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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白鹭成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是作者“白鹭成双”写的小说,主角是朝阳江亦川。本书精彩片段:他不由地皱眉:“还有谁觉得你生病的时候好欺负?”她没吭声,只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出神,想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可气之事,腮帮子一咬便凑上来将药饮尽。他险些没拿住药碗。抠着沿将碗拿下来,江亦川有些好笑。旁人生病,大多会虚弱少言,偏这人,竟比往常还活泼些,被药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连连嘟囔:“难喝死了。”“良药苦口。”......

主角:朝阳江亦川   更新:2024-03-23 0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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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阳江亦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是作者“白鹭成双”写的小说,主角是朝阳江亦川。本书精彩片段:他不由地皱眉:“还有谁觉得你生病的时候好欺负?”她没吭声,只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出神,想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可气之事,腮帮子一咬便凑上来将药饮尽。他险些没拿住药碗。抠着沿将碗拿下来,江亦川有些好笑。旁人生病,大多会虚弱少言,偏这人,竟比往常还活泼些,被药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连连嘟囔:“难喝死了。”“良药苦口。”......

《畅读全文巾帼权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乌云远去,灿烂的春光重新洒在了宽阔的街道上。

江亦川看着窗外倒退的桃花枝,觉得自己心里的波澜实在是没来由也没必要。

人家成不成亲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可能只是不想被骗?

对没错,得问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他不想被骗。

恍然定神,江亦川扭头就想开口。

结果目光一转,就见宁朝阳手撑着额角,已经闭上了眼。

这人说话时眉飞色舞,沉默下来才露出些疲倦不堪的神态,困困顿顿的,须臾就睡着了。

唇角抿起,他将话咽了回去,只掀帘去问车夫:“还有多久能到?”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就快到了,大人可不能睡过去。”

“人都困成这样了,又是在回家的路上,如何就不能睡?”

“您有所不知。”车夫道,“宁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若不打起精神将他们镇住,大人今日恐怕连二门都进不去。”

知道的是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闯虎穴。

江亦川觉得不可思议:“何至于此?”

车夫不愿多说,见他不叫,便自己回头喊:“大人,大人。”

车厢里的人缓慢动了动指尖,疲惫得没能睁开眼。

车夫还待再叫,江亦川就侧身挡住了他。

“先找间医馆吧。”他沉声道,“她病了,得吃药。”

“可大人不清醒时一贯不愿意待在陌生的地方。”

想起她先前才被人下过毒,江亦川垂眼。

看着挺厉害的人,一生病怎么就像无根的浮萍,有家归不得,别处也不敢去。

犹豫了一会儿,他艰难地道:“寒舍倒是也有药材,只是——”

“那就有劳江大夫了。”

不等他说完,车夫立刻就调转了马头,动作之麻利,甩得他一个趔趄。

江亦川扶住车壁,好笑地接上:“只是寒舍对大人而言,不也是陌生的地方?”

“不会。”车夫摆手,“大人信任江大夫,只要您在,去哪儿都行。”

听这笃定的语气,显然是不止被嘱咐过一次。

江亦川微微怔愣,接着就不甚自在起来。

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城北朴素的民居。

宁朝阳在颠簸之中并没有睡好,梦里有无数张狰狞的脸飞逝而过,干枯发白的手从黑暗的间隙骤然伸出,拖着她要往下坠。

她飞快拂袖踩上台阶,那台阶却在下一瞬就松散如沙,将她整个人都陷进去,不断下沉。

“救我。”她惊惶伸手。

四周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声音。

沙粒汹涌着淹过头顶,窒息之感无以复加。

无边的绝望之中,有人突然托起了她的后颈。

……

朝阳霍然睁眼。

阴森的黑暗褪去,变成了泛黄的屋角,月色从简陋的窗户透进来,照在矮桌斑驳的桐漆上。

她惊骇,脑袋一转,猝不及防地就蹭上了什么。

江亦川正扶起她准备喂药,突然脸侧就是一软。

脂粉香气磨散,滑嫩如绸,他低头,就见她的唇瓣与自己的近在咫尺。

瞳孔微缩,他抽手回来反将人按住:“你做什么?”

枕头上的人苍白又茫然,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是谁:“这是你家?”

江亦川点头。

神情放松些许,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发闷的额角。

压根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江亦川抹了脸侧,没好气地将碗放在矮凳上:“起来喝药。”

宁朝阳看向那黑漆漆的药汤,眼神微微一滞,接着就佯装痛苦地转过背去。

江亦川觉得离谱。

这人身上还穿着官服,繁复的花纹威风地绕在衣襟上,她却跟个小孩儿似的耍起浑来,霜白的手腕一缩,整个人就躲进了被子里。

他道:“不喝就让车夫送你回府。”

被子的形状一僵,接着就拉下去些,露出一双无辜的桃花眼。

“我睡一觉就好了。”

江亦川冷笑:“病要是睡一觉就能好,要大夫来做什么。”

“……”

硬着头皮撑起身子,她伸出手去拿药匙,一勺药舀起来手指就开始抖啊抖,半口药眨眼就抖得没了影子。

就这样,她还企图把勺子往嘴里放。

他气乐了,挥手抢过药匙搁去一旁,端起碗就送到她唇边:“喝快点。”

宁朝阳咳嗽两声,叹息:“从前见你,你不这么凶的,是不是也看我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他不由地皱眉:“还有谁觉得你生病的时候好欺负?”

她没吭声,只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出神,想了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可气之事,腮帮子一咬便凑上来将药饮尽。

他险些没拿住药碗。

抠着沿将碗拿下来,江亦川有些好笑。

旁人生病,大多会虚弱少言,偏这人,竟比往常还活泼些,被药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连连嘟囔:“难喝死了。”

“良药苦口。”

“这话是你们这些大夫编来诓小孩儿的。”她一本正经地道,“活命是人的本能,所以饭是香的水是甜的,怎么偏药就一定是苦的呢。”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江亦川忍不住低头想,或许这世上真有香甜的药,只是还没被找到?

“有饴糖吗?”她问。

他摇头:“糖败药性。”

“那茶水呢,我漱漱口。”

“茶也解药性。”

宁朝阳恼了:“这药苦就算了还小气,再也不喝了!”

江亦川垂眼:“我熬了一个多时辰。”

“……”居然要这么久。

她拢眉问:“还要喝几碗?”

“睡醒如果退了热,就只用再喝两碗。”

两碗!

她长吸一口气,瞥了瞥他的手,又将气咽了下去。

“行吧。”

江亦川有些意外:“这就接受了?”

“我不可能接受苦药,一辈子都不可能。”她将头埋回被子里,闷声道,“但我喜欢熬药的人,一眼看见就喜欢。”

收拾药碗的手一顿,江亦川骤然抬眼。


略微不自在,江亦川闷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管家嗐地摆手:“老奴都明白的,您要不是当真喜欢我家大人,也不会被纳外室的事儿气成这样。既然真心喜欢,那担心担心也正常,老奴不笑话您。”

谁真心喜欢她了!

江亦川气得一肚子反驳的话,但连个偏旁都还没吐出来,许管家就跑得没了踪影。

他兀自站在原地生闷气。

人可以被人觉得卑贱,却不能自己犯贱,他是被她玩弄的升斗小民,没道理还反过来同情她的不易。

谁爱在乎谁在乎去!

拂袖转身,他大步跨回了东院。

午膳的时候,宁朝阳没有回来。

晚膳的时候,宁朝阳还是没有回来。

江亦川冷脸瞪了烛台许久,还是捏着火点燃了一盏。

好歹是个大宅院,起码不能乌漆抹黑吧,他想。

火苗慢慢跳起来,点亮了一方内室。

他看着看着,又去将屋子里另外几盏一并点了。

宁大人有钱,用不着替她心疼灯油,他想。

灯光从小屋里亮起来,慢慢地一路亮满了整个东院。

江亦川吹熄手里的火芯子,没好气地想,都这么亮了,有人总能找到回来的方向了吧。

但是又等了好一会儿,外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试探着起身,将院门拉开了一条缝。

然后就看见几个大夫模样的人正跟着许管家匆匆地在往主院的方向走。

心里一跳,江亦川抬步就跟了上去。

宁朝阳正趴在主院的竹榻上,满背的血肉与衣裳都黏在了一起。

她额上冷汗涔涔,神色却是不怎么在乎:“愣着做什么,揭了上药就是。”

说着,将叠好的手帕往嘴里一咬,兀自将头埋进软枕。

几个医女面面相觑,这伤势太过严重,她们资历尚浅,万一落下什么残疾,那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正犹豫,后头就来了几个更有地位的名医,医女们连忙让开:“您几位快请。”

宁朝阳一转头,就看见了沈晏明那张满是担忧的脸。

她抬手挡住了他的动作,微微皱眉:“我没请旨要御医来。”

“是淮乐殿下的吩咐。”沈晏明抿唇,“病不避医,还请宁大人别动。”

“我是不避医。”她微微眯眼,“但我避你。”

今日宁肃远与她对峙御前,旁人都没说话,这位沈御医却是当堂大论孝道,若不是有他,她也不会伤这么重。

这时候来给她上药,谁知道用的是伤药还是毒药。

沈晏明欲言又止,微微皱眉:“这里除了我,还有谁敢接你这伤势?”

说着,就挥手让人落帘,只留他一人和两个医女在里头。

看到这里,江亦川就觉得差不多了,人还活着,也有大夫治伤,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但是,往外刚走一步,他就停了下来,不甚舒服地眯起双眼。

沈晏明年纪轻轻就能做御医,医术自然了得,地位也挺高,哪怕宁朝阳不愿意,他也捏上了她的后襟,想把那层血衣褪下来。

然而,刚动了一下,沈晏明的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大人是外人,如此给个女子治伤不太妥当。”有人开口。

他一愣,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白衣郎君站在旁侧,面无表情地道:“我来吧。”

说着,径直接替了他的位置,拿起他的细刀与剪子,半跪去榻上替宁朝阳剥衣。

沈晏明愕然地站了起来:“你是何人?”

宁朝阳开始也紧张,但一听见这声音,她就重新埋回了软枕里:“沈御医莫要惊了他,这是我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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