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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

嗷大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作者“嗷大喵”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林水瑶低下头,规规矩矩喊了声,“四嫂。”四郎媳妇笑着拉过她的手,“咱娘素来是个刀子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日子一长就习惯了,她对着自个儿亲生的嘴下都不留情,更别说咱这外嫁的了。”林水瑶点点头。其实程婆子的反应,已经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太多,得知真相的婆母没骂她,也没骂她爹娘,这会儿还让她去泡热水澡驱寒,可见是默认她留下了,只要她以后少说话多干活儿,手脚......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4-02-16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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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精彩片段


不止程婆子,一屋子的人都傻眼了。

刘媒婆不停地给林水瑶递眼色,暗示她别说了。

林水瑶知道,刘媒婆是为了自己好,可她总觉得骗人是不对的。

尽管“代嫁”的事儿是逼不得已,可骗了人就是骗了人,就该主动站出来承认,否则让人拆穿了,面儿上更不好看。

“我姐她昨天傍晚劈柴伤了手,十分严重。”无视刘媒婆的暗示,林水瑶继续道:“我爹请了大夫来看,大夫说她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可眼瞅着接亲人都临门了,爹娘实在没法子,我这才不得不主动站出来代嫁。”

话到这儿,林水瑶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程婆子一眼。

程婆子眉头皱得死死的,看得林水瑶心惊胆战,就在她以为婆母即将要开骂的时候,程婆子回过头,狠狠剜了程大郎一眼,“你个糟心玩意儿,新娘子换了也不知道?”

程大郎一脸憋屈,他又不能掀开盖头看新娘子是谁,怎么知道换没换?

倒是刘媒婆开了口,“老姐姐,您看事儿都出了,这丫头也到你们家了,横竖是个嫁,小姐俩谁来还不都一样,您总不能让我老婆子把人给领家去吧?”

这话听着让人胸闷,程婆子忍不住又将目光落到林水瑶身上,“这娃瞅着也就十二三,你这老货是造了大孽了!”

刘媒婆忙为自己辩解,“你们家要能等个十天半月,等英子好全乎了,我自然能顺顺当当把人给送来,可你们家五郎……”

说着,眼神儿瞄向病歪歪的程五郎。

程婆子当然知道他们家着急忙慌地改日子成亲是为了冲喜,但她没想到新娘子会在成亲这天被换成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

眼下事儿赶事儿都赶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么着?能把人闺女给退回去不成?

摆摆手,程婆子看向林水瑶,“你在那驴背上颠了半天不难受?还傻愣着干啥,麻溜的去泡个热水澡。”

林水瑶听说过这位婆婆的名声,是个不好相与的,怕惹她生气给自己招灾,不敢耽搁,就着刘媒婆的搀扶快速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四郎媳妇不知何时来的,人就站在屋檐下,早把屋里头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当下见着林水瑶出来,她忙上前几步。

刘媒婆给林水瑶介绍,“这是你四嫂子。”

林水瑶低下头,规规矩矩喊了声,“四嫂。”

四郎媳妇笑着拉过她的手,“咱娘素来是个刀子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日子一长就习惯了,她对着自个儿亲生的嘴下都不留情,更别说咱这外嫁的了。”

林水瑶点点头。

其实程婆子的反应,已经比她预想中的要好太多,得知真相的婆母没骂她,也没骂她爹娘,这会儿还让她去泡热水澡驱寒,可见是默认她留下了,只要她以后少说话多干活儿,手脚放勤快些,日子一定能越过越好的。

四郎媳妇带她去了净房。

程家院子宽敞,北屋设堂屋,堂屋左右各一间,二老住一间,东西两边儿各三间,大郎二郎两家住东屋,四郎一家和五郎住西屋,西屋还空一间设为净房。

西屋尾巴上空出来的地上盖了两层草席子,听四郎媳妇说那下面是菜窖。

进房后,四郎媳妇转身出去打热水,屋里只剩刘媒婆和林水瑶俩人。

刘媒婆脸上表情松快了不少,露出几分喜色,“看样子老太太是认下你这个小儿媳了,往后跟着程五郎好好过,我也好跟你爹娘有个交代。”

林水瑶乖巧点头。

临时换新娘已是他们家理亏,她自然不敢有旁的想法。


林水瑶被扶坐上小毛驴时,听到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爹,我要牵着小婶婶走。”

林水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另一人轻嗤,“三宝,不许胡闹!”

说话之人正是程家前来代弟迎亲的大郎,方才被唤作“三宝”的孩子便是他们家的。

程三宝翻了年才满五岁,穿着棉袄棉裤,头戴棉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圆墩墩的像个胖球儿。

程大郎闻言,蹙起眉头,“边儿去!”

程三宝哼哼两声,“你不让我牵,我就去我娘坟前哭,顺便告诉她,你牵我小叔叔的媳妇儿。”

程大郎:“……”

片刻后,程大郎黑着脸骂了声“小兔崽子”,斜着眼把缰绳塞给他。

程三宝攥紧绳子,摇头晃脑地牵着小毛驴踢踢踏踏朝前走了几步,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在唱什么。

骑在毛驴背上的林水瑶忍不住嘴角微微抽了抽。

程家大郎跟林广田两口子道了别,唢呐班子就吹打起来,炮仗噼里啪啦一阵响过后,迎亲队伍开始返程。

跟在毛驴屁股后头的刘媒婆暗暗匀了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匀舒坦,就被程大郎拽着胳膊拉往一旁。

“刘大娘,我怎么瞅着这丫头个儿那么小呢?她真能有十六岁?”

他们家五郎也十六岁,可已经是大高个儿了。

刘媒婆一听,心头狂跳,眼神有些闪躲,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甩了甩手上的帕子,“哎哟,程大爷,您当这十里八村儿谁都跟你们家似的不愁吃不愁穿呢,瑶……呃……英子爹娘早些年分家出来没捞着什么好,日子过得紧巴,饥一顿饱一顿的,小丫头能长个儿才怪了。”

程大郎瞅了眼前头骑在毛驴背上连嫁衣都撑不起来的小姑娘,还是觉着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但五郎冲喜在即,不宜多生事端,他便没往深了想。

迎亲队伍沿途经过田地,地里庄稼早就被薅得光秃秃,本来今年天旱就没多少粮食可收,年底只见冷风不见雪,更是让庄户人家心下绝望。

外面锣鼓喧天的声音惹得狗吠不止,不少人钻出屋站在路旁,双手揣袖里探头探脑凑热闹。

林水瑶听到有人议论这新娘子瞧着还小,怎么就嫁了,她下意识攥紧毛驴背上的鬃毛,一颗心高高悬起。

——

迎亲队伍下晌抵达程家。

大冷的天骑驴吹风,林水瑶被刘媒婆抱下来时,双腿都僵了,她想弯下腰去揉一揉,又怕动作不雅盖头落到地上,只能任由刘媒婆搀扶着一步一挪窝地慢吞吞往里走。

程氏在吉庆村是大姓,程家五郎大喜的日子,本家人加上外姓村人以及杂七杂八的亲戚,来了个满院儿,还没进门,林水瑶耳朵里就全是喧闹声。

穿过院子来到堂屋,程家二老已经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了。

眼瞅着新娘子被冻得直哆嗦,程婆子眉头一皱,招招手把程大郎喊到跟前儿,给了他一记眼刀子,“怎么不叮嘱新娘子多穿件衣裳,瞧瞧都冻成啥样了?”

程大郎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有些尴尬,他一个当大伯子的,哪好意思去嘱咐那些,却也不敢把心里话倒出来,只扯谎说来的匆忙,没留意弟妹衣裳穿少了。

程婆子不爱听这话,瞪着他骂了句糟心玩意儿,骂完就让他去程五郎房里把人搀来拜堂。

林水瑶站在喜堂里,心中忐忑不安,毕竟自己是冒名顶替的新娘子,也不知待会儿掀了盖头让婆家人瞧见,他们会生多大的气。

刘媒婆看出她不自在,上前低声开解,让她别多想,先踏踏实实把堂给拜了再说。

话音才落下,就听外面传来程大郎的高喊,“新郎官来了,劳烦大伙挪个道儿出来!”


旱了大半年,年底还是没能见雪,天儿阴冷得厉害。

“英子娘,英子摔伤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家怎么能瞒着不说呢?现今儿程家那头等着冲喜,你让我老婆子上哪给程五郎找个全乎媳妇儿去?”

林家堂屋里,一身水红棉袄的刘媒婆双手拢袖,尖着嗓门儿,声音传到隔壁西屋。

屋子里烧着土炕,林水瑶坐在炕沿边,一勺一勺地给长姐林水英喂着药。

闻言,林水英隔着门板儿问:“我是伤着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儿了,怎么就不能嫁?”。

刘媒婆一听,上了火,“程家老太太迷信你不知道?哪家冲喜见血带伤的?你那是冲喜还是给人添晦气呢?”

闻言,林水英一口郁气憋了回去。

先前刘媒婆嘴里的“英子”,指的便是林水英。

林水英和吉庆村的程五郎是打娘胎里就订下的娃娃亲。

奈何程家五郎落地便是个病秧子,成天泡在药罐里。

大概是入冬天寒的缘故,近来病情突然加重,听说前两日还吐血昏迷了,程家那头没法子,只能想到冲喜,这才匆匆把成亲的日子往前挪,改在了今天,紧迫到连亲戚都来不及通知。

可不巧,昨儿个傍晚林水英劈柴时不慎伤到了手,当时就血流不止,家里乱作一团,林水瑶和她娘赵氏要照顾林水英,她爹林广田去了镇子上请大夫,压根儿腾不出时间去一山之隔的吉庆村跑腿知会。

等七手八脚地忙活完,天早就黑了。

林广田原本合计着今儿赶早去,看程家能不能宽宏大量把成亲的日子往后挪几天,却不想半道就跟接亲人碰了头。

眼下坐在板凳上,林广田说话都没底气,“老嫂子,这日子还能不能再改改?”

“我临出门前,程家那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说新郎官来不了,他们家大郎代弟迎亲,不管怎么着,今儿都得把新娘子给接回去,断不能出岔子,人命关天的大事儿,现在你们两口子跟我说英子受了伤要改日子,让我回去怎么跟人交代?”

刘媒婆越说越憋气。

“老嫂子,您别上火,来,先喝口水去去燥。”赵氏去灶屋打了碗热水,小心翼翼地捧到刘媒婆跟前。

“我能不上火吗?”刘媒婆接过粗陶碗,却是没喝,直接搁在脱漆炕桌上,绷着脸,“英子都要出嫁了,你们家怎么就不知道注点儿意,还让她干活儿呢?”

“这事儿是我们不对。”赵氏满心愧疚。

她膝下无子,只得俩闺女,英子和瑶娘,小姐俩都是手脚勤快的,以往挑水劈柴的事儿没少干,可每次都顺顺当当的,谁成想昨儿突然就出了意外。

“程家来接亲的大郎还在院门外等着呢,你们两口子尽快拿个主意吧,这事儿要怎么着?英子到底多严重,能不能蒙混过去?”刘媒婆心急如焚。

程家底子厚,给她的喜钱不少,足足一千个铜子儿呢,这一趟若是接了个空,她搭上银钱不说,名声还会传出去,从今往后,谁还敢找她保媒拉纤?

里外里赔个精光的事儿,她可不乐意干。

赵氏一听,急得落下泪来,“英子都伤成那样了,手包得跟粽子似的,怎么可能蒙混过去?”

“爹,娘,你们别犯愁了,我替姐姐嫁吧。”这时,门帘子被掀开,十三岁林水瑶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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