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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集小说推荐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岚风听雪”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安锦舒顾卿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梦戛然而止,后来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但从最后来看,他的仇想必是得报了。心头犹如乱麻,仇恨得报的结果并未让他有多少欣喜。写出的字也呆滞无神,顾卿辰又写了两个字,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思想有时候就是这般不受控制,你越反着它,它越与你作对。他起身走至窗前,猛地推开窗,一阵冷风争先恐后闯入屋子快速带走了屋中暖意。......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3-27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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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他回到桌案后,利落的扔掉被墨晕染坏的纸张,重新执笔低头认真书写起来。

他的梦是残缺不全的,梦里他进了安府,成了安家义子,表面受人尊敬,实则背地中瞧不起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安如鹤并非不是个好义父,只是他非对方亲生,对方对他总是少了几分容忍度。

梦里曲氏与安老太太如现实一般,并未苛刻于他,但也缺了该有的亲近。

他进安府本就奔着复仇而来,自然是要安家人付出应有的报应。

梦的最后他带着人夜闯安家,看见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安锦舒被黑甲卫扭断胳膊押解至他的跟前。

梦戛然而止,后来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

但从最后来看,他的仇想必是得报了。

心头犹如乱麻,仇恨得报的结果并未让他有多少欣喜。

写出的字也呆滞无神,顾卿辰又写了两个字,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思想有时候就是这般不受控制,你越反着它,它越与你作对。

他起身走至窗前,猛地推开窗,一阵冷风争先恐后闯入屋子快速带走了屋中暖意。

望着攀着窗沿的手,那还只是个十岁少年的手,可就因一场梦却拥有了成人般的心境,也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顾卿辰微叹一口气,心头杂乱思绪也因冷风跑了七八成,他关窗回到桌案后,重新拿起一支毛笔认真练习起来。

这么多次验证下来,他心中已有计量。

还有很多人很多事等着他,他何苦总是在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哪怕没有安家,没有仇要报,他也不可能一辈子屈居他人之下,困在囹圄方寸之间。

安锦舒裹着一肚子气回到院子,早前捉弄顾卿辰得到的些许快意此刻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个讨厌鬼,偏偏她还得哄着他,忍着他,真是气煞人也。

躺在自己软绵绵的贵妃榻上,安锦舒肚子咕咕咕的叫起来,显然这气撑了一肚子却并不顶饱。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到现在她也只吃了一小块水晶梅花糕还没正儿八经用过膳呢。

早知道她就把那水晶梅花糕自己留着了,干什么还给人送过去。

送过去也就罢了,人家还给她吃了个闭门羹,搞得她上赶着似得,不值当,不值当。

“传膳!本小姐饿了,要吃饭。”

她一个跟头从贵妃榻上坐起身,朝着红鲤吩咐:“我要吃八宝兔丁,冷鱼儿,蜜汁鸡,香薰兔肉......”

她一口气说了十来个菜名,红鲤一一记下,然后不敢耽搁,立马安排下人去取。

厨房的人一听是繁锦阁那位要吃饭立马搁下手里的活计准备,纵容时间紧迫可菜色却极好,并未因时间紧张就少了工序。

毕竟这安家惹谁也不能惹繁锦阁那位小霸王,那是要命的事。

菜摆上桌后安锦舒食欲大开连吃掉两碗白米饭,有了美食入胃,那一肚子火气便也消了些。

可惜眼皮大肚子小的她没吃几筷子便已肚皮顶破了天。

瞧着桌上好些个没动筷的菜,她正惋惜时却看到红鲤与绿萝在咽口水,于是便把没动的菜赏了下去,叫她二人分了去。

饭后她心满意足摸着肚子品着香茶,正感叹日子悠哉却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在君兰阁交代的话,立马沉了脸百般不情愿的唤了红鲤。

“去,告诉厨房一声,备上一份清淡的饭菜送到君兰阁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以后美好的幸福生活,她忍!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安锦舒便打算小睡一会,毕竟晚一些她还要与兄长学招式,不养好精神哪有力气。

就是不知道兄长今天是否有时间,他的好友入府找他,想来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要说吧,待她一会睡醒问上一问,若兄长没时间,改日也成。

“我有些困了,小憩一会,若是母亲派人来叫,记得叫我。”安锦舒交代着。

红鲤应下并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雕花白玉香炉中袅袅升起淡淡白烟,清新雅致的香味十分好闻,安锦舒很快便随着这香气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黄昏,安锦舒起身盯着有些冷寂的屋子喊了声:“红鲤。”

红鲤的脑袋自门口凑进来:“小姐你醒啦。”

“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小姐。”红鲤一边回答一边倒了热茶端给安锦舒。

茶香浓郁沁人心脾,安锦舒喝了一口后也是彻底清醒过来:“竟这么晚了,母亲可来过?”

“只老夫人身边的李妈妈来过,让奴婢告知小姐一声晚上家中有客人,夫人老爷都不能陪小姐用膳了,叫小姐早些吃了早些歇息。”

安锦舒点点头,也好,她正好可以去找兄长。

“哦对了小姐。”红鲤突然开口。

“大少爷也遣人来过,说他晚上约了人去喝酒,叫小姐明日再去找他。”

兄长真的出去了,安锦舒把伸出被子的脚缩了回来,看来今晚她注定无事可做了。

瞧着由窗沿透进来的冷气,她摸了摸胳膊又问:“阿弟是否找过我。”

红鲤摇头。

安锦舒思索一下。

“天越发冷了,你安排绿萝去一趟后院,叫后院多送些碳去君兰阁。”

话毕她又补充一句:“一定要交代崔管事东西送过去时强调是我安排的人送的。”

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她的风格。

红鲤有些不情愿:“四少爷那般对小姐小姐干嘛还给他送东西,君兰阁的碳虽比不得咋们院子里,可后院管事也会按分量送去,不会少了他就是。”

“叫你去你便去,多嘴。”安锦舒斥她。

红鲤乖乖闭了嘴,满脸不情愿的出去了。

安锦舒知道红鲤是为她鸣不平,可她也说过她不怪顾卿辰。

他这个人远远不止她表述的那般简单,哪怕她重活一次依旧看不透他。

抛开对方与她的过节,其实对方现在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他如今除了满腔怨念剩余的还什么都不知道。

他失去双亲,奔走万里,寄人篱下,这其中苦楚旁人哪能知晓。

在这里他看似是安家四少爷,但安锦舒相信他定是明白自己身份尴尬。

无人可依靠,无人可倚仗,换个角度想想,现在的他确实很可怜。

既要得到对方信任,自然是要事无巨细,太过敷衍,无法成事。

安锦舒在床上翻了个身,一块青色月牙玉佩跃入眼帘。

她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又看,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块玉佩,当初她去祖母库房中亲自挑的,因为造型别致她一眼就相中了。

此玉佩为两块,分别为弯月与圆日,弯月在外,圆日在里,从外形上看去像是月亮拥抱着太阳。

手轻轻按压一下,两块玉佩分离,从当初的一个整体变成了独立的个体。

她当初更喜欢月亮的样子,于是拿走了月亮玉佩,把圆日玉佩留给了祖母,不曾想祖母竟阴差阳错把那圆日玉佩送给了顾卿辰。

现在是后悔莫及却也为时晚矣,她当初咋就不把两块玉佩一起拿走呢?

如今对方与她一人一块,还是阴阳双佩,叫人误会了可怎么是好。

安锦舒赶紧把玉佩塞到枕头下,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她不戴便是了。


如果可以,张财恨不能缝了自家弟弟这张惹祸的嘴,他快速转身回到顾卿辰身边抱拳恭顺道:“请少爷恕罪。”

“无妨。”

顾卿辰没有停笔,亦没有怪罪。

面色平静无波无澜似对来人不感兴趣,可纸上的字却错了一笔。

错了,他却没停,而是继续书写。

张财看到了却装没看到,头却更低了。

屋外漫步而来的踩雪声越走越近,纸上游走的毫毛越来越快。

案后少年执笔如游龙,气若惊鸿,丹青挥毫处,春风扫过尘。

张财伸头瞧去,目瞪口呆。

一幅飘逸大气的行草跃然纸张之上,行云流水,观之若脱缰野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

他不敢置信抬眼看向面前之人,若非亲眼所见,他定不会相信这幅妙笔出自面前少年之手,听说四少爷是边塞小城贫民之子,如今瞧来,非也。

他忍不住赞叹:“好字。”

顾卿辰搁笔,对这幅字却不大满意,书法大多讲究静气凝视,可草书讲究“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气势贯通,心无旁骛。

他这幅字虽有形却无神,终归是心浮气盛,差了火候。

“阿弟我来啦!”

少女娇俏之声自门外响起,接着一道轻盈身影翩然迈入了屋子。

张宝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她们了,此刻人进了屋,他忙关了门,看到绿萝有些发抖他赶紧去烧地龙了。

“小的见过三小姐,问三小姐安。”

张财恭敬行礼。

“奴婢红鲤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奴婢绿萝见过四少爷,问四少爷安。”

红鲤与绿萝也恭顺问安。

这都是规矩,就连顾卿辰见安锦舒都要问安,自是不必多说。

红鲤把手中东西放在桌上,安锦舒忙献宝似的扯开锦缎露出里边物件真容。

“阿弟,快瞧,可喜欢?”

她欣喜唤道。

顾卿辰面不改色走上前来,瞧着那砚台后却眸光微动,流露出喜爱之色。

安锦舒眼尖,一眼便看出来他极其喜爱,于是笑的愈发灿烂,拿出砚台边上的盒子打开,里边赫然躺着一根紫色玉雕狼毫毛笔,与那砚台放在一处,两者成色不相上下,互相晖衬间更显珍稀。

“阿弟可喜欢?”

她又问,满眼期待望着面前之人,带着水汽的眸子炯炯有神。

仿佛只要对方说一个“不”字,她就哭给对方看。

顾卿辰盯着那台灶台与毛笔伫立良久,安锦舒送来君兰阁的东西他从不动,不论吃食还是玩意,皆是赏了下人或锁进了柜子。

他见多了口蜜腹剑之人,自是万分注意。

何况安锦舒还是他憎恶之人,对方送来的东西他更是不屑一顾。

可面前这两样东西着实合他心意,他的确缺一根趁手的毛笔,砚台也算锦上添花。

凭借这两样物件他相信不久之后他的书法便能再上一层楼。

他心中纠结,若收了不用便是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不收不用便日想夜想辗转难安,自欺欺人,小人也。

若收了用了,那区别对待对方所送物件,择喜爱之物用之,其余物件弃之,辜负对方心意更是小人也。

世间安得双全法,顾卿辰向来敢作敢当。

他在想明白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着安锦舒抱拳作揖,沉声道:“阿姐所送之物甚合心意,但恕我不能收。”

安锦舒毫不意外,看着他只说:“阿弟既然喜欢,又为何不收?”

“不瞒阿姐,阿姐送来的物件我皆存放在柜子中,不曾用过。”

安锦舒与他面对面而立,对方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眉眼都低垂了下去。

她能瞧到少年如扇睫毛轻轻煽动,经过一月将养对方皮肤白皙了不少,凹陷的面颊也渐渐丰满,眉宇已有当初她喜欢的模样。

别人没有见过他后来的妖孽模样,她可是深有体会,现在瞧不出来,但顶多半年,待他脸上的伤好了,这张脸搁在何处都是万众瞩目。

许是安锦舒的视线太过灼热,顾卿辰抬眸看她。

安锦舒却脸不红心不跳的与之对视,毫不避讳。

她这幅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把顾卿辰整慌乱了,心头思索着她这眼神的意图。

也就在顾卿辰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时,安锦舒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实我都知晓。”

安锦舒毫不在意道,接着去桌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仿佛与他在闲聊。

“阿弟千里迢迢自边塞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扬州城,身边无亲信,身上无傍身之物,我若是阿弟,也绝不会轻信他人。”

“画人画皮难画骨,留一份戒备之心总是好的,这是人之常情,我岂会怪罪阿弟不信任。”

说罢她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不知从袖中拿出何物走近顾卿辰,执起他的手,把手中物件放在了他的掌心。

她嫣然一笑,朝对方调皮一眨眼,然后放开他的胳膊,回到座上又添了杯茶。

顾卿辰松开拳,一个精雕细琢的金章倒在他掌心之上,金章底部赫然刻着一个“烟”字,烟字周围有一圈桃花花瓣纹饰,最下边有安家纹印,乃是私印。

他面漏彷徨,第一次不敢置信的看向桌边正在品茶之人:“这是?”

贵族子弟在出生后都会由家族长辈取字,冠了字,就会找名匠篆刻私印,私印一般会取字里的单字雕刻其上配以家族独特纹饰,由官府登记入册后此章就正式生效。

也就是说见印如见人,私印就代表了印主人,若这私印扣在谋反名册之上,哪怕你是被陷害,想要摆脱嫌疑都要大费周折。

曾经就有一酒楼内一名江湖浪客做了一首辱骂皇上昏庸的诗,一醉酒贵族弟子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把自己的私印扣在了纸张之上。

后来这张纸被送到了皇上手上,皇上龙颜大怒顺着私印逮捕了当日在场所有参与之人,而那贵族子弟也是其中之一。

哪怕那贵族弟子家中势力强盛拼了全族之力力保,也终是没拦住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可见这私印分量。


她永远忘不了他鞭笞她皮开肉绽之后把一桶蚂蚁倒在她的身上叫蚂蚁啃食她的血肉,最后用盐水泼向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痛苦。

此人无情冰冷到极致,他天生就是为杀戮而活,与顾卿辰那样的人相辅相成,也只有顾卿辰那样狠厉又有野心的人才能驾驭他这把寒刃。

安锦舒脸色发白,重心不稳倒退一步,手撑着桌子这才避免软下腿去。

这一刻她仿佛感觉事情都脱离了掌控,自她重生后,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上辈子的路线发生,而温衡是她重生后最大的变数。

他是顾卿辰的得力下属,此刻却被她救了?

那顾卿辰上辈子是如何得到此人又如何叫此人给他卖命的?

那如今人都已经在她这里了,她要把他扔出府去吗?还是说留着他,叫他为自己卖命?

他又能否心甘情愿为她卖命呢?

安锦舒的脑子乱的如一锅乱炖的粥,怎么也想不通。

她的目光骤然凝在床上少年身上,其它的她暂时想不通,可有一件事她很笃定,此人她绝不会留在身边。

她决定等人醒了,就叫人把他扔出府去,反正他如论如何也死不了。

她救他这一次,已是后悔至极,总不能在养着他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怪不得他倒在他们马车前时她总有一种心悸之感,原来那直觉不是叫她救人,而是趋势她赶紧走的,怪她没多想,早知是他,她管他去死。

回到院子安锦舒依旧心惊,她坐立难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不舒坦。

她思来想去,最后莫名其妙竟想到去君兰阁。

既然对方是顾卿辰的人,那她就把人送过去不就成了?这样一切不就回到正轨了?

安锦舒顿时茅塞顿开,可突然想到她前面才往对方院里塞了十来号人,还借此好好作弄了对方一番,如今在给对方塞人似乎有些于理不合。

她想来想去觉得她还得亲自跑一趟才行。

君兰阁内木檀香的白色烟雾自翠鸟吊坠香炉中袅袅飘起,丝柔缥缈,散发着清幽冷冽的香味萦绕在屋中经久不散。

安锦舒端着她的专用玉瓷杯坐在席上边喝边观察着与她一样席地而坐的人。

真是赏心悦目呢,她暗暗想着。

双手捧着的杯子挡住了她略带惊叹的眸光,直到杯中茶水见底她才收敛好神色抬眼,眸中早已一片清无。

顾卿辰放下手中玉瓷杯,青葱白指掂起茶盏给她续茶。

见他墨发轻垂,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安锦舒捏捏手中帕子脑子里都是在想:这人啥时候背着她学习礼教仪态了?

“近日不见阿弟出门,可是在屋中练字?”

顾卿辰放下手中茶盏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冷:“我如今的身份尴尬,不好乱走动。”

意思就是他的确在屋中练字。

“阿弟作何这么想,你尽管出去走动,谁敢嚼你的舌根子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安锦舒盯着他认真道。

顾卿辰唇角微扯,没有拒绝安锦舒的好意:“谢过阿姐,若有那个人,我定告知阿姐。”

“只是不知阿姐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也没啥事,就是觉得近日没怎么见着阿弟就想着过来瞧瞧,看看阿弟这里有没有缺点什么,少点什么?”

似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度,安锦舒忙不迭左右打量起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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