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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品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现已完本,主角是春兰许长颐,由作者“楓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到他在缓慢的抚摸着自己,不由的红了脸颊道:“回大人,奴婢今年十三岁。”才十三岁,许长颐暗想这知府大人送女子竟送那么小的过来,他又自己的打量了她一番,好像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寻些什么,直到正想去碰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那股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席上了心头。他打横抱起面前的女子,抬脚便踢开了屋门,随后便把她放在了榻上。女子见他站在床榻边,望着他的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惊......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2-12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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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品》,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现已完本,主角是春兰许长颐,由作者“楓和”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到他在缓慢的抚摸着自己,不由的红了脸颊道:“回大人,奴婢今年十三岁。”才十三岁,许长颐暗想这知府大人送女子竟送那么小的过来,他又自己的打量了她一番,好像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寻些什么,直到正想去碰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那股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席上了心头。他打横抱起面前的女子,抬脚便踢开了屋门,随后便把她放在了榻上。女子见他站在床榻边,望着他的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惊......

《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品》精彩片段


她们的衣铺曾经失窃过一次,丢了好些名贵的布料,当时铺子刚刚被买下来,两人身上的银两几乎都用在了采买面料上,面料丢失之后她们立即便去报了官,谁知报官之后不但没能抓住贼人,反而被府衙里的人给直接赶了出来。

当时春兰心里又气又怒,可知道以后谋生不得不靠着地方官府,若是得罪了他们一定没有好果子吃才就此作罢。

“有没有说这次来的是京城的哪个大官?”春兰问柳娘道。

柳娘心中一思索,似乎真没听到关于这位大官的事,于是缓声道:“想来应当是此官不愿暴露身份,所以府衙并没有风声传回来。”

既是这般,春兰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左右她平日里也只呆在铺子里,就算是许长颐她也不一定能遇到,况且京城的官员那么多,他如今来杭州城做什么,可能只是她多想了。

而此时杭州知府的府衙内,一人正在屋子里坐着。

知府略微忐忑的开口道:“不知大人这次过来所为何事?”

毕竟这次京城的人来得突然,他身为本地知府不但没有迎接不说,还惶恐自己所做的事已经被查到了,所以头上不免渗出一丝冷汗。

许长颐看了他一眼,随后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果真是好茶,应当是上好的“白山玉翠”,此茶乃是贡茶,就连皇宫也少有之,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府中怎么会有?许长颐缓缓地把茶盏放回了桌子上,只笑道:“本官这次过来,不为公事只为私事,所以知府大人不必如此拘谨。”

知府听了这话只咬了咬牙,心想堂堂从一品都察院左都御史不呆在京都上朝,反而来杭州城不找总督大人找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过来说“私事,”打死他他都是不信的。

他抱拳行礼道:“不知御史大人前来是为何私事?若是下官能尽一臂之力必将竭力相帮。”

“哦?”许长颐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只似笑非笑的道,“既然知府大人这般说,那本官确有一事,前些日子圣上拨下送去岭阳城的赈灾粮草在途径杭州地界失窃,不知知府大人可知晓?本来粮草失窃这等事应当不是本官所管,但奈何当初此事是由本官全权负责,所以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找回失窃的粮草,若是有知府大人相帮,想必定是事半功倍。”

许长颐此话一出,知府吓得差点站不住,可察觉到许长颐落在他身上那冰凉的目光,他只能强颜欢笑道:“即是如此,那下官定协助大人捉住那偷粮草的贼,把失窃的粮草给寻回来。”

许长颐目光定了片刻,随即便视线落到了桌子上的茶盏上:“如此甚好。”

许长颐刚出了门,便见一女子从不远处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知府见了她便道:“莲儿,你怎么过来了?”

此女正是知府的嫡长女柳莲儿,许是知道了自己女儿藏在了屏风后,知府的脸色一变,随即道:“怎可如此胡闹,若是被御史大人知晓你藏在屏风后,只怕我们俩都小命不保。”

柳莲儿见自己父亲竟然如此大惊小怪,许是不由的道:“父亲,您什么时候如此胆小怕事了?虽然粮草是在杭州地界失窃的,但与您可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没有关系,就替御史大人捉住贼人便是。”

知府见自己的女儿面色绯红,想是见了那许长颐面容俊逸动了春心,于是不由的厉声道:“你一介女子懂什么?为父告诫你,千万不要去招惹御史大人,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

柳莲儿面色一僵,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低声质问道:“父亲是觉得女儿配不上他?”

知府看了女儿一眼,脸上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道:“这位可不是好惹的,与他定亲的可是太子太傅之女,你趁早打消了念头,在杭州城中,不论你看上哪个男子为父都能帮你,但切记不要招惹京都的人。”

柳莲儿见自己父亲如此说,心中不免有些不服气,毕竟她向来自诩自己才貌双全,在杭州城中也向来没人敢惹她,可如今见了京都过来的大人物才懂得,自己的眼界还是太低了,那人浑身的气度还有长相仪态,简直就与父亲天差地别,想着前些日子父亲要她与之定亲的男子,如此一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这般想着,她心中更是不甘心起来,既然他只是与太傅之女订了婚约,并没有成亲,那她便还有机会不是吗?

许长颐刚出了屋门便见年宝迎了上来,他在许长颐耳边耳语了几句,许长颐脚步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只眸中突然带着一丝寒意道:“竟如此大胆。”

晚间屋子里的女子被人从床榻上拖了出来,许长颐的眸子从她凌乱的衣衫移到了她的脸上,对上了一双满眼惶恐的眸子,他不由的一怔,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到底是在何处见过这样一双眸子?

不过一瞬,他便想起来了,是在已经死去了两年的春兰身上,面前的女子不过十五岁,脸上还带着些少女的稚气,她只埋下头求饶道:“求大人放了奴婢。”

许长颐蹲下身子用手抬起她的脸,仔细打量了片刻之后才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道:“多大了?”

面前的女子感受到他在缓慢的抚摸着自己,不由的红了脸颊道:“回大人,奴婢今年十三岁。”

才十三岁,许长颐暗想这知府大人送女子竟送那么小的过来,他又自己的打量了她一番,好像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寻些什么,直到正想去碰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那股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席上了心头。

他打横抱起面前的女子,抬脚便踢开了屋门,随后便把她放在了榻上。

女子见他站在床榻边,望着他的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惊恐起来,还没有等她说话,许长颐便率先开了口,他手中摩挲着一块玉佩看着她道:“爷给你两个选择,走,或留?”

他坐在了床沿上,看着她道:“你家大人把你送过来的时候应该有人告诉过你要怎么做吧?不过,我今日可以放了你。”

他的眸子定在了她的那双眼睛上,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长的并不像,但那双眸子却有三分她的神采,且就看在这一点,他便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床榻上的小丫鬟显然是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回过神来之后才理顺了面前大人话中的意思,她怯怯的向着榻边坐着的人看去,只对上了他那双黑沉的眸子,他看着她的眼睛里并没有丝毫欲色。

红色的锦帐横在两人中间,小丫鬟不禁在心中仔细思量他的话,若是现在出去,她便能保住清白,可与此同时,只怕要承受知府大人的怒火,若是留下,若是留下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她当然也很清楚,只不过面前的男子长相俊美,人又是京城的大官,若是跟了他,哪怕做个妾,想必都比如今在府中的境遇好。

“奴婢愿意留下伺候大人,只求大人来日离开杭州城的时候能把奴婢一同带走。”

室内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半晌之后才听的许长颐出声道:“可。”

御史大人竟然宠幸了府中一个丫鬟,这对柳莲儿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的消息,她实在想不明白,父亲既然不让自己靠近他,为何又会派遣丫鬟过去侍奉他。

虽许长颐住在府中,但到底是外客,所以柳莲儿一直没有机会与之碰面,直到这日她派遣看着他动静的人来报,说是他出了院子,她便立即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假装与他偶遇。

见了他之后,柳莲儿掩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神色,只十分守礼的行礼道:“大人。”

许长颐并没有见过她,如今打量了一番她的穿着打扮之后便也隐隐猜到了她的身份,于是便开口道:“你是知府大人的女儿?”

柳莲儿见他竟认识自己,不由得心中荡起一阵喜色,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住许长颐道:“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如此温声细语,许长颐颇有些玩味的看着她笑道:“本官出府去查案,就不在此打扰姑娘了。”

柳莲儿见他迈步就要走,于是一张脸霎那间花容失色,有些慌张的出声再次叫道:“大人!”

许长颐转身看着她出声问道:“怎么,姑娘还有事?”

柳莲儿正想出声说些什么,便看到不远处自己的父亲走了过来,知府大人黑着脸对自己女儿道:“莲儿!”

他的声音带着愠怒,显然是气急,柳莲儿见此,也不敢再逗留下去,只转身便离开了此处。

见女儿已经离开,知府大人这才不由的开口道:“大人,小女言行无状,还请您多担待。”

许长颐并没有出声,只看了他片刻,半晌之后,他心中的疑心才褪去,只道:“不妨事,以后好好约束便是。”

此话说完,他便转身带着年宝离了府。

“知府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她时刻再注意着我们的行踪?”年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会不会是受知府大人指使?”

许长颐听了他的猜测,只冷笑道:“恐怕知府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在这里等着,他还没有那么蠢。”

既然送给了他一个丫鬟,就不会再故技重施,只怕因为这知府小姐的所作所为,知府大人如今正暗自吐血呢?

他心里暗自露出讥讽的神色,没有想到自己这副皮囊竟会吸引那么多只堪于皮相之人。

“春娘子,不知我半月前订的那套衣裙,做好了没有?”

一位妇人走进了衣铺里,冲着坐在里面正在缝制衣裙的女子问道。

女子转过了头,露出一张莹白的面庞,只听她声音温软的道:“沈姐姐过来了,快请进来,衣裙我早已经做好。”

这位被春兰称做沈姐姐的妇人听到此话,便一步步走了进来,她看着不远处女子姣好的侧脸道:“春娘子你的手可真巧,看这衣服,做的简直秒极,整个杭州城就没有第二件这样的,穿出去着实让我好生炫耀了一番。”

此话一出,便见春兰笑着站起身来,对着她道:“姐姐这样抬举我,当真是让我羞愧难当,这样拙劣的技艺也只是勉强糊口而已。”

“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是我有这般的技艺,早已经能够养家糊口,何必还要与人为妾来过活。”

这沈氏便是杭州城一家富人商贾的小妾,据说那商贾已经年近五十,可这沈氏也不过二八年华。

这般年纪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没有哪一个女子是心甘情愿的,春兰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安慰道:“莫要妄自菲薄,沈姐姐,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说不上哪个更好,也说不上哪个更坏,但我只告诉你,为自己而活便是最重要的。”

“为自己而活?”沈氏看着她思量了片刻,随即道,“春娘子说的对,这世间过的比我惨的女子多过百倍,她们尚且都不自怨自艾,我又有什么不知足的。”

春兰看她情绪好了几分,这才把衣服递到她手中道:“姐姐快去试一试,这衣裙以姐姐的美貌,穿出来必定十分好看。”

沈氏被她的话逗笑,只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道:“春娘子如此佳人在侧,这般夸赞我必受之有愧。”

沈氏确实没说假话,她心里也的确是这般想的,一开始观春兰容貌她就觉得是个美人,只不过她的性子冷清,又甚少露笑颜,所以她对春兰的印象并不怎样好,可如今已然熟识,见她谈吐不凡,性子也沉静,她心里已经暗暗的艳羡起了以后能娶了春娘子的人来,那该是多大的福气,能得这样一位女子做妻子。

春兰含笑望着她,只道:“姐姐这般夸我,可是为了让我少要些银两?”

这样讨巧的话一出,两人俱都相视一笑。


送信的人过来,年宝便立即跟许长颐禀报了此事,只见他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口道:“那柳娘如何了?”

年宝回道:“如今还在狱里关着,不过已经与狱里的人打好招呼,自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怠慢分毫。”

毕竟柳娘可是春兰的养母,若是受到了怠慢,只怕她就更难依从主子回京,年宝虽口中不说,可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知道许长颐对春兰有些特殊,自然也不敢慢待她,若是一个搞不好,她哪天想通了,到时候得了宠,再想起他的不是可就不妙了。

春兰足足等了五日,依旧没有等来许长颐的身影,于是她不由的在心里思量道:看来他如今是铁了心不想放自己走了。

从天明坐到天暗,直待房门被推开,伺候的人端着晚膳走了进来,她们把晚膳一道道的摆在桌子上,然后对着仍旧坐在那里不语的春兰开口道:“姑娘,用膳了?”

春兰头也不回的道:“我不饿,端下去。”

这样的话一出口,丫鬟便顿时觉得为难了起来,她中午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若是晚上再不吃,身体不一定能受的住,况且头上的伤虽已经结痂脱落,但还留有淡淡的粉色印记,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此前年大人特意嘱咐过她们,一定不能让她头上留下疤痕,可她们送过来的药她俱都不涂,若是时间长了,只怕真的会影响疤痕恢复。

正在她胡思乱想间,突然见春兰转头看了过来:“怎么还不出去?”

丫鬟虽想出言劝慰,但又怕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得罪了她,只得颇为难堪的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嬷嬷见她出来,不由的开口问道:“姑娘吃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咬唇道:“姑娘执意不吃,奴婢也没办法,要不要给大人送信过去?”

这嬷嬷犹豫了片刻,随即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在她们手底下照料的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与主子也不好交代,只能先行禀报,让主子来定夺。

夜半,春兰躺在床榻上,只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可腹中空空如也,又怎么能睡得着,她起身坐起,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喝下才又重新回到了榻上。

晚间外面一片漆黑,又没点蜡烛,春兰只趴在窗户上往外看,院中也静悄悄的,并不见任何人影,映射着月光她站了许久,这才又爬回了榻上。

并不是她不知道此时是个机会,但未免太过去冒险,况且如今柳娘还在他们手上,即便能逃出去,也还是会回来,何必多此一举。

不知道闭目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脚步声慢慢的传进耳中,她这才不由的握紧了被子下的簪子。

虽想着应当不会闯入什么穷凶极恶的贼人,可她还是不由的有些害怕起来,会是谁?大晚上的进来这里?难不成是想杀自己不成?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本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却心都跟着提了上来,因为她已经觉察到,隔着一层锦帐,这人正好停在了床榻前?

她的心砰砰直跳,但就是不敢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就在纠结间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莫要再装,我知晓你没睡着。”

春兰猛的睁开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锦帐外的影子,只见他一掀锦帐,露出了一张黑沉的脸。

如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当在知府府中待着吗?

半晌之后春兰也坐起身来冷声道:“难不成大爷有夜探女子房间的习惯?若春兰没记错,春兰早已经与您说将明白,春兰是不会跟你回京城的。”

“你可想好了?”许长颐缓声道:“左右你在这杭州城里也并无至亲好友,只有柳娘一个亲人而已,若是跟爷回了京城,爷自然可以给你安排个好去处,你若是不想回相府,我也可以给你寻个住处,难道你怕以爷的能力,保不了你不成?”

“不,”春兰直接道,“我知晓大爷或许是真的心疼奴婢,只不过是奴婢不识抬举,受不得这等恩惠,奴婢只是个普通女子,一辈子也从未有过大富大贵的想法,唯一的期望,便是平安的活着,大爷或许现在因为一时兴起,所以愿意善待奴婢,可他日若是爷对奴婢失了兴趣了呢?岂不是不知晓今日之语,是否还作数?就算大爷是个守诺之人,可春兰也不能忍受这般的生活,春兰虽出身卑微,可对于自己未来夫君也不是随意将就之人,我只求他能一心一意待我,我也能一心一意待他便好,可大爷的身份注定大爷这一生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却也不肯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我希望大爷您能高抬贵手,放了奴婢一马,这真的是奴婢肺腑之言了。”

许长颐听了她这番话,又看了看她脸上坚毅的神色,只默了片刻道:“春兰,一生一世一双人,着实世间难寻,你若是这般执迷不悟,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春兰脸上讽刺一笑:“既然大爷做不到,那便放奴婢一马,世间有没有这样的男子,春兰遇不遇得到,都会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当真不能改变心意?”许长颐沉声问道,他实在难以理解她的固执,毕竟这世上的男子大都是三妻四妾,只爱一人的男子简直犹如凤毛麟角,况且只让人娶她一人,当真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太过于霸道了吗?

两人黑暗中对峙,却没有一人愿意退步,春兰半晌后又道:“若是大爷愿意放了春兰,春兰必会为您日日焚香祈福。”

许长颐咬牙道:“你以为爷是信奉那些的人?我要的,必会自己想方设法的弄到手,况且替爷祈福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

春兰笑了笑,是了,听说他如今有七八房妾室,想必哪个都能整日为他祈福,何须自己多此一举。

她静默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望着他,或许知晓就算见了他也不能改变什么,可是如今真的如此,心底却还是不由的掠上了一丝失望。

她躺回在了榻上,只闭上眼道:“既然大爷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放奴婢走,那便请回吧。”

这算是下了逐客令了,但许长颐的身影仍是一动不动。

看着黑暗中她纤弱的身形,许长颐心里不由的感慨她当真是个硬骨头。但他偏偏就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或许是源于男子天生的征服欲,或是心底涌起的那一抹不甘心,反正究其根本就是,他不愿意就此放了她,把她拱手让给其他男人。

春兰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开,却不曾想竟是自己料错了,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她还是没有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难不成是已经走了?自己没有注意到,她不由的睁开眼睛看过去,却撞进了他越发黑沉的眸子里。

黑暗中他的眼睛就像一头凶狠的狼一般死死的盯着她,让她不由的心生寒意,酝酿了半晌她才开口道:“大人怎么还不离开?”

许长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走近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他弯腰脱下脚上的靴子道:“如今天色甚晚,本官便不走了。”

眼见他一寸寸逼近,春兰惊的立即便要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只不过还没等她坐起身,便见许长颐眼疾手快的便大掌一挥按在了她的脊背上,虽看似轻轻的一按制住了她的动作,但春兰却是感觉到那股力量却是大的吓人,显然是暗自使了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坐起身来。

她心中暗恨他欺人太甚,可却又知晓两人的武力悬殊,只得忍了心中的厌恶,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可许长颐显然没有就此止住动作,毕竟他身子已经旷了有段时间,刚才本只想吓一吓她,可如今上了床榻之后,闻见身边幽幽香气飘来,又在脑海中想着她纤弱的腰身,不免就有些心猿意马。

春兰正堪堪睡着,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她心中一惊,霎时便回过了神来,心中怒意升起,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人粗暴的覆住了双唇。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春兰耳畔,只烫的春兰不住挣扎想要推开他,可到底是女子,反抗的力气再大,也被许长颐轻而易举的便制住了。

许长颐如今正在兴头上,早已经失了理智,只不顾她挣扎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衫……

一番折腾下来,春兰只无力的躺在榻上暗自流着泪。

她早已经不知流了多少眼泪,一双眸子已经肿的像个核桃,虽面上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心里却是恨得身心剧痛。

没想到许长颐竟会如此无耻,不顾她挣扎再次强迫了她,这样的男人,春兰恶狠狠的想,她就算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跟了他,她觉得恶心。

迎着她愤怒的眸子,许长颐显然就平静多了,他扣着领口的扣子,含笑道:“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爷,爷便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春兰哪里会怕这等威胁,实话实说,如今她觉得自己竟是连死也不怕了,她只道:“被你碰我只觉得恶心。”

许长颐眼神一凌,随后扯唇笑道:“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是轻了些,让你竟然还敢出此妄言,待今晚爷就好好教教你,怎么来伺候男人,免得以后爷玩腻了你,你跟了别人会被嫌弃。”

春兰听他说了这样的话,只气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如今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恶心。

面前的这人,既恶心又无耻,无耻程度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若是在现代,妥妥的就是个qj犯。

她忍不住的扒住床沿想要呕吐,却被许长颐适时的掐住了下巴:“你若是敢吐出来,今日爷便让那柳娘的皮制成灯笼挂在这房中。”

察觉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脸道:“如今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春兰面色苍白,显然是忍吐忍得很难受,但幸亏昨日也并未吃什么东西,所以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出来。

许长颐见她这般难受,一双眼睛都已经渗出了泪,于是便用手平缓的给她擦去脸上的泪,面色有些缓和的道:“何必如此固执,若早些时候便妥协何必要受这些苦楚,你向来是个聪明的,什么样的买卖划算,什么样的不划算还能不知晓?爷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若是你听话些,待往日爷就算厌倦了你,也必给你寻个好归宿。”

这算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了,要知晓,平常的侍妾若是被他厌弃,也就只有被困到死的命,他这个承诺,算是给了她一个稳定的后半生。

春兰却仍旧不为所动,她很想告诉许长颐,他不必用这样施舍的语气跟她说话,因为若不是他,她压根就不用遭受这些,命运是多么的喜欢捉弄人,她从自己熟悉的世界来到了这样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接受了这里的一切,却又掉入这样的陷阱之中,当真可笑可悲至极。

许长颐见她仍旧不为所动,心里不禁也生出一股郁气,俗话说女子一向吃软不吃硬,可这春兰,竟是软硬都不吃,不管他厉声呵问,亦或是温言软语,她都没有任何服软的神态,看似柔弱无比,其实就像是软钉子一般,钉的太深怕折,钉的太浅又怕掉,当真是让他心中不觉伤神。

待他悻悻的拉开门出去,伺候的人这才端了水走了进去,昨日夜半,她们便发现主子身边的年大人竟在院中站着,一时还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可再三确定下,竟真的是他,此番不用多说,她们也便知道自己主子必定在屋里了,只俱都一副木然的样子在外面站着,听了好半夜屋中的动静。

待许长颐一出来,她们便早已经低下了头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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