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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

任欢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云纤傅知禾,也是实力作者“任欢游”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落下一子,槐序不再言语。二人棋艺相当,但麦秋明显更胜一筹,她见槐序面色凝重,忍不住抓着棋子哗啦啦把玩起来。“说来这些年多亏了你,若无你我或不能活到今日。”哗啦啦的棋子声令槐序眼皮微跳,她沉下气息淡然道:“互相利用罢了。”若无麦秋帮忙牵制巳月,她凭一己之力根本护不住槐月。如今槐月已死麦秋与巳月联手,虽意外,但亦是情理之中。......

主角:云纤傅知禾   更新:2024-02-11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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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精彩片段


将棋罐抽到面前,云纤百无聊赖回头去看巳月麦秋。

“这签子,可要一换?”

麦秋甜甜声音响起,云纤长长呼出一口气。

怪道对方如此笃定今日死的不会是她,怕是麦秋打定主意让槐序巳月二人自己决出胜负,而她俩只要撑过平局便可。

掌心氤出汗意,云纤扯了帕子轻轻擦拭。

“你确定?”

“自然。”

二人还在商议,云纤忍不住回头,心中盼望巳月答应麦秋换签。

“你……”

巳月捏着长签,云纤瞧不见她手中签子颜色,可对方的迟疑不免让人悬了一颗心。

她只见巳月眉心紧锁,片刻后冷嗤:“原来如此……便随你心意。”

将手中签子递给麦秋,二人交换长签后,各自走向对手棋盘。

云纤暗自舒了一口气,正庆幸时,却见麦秋捏着绿色长签,满面甜笑奔着槐序而去,而巳月已坐在她面前。

场中惊讶的不止槐序一人,云纤捏着红签微微张着唇,一时有些迷乱。

“黑子先行。”

巳月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云纤惨白面色。

收敛心神,云纤忍着不向后看的冲动谨慎落子。

“你与巳月换了签。”

槐序语气淡淡,未见惊慌,哪怕眼下这情景明显令她意外。

“是呀,我们许久不曾对弈过了。”

“怎会,不是刚交了手?”

将装着黑子的棋罐拿到自己面前,槐序淡笑:“你这局做得不错,我甘拜下风。”

她的棋艺与巳月还可一战,但对上麦秋她胜算不高。若她败于麦秋之手,便再无资格与巳月对弈,只不知麦秋何时与巳月站成一线。

“到你了。”

落下一子,槐序不再言语。

二人棋艺相当,但麦秋明显更胜一筹,她见槐序面色凝重,忍不住抓着棋子哗啦啦把玩起来。

“说来这些年多亏了你,若无你我或不能活到今日。”

哗啦啦的棋子声令槐序眼皮微跳,她沉下气息淡然道:“互相利用罢了。”

若无麦秋帮忙牵制巳月,她凭一己之力根本护不住槐月。如今槐月已死麦秋与巳月联手,虽意外,但亦是情理之中。

再度落子,麦秋轻叹一声好棋。

“虽是利用,但我终归负疚于你。”

少女眉眼弯弯,眸中水亮清透。

“我向来羡慕槐月,她一直有你相伴,无论如何你都不曾想过放手。往日我觉得你傻极了,若你无槐月这包袱,必会走得更远,就比如今日。”

白子落下,局势再度扭转。

麦秋看着一笑:“若无槐月,你今日必胜,但可惜了……”

槐序眉心紧锁。

“听过你姐妹二人换了身份后,我又觉得有些事乃天注定,你欠了她必然要还。而这方式嘛……”

麦秋侧着头:“自是以命抵命。”

哗啦啦一声棋子碰撞响,槐序猛然向身旁看去,就见教棋先生正对着棋盘苦思冥想。而她手中正无意识地抓着零散的黑白子。

声声碰撞,震得槐序瞪大了眸子。

“我一直以为槐月性情柔弱,但其实她比何人都坚韧,她在朝凤痛苦挣扎多年,又会在紧要时候自戕,令你心神受挫?”

哗啦一声,云纤手中棋罐摔落在地。

麦秋回头望去,冲着云纤眨了眨眸子。

巳月似笑非笑,眼露嘲弄。

“原来是你。”

槐序喑哑着声音,捏着黑子的手抖个不停。

“是我呀。”

“你这局做了多久?”

麦秋轻哼:“半年,还是一年?我记不得了。”

“我让槐月自己动手,但她不愿,她打定了主意等你出朝凤后再自戕,让你再无牵挂,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答应我的要求。”


累赘二字一出,槐序槐月面色皆变。

就连云纤抓着棋子的手也猛地握起。

槐序站起身,正要开口就听槐月道:“这话由你口中而出,令我惊异。”

不知哪里戳了巳月痛处,云纤只见她面上笑容淡了下来。

“有何惊奇?你怎可与我相提并论?”

巳月捏着棋缓缓落下:“你活一日,槐序就被你牵扯一日。这些年麦秋亦被你连累,为防他人多年不曾出朝凤。”

话音刚落,旁边棋室便传来哗啦啦一阵丢棋子的响动,明显是麦秋不满对方提及自己。

“你一个废物拉着两人死不松手,又是何必?”

“巳月,够了。”

槐序起身,想要上前带槐月离开。

“你可护她一时,不能护她一辈子,莫说来日你败她必死无疑,便是你胜,你觉得她又能再活多久?”

“槐月啊槐月,若我是你早早上吊算了,免得拖累槐序一生。”

“虽朝凤不是个好地方,但总比湘王府好上不少。没了你,来日槐序走出朝凤才算真得自由,不然还不是被你拖累?”

槐月一日不死,一日就是拴在槐序脚上的镣铐枷锁,这道理众人皆知。

“可惜可惜,以槐序的能力,若无你必可闯出一片天地,如鹰翱翔。”

槐月面色泛青,语气却仍带温柔:“若当日维夏、仲吕也这般想,如今也可如鹰翱翔,又哪里容得你在此放肆。”

“该你落子了。”

将指尖黑子放于棋盘上,槐月看着满眼肃杀的巳月道:“我们这等累赘该不该死,你最知了不是吗?”

“哼,牙尖嘴利。”

无心对弈,巳月拨乱棋盘。

“阿姐,我想回房歇息。”

“我陪着你。”

槐月摇头:“再有两月就是棋艺考校,你棋艺逊麦秋三分,此时应多练习,无需担忧我。”

“那你小心。”

虽方才槐月占了上风,但并不代表巳月的话对她没有影响,槐序知晓她的心思,若自己紧步跟随照顾,只会令槐月更为愧疚。

无意加重她的负担,槐序指了丫鬟让她们照顾槐月。

“你拦我去路?”

槐月刚离开,巳月便跟着站起身,却是被槐序挡在身前。

屋内气氛焦灼,隔壁麦秋将棋子抓得哗啦作响,在此时尤为刺耳。就连云纤亦不自觉绷紧呼吸,紧抓棋谱。

二人僵持了快一盏茶时间,巳月逐渐失了耐心。

“你跟着我,还不若看着那两个。”

她眸色浅淡,说话时愈显淡薄:“虽你护了麦秋多年,但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若得机会,你瞧她会不会手软?”

“虽说府中不会让清月那蠢东西获胜,但她也是个心狠的,万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得先拿槐月开了刀。”

被人明晃晃说成蠢东西的云纤眼皮一跳,却是不曾抬头。她无意卷入二人纷争,只能充瞎装聋。

过了许久,麦秋好似也受不住这挑拨,从旁边棋室内探出脑袋:“你这离间计,使得着实劣……”

话还未完,众人便听楼上传来小丫鬟咚咚下楼的脚步声。

槐序心头一紧,转身奔向三楼。

“槐序姑娘……”

刚走出屋,槐序便与小丫鬟撞了满怀。

“槐月姑娘不好了,您……瞧瞧去吧。”

丫鬟尚且稚嫩的声音响起,云纤心中一凛,还未反应就见麦秋三两步走出屋子。巳月微微扬眉,浅淡的眸子里思绪浮沉,让人瞧不出心思。

想了片刻,云纤也转身上了楼。

屋中槐序半跪在床上,慌乱解着勒在槐月脖颈上的披帛。

披帛细软有韧性,一道道勒在槐月纤细脖颈,蔻梢绿将她惨淡面色衬得更加诡异,尸体旁是从拔步床抽出的雕花抽屉,而披帛另一头,挂在了拔步床镂空架上。


想到槐月,云纤眸中隐有愧疚,可随即一瞬而逝。

手臂上的灼伤还在隐隐作痛,她拉下衣袖暗道一句谁人不无辜,这方利落下了床。待将一切恢复原状后,云纤换了绣鞋随丫鬟去寻府医。

“姑娘这伤无大碍,待为姑娘敷了药,几日便可消退,不会落下疤。”

府医是个比陶嬷嬷还要再年长一些的婆子,她手脚利落帮云纤敷好药油,又帮她检查了身上疼痛处。

“皮肉伤,静养几日便好了。”

说完,她便让丫鬟扶云纤回绣楼去。

“我身上还有些痛,不知能不能在您这儿歇歇?”

“当然。”

府医眼露疼惜:“姑娘可在这处睡会儿,待身上不疼了再回去。”

“多谢。”

云纤向老妇道了谢,随后歇在了软榻上。

她不能先于巳月等人回到绣楼,只能在这等到众人都回去再动身。

不知是真累了还是手臂上的药起了效用,云纤躺在榻上不多会儿便悠悠睡去。待起身时天色已经大暗。

“绣楼灯笼可亮着?”

“亮着的。”

小丫鬟跑出去匆匆看了一眼,又转过身扶住云纤。

“姑娘可要回去?”

云纤点头。

为就近照顾朝凤里的姑娘,院子中几个嬷嬷丫鬟都住在一楼的耳房里,此处宽敞又能兼顾整个绣楼,算是极佳的位置,云纤走至陶嬷嬷房间时,忽然停住了脚步。

陶嬷嬷房中正开着推窗,从外看去偶尔还可见陶嬷嬷身影。

“你先回去,我寻陶嬷嬷有些事情。”

小丫鬟愣愣离开,云纤上前抬手推开了陶嬷嬷的房门。

“姑娘伤好了?”

见云纤进门,陶嬷嬷有一瞬惊讶。

“小伤,无碍,让您失望了。”

云纤抬头打量屋中,只见陶嬷嬷屋里用具齐全,且大多用料考究,制作精良。便是那张黄花梨雕花妆台上的首饰匣子便摞了四五个,最上头的那个敞开盖,堆满的珍珠链子溢出,悬挂在外。

桌面上随手丢着金簪、翡翠扣等,都贵重得不似赏赐给下人的模样。

云纤垂眸,忽然想起初夏死那日,麦秋随手递给小丫鬟的蝉翼纱。

“姑娘这话是何意思?老身不懂。”

“怎会不懂?”

拉开楠木梳背椅,云纤端坐在上头:“我虽在傅府时日不久,但对府中规矩也知晓一二。若我没猜错,府里禁止下人插手争名一事吧?”

“可今日由你送去的衣衫出了问题,嬷嬷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陶嬷嬷垂着眼,沉默半晌忽然一笑:“银霜说姑娘心奸,当真不假。”

“嬷嬷这是不敢说,还是不屑说?”

“姑娘的规矩学得不好,这是老身的错。”

“你的错,又何止这一件?”

云纤站起身于屋中妆台、衣橱前徘徊,一点点把玩上面的东西,陶嬷嬷正欲呵斥,便听云纤道:“你家中可有儿女?”

“看你这大肆敛财的模样应该是有的,怕都是儿子,只有如此方能不亏心地使用、变卖那些死去姑娘家的东西。”

“姑娘逾矩了。”

陶嬷嬷阴沉着一张脸,上前将云纤手中的珠链抽走。

“我口渴了,劳烦嬷嬷倒一杯茶水。”

陶嬷嬷不动,云纤便直直看着她,直到对方转身才淡淡开口:“嬷嬷不该坏朝凤的规矩,既府中有令不让他人参与其中,必有其道理。”

日防夜防楼中人已足以筋疲力尽,如何还能再分精力防备这些个生了歪心的下人?

今日她运道好侥幸逃脱,来日不知可还能再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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