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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疯批霸总太缠人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压在继承人肩上的担子,远比想象的要重上许多,成年起开始着手接触集团产业,从底层做起,再加上学校里的课业,那几年楼聿每天的睡眠时间几乎没有超过六个小时。
累吗?
其实也不尽然,可以说是习惯了。
习惯了那之后,于他而言翻天覆地的生活。
只是午夜梦回间,楼聿偶尔会梦见那个叫他哥哥,给他创可贴和雨伞,仅一面之缘的女孩。
偶尔会想,若是后来没发生那些事,没有转学,没有成为楼家继承人,他们还会再见面吗。
“学长?”
伏鸢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楼聿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的少女,忽而轻笑。
当时的她也是这副表情,白净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色。
他在心里告诉从前的自己,已经见面了。
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伏鸢将纸巾递到他手上,不经意抬眸,撞进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眸里,他的眼睛很漂亮,层层波澜掀起在里面,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眼神很复杂,她看不透。
空气寂静无风,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感官都好像被无限放大,伏鸢感到一丝不自在,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没想问他刚才走神都想了些什么,她捏了捏指尖,偏过头视线恰好落在枕边的温度计上,忽然出声。
“学长,你再量一下z体温,我把垃圾收拾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一人。
楼聿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两秒,收回眸底情绪,听话拿过一旁的温度计测体温。
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些许少女身上的甜香,淡淡的,很好闻。
少年缓缓闭上眼睛,许是回忆涌上心头,让他刚才莫名生出起一种冲动,想直接问出口,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在附中后巷她曾关心过的那个人。
唇角扯动了一下。
他想,大概率是不记得了。
毕竟都这么年过去了,于她而言,那应该只是日常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小插曲,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早已逐渐消散深深埋没在脑海里。
夹紧温度计,楼聿半坐在床边,微阖的眼轻抬,淡淡瞥向床头柜。
两秒后,抽屉被拉开。
里面空荡荡的只放了一把浅黄色精致小巧的折叠伞,伞面很新,是几年前的流行款式,看得出来主人保存的很好。
楼聿拿起伞,极其缓慢地轻眨了一下眼睛。
记不记得又怎样?
他记得就好。
.....
生病的人需要多喝热水,这个观念深深印刻在伏鸢的脑子里,收拾好一切,她端着一壶烧好的热水进来,嘱咐楼聿务必喝完。
楼聿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两升...确定吗?”
“多喝热水,好的快。”伏鸢看到他的表情,憋不住小声笑了下,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往里倒水。
里面原本就剩了小半杯凉水,滚烫的开水倒进去中和一下,温度正合适。
她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递过去,“学长,喝吧。”
“......”抿着唇不情不愿接过杯子,楼聿迟迟不肯下口,吃饭前已经喝了够多水了,现在竟然还要喝,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水牛。
“学长?”少女甜甜的嗓音响起。
楼聿捏着杯子的手一紧,听到她叫他,一时间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仰头,一口气将水喝完。
心甘情愿。
杯子被收走,紧接着又被倒满了水。
热气蒸腾氤氲,像是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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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眸看着她,声音很轻很轻的说:“我不舒服,去医院就是白折腾一趟,不去,好不好?”
两句话都提到了自己不想去医院,于是伏鸢悟了。
嗯。
看来他是真的害怕。
算了,物理降温也挺有用的,无非就是需要花费的时间久一点,不想去就不去了。
伏鸢妥协点头,把水杯递给他:“多喝热水。”
“谢谢。”
楼聿接过去喝了两口,抬眸,目光毫无遮拦地落在她身上,少女皮肤白皙,美貌绝艳,细碎光影跃动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整个人白到发光。
浓密黑发被随意扎成一个丸子头,露出的脖颈线条流畅精致,散落着几缕柔顺碎发,让她本就清冷的气质又多出几分慵懒随性。
喉间泛起丝丝麻麻的痒,楼聿眼眸微眯,抬起手,缓缓抚上心口。
感受不断加速的心跳。
伏鸢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个小容量空着的喷雾瓶,往里面倒了小半瓶酒精进去。
刚才楼聿昏睡着,她尚且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敢直接下手往他身上涂酒精,更何况现在他是清醒状态,自己着实没有勇气再敢往他身上摸。
还好有个喷雾瓶,不然待会得多尴尬。
伏鸢脸上露出浅淡的笑意,刚一转身,就看见楼聿低头抚着自己胸口,看不清神色。
“?”
“学长,你心脏疼吗?”她懵然问。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楼聿嘴角笑容僵住了。
“......”
“....不疼。”他咬牙。
—
折腾半晌,伏鸢终于想起遗落在角落里两人的午饭,拆开包装袋,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出来,小小松口气:“温着的,还好没凉。”
她看向楼聿,“学长,小米粥可以吗?”
楼聿其实没胃口,加上喝了太多水,压根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但为了让伏鸢放心,他点点头,装出一副很有食欲的样子,接过粥就着小菜吃了起来。
怕自己的病气过给伏鸢,他甚至全程只动了那盘清炒小白菜。
吃过饭,伏鸢自觉开始收拾桌上的狼藉,楼聿皱了皱眉,挡住她的手,沉声:“我来。”
“我来就好了,三两下的事,哪有人生着病还抢着干活的。”
伏鸢无奈失笑,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沾了几滴油渍的指尖上,应该是刚才伸手时不小心蹭上的。
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少女温声示意:“学长,擦擦吧。”
——“哥哥,擦擦吧。”
温软空灵的少女音浮现在耳边,楼聿意识恍惚了一下,眼前的世界翻转扭曲,无数回忆闪过脑海。
关于楼聿,谁人不知他是京北顶级豪门的唯一继承人,清贵倨傲,高不可攀,得无数人簇拥追捧,是多少人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但其实鲜少有人知道,少年曾沦落破落市井多年。
楼聿的母亲叫温舒,来自江南水乡一个有名的书香世家,性子温和,从小乖巧懂事,是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女儿。
变故发生在她二十岁那一年。
那年,她爱上了楼家的男人,大概是多年来的生活太过平静无波,才会使得她情窦初开时感情更加汹涌热烈,温舒爱楼君尧,爱得死心塌地人尽皆知。
两人如愿谈起恋爱,但却遭到了温老爷子的强烈反对。
楼君尧此人离经叛道,手段阴狠毒辣,心思复杂,花边新闻缠身,更何况比温舒大了八岁,她一个未踏入社会的单纯小姑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温老爷子看不上唯利是图的商人,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未来的女婿应当是门当户对,同样出身书香世家的读书人。
红毛被踹飞出去,糊了满脸的脏雪。
十二月隆冬,暴雪刚停,寒风肆虐刺骨,刮在脸上生疼,阴暗萧瑟的逼仄小巷里,少年冷白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拿起蚀锈的钢管朝众人走去,钢管拖地,发出尖利划人耳膜的刺响。
“找死?”
他轻嗤,眼神倏地沉下来,周身气场阴鸷骇人,带着一股子的疯劲和狠劲。
职高的那些混混欺软怕硬,何时见过这种人,纷纷被少年身上的气场吓得腿软,红毛眼神凶狠,从地上爬起来:“一群傻逼,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他一个?”
“今天谁敢跑,一个个都别在职高给我混了,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
这句话点醒了这群人,他们都是靠打架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要今天的事传出去,他们一定会沦为笑柄。
这附近除了附中和职高,还有一个初中,下了晚自习,伏鸢背着书包离开学校,雪天路滑,她今天没骑车,准备步行回去。
路过巷口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她脚步猛地顿住。
理智告诉她很危险,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但本能地,她停下了。
天黑的彻底,伏鸢躲在墙角,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路灯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大概是一场性质恶劣的围殴。
因为只有中间的少年穿着独属于附中的蓝白校服,其他人的打扮一看就是职高里那群不干正事的小混混。
伏鸢嘴唇紧抿,捏着手机在往上搜警笛声的音频,然后把手机藏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点击播放,迅速找了角落藏起来。
警笛声响起,远远传进巷中。
“操,有警z察!”
那群人像是终于寻得了一个借口让他们可以顺理成章放弃这场单方面挨虐的打斗似的,纷纷丢下棍子,一瘸一拐拖着浑身伤慌张逃走了。
红毛拖着血流不止的胳膊,额角青筋蹦起。
他妈的,那小子就是个疯子,打起架来完全不要命,神经病,他们的人完全占不了上风。
小巷重新归于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楼聿靠着墙,手中的钢棍上沾满了血。
月光拉长少年的影子。
黑色短发略显凌乱垂在额前,他眉眼漆黑,五官线条冷硬,轮廓分明,颀长身影透着极致的冷感,像是把尖利迫不及待见血的薄刃,让人没有勇气靠近。
淡淡抹了把眉骨上的血,楼聿神色倦漠,对方人多,打斗过程中自己难免会受点伤,就连身上的校服也脏得不成样子了。
薄z唇抿成一条直线,心中不由自主涌出几分烦躁。
这段时间温舒的身体不舒服,前几天还晕倒了一次,他不想回家让她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沉默的站了一会,楼聿丢掉钢管,捡起到地上的书包,正准备离开。
忽然注意到巷口边的人影。
隆冬黑夜,漫天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像千百只蝴蝶蹁跹起舞,轻盈落在少女的肩头,路口街灯上白织耀眼的光线倾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虚幻朦胧的光影。
少女站在光里,画面太难得美好,楼聿有些失神。
伏鸢抱着书包,在原地踌躇了几秒,还是犹豫着决定上前。
巷子里很暗,男生安静站立陷于阴影里,虽看不清长相,但无端给她一种清寂孤冷的感觉,像是同频人引起共鸣,她察觉到对方身上的孤独气息,想到他也许跟自己一样是个小可怜,便忍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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