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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畅销巨作

河套大圣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这是“河套大圣爷”写的,人物朱元璋朱雄英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可听到大孙儿耳朵里,竟然能演化到这种程度?!这就好像,朱元璋随口要求朱雄英写篇文章看看水平,然后朱雄英反手就拿出惊世大作一样离谱!这,这怎么可能嘛!朱元璋眼中惊疑未退,把朱雄英往自己怀里又拉过来一些,“来,你和爷爷好好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主角:朱元璋朱雄英   更新:2024-02-09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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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河套大圣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这是“河套大圣爷”写的,人物朱元璋朱雄英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可听到大孙儿耳朵里,竟然能演化到这种程度?!这就好像,朱元璋随口要求朱雄英写篇文章看看水平,然后朱雄英反手就拿出惊世大作一样离谱!这,这怎么可能嘛!朱元璋眼中惊疑未退,把朱雄英往自己怀里又拉过来一些,“来,你和爷爷好好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人在大明当皇孙,满朝文武都怕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娘!!!!”

一声极其凄惨的哭喊声在贤淑宫响起,

听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一听到朱允炆的声音,在宫中等待许久的吕氏,三步并两步的快步走出贤淑宫,

“这!”

眼前的一幕,让吕氏面容大惊,

只见朱允炆的脑袋肿得就像猪头一样,两只眼睛都被挤的看不见一丝了,

“你这是让蜜蜂蛰了?!”

吕后把朱允炆抱在怀里,心疼的问道。

这一细看,更是心惊!

简直就是不忍直视!

“哇!!!!”

被吕氏这么一问,朱允炆再也绷不住了,

内心的委屈瞬间冲上了鼻子,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快说!”

吕氏急得很,她很想知道,今天的结果到底如何!

见朱允炆完全听不进自己说话,吕氏左右看了看,

发现后宫的妃子,和一众侍女太监都聚了过来,

吕氏咬咬牙,直接把朱允炆抱起,

连忙闪进贤淑宫内。

朱允炆足足哭了半个时辰,这才哭声渐缓,

吕氏见朱允炆终于稳定住情绪,细声问道,

“宝贝,到底怎么了?今天你见皇爷爷到底发生什么了?”

朱允炆抽泣道,

“这是爹爹打得!”

“你爹打得?!”

吕后闻言猛地瞪大杏眼,下意识伸出手碰了碰朱允炆的脸蛋,

朱允炆立马嘶哈一声,吃痛的躲开,

吕氏的手指僵在半空,心中更惊!

竟然是朱标把朱允炆打成这样的?!

要知道,朱标自小温文尔雅,鲜少与人发生口角,

更不要提撸袖子打人了!

闻所未闻!

朱允炆自出生以来,朱标从来没动过朱允炆一根手指头,

不光是朱允炆,

朱雄英、朱允熥,朱标都没打过!

这在长辈用鞋底子说话的朱家,简直就是个异类!

可今日,朱标竟然能把朱允炆打成这样,可见朱标已经气到了极点!

吕氏不由心中一凛,对自己做出的判断心里也没底了!

莫非,这一步棋是我走错了?

吕氏手脚冰凉,强行压下恐惧,两只手死死抓住朱允炆的肩膀,

问道,

“你皇爷爷是怎么说的?!开心还是生气?!”

朱允炆察觉到吕氏情绪的起伏,小心翼翼的说道,

“皇爷爷并没有表现出开不开心,他…他只是说…”

“说什么?!”

“皇爷爷说,说我像他。”

朱允炆使劲回忆,最后说出这么一句话,

其实朱元璋说得是,

“朱允炆不过四五岁,比咱杀气还大呢!”

可朱允炆年龄还小,又没有玲珑七窍,哪里听得出朱元璋是在阴阳怪气,

但是朱允炆又不能直接说,

皇爷爷说他不如孩儿,便折中了一下,

自己像皇爷爷,

吕氏闻言猛地站起,激动地问道,

“此话当真?!你没记错?!”

朱允炆重重点了点头,

吕氏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眼中有着压抑不住的狂喜!

这步险棋,自己算是走对了!!!

陛下说朱允炆像他,

这什么意思,吕氏还能听不明白吗?!

这是朱允炆把陛下给哄好了啊!

这是朱允炆说到陛下心坎里了啊!

再一想,皇陵案中朱元璋与朱标势同水火,

若不是朱允炆中了陛下的缘法,朱标能气成这样吗?!

这么一想,全通了啊!!!

吕氏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比合理,

她把自己说服了!!!

“娘…娘亲…”

“怎么了?宝贝?”

“孩儿惹爹爹这么生气,孩儿害怕…”

看着可怜兮兮的朱允炆,吕氏确是心情极好,

与未来的皇位相比,这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吕氏眼睛一转,看向朱允炆认真道,

“宝贝,他终归是你爹,等你爹爹消气就好了!

现在你听娘的,去跪在朱家祠堂外,跪一晚上!

不仅要跪,还要在祠堂外再抄一晚上孝经!

你爹明早看见你,定然心疼的很,就不忍心生你的气了!”

朱允炆一听彻底懵了,

自己这脸上都肿得没知觉了,娘亲还让自己去祠堂外跪一晚上?!

跪一晚上也就算了,还要抄一晚上孝经?!

就算朱允炆再听话,此刻也不由迟疑了起来,

见朱允炆迟疑的模样,吕氏继续说道,

“孩子啊!不过是一时皮肉之苦!

等你当上皇帝,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太学那些皇子,平时不是看不上你嘛?!

尤其是那个叫朱权的,老是找你麻烦!

等你当了皇帝以后,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他们!

整个天下,都得听你的!”

一听到以后坐上皇位,想怎么收拾这些叔叔辈的皇子都可以,

一时间,朱允炆也是两眼冒出火焰,

“娘!孩儿去!”

“这就对了!不愧是我的孩子!”

吕氏捧着朱允炆的“猪头”重重亲了一下,疼得朱允炆是呲牙咧嘴,

又不敢挣脱。

………

“大孙儿,你怎么看皇陵案这件事。”

朱元璋坐在桌案边,看着朱雄英为自己奉茶,

几次想伸手帮忙,但是朱元璋却惊讶的发现,朱雄英与视力正常的人无异,

总是能精巧的避过障碍物,

而且,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他都一清二楚!

只见,朱雄英不紧不慢的帮朱元璋倒好茶,两只手捧给朱元璋,

看起来可爱极了,

“爷爷,喝茶!”

“唉!”

朱元璋笑得满脸褶子,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好!好香的茶!”

朱雄英惊道,

“爷爷,茶还烫呢!”

朱雄英这么一说,朱元璋才觉得舌尖一阵发麻,

但还是强起笑脸,说道,

“烫啥烫!咱觉得刚好!”

朱雄英无奈摇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爷爷,你真能骗人。”

朱元璋闻言一愣,随后大笑,把朱雄英抱在腿上,

刮了下朱雄英的鼻子笑道,

“爷爷骗谁也不会骗你的!”

朱雄英极其童真的笑了起来,他与寻常人笑起来不一样,

一笑起来,他整个五官仿佛都在跟着笑,让看得人不禁就跟着开心起来,

朱元璋心中暗道,

咱孙儿的笑,咱是百看不厌!

朱雄英顿了顿,开口回答道,

“孙儿觉得,爷爷此举,是想要敲打文官。”

“哦?”

闻言,朱雄英能明显感觉到,

朱元璋的整个身体都收紧了一下!

显然老朱对朱雄英所说的话,完全没有想到!

“爷爷,孙儿知道,在皇陵中当差的各级官员,

大多是朝官的荫亲,还大多是文官的荫亲。

自胡惟庸案后,文官势力不弱反强,

爷爷的大兴科举、屡制法典都给了文官集团崛起的温床。

而相比之下,武官则是被文官死死压制着。

没有战争,他们便没有立军功的机会,

况且这些武将随爷爷打仗,都是出身草莽,没什么文化,

让他们处理政事,他们也处理不明白。

只会越来越式微。

爷爷既想钳制武官,不想让他们手上有太多兵权,

又不想让文官太过压制武官,

所以才以皇陵案借题发挥,来敲打文官。

嘿嘿,但是这群文官怎么都想不到,

就连皇陵案的局都是爷爷做的!”

闻言,朱元璋沉默良久,

看向朱雄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看得朱雄英浑身发毛,

朱雄英喏喏开口道,

“爷…爷爷,孙儿说错了吗?”

朱元璋摇摇头,面无表情,看向朱雄英认真说道,

“孙儿,你和爷爷说说,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不怪朱元璋突然如此警觉,

朱雄英所说的话哪像是一个八岁的孩童能说出来的啊?

莫说是朱允炆,恐怕就连朱标都一时想不到这一层!

屁股的位置,决定视野的高度,

如此俯瞰天下的视野,非久居皇位的天子,又如何能看到?!

可偏偏就让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说出来了!

朱元璋下意识就觉得是在有人教朱允炆这么说的,

或者是…

眼前的朱雄英,看起来是朱雄英的身体,可这魂儿却不知道是谁的了!

想到此,朱元璋的目光也寒冷了几分,

闻言,

朱雄英表情丝毫没有慌乱,瞪着大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上下翻动,

开口道,

“爷爷,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咱教你的?!”

朱元璋有些错愕,显然没想到朱雄英来了这么一句!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教过朱雄英君臣制衡?

“对呀!”

朱雄英重重点了下头,“爷爷您不是和孙儿说,要孙儿以后要以皇帝的视角去想问题!”

朱元璋眼睛翻动了一下,

咱…咱好像确实是说过这句话…

可是…

“就光靠这一句话,你就自己想出来了文武制衡的道理?!”

朱元璋声音明显有些发尖,显然已经被眼前的小家伙给彻底惊到了!

这句话是自己说过的不假,可无非是顺嘴一说,

可听到大孙儿耳朵里,竟然能演化到这种程度?!

这就好像,朱元璋随口要求朱雄英写篇文章看看水平,

然后朱雄英反手就拿出惊世大作一样离谱!

这,这怎么可能嘛!

朱元璋眼中惊疑未退,把朱雄英往自己怀里又拉过来一些,

“来,你和爷爷好好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钟山皇陵

负责看管皇孙陵墓的陵卫张千户,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身上的军服也是邋里邋遢的,

浑身散发着酒气和胭脂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走回朱雄英皇陵外,

直接随便靠在了陵垣上,和衣而睡。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暗,

“张大人,张大人,醒醒。”

张千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来人后,笑道,

“三儿,来换岗了?”

马三脸上带着些许不满,抱怨道,

“张大人,您怎么能睡着了呢?”

张千户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一把搂过马三,

马三被张千户身上的酒气,熏的眉头一皱,

张千户笑道,

“兄弟啊,你这刚来咱们陵卫,

许多圈圈道道你还不明白,

咱这陵卫的活就是一个字,

混!

说得好听是卫,说不好听就是看坟头的,

卫,你卫谁啊?

死人还能从陵里爬出来?

兄弟,别太认真,

认真,在陵卫这是最没用的。”

马三刚想张口辩驳两句,张千户眼中不满一闪而过,

带着醉意,直接将马三拉到陵寝石门前,

“兄弟,你看看这大石门,

有可能……”

张千户余光扫向了石门,

接着,猛然怔住,

浑身的酒意,瞬间就醒了大半!

石门,开了?!!!

“这…这…”

张千户瞬间懵了,他看了皇陵十年,

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马三回过神,急道,

“快进去看看!”

二人点起个火把,踉跄的冲入皇陵中,

眼前的一幕,让二人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张千户瘫软在地,

“这…这怎么可能?!”

…………

是夜 乾清宫

朱元璋又坐回了书案前,

只不过,

与白日不同的是,

书案上多了根快烧到尾巴的蜡烛,

在偌大的乾清宫内,

朱元璋夜间办公,所依靠的照明物件,

只有这一根快烧完的蜡烛!

呼…

蜡烛陡的熄灭,

已经烧的是一点不剩了,

朱元璋摸黑又取出了一根蜡烛点上,

将烛罩盖好之后,便又看向了书案上的折子。

“陛下!”

听清来人的声音后,朱元璋说道,

“毛骧(xiang一声),进来吧。”

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身着飞鱼服、腰胯绣春刀,

疾步走进宫内。

朱元璋不禁暗自点头,

锦衣卫今年刚刚成立,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其前身的亲军都指挥司,

还是太受官场制约,

而朱元璋这番改革过后,

锦衣卫就完全变成了皇帝一人手中的刀!

而且,毛骧之前在胡惟庸案中立功极多,

朱元璋便以他为第一任锦衣卫都指挥使。

他做到现在,让老朱还是很满意的。

毛骧单膝跪倒在地,面色中满是惊恐过后残留下的表情,

“陛下!大事不好了!”

朱元璋眉头微皱,

“说。”

毛骧言语吞吐,表情怪异道,

“陛下…

钟山皇陵被挖开了,

葬着皇太孙的棺椁也烂了…”

啪嗒!

朱元璋手中的御笔摔落在地,

朱元璋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喝道,

“那我大孙儿呢?!”

毛骧低下头,声音颤抖道,

“殿下也不见了…”

轰!!!!

朱元璋只觉得一股血气,直接顶上了头顶!

白天刚葬下朱雄英,

晚上皇陵就被挖了?!

朱雄英的尸首还下落不明?!

想到此,朱元璋怒了!

上一次,这么愤怒的时候,

还是在父母被活活饿死的元末!

杀气四溢,如开闸放水般,疯狂拍打着宫内的每一处角落!

双手沾满鲜血的毛骧,此刻也控制不住的冷汗直流,

天子一怒!

伏尸百万!

“咱大孙儿死了,还有人不让他安宁?!

给咱查!

谁不让咱大孙好过,咱就让他世世代代不好过!”

毛骧立马拜倒,

“是!”

一想到朱雄英的尸首,此刻还不知道在何处,

朱元璋心如刀绞,

“还有!把咱孙儿找回来!”

“是!”

毛骧领命,转身便要离开,

忽的被朱元璋叫住,

“等等!”

“陛下。”

朱元璋眼中闪过沉思的神色,问道,

“棺椁是怎么烂的?”

毛骧心中不解陛下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开口回答道,

“似乎是被一股巨力从里面打开,

但是,微臣以为这是不可能的,

铜棺都已经彻底变形,以寻常人的力量恐怕难以做到。

到底为何,微臣还在查。”

朱元璋按下手,

愤怒到了极点,便是极度的冷静,

“看守皇陵的陵卫,押起来,

任何人都不能接触,你让锦衣卫亲自审。”

毛骧眼睛闪了闪,心中一知半解,

“是!陛下!”

“还有,这件事不要再让旁人知道去了,

你暗中去做!

至于要用人的话,你便随便编个借口。”

毛骧越发不解,也就只当陛下是在顾及皇家颜面,

只能应下,

“是!陛下!”

“去做吧。”

朱元璋目送着毛骧离开,

书案上的烛火将朱元璋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朱元璋喃喃道,

“从里打开的嘛…”

…………

翌日

钟山河边

朱雄英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忽地,

朱雄英两耳一动,听到了有人靠近的声音,

朱雄英下意识想要起身,

但浑身却提不起一点力气,

朱雄英只能苦笑,

自己力量感官被加强了,可是体力还是寻常孩童的体力,

这配置也差太多了…

朱雄英只能任由着那人靠近,

不过,心中也没什么畏惧,

笑话,他就是大明皇长孙,

谁敢动他?!

再说了,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

也不会有人和一个小瞎子过不去,

更何况这还是在应天府的地界,

朱雄英能清晰的感受到,

来人的心跳正在极速加快,

那人走到朱雄英身边,不可思议开口道,

“殿…殿下?!”

这个声音我听过!

念头一闪,一个清晰的画面直接在脑中出现!

此人便是大明锦衣卫都指挥使,

毛骧!

“毛骧?”

“殿!殿下!

微臣在!”

朱雄英还活着?!!!!

毛骧瞬间跪倒在地,内心的惊骇已经无以言表!

他难以想象,如果朱雄英还活着的消息,

传回应天府,

会带来怎样巨大的冲击!!!

“带我去见爷爷。”

朱雄英开口冷静道。

毛骧一愣,下意识想道,

殿下怎么会这么冷静?!

不过,

毛骧还是应下,

“殿下,微臣现在就把您带回宫!”

毛骧伸出手翻过朱雄英的身体,将朱雄英抱了起来,

看向朱雄英的眼睛,

毛骧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失声道,

“殿下!

您的眼睛?!!!!!”


常茂满脸苦色,好言相劝道,

“大舅啊,你快收了神通吧!如今吕氏是太子妃,你难道还要冲进后宫找她讨说法?!”

常茂的话没让蓝玉消气,反倒是火上浇油了,

蓝玉怪叫一声,怒吼道,

“她他娘的也配太子妃?!我不认!”

常茂心道,

你认不认有个屁用,

不过,常茂也就是想想,断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老二常升算是常府内的智力担当,连忙在蓝玉耳边低声说道,

“大舅,隔墙有耳,说话还是要小心点!”

蓝玉哼唧两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见蓝玉冷静了下来,常家三兄弟对视了一眼,松了口气,手上的力气也不由一卸,

就趁着这功夫,蓝玉像泥鳅一样,直接滑了出去,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老三常森看向大哥,问道,

“大舅这是上哪去啊?”

常茂傻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失声说道 ,

“快!快在大舅进宫前拦住他!”

听着常茂吓得颤抖地声音,老三常森心头一颤,

好家伙,大的要来了!!!

乾清宫内

太子朱标正低头用朱笔批阅着政务,忽然响起一道破门而入的声音,

人还未至,但声音已经传到了朱标的耳中,

“太子殿下!”

朱标微微皱眉的抬起头,一见来人是蓝玉之后,眉头舒展,

眼中既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看向蓝玉,说道,

“你就不能让人通报一声?”

蓝玉还没有疯到失去理智,直接去冲撞后宫,而是先来找太子告状,

“殿下!末将委屈啊!求殿下给末将做主!”

太子朱标抬眼看向眼前的大汉,打趣道,

“这大明还有能让你受屈的人?快说来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蓝玉低着头,想说的话一股脑的到了嘴边,可又都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

忽然,蓝玉觉得自己今天来得有些突兀了,

一下把自己逼到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来找太子朱标告状,可是自己来告什么状呢?

说自己找朱允熥出来玩,吕氏暗中使坏?

那这也太扯淡了!

先不说吕氏到底存的什么寻思,她做为朱允熥的庶母,管教孩子多读书少出去玩,总没问题吧,

不管这件事闹到哪,蓝玉都不占理,

而且,如果闹大的话,反正最后丢人的一定是蓝玉,

或者直接与朱标说,他蓝玉不认这个太子妃?

可是他蓝玉算个屁啊,太子的家事轮到他管吗?

相反,如果蓝玉凭借着朱标对自己的宠爱,而让朱标二选一的话,也是情商智商双低的举动,

总之,蓝玉这一下是把自己堵进死胡同里了,

冷静下来一想,蓝玉就像活吞了个黄莲,有苦难言啊!

见蓝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紧闭着嘴,好半天没有下文,

朱标笑道,

“怎么了?你说啊,放心,我肯定给你做主!”

蓝玉思来想去,最后嗡声道,“殿下,末将想念雄英了。”

这一句话蓝玉说得是情真意切,

他太他娘的想雄英了!

朱标闻言,手一抖,随后扯出了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

“我也想雄英了。”

蓝玉叹了口气,

“末将告退。”

朱标挥了挥手,幽怨的看了蓝玉一眼,

蓝玉折腾了一圈,反倒是来揭自己伤疤的?!

蓝玉起身离开,一路上踢着小石子,心里烦闷到了极点,

“蓝将军。”

冤家路窄,

只见,吕氏领着朱允炆,在蓝玉身前站定。

蓝玉皮笑肉不笑,问道,

“娘娘这是去做什么?”

吕氏眼睛一闪,看了眼蓝玉来得方向,说道,


是夜 钟山皇陵

毛骧特意选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就是为了把朱元璋交待的事情办好。

他心知肚明,

自己的一切权力,都是来自于朱元璋,

都是来自于皇权!

而离了皇权的他,什么都不是。

但是,

只要能把陛下交待的脏事恶事办好,

自己就算以权谋私,

陛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像自己几年前办得胡惟庸案,

一直到现在,

都能借着胡惟庸的由头去清除异己、打击政敌。

毛骧一路疾行到朱雄英的皇陵处,

连火把都没有打,

因为,

昨日搜山寻找朱雄英的时候,

这片土地已经被毛骧行走了很多遍,

就算闭着眼睛,都知道哪里是哪里!

皇陵周围呈犄角之势分布着五六个陵卫,

就算现在已是深夜,

他们仍然没有一丝懈怠,

看来张千户的前车之鉴,

已经是让打混开摆的陵卫们好好警醒了一番!

毛骧在草丛里埋伏了半天,

趁着陵卫小解漏出的空档,

一溜烟的蹿到了皇陵正面的大石门前。

原本被朱雄英推开一条缝隙的石门此刻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毛骧见没办法偷钻进去,便眼睛一转,

改变了策略。

只见他趁着夜色,

悄无声息的摸到了陵卫们的身后,

如影子一般贴了上去,

接着,

一只手捂住陵卫的嘴巴,

另外一只手化作手刀直接砸在陵卫的后脖颈处,

陵卫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丝,

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毛骧如法炮制,

几个呼吸间就把皇陵周围的陵卫全部放倒,

之所以制将这些陵卫打晕,

并不是因为毛骧仁慈,

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的手上早已沾染了无数鲜血,

有该死的人,也有无辜的人。

之所以不直接干掉,

还是因为,就算是一刀封喉,

人体还是能不可控的发出一丝声音,

在如此静谧的深夜中,

这声音就算再小,也无异于一丝巨响。

做为专业的杀手,

毛骧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毛骧俯视着被打晕的陵卫,

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样,

冷冷说道,

“呵呵,就算我不杀你们,

等到皇陵被烧了以后,

玩忽职守的罪名,也足够你们死一百次的了。”

毛骧随手拿起插在皇陵石门前的包油火把,

随后又返回陵卫夜宿的地方,

将成桶的油倒入皇陵的砖缝之中,

万事俱备之后,

毛骧又是绕着皇陵转了两圈,

这才甩出手中的火把,

轰!!!

火把一沾上油,立马爆裂开来,

瞬间就窜起了数米高的大火。

而毛骧不知道的是,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另一道暗处的身影看在了眼里!

足足过了几十息,确定大火再难以扑灭之后,

毛骧冷哼了一声,

便要转身离开。

嗖!!!

一根纯铜弩箭破空而来,

噗的一声贯穿了毛骧的身体,

毛骧被弩箭上的巨大力道带倒在地,

他发懵地低下头,

看到了一根足以能射穿野猪的弩箭,

随后满脸不可思议的向后转头,

嗓子中发出荷荷的声音,

毛骧艰难的转过头,依稀看清了一道黑影,

噗!!!

又是一箭破空而来,

直接把毛骧的脑袋给射烂了。

…………

“查!给咱往死里查!

这还得了?!

莫不是把咱当成了阿猫阿狗?!

咱大孙儿的皇陵都敢烧?!

各部院、三司都去给咱查!

若是三天内查不出来,咱就拿你们泄愤!!!”

朱元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用大手狠狠拍打着龙椅,

满面须发怒立,鼻孔中喷出一股股热气,

言语中杀气四溢,

如同巨浪一般拍打着奉天殿中的每一个角落,

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而朝堂之上,

那些堪称人中龙凤的文臣武将,

此刻哪还有半分威严,

纷纷低着头,身形谦卑,

生怕朱元璋一个不顺心就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甚至有些新晋官员,

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

身子控制不住的打摆。

“都他娘的哑巴了?!

平时不是一套一套的吗?!

现在咱要你们说话,你们说不出来了?!”

朱元璋冷哼一声,拂袖扫过群臣,

群臣的头颅又是低下了几分,

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

皇孙早夭、马皇后病重,

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

陛下的心里憋着一股火,

所以这群官员也是小心翼翼,

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到了陛下的霉头。

可他娘的,人算不如天算!

谁能想到,好好的怀王陵寝怎么还会被烧了呢?!

这不是非要把朱元璋点着不可吗?!

天子生气,受气的自然是自己这些当官的。

百官们在心中不约而同的咒骂起了点燃怀王寝的那个畜牲!

你说你这是抽的哪门子邪风啊?!!

你干点啥不好,非得把怀王陵烧了?!!

朱元璋眯起眼睛扫过群臣,

目光如同实质一般沉甸甸的压在了群臣身上,

压得他们的身影不由又低了几分。

最后,朱元璋将目光锁定一人,

“来,老李啊,你做为御史台中丞,

平时能说得紧,

你给咱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位年约七旬、满面老态的老者从官员中走出,

正是韩国公李善长。

李善长几起几落,

当胡惟庸案大起的时候,

所有人都以为,

陛下会拿李善长第二个开刀。

因为,李善长与胡惟庸的关系极其亲密,

胡惟庸初任宁国知县,便是由李善长引荐,

而胡惟庸一路高升,

也有李善长在暗处保驾护航。

此外,

二人更是结了亲家之好,

亲上加亲!

所以,要动胡惟庸便是要动李善长,

可是谁都没想到的是,

胡惟庸案过去了两年,李善长依然如故,

除了没了左丞相的差事以外,

与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甚至就算他年岁已高,

朱元璋依然以御史台缺中丞的理由,把李善长重新请出了山。

百官这才明了,

李善长才是最受天恩浩荡之人。

见李善长被朱元璋没好气的点了出来,

众人心头纷纷一紧,

强行压住想要转头的欲望,可却把耳朵提了起来。

李善长目昏耳鸣,停顿了好一阵,

才缓缓开口道,

“陛下,微臣以为会不会是天火误烧得怀王陵?

现在天气又干又燥,保不准哪个小火星就把皇陵给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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