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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娶夫:来人,本王要冲喜!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天将明时,姬晗悠悠转醒。
白黎趴在床边睡得正熟,他秀眉轻皱,素玉般的脸上两圈青黑格外明显,双手还紧紧握着姬晗的右手。
姬晗没把手抽回来,就这样侧身打量起面前这张脸:清秀、柔和,很乖的长相。
按照“姬晗”的记忆来看,白黎算是很符合大凰朝女人审美的小公子。
大凰朝女子百花齐放,大多以健康自然为美,而对男子的要求就苛刻多了,以男生女相为最佳,白瘦幼是基本。
男子要娇,要软,要弱不胜衣。
就像现世小说里的奶萌甜软娇娇受,或阴柔妖冶、文静秀美、精致漂亮的美男子,总之追求的就是一个脆弱易碎感。
那些糙汉猛男、英俊硬挺大帅逼之流,男人味太足,反而在这里没什么市场。
嘿嘿,没关系,她虽然不喜欢娇气奶嗝受,但她喜欢各种各样的美少年、美男子呀!全都是她的亲亲老婆!
姬晗想着想着,忍不住咧着个嘴笑开了。
女尊世界就够爽了,富贵王爷、合法三夫四侍,天啊,这是什么天堂吗!
有了十年寿命,姬晗的心态稳如老狗。虽然第一个夫郎来的仓促随便,但之后她一定要好好寻摸,精挑细选。
她这具身体年方十六,唔……她不贪心,再活个七十年就够了。
“吱呀——”
一声轻响,门开了。
夏蝉闪身进来,见姬晗颇有精神地睁着双眼,激动得一个滑跪滑至榻前,眼含泪花地大声喊道:“殿下!!”
这一声情感丰富的窜天惊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撒手人寰了呢。
这一嗓子不仅把白黎吼得一个激灵惊醒,还把屋外候着的一群人吓得蜂拥而至。
几个呼吸间,姬晗的床前已经被各种各样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晗儿,晗儿你听得见为父说话吗?”
衣着华贵的秀美男子见她清醒,喜极而泣,几乎要扑上来抱着她嚎啕大哭,“呜呜呜,真是遭罪了,我可怜的孩儿!”
“父亲,我感觉好多了。”
姬晗温声答道。
男子是昭王府霍太君,看着三十许,实际上已过了五十大寿。
他当初子嗣艰难,三十几岁才得了这一个嫡女,爱如珍宝,这番女儿病重,快把他心肝都疼碎了。
姬晗在众人或惊喜或惊诧的目光中缓缓坐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能看出来耳清目明,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殿下能坐起来了!”
“天佑殿下,天佑殿下!”
“我就说殿下福寿绵长,冲喜果然有用,将晦气病气都冲走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屋内喜气洋洋,氛围格外火热。
昭王府这一代人丁稀薄,屋内除了霍太君外,就是先王还在世的三个侧夫,出嫁后回家探望她的两个庶兄,另有太后亲侍、御前近宠探恤在侧,她的正经夫郎倒是被他们挤到一边去了。
等这群男子对她嘘寒问暖够了,霍氏才分出一丝注意力去看新郎君,表情慈和道:“麒儿,这回多亏了你。”
姬晗与白黎脸色齐齐一僵。
还没等姬晗出声帮他解释,一旁不知是谁忽然惊呼道:“这不是相国嫡子白麒!”
白黎眼前一黑,简直想昏死过去。
“太君容禀……晚辈白黎,是、是相国府庶三子。”
白黎硬着头皮说完,恭敬跪拜。
屋内一片死寂。
“父亲……”姬晗打破沉寂,刚想说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便眼睁睁看着霍氏的表情飞快从震惊变为屈辱和愤怒,两只眼睛快喷出火来:“白、黎!你们白家好大的胆子!”
“我们昭王府何等门户,钟鸣鼎食累世功勋的王爵!竟!竟容你们白家欺辱谋骗至此!”
霍氏一个箭步冲上去扇了白黎一巴掌,“贱人!我儿贵为亲王,哪里配他不得,要用你这玩意儿来嫁!简直欺人太甚!”
“父亲!”姬晗被这彪悍的一幕惊到了,没想到记忆中优雅柔弱的父亲还能这么泼辣。
她赶紧扑上去拉住霍氏的衣摆,“父亲息怒,若不是白黎,说不定我此刻已经去了。”
“瞎说什么!”霍氏眼睛又红了,反手扶住女儿的手臂,心疼道:“我儿有福,自会长命百岁。”
“我病重不治,白麒不愿嫁我也是应当,何必苛责。”姬晗的神色淡淡的,平静又温和,“白黎既已嫁我,便是天定缘分。”
“晗儿……”霍氏有些愣忡。
自家孩儿从小多病,小时候还很乖巧,年纪大些性子却越来越阴郁暴躁,阴晴不定,略不如意便要发狂的,何时这么温和过?
若是之前遇到这等赤裸裸的侮辱之举,非得把那相国府的屋顶掀翻不可!
见霍氏面色有异,姬晗神情不变:“孩儿鬼门关走过一遭,快去时,却恍惚听到白黎说,要孩儿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
“就像散魂归体一般,孩儿便回来了。”
一屋子人听得惊奇又百感交集,太后亲侍叹了一句:“竟是歪打正着了?依殿下所言,这庶子还是个能聚福的命数。”
白黎思绪混乱,背上冷汗湿透,乍然听到姬晗为他说话,忍不住眼眶一热。
他死死咬唇忍住泪意,逆来顺受地低下头去,看起来乖巧极了。
霍氏的脸色闻言缓和了几分,冷哼道:“能给我儿冲喜是他的福气,可这临门换夫的行为真是闻所未闻,我必须要个说法!”
又是好一阵喧闹。
这霍氏太君也是气狠了,他女儿的婚嫁大事岂可儿戏,任人作弄?
他一刻也不能忍,吩咐侍女和御医悉心照料姬晗,随即势不可挡地领着乌泱泱一群人风风火火地直杀到相国府去,将那白家闹得鸡飞狗跳。
动静之大,对垒之精彩,几乎全京城的权贵官宦人家都在看热闹。
两家掐上的消息自然第一时间上达天听。一个是肱骨重臣,一个是累世王爵皇亲国戚,一场婚事闹得满城风雨,可谓荒唐。
“这么说来,这病秧子竟是真冲活了。”皇宫大内,女帝听着近宠的回话,兴味道:“还以为是个短命的,成个亲便活转回来,也是她的造化。”
近宠笑道:“毕竟是陛下的表侄,您与霍太君乃嫡亲表兄妹,昭王殿下沾了陛下的洪福,自然能化险为夷,遇难成祥。”
“你倒嘴甜。”女帝挥毫作画,喜怒不形于色:“白相国这次行事糊涂,不愿也可退亲,既舍不得嫁嫡子,又舍不下亲王为婿。什么好处她都要占。”
近宠揣摩着圣意,附和道:“人人皆知昭王殿下从小病弱,寿数有碍,当初为嫡子定亲的也是白相国,如今这番行事,倒让人看不明白了。”
女帝忽然嗤笑一声:“听说那白家嫡子,最近和老九颇有交集?”
这话题一下子敏感了。近宠闻言,霎时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回话。
只能胆战心惊地听着女帝自顾自道:“这白相国胃口大着呢。庶子嫁了姬氏女已成定局,嫡子嘛……自然得攀朕的女儿。”
近宠战战兢兢地跪下。
当初大凰平定四方,一统天下,姜氏太祖皇帝曾许诺姬氏女共治天下,封铁帽子亲王,世袭罔替,即便后世姬氏族人渐渐远离权利中心,仍然地位超然,富贵无极。
太祖曰,大凰在,昭王在。
是以大凰治下两百年来,天下河清海晏,盛世太平,其他开国功臣要么获罪覆灭,要么代代降爵,趋于平庸。
初时那些世家,也是或衰落或离京,只姬氏一脉荣宠不断,常与皇室联姻,密不可分,是姜氏世代皇族仁信恩典的象征。
这白相国何止胃口大……竟是想将大凰朝最尊贵的两脉都抓在手里收为儿婿啊……
看着女帝晦暗不明的神色,近宠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昭王受了委屈,赐黄金万两,玉帛若干,”女帝淡淡道,“至于白家,赐浑酒一壶。”
“诺。”
近宠深深俯首,领命而去。
——
他略顿了顿,声音微哑:“惊鸢自知浅薄,无法令殿下留意。就算如今已经同池共浴,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惊鸢也从不敢对殿下有半点非分之想。”
话及此,他干脆垂下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如殿下所愿……惊鸢定然守口如瓶,不会多作纠缠,请殿下宽心。”
话音刚落,一颗亮晶晶的东西恰如其分地滴落在地,砸出一小涡水渍。
好一个委曲求全,以退为进。
姬晗:“……”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什么轻薄了良家公子又不负责的混账渣女呢。
等等,她还真是。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调也温和了一些,无奈道:“公子何出此言。我瞧着公子的态度不似有意,因而不愿勉强……”
莫惊鸢:?
姬晗像是没有看见他微讶抬头的动作,自顾自道:“今日之事并无第三人知晓,公子仍是清清白白的贞静处子,随便哪个心仪的高门女郎都嫁得,何苦说得像被我糟蹋不要了似的。”
姬晗继续装傻充愣,“我几欲靠近,公子却三番两次推我避我,本想着公子湿身不便,好意送公子回来……公子却毫不留情地咬了我一遭。”
“如此,我虽有意,却不愿强人所难。如今我识趣地说了各不相干,公子又这般委屈……究竟意欲何为?果然男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惊鸢:“……”
她在说什么登西?
这回轮到他无语凝噎了。
莫惊鸢很想说——你倒是爽快直接点,主动把我娶回去当正君啊?还在这里颠三倒四扯什么扯?还是不是女人?
上赶着不是买卖,越容易得到越不被珍惜……他一个矜持贞娴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对女人倒贴示爱?
姬晗是个棒槌吗。
他表面上露出一副大受打击、摇摇欲坠地惊愕模样,内心却憋着一股火气。
“殿下若这样以为,惊鸢也无能为力。”莫惊鸢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整个人如冰雪琉璃一般,轻轻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姬晗油盐不进:“真的吗?我不信。”
“……”
“殿下,慢走。”
莫惊鸢闭了闭眼,直接送客。
“好,你多保重。”
姬晗二话没说,直接点点头,爽快地从窗口跳了出去,三两下没影了。
莫惊鸢:“……”
这人,都不犹豫一下的吗。
这种时候又这么听话!
莫惊鸢深吸一口气,身形微晃两下,手指撑住桌案才堪堪站稳身体。
十九年修身养性,就是为了此时此刻不被这个混账女人气晕过去。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为什么急于求成、一时昏了头扰乱了计划,这根本不像他。
本想温水煮青蛙,循序渐进,如今可好,一个照面就捅破了窗户纸。
而且姬晗还是个那样恶劣的人。
她戏谑、兴味、轻而易举地改写了这场狩猎游戏,她想调转攻势,让猎人成为她的猎物,想看自己任她予取予求,对她投怀送抱,摇尾乞怜。
她明明已经看出自己别有目的……
却不拆穿。
可她的表情,话语,行为,通通都在传递给他同一个信息:
求人就要有一个求人的样子。
——莫惊鸢,来讨好我。
他的心脏微微痉挛着,不停加速。某种奇怪的冲动和紧迫感涌上心头。
——
姬晗离开雾香山,和夏蝉一起策马回王府的路上一直蛮愉悦,心里想到此时莫惊鸢可能露出的表情,甚至还哼起了歌。
不过愉悦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则猝不及防的坏消息打破了。
双方看清彼此出水芙蓉一般水淋淋的面容时,皆是一愣。
姬晗面前,是一张把纯欲风发挥到极致的脸,狼狈却漂亮,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清爽、干净又纯洁的少年感。
他有一双嫩汪汪水灵灵的小鹿眼,眼尾却又像狐狸一般勾人的微翘,嫣红一片,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水珠,配上不知所措的表情,纯的要死,看得她脊背一麻。
姬晗差点看傻了。
不过她一向很擅长表情管理,不论内心如何疯了一样感叹号刷屏,表面上都是很沉得住气的。
因此她先一步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对方一番,似笑非笑道:
“真是好巧。”
“……泉中仙。”
那人眼神倏地变化了,灵动的明眸会说话似的,潋滟含情,欲语还休。
他在对我放电。姬晗想。
她一把捉住对方的左手,放到眼前,眼神缠绕在那枚戒指上,低吟道:“孤岑惊梦醒,风中闻鸢鸣。”
“是你吧。”
那人眸光流转,垂下眼睑,有些躲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一向谁都不吊的姬晗此刻异常有侵略性,明明神色很淡,但总感觉已经用眼神把他剥了个精光,这样那样了一百遍似的。
他听到姬晗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和计划中的情形不一样……
但是时候了。
“莫惊鸢。”
少年眼睫一颤,轻声道,“殿下,能先放开我吗,您攥疼我了……”
姬晗眸色一暗,放开了手。
凝脂般的手腕上,指痕殷殷。
对方一得到自由,立马像只逃命的小羊羔一样往另一个方向游出老远。
姬晗没有再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向远处游去,白色湿衣半透明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线条。
明明脸长得这么纯,身材却劲瘦流畅,带劲得很嘛。
她承认,她就是个大shai迷。
莫惊鸢,恭喜你成功地把鱼儿钓上钩了!可喜可贺!只是有点点可惜呀,这种套路,她上辈子就玩够了。
他确实是个高明的垂钓者,只抛出一点点鱼饵,一旦她结结实实地咬上钩,那一刻,攻守地位将瞬间反转。
但她才不要。
姬晗心里痒痒的,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沉住气,这样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对方抛来的更多的甜头。
她是个经常不耐烦的人,可在这种事情上,她有十倍的耐心。
因此,在莫惊鸢游出老远距离,看似不经意地往回一撇时,却忽然发现姬晗也已经在相对的另一头上了岸。
此刻少女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散乱滴水的发丝,又颇为豪放地认真拧着湿透的衣摆。
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莫惊鸢:?
他今天第二次迷茫了。
他在听闻姬晗上山时就来了此处,上次她发现了戒指,他赌她一定会来这里。
因此,莫惊鸢估摸着她来的时间,预先藏在了水中,计划着在她不经意时,突兀地、出水芙蓉一样破水而出,来个猝不及防的面对面,迷死她。
结果,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她居然直接一猛子扎进水里,气势汹汹地朝他猛窜过来!那杀气腾腾的架势着实把莫惊鸢惊住了,他还以为姬晗把自己当成了刺客,要过来宰了他!
最后把他弄得这么狼狈。
而出水后,歪打正着,氛围暗潮汹涌地胶着起来,说不出的暧昧……气氛烘托到这里了,不该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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