天都这么晚了,她去哪?

裴宵凝眉,拦住了路过的小和尚,“敢问小师傅可见过我家夫人?”

“哦,姜施主和师兄弟们去半山腰了。”小和尚指了指雾霭沉沉的深林。

暮色渐浓,野山中偶有野兽嘶鸣。

裴宵眯眼望着乌云密布的天边,眸色晦暗不明。

他不过一时半刻没看着她,她又跑哪去了?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裴宵拂袖,走下台阶。

刚走到院子里,忽而电闪雷鸣,天空下去了瓢泼大雨。

裴宵后退回了房檐下。

此时,几个小和尚抱着绳索雨具匆匆而过。

“师弟带副草席,好像有香客摔下悬崖了!”

“小姑娘家怎么会这种天气往山里跑呢?听说就剩一只绣花鞋落在崖边了。”

……

房檐下雨水入注,阻隔了裴宵的视线。

裴宵眉头拧得更紧,负于身后的手扣进掌心。

小和尚见状躬身道:“裴施主担忧那香客是夫人吗?贫僧这就去问问情况。”

担忧吗?

他从哪看出来的?

裴宵狐疑望了眼小和尚,薄唇翕动,最终淡淡道:“去吧。”

裴宵独自回房了,低垂着眼睫,默默不语,也没注意到自己不小心绊倒了窗台上的白瓷观音像。

清心禁欲的佛像在他身后碎得一片狼藉。

他缄默走近禅房,一阵狂风刚好吹开木门。

屋子里宣纸如雪片般纷飞,满屋子都是。

裴宵心里莫名地烦,挥袖挡开,纷乱的视线中却出现一粉衣女子,伏于书桌上,用身体压住了乱飞的纸张。

“妤儿?”裴宵眉头纾解开,“你怎么在这儿?”

姜妤仍保持着猫儿一样俯趴的动作,仰起头,“我一直都在夫君房里啊,夫君以为我在哪儿?”

“我……”

裴宵话噎在了嘴边,“没什么。”

他没再看姜妤,而是俯身去捡地上的宣纸。

姜妤移形易影跑到了他身边,夺过宣纸,背在身后,“夫君别看了!”

可是,地上散落了太多纸张,裴宵已经看清了。

每张纸上都写着三行小楷:“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长命女.春日宴》)

每一字一句都是姜妤亲手所书,但笔锋又颇像裴宵。

裴宵抬眸,眼中闪现讶然之色。

姜妤立刻攥进手心里的纸张,“夫君,我练得不好,还是不得要领。”


慧觉大师伸手去拿好不容易弄干净的燕窝。

裴宵很烦,甩开了他的手,“慧觉大师,到底想说什么?”

慧觉盯着自己红肿的手。

这小子下手可真狠,给夫人的东西,别人摸都摸不得!

“无他,只想问裴施主,如今还敢说自己心无挂碍吗?”

裴宵指尖微顿,取了筷子,小心翼翼挑出燕窝中一根细碎的羽毛。

不咸不淡道:“娇猫儿养在身边解闷儿罢了,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不会变。”

三年前,初次熬燕窝粥时,他笨手笨脚,厌烦得很。

如今,他动作熟稔,耐得住性子,可见平日就没少做这事。

慧觉摇了摇头,“裴施主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倒不见施主对别个如此悉心。”

“悉心养护,自然为了妤儿她更乖巧。”裴宵手腕反转,将燕窝倾数倒入煮沸的锅中。

燕窝于沸水中上下翻滚,挣扎不息。

裴宵则负手漠然看着,看它们渐渐臣服,归于平静。

慧觉大师却朗然一笑,“可我自始至终没提过姜氏,裴施主怎么就联想到她了呢?当真心无所属吗?”

裴宵眸色一沉。

被臭和尚下套了!

秃驴!

“大师还是莫问红尘得好,你也知道,佛不渡姜家。”裴宵拂袖离开了。

他声音沉稳。

但走到门口时,被门槛绊了一下。

慧觉大师目送他的背影,觉得新鲜。

冷傲如裴大人,也有仓皇而逃的时候?

“裴施主既然有心,有些事不妨告诉姜氏,再瞒下去,将来只怕无可挽回。”

裴宵的脚步一顿,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蜷起。

良久,一声轻嗤,“丢了就丢了,我需要挽回什么?”

好笑!

裴宵心底暗嘲,踱步离开了。

他身端影正,大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可慧觉大师却不以为然,低叹一声,“裴大人真觉得自己还是执棋者吗?岂不知你已深陷棋局,易了本心?”

裴宵沉眸,犹如寒潭看不见底。

慧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裴大人啊,你动怒了。”

裴宵从前可没这么多多余的情绪。

怎么慧觉三言两语,他就情绪失控了?

为什么呢?

慧觉已经了悟,饶有兴致笑了笑,“裴大人还去熬你的燕窝粥吧,夫人饿着,你该心疼了。”

*

到了傍晚,姜妤也没等到裴宵。

她在房中,一边揉着脚腕,一边思忖着如何支开裴宵,去见孟清瑶。

“施主,您的燕窝粥!”

门“咚咚”响了两声。

姜妤听得出是个小和尚,诧异道:“我夫君呢?”

裴宵这一碗燕窝粥,从中午做到晚上就够奇怪了。

他软硬兼施求得今晚过来她房里睡,竟然也迟迟没来,就更反常了。

小和尚在门外禀报,“裴施主说是今日心绪浮躁,想在隔壁禅房抄写心经,嘱咐夫人不必等他。”

“对了,裴施主让夫人记得涂药。”小和尚说完话,将燕窝粥放下,就离开了。

姜妤开门,摸了摸半凉的粥。

这三年,裴宵从未做过这样不细心的事。

他这是……突然不想装了?

还是又在算计什么?

事出反常,姜妤更不敢轻举妄动。

她需要知道裴宵是什么意思。

姜妤拖着伤腿,把燕窝粥又重新热了热,去了隔壁禅房。

禅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裴宵正盘腿坐在佛像下,闭目养神,玉指捻着佛珠。

面容白皙,眉目如画,眉心还生着一颗朱砂痣。

他比画像更像神佛。

些微的脚步声,裴宵轻掀双眸,却又如深渊般,让人望而却步,“谁?”

“是、我!”

姜妤踟蹰片刻,换了张笑脸,推门进来,“我瞧夫君还没用晚膳,特地送过来。”

姜妤一瘸一拐走了过来,裙摆下隐约可见红肿的脚腕。

裴宵凝眉,下意识要上前扶她,但刚要起身,又定定坐稳。

“我不饿,夫人不必管我。”裴宵扯唇。

这样的笑,姜妤并不陌生。

她刚醒来那段时间,裴宵的笑便是如此,像佛像一般,只在眉眼,不入皮肉。

姜妤越发觉得得不对劲,上前替他揉着鬓角,“夫君,可有不适?”

裴宵抬手拒绝了,“夫人不必担忧,不过是京中遇到些棘手的事,不在掌控中,需要自省。”

慧觉的话虽然天方夜谭,但不得不承认近日他的确几次被姜妤牵动情绪。

他恨极了被人操控的感觉。

所有羁绊都是孽障,理应毫不留情掐断、掐死!

裴宵起身避开了她身上的木槿香,往书桌边去了,“夫人受了伤,我也理应在此诵经念佛,祈祷夫人早日康复。”

他疏离意味明显,可姜妤现在最怕他冷静。

他冷静自持,姜妤则没办法行动。

“夫君有心了,我帮你。”她踉踉跄跄跟在裴宵身后,挽袖研磨。

姜妤与他并肩而立,红袖添香。

鬓边发丝时不时扫到裴宵的臂膀上,像猫儿挠痒痒的。

裴宵侧目看了她一眼。

姜妤也仰望他,杏眼盈盈含情,“夫君,怎么了?”

裴宵喉头滚了滚。

他是想说姜妤离他太近了,几乎手臂相蹭,这个样子如何抄佛经?

可他又想起来,是他从前画画的时候,让姜妤站近些好观赏。

久而久之,他会自然搂着她的腰,问她:“这木槿花画得可好?”

姜妤眼里似有星光,点点头:“夫君画什么都好看。”

他便笑了,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起伏的领口,贴在她耳边,“那晚上在妤儿身上也画一副?”

“夫君又取笑我!”姜妤双颊绯红,小脑袋栽进他怀里。

半晌,又声如蚊蝇糯声道:“轻点儿。”

……

裴宵脑袋发昏,深吸了口气,拉回神思。

他独自走到门口吹了吹风,才回望愣在原地的姜妤。

“这磨不够细润,我去寻一方好点儿的砚台。”裴宵朝她拱了拱手,先行离开了。

姜妤完全一头雾水。

裴宵怎么突然变了性,又礼貌又冷淡?

该不会……

已经在琢磨如何杀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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