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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是网络作者“怡然”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的衣角,走上楼梯。门一关,泪滑下来,她捂着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像野兽濒临绝境般的唔咽。多么讽刺!你事事为他们考虑周全,一颗真心付出的坦坦荡荡,可他们呢?可有半点真心给你?你傻不傻?傻不傻啊!况风娘终于撑不住,抵着门背慢慢地蹲了下去。她突然想到他最后那个晚上,明明已经睡下,却又披了衣裳到她房间坐下。欲言又止。她......

主角:况风娘顾道之   更新:2024-04-12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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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是网络作者“怡然”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的衣角,走上楼梯。门一关,泪滑下来,她捂着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像野兽濒临绝境般的唔咽。多么讽刺!你事事为他们考虑周全,一颗真心付出的坦坦荡荡,可他们呢?可有半点真心给你?你傻不傻?傻不傻啊!况风娘终于撑不住,抵着门背慢慢地蹲了下去。她突然想到他最后那个晚上,明明已经睡下,却又披了衣裳到她房间坐下。欲言又止。她......

《完整作品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精彩片段


顾老太太眼角的纹路深极了。
那不是养尊处忧的面相,而是被某件事情深深折磨的面相。
“那个劳什子的牌坊压在我头上,我敢说吗?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轰的一下,顾道之又耳鸣了。
当年,礼部来询问母亲守寡的事,他对那两年恨之入骨,想也没想就说母亲的的确确是守寡养大的他。
原来是我!
顾道之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涌上来,嘴一张,喷出一口血。
“父亲?”
“儿子!”
兄弟俩一左一右扶住。
顾而立正要喊顾总管请太医时,顾道之死死拽住儿子的手。
“别喊!”
他有气无力:“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顾而立一扭头, “老三?”
顾老三忙把温茶送到顾道之嘴边:“父亲,漱漱口吧。”
顾道之推开茶盅,眼神转向况风娘。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愧疚,难过,伤心,后悔……
无数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哪里是语言能道尽的。
“况姑娘,他,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能和我说说吗?”
“说就不必了。”
况风娘眉眼间丝毫没有触动,“他那性子也不屑与你说道。”
“况—姑—娘!”
顾道之只觉得有把匕首狠狠地戳进心口,痛得他悲戚地大喊一声。
兄弟二人突然感觉手上的分量变重,知道父亲再支撑不住,忙把人搀扶进了椅子里。
顾知非扭头看一眼况风娘。
够狠啊!
“既然真相大白,你们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要死要活。”
况风娘还有更狠的:“一来与我说不着,二来他人死了看不见,真觉得愧疚的,等日后到了阴曹地府,当面和他说。”
所有人:“……”
“我还有事,可以走了吗?”况风娘目光一冷。
“孩子。”
她越是如此,顾老太太心中越是愧疚,撑着拐杖站起来。
“是我顾家对不住他,对不住你们,我给你磕头赔罪!”
“祖母!”
“老祖宗!”
顾三爷赶紧把茶盅一搁,扶住顾老太太,用力地按坐下去。
“您凑什么乱啊,要磕头赔罪也是我们兄弟二人来,况姑娘,你说是不是?”
况风娘不说话。
自讨了个没趣,顾三爷“唉”了声,依旧一副好脾气。
“赶紧的,坐稳了,我替老祖宗、替我亲爹给你多磕几个头,十个不够,磕一百个,一百个不够,咱来一千个,总能……”
“你叫什么?”况风娘冷冷打断。
“三爷我这脸长得真是……”
顾三爷摸了自个一把。
“姓顾自不必说了,名知非,字承宇,就咱们俩这关系,叫我承宇就行。”
“我和你没关系!”
况风娘迎着他的目光。
“顾知非,下面的话,你听好了。”
她的口气前所未有的正经,顾三爷不禁揪起了心。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对死人的悔意。三十三层天,一层一个境界,他的境界,你们够不着,我也够不着。”
况风娘眼神慢慢犀利起来。
“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们掰扯,他的心魔一日不除,事情就一日不算完。老太太撕了休书,按理还是他的枕边人,你们顾家接下来要小心。”
顾三爷突然想起季家的事情,惊声道:“况姑娘,难道……
况风娘:“季家可以当前车之鉴。”
顾三爷:“……”
她怎么知道我想的是季家?
“没有化解的办法,只有自求多福。”
况风娘冰冷的眼刀看着顾三爷:“我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哪里是对他说的,分明是说给顾家人听的。
顾三爷重重点了几下头。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与你们顾家后会无期!”
“喂,怎么就后会无期了呢,我……”
“滚开!”
况风娘眼球充血,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漆黑,红得吓人,几欲滴出血来。
顾知非心头一颤,本能的往边上让了让。
况风娘擦着他的衣角,走上楼梯。
门一关,泪滑下来,她捂着嘴,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像野兽濒临绝境般的唔咽。
多么讽刺!
你事事为他们考虑周全,一颗真心付出的坦坦荡荡,可他们呢?
可有半点真心给你?
你傻不傻?
傻不傻啊!
况风娘终于撑不住,抵着门背慢慢地蹲了下去。
她突然想到他最后那个晚上,明明已经睡下,却又披了衣裳到她房间坐下。
欲言又止。
她乐了,“您有话直说。”
他也乐:“我有这么明显?”
她斜过眼,“瞎子才看不出来。”
他笑意变淡,叹了口气,道:“如果事事入心,人是没法子往前走的,该放下的要放下,否则苦的是自己。”
她偏过脸,“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
他站起来,揉揉她的头,“再不说,以后怕没机会了,你我祖孙一场,我总是盼着你好的。”
所以,你那话是向我来道别的?
可是,你不也没放下?
还有,你到底放不下什么?
况风娘狠狠地擦了把泪,拿起桌上的包袱,往身上一系,然后顺着楼梯走下去。
她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到了大堂连眼风都没向顾家人走过去,径直拉开了大门,踏进无边的夜色中。
况风娘离去的那一幕是消了音的,但对老太太和顾道之来说,却是致命一击。
这活脱脱又一个况行。
傲气和自负都融进了骨血里,明明一肚子委屈和难受,却不对外人说半个字,有的只有漠然和无视。
良久。
顾老三回过神,扯了扯顾而立的衣裳,“大哥!”
顾而立看着沉浸在悲伤中的老太大和已然没了魂的父亲,深吸了口气道:“顾总管。”
“大爷。”
“把老太太、老爷先安置回去,再派人去请裴太医过来,床前一刻都不要离开人。”
“是!”
“慢着!”
“大爷还有什么吩咐?”
“今晚的事情命所有人闭嘴,太太、大奶奶那头也不要透露丁点风声,只说老爷和老太太见了个故人,心绪有些激动。”
“那大爷脸上的伤……”
“那故人对咱们家有些误会,如今误会都说开了。”
“是!”
顾总管一招手,立刻过来几个护院。
老太太被人扶起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大孙子的手。
“老大,我……我……她……她……”



“我父亲没有说谎。”
顾而立走到况风娘面前,言辞诚恳至极,“况姑娘,请你相信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因为我们家也有个生病的孩子。”
书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顾而立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
“我三弟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求了多少名医,都说他活不长。”
况风娘:“所以呢?”
“将心比心,我父亲就算再恨你祖父再恨况家,也不会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下手。”
顾而立皱眉:“我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好一个将心比心!
况风娘盯着他,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来,“那么,误会在哪里?”
顾而立拿起信,快速的扫几眼,“姑娘可还记得他们进京求医,是哪年的事?”
况风娘:“永和八年。”
顾而立心头一跳,猛的向顾道之看过去,顾道之却已脱口而问,“什么月份?几日进的京?”
况风娘:“几日进的京,我不知道,但他回到家中,已是冬天。”
“冬天?”
顾道之沉吟半晌,扭头突然向顾而立看过去,目光往下一压。
况风娘看不清他眼中的深意,但顾而立心头一片明镜。
他顿了顿道:“况姑娘,你来顾府就只为此事,没有别的?”
况风娘想着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坦诚道:“若说没有别的,那我是在诓你;但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别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话什么意思?”顾而立眼尾顿时凌厉
况风娘眸色深深,“给我一个真相,我们再谈别的。”
还有别的……
那这事就不简单!
顾而立向顾道之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办。
顾道之沉默良久。
无论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这三条人命的事情绝不能诬陷在他身上,必须要查清楚。
“老大,你马上去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府的牢狱里各走一趟。”
“我这就去。”
“顾总管。”
顾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顾道之:“把门房的人都给我叫来。”
“是!”
“况风娘。”
顾道之声音发沉,“你向我讨说法,我给你说法;但如果这事不是我做的,你当如何?”
况风娘微仰着下巴,颈脖一道傲倨的弧线,“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当跪地向你磕头认罪。”
“好!”
顾道之大喝一声。
……
“老爷,府里四个门的人都在这里。”
顾道之目光一肃,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
府里大小事物,内里有大奶奶和总管,外头都是大爷在打理,老爷从不插手过问。
今儿个老爷亲自问话,还把人叫到书房的院子里……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后门,偏门的人不需要问,他们第一次登门,又带了书信,不会走那两扇门。”
顾道之微微诧异地看了况风娘一眼,“偏门和后门的人退下。”
下人中,有人神色大喜赶紧退出去;留下来的七八个,则心里跟打鼓一样。
“永和八年夏,你们有谁见过……”
话到一半,顾道之发现自己说不下去。
顾府光一天上门的人就有几十个,别说九年前的事情,就是一个月前上门的人,也很难记住几个。
“顾道之,借你书案一用。”
况风娘不等他应声,转身走进书房。
顾总管头皮一炸,赶紧跟进去,“老爷的书案都是重要的东西,你……”
“磨墨!”
“……”
顾总管:我忍!
墨磨好,况风娘一手提笔沾墨,一手拿过案桌上的宣纸……
不过短短时间,一个中年男子的头像便跃然纸上。
顾道之接过画像狠狠吃了一惊,下意识咬紧后槽牙。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笺素,分明就是况行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怎么就一张,你兄弟呢?”
况风娘目光微微一闪,“他已经死了九年,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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