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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皇家贵婿

弹指一壶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皇家贵婿》是作者“弹指一壶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云秦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忽悠他。秦风无从判断,拱手道:“多谢殿下信任,只是此事兹大,容草民细思量后再回禀殿下,另请殿下放心,今日之事,草民绝不对他人提起。”哪怕是对冯宝,他也会三缄其口,绝不能让自己翻车!萧令瑶暗骂秦风狡猾,淡然道:“此事的确匪夷所思,一旦你接受,以前的日子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且要打败前面九位候选人登上驸马之位,你就要褪几层皮。”秦风听出她话里......

主角:秦云秦风   更新:2024-05-04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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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云秦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皇家贵婿》,由网络作家“弹指一壶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皇家贵婿》是作者“弹指一壶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云秦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忽悠他。秦风无从判断,拱手道:“多谢殿下信任,只是此事兹大,容草民细思量后再回禀殿下,另请殿下放心,今日之事,草民绝不对他人提起。”哪怕是对冯宝,他也会三缄其口,绝不能让自己翻车!萧令瑶暗骂秦风狡猾,淡然道:“此事的确匪夷所思,一旦你接受,以前的日子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且要打败前面九位候选人登上驸马之位,你就要褪几层皮。”秦风听出她话里......

《完整文本皇家贵婿》精彩片段


“一年前,你的医馆曾经夜半接诊一位身负重伤的走马贩子,不瞒你说,那是我的人,你让他在医馆留宿观察,他却发现了医馆的微妙之处,只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后向我回禀。”

一间医馆却暗藏机关,还有些奇怪的物件,其主人却是秦太傅府上的病殃子二公子。

萧令瑶便知道这位秦二公子有心藏拙,出于好奇才让手下人查探,没想到这秦风了不得,查来查去她上了心,索性留了一人专门盯着秦风的一举一动。

这一年多下来,看着秦风的商号越来越多,连隋城第一青楼红羽楼也被他收入囊中!

曾经的头号花魁春娘也被他收下成了红羽楼名面上的当家人。

秦风心里却另有所想,这位娇养的公主殿下身边养着暗探,这件事情圣上与各位皇子是否知情,她养这么多暗探做什么,一细想,他的头有些痛。

“殿下让草民成为驸马后不止是可以出宫有独立的公主府邸这一桩好处吧?”秦风冷笑道:“殿下到底所谋何事,如果不能交底,何来信任,何来无间合作?”

萧令瑶眉眼跳动,这砸下去的馅饼都没有把他砸晕!

他现在已经在提防她,她既有不悦,又兴奋不已,这样的人要收为已用,必成利器!

萧令瑶浅浅一笑,不顾得身份尊卑,身体前倾,在秦风耳边低语道:“当今皇后并非我的生母,她谋害我之心从未歇过,宫里对我而言更危险,我要出宫——保命。”

秦风的脑子一懵,这是皇室秘辛,这位殿下真把他当自己人了,居然出言告之!

皇后真不是她的生母?这与民间所传大相径庭,果然宫墙高深,凡事不可尽信,又或者,这位公主殿下是在忽悠他。

秦风无从判断,拱手道:“多谢殿下信任,只是此事兹大,容草民细思量后再回禀殿下,另请殿下放心,今日之事,草民绝不对他人提起。”

哪怕是对冯宝,他也会三缄其口,绝不能让自己翻车!

萧令瑶暗骂秦风狡猾,淡然道:“此事的确匪夷所思,一旦你接受,以前的日子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且要打败前面九位候选人登上驸马之位,你就要褪几层皮。”

秦风听出她话里的暗讽,是在嘲他没有胆色,这不过是激将法罢了,他才懒得理会,以前工作的医院的心理科医生是他的死党,这种把戏在他面前也只是小儿科。

“你若想通了,三日内,将这条红布系在那晚的宅院树上,我一看便知,”萧令瑶从怀里掏出一条沾着胭脂香的红布,似笑非笑地推到他面前:“秦郎中,收好了。”

这红布看着是用来缝制是女子衣物的布匹,像是小衣?

秦风一时汗颜,就是平时之间,女子也要小心为上,这东西要是送给男方,不是定情就是主动调戏,这公主殿下倒是豪放,仗着自己不敢出去乱讲,做出大胆举动!

说定情是不可能了,她这是在调戏自己?

秦风在这个世界也长到二十岁,没有通房,未谙男女之事,但在另一个世界是谈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的人,盯着这块红布,他哪敢去接,头埋得低低地:“草民不敢!”

她敢给,也得要他敢接,这接了便是大不讳的罪过!

秦风敢担上全部身家,这是试探他的举动!看他是否正人君子。

萧令瑶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看他真没有接的打算,一脸悻然地缩回手:“秦郎中既然如此守礼,倒是我唐突。”

她话锋又一转,淡然道:”你不用我的布,那就自己找一条一尺长的红布悬挂在上面,三日后我见不到红布,今天就此翻过,望秦郎中守口如瓶,切勿惹祸上身。”

秦风一听,头埋得低低的,萧令瑶把他底细都查清楚,真要弄他是小儿科:“草民不敢。”

“那便三日见分晓了。”

扔下这句话,萧令瑶收起扇子,起身,哗地一声拉开门,门外那公公立马迎上来,三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走出玉春楼,登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等进了马车,萧令瑶拿出刚才的红布,这块红布正是女子做贴身小衣的布料,秦风开商号,也做布料,一眼就认出来了,死活不肯接。

她晶亮的眸子里有光,唇角扬起:“倒是君子。”

“殿下觉得以为何?”那貌美的公公声音不急不缓,却透着几分不信任:“此人真能助殿下成就大事?隋城仕族子弟众多,为何非要找一个从未入仕的人,还是个商户。”

“从未入仕,身单力薄,却在三年间做出如此成就,还能将太傅府瞒得滴水不露,有本事,”萧令瑶想着秦风的一举一动,笑得嘴角梨涡显现:“是个有趣的人。”

那公公不再言语,和马夫一起专心赶车,马车随即消失在街头。

归来阁里,秦风早就恢复了坐姿,冯宝溜了进去,看他神情如常,便问道:“公子,刚才那位是宫里的哪位官爷吗?看着身姿不凡。”

冯宝胆不算小,但在那两人的强压下,也只小心翼翼地看了萧令瑶的背影,连正脸都没敢瞧,就是那一眼,就觉得是个贵气满满的人。

“我今天只是带你来玉春楼吃饭,遇到曾经的病患,为表示感激请我们进了归来阁,记住了。”秦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一番交代。

冯宝跟着秦风这几年,早就把他的油滑学了七八成,立刻点头:“是,冯宝记住了。”

他机敏,秦风脸上却没有笑意,仿若有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教他喘不上来气。

接下来一天,他在医馆的状态看不出反常,但比平时提早回府,晚上借口受了寒气,咳嗽不止早早入睡,嫡长房的丫头过去瞧情况时,隔着房间就听到里面咳嗽声不止,这才相信。

秦风后半夜也不用作戏了,沉沉睡去,只是梦境多变,让他一夜没怎么安睡。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金山银山上好不逍遥,身后跟着一众小厮丫鬟,诺大的宅子上面挂着硕大的“秦宅”牌匾,原来是自己自立出户,终于有了自己的宅邸!

没等他感受下开怀,眼前闪过自己秘密持有的商号,玉春楼、红羽楼也赫然在列,一队官兵闯入进来,将东西掀得乱七八糟,耳边传来伙计和姑娘们的嚎哭声,好不凄惨。

那封条悬挂,商号全无,秦风发现自己又身处于冷清的隋城大街,四周无人丁,远处薄雾茫茫,一人乘撵而来,正是华服的萧令瑶,她居高临下,冷笑不止。

一柄铡刀突然斩向他的脖子,鲜血飙出,秦风的脖颈一凉,猛然睁开眼睛,后背寒凉!


一转眼间,就到了诸位候选人入宫面圣的时候,秦风穿着新制好的衣裳,本就是相貌突出的人,不着布衣,改换华服,又不再特意假装病气在身,更显英姿。

就是那太傅夫人,老太师之女唐红英见了也暗自心惊,倒是小瞧了这个妾生的小子!

转念一想,光有皮相又有什么用,又不是看皮相选驸马,那一关关甄选哪是容易闯的,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怕第一轮就要被挑下马!

唐红英便是讪笑着跟在秦太傅身边,笑意盈盈地送秦风入宫,平时只能乘坐普通马车,今天倒是升了一级,那马车车厢铺设着皮毛,里面摆上了各式糕点糖脯及茶水。

秦太傅与秦云也要进宫,只是秦风作为候选驸马,要去的地方与他们不同,先觐见圣上,再参加首轮甄选,至于内容、规则,纵然所有人想破了头也一无所知。

秦风是首次入宫,上了马车后闭目不语,冯宝作为随侍也换了一身新衣,相较于主子的淡然,他屁股上像长了刺,坐不安稳。

直到马车快到宫门,秦风才睁开眼,放眼看出去,只见那高耸的宫墙之下,两道朱红大门林立,那铜铺首比任何一户人家的都要大,可见皇威。

里面的宫殿还看不清楚,那带刀侍卫倒是将宫门看守得严严实实,宫门打开,只见一众太监宫女候在那里,领头的大太监下巴上没半根毛,貌似威严,双手束在袖中。

马车行至宫门前便停下,冯宝拿起太傅府的通行令牌给看守的侍卫,那大太监听说是秦太傅的二公子到了,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喜气洋洋地迎了过来。

秦风立刻下马车,迎过去后便先一步行礼,冯宝眼疾手快,早将一块沉甸甸的金元宝握入掌中,一个转身,避过身后的人群,将其递到了大太监手上。

那大太监一掂元宝的重量,喜笑颜开:“奉皇上口谕,请各位大人、公子去御花园等候,秦二公子,给您指派个醒目的小宫女给您带路。”

“多谢公公,不知公公贵姓?”秦风早通过红羽楼把能打听的消息打听了,负责接洽诸位候选人的公公姓赵,是御前大太监洪公公的徒弟,这美差自然是落到他头上了。

自己都能想到打点,更别提那些圆滑的仕族子弟,赵公公今天怕是口袋都兜不住银子,得折磨出个大洞,这肥差靠的是师父,赵公公回头也要孝敬洪公公一把。

秦风知道这锭金子不止是讨好赵公公,更是间接讨好了洪公公,那是在圣上面前举足轻重的人物,侍伺圣上多年未出过纰漏,可见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我一阉人,何来的贵呀,秦二公子客气了,咱家姓赵。”赵公公心里门清,虽然是个庶出的公子,但背靠着秦太傅,又是圣上亲点的,哪天真成了驸马,他还得卑躬屈膝。

秦风暗想 这是一只狐狸,在宫里能混下来的都不是凡人,就和赵公公客套了几句,这赵公公得了金子心情好得很,往身后这些宫女一看,叫道:“喜春,你带秦二公子去御花园。”

“是,公公。”那叫喜春的丫头梳着双髻,长得不是绝色,贵在皮肤雪白,穿着淡粉的宫装,虽然不华贵,但是个蛮讨喜的小姑娘。

冯宝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秦风暗骂他一声没出息,谢过赵公公,在喜春的带领下去往御花园,一番打听才知道,秦风并不是第一个到的,前头有个工部尚书之子宋清明。

宋清明,与父亲同在工部任职,工部,六大部,吏、兵、户、礼、刑、工之一,主管着全国水利、工程、运输、工业等等,可谓扼着整个国家的基础建设。

尚书是工部最大的官儿,论起来为从一品,而宋清明在工部任侍郎一职,官居从二品。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年龄比秦风他们要大一些,年满二十六,这年龄要是搁现代不算什么,也就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有的兴许还在读研读博,在这个朝代,属于大龄青年。

红羽楼提供的消息,宋清明从未踏足过红羽楼,是个为工作鞠躬尽瘁的主,一年前,都城突发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大洪水,宋清明率部前去治洪,求无数百姓于水火。

后来,宋清明下令疏通河道口,加深过水断面,同时清除河道中的泄水障碍物,弯道改直,加速洪水过境,减少影响范围。

他又下令加护两岸堤防,以免洪水溢出,更在此举之前就下令分散人群,提前疏通,将附近村庄的村民转移到了高处。

更绝的是此人在洪水成功泄走后,居然还能想到后续的事,在当地开展了植树活动,以此来减少河流泥沙的来源,以免堵塞,治理的范围甚至扩充到了上游。

一连串举措下来,宋清明被连升两级,晋为工部侍郎,从二品!

据说宋清明连晋两级后,他父亲当天夜里喝得大醉后还去祖宗庙里哭了一晚上,门楣有光啊,秦风觉得自己将来要有个这么得力的儿子,也得喝几杯,宋清明是牛批得不要不要的。

这大概是现代人与这个朝代格格不入的地方,他觉得钱更香,这个朝代的人认为当官大。

不得不说,此人虽然晋升飞速,但冲着其大刀阔斧的举措及长远意识,属于名符其实。

虽然还没有见到这位工部侍郎,但秦风对其仕途无异议,至于品性方面,就要再看了。

那喜春走在前面带路,言语不多,十分恭敬,目光时不时瞟向身后的公子,只见这公子着月牙白缎面绸制的长衫,上面是浅蓝针线的绣图,绣的是兰花。

她心中浮出四个字——君子如兰,宫里多了容貌上等的人,但这位公子的气度是她见过的最佳,就是觉得这位公子的眸眼深幽,像是藏着无尽的心事,一眼不能看透。

走进宫来,秦风抬头可见到处都是金黄色的琉璃瓦,阳光普照下,那瓦片上泛起金光。

那片片金光晃得他眼珠子疼,远处的汉白玉栏杆又是醒目,且不说处处都是雕梁画栋,深宫里处处华贵,拐过前面的亭台,秦风看到了弓箭!

一共十幅,整齐划一地摆在架子上!

冯宝的心猛然一揪,第一回合居然是比射箭么?娘欸。

小说《皇家贵婿》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这假死不是说死就死的,这朝代也有类似于户口的存在,称为户头,假死后如何拿到新的户头文件?这就需要有人,得是在官场中的人,所以他必须要结交官员。

郭士通是一个,宋清明是第二个,这两人未来能否用上,现在不得而知,他只能尽力。

假若萧令瑶留他性命,只是毁他基业,那宋清明就更有用处了,真有结交,便是他东山再起的筹码之一,对宋清明的病他必须上心,不过眼下还是甄选要紧。

冯宝看公子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将心一横道:“公子可别把我舍下了。”

“放心,舍谁也舍不了你,”秦风说的是真话,自打他穿越后睁开眼,就属这个小厮对他最好:“你把我伺候得面面俱到,离了你,我如同断了双手双脚。”

冯宝哪听过主子讲这种窝心口子的话,心都滚烫的,秦风后知后觉品了品,妈呀,对个大男人讲这种话,有点分桃的嫌疑了。(分桃=断袖)

秦风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冯宝美滋滋地去收拾床铺去了,主仆俩正说着今天的见闻,门啪地被人推开,来人用力之大,让两扇用料考究的木门像要飞出去一样。

来人正是郭士通,他就住在隔壁的屋子里,他身后跟着一名小厮,都说仆随主人,郭士通是个五大三粗的,用的小厮也是个身强体健的,眼神炯炯,应该会些功夫。

“坐在这里干嘛,出去看好戏了。”郭士通一进来,就把秦风拉了起来:“为了选上驸马,都公开打起来了,咱们去瞧个热闹。”

郭士通力大无穷,这原主的身子刚恢复些,也经不住他的拉扯,秦风只能踉跄着被他拉出去,只见诺大的院子里站着不少人,庭院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

一名奉事公公刚摆好桌席,此时看起了纷争,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嘴里叨叨着:“各位贵人消消气。”

人群中央,正是那兹云麾使赵伦,另一位秦风有印象——大理寺卿左平道。

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剑拔弩张!

大理寺卿掌邦国折狱详刑之事,是大理寺的一把手,此人俊朗大气,双目深邃,身着一件朱红鹿纹圆领长袍,腰间悬挂着一块通透的白玉,气宇不凡。

左平道与赵伦面对面站着,面对这位七品高手丝毫不落下风,嘴角更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赵大人好大的威风呀,对我刚才所说若有疑问,左某可呈上证据。”

赵伦面色铁青,右手猛然握起,只见那只手倏地变成血红色,整个拳头更是肿胀起来!

郭士通兴奋地抓紧秦风:“左平道说赵伦暗恋殿下,苦求圣上才成了候选人,当众揭人家老底,这下好,两人杠上了,我和你说,赵伦是七品高手,左平道这下玩蛋了。”

秦风无言以对,怎么可能玩蛋,这里是皇宫,在座的都有机会成为驸马爷,赵伦在元帝麾下服侍,怎么可能揣摩不到圣意,在这里搞事等同于打圣上的脸,焉会对左平道下死手?

行事若没有分寸,也不可能成了云麾使。

左平道不过是看透了其中道理,才会在身手不如对方的情况下故意挑衅,秦风暗自留了个心眼,能在大理寺混到一把手的,心眼肯定也是比莲藕眼还多的,得小心此人。

再说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架,就连被安排过来管理这里寝食的公公也不敢多说话,站在一边抖得都快成个筛子了。


获得收益的方式也不止是以前的老传统,除了酒水、香包、胭脂,还有一些调情调趣的玩意外,还有青楼的一些衍生产品,比如月度评选前十的姑娘的周边。

像是现在排名第一的玉露姑娘,她的周边就多了去了,比如她亲手作画的扇子,亲自调配的香粉,还有雕刻的玉印等等,那些恩客都趋之若鹜,掏干了荷包。

反正秦风的目的很简单——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姑娘们有奔头,自己就会一门心思地往上拼,别的青楼,姑娘们想尽办法给自己赎身,红羽楼不同,姑娘们除了打扮自己,成天想着怎么推销衍生产品,干得不亦乐乎。

放眼全隋城,像红羽楼这样的青楼只有独一家,这都是秦风一手打造的,可惜他藏身于幕后,不能明晃晃地让人知道他的才情。

当秦风走进红羽楼时,已经是恩客满满,其中不乏有仕族公子,更有富商名贾,春娘一袭红衫倚靠在栏杆边,看到一袭青衣的秦风,眸中满是柔情,仿有水光粼粼。

冯宝也看了一眼春娘,对上她的眼神,马上扭头看着身边的公子,啧,春娘这双眼睛绝。

不愧是红羽楼以前的花魁,侍奉过多少恩客。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何况公子是要参加驸马甄选的人,想到这里,冯宝突然打个寒蝉,要是当不上驸马还好,真当上了,公子过来红羽楼的事会不会被公主追究呀?

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公子要是能成为驸马,多少郎君的脸要被打得通红,公子在他眼里是千般好,在外面除了医术高超,长相俊美,就没了。

冯宝自嘲地笑笑,他按老规矩去了后院,找了间房自得其乐,秦风一个人进了一间偏僻的包间,在里面看账本,没一会,门帘被人五根葱白一样白嫩的手指掀开。

春娘那张饱满风情的面庞出现,虽然如今不做姑娘,但曾经的风情仍在,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走动起来如风吹拂柳,娇柔得要让人滞了呼吸。

可惜这样的风情秦风不以为然,眼里只有账本,春娘眼中微有嗔怪,低着头走近,替秦风倒茶,娇娇柔柔地唤道:“公子。”

“驸马甄选可有什么消息?”秦风头也不抬,熟练地伸手端过茶杯,茶杯上尚有春娘手指的余温,他偏巧避过她碰过的地方,春娘心头一阵委屈。

春娘本应该问什么答应什么,心头却有一丝不平,脱口而出道:“公子真要参加?”

秦风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圣旨已下,你觉得是儿戏?还是我有违逆当今圣上的本事?何况我虽然不受宠,头上还有太傅府的帽子,届时甄选出丑,丢的是太傅府的脸。”

春娘听他只字未提到当今最受宠的那位公主,心里的气性又平了一些,她爱慕秦风,秦风不止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拥有取之不尽的才华,他一个念头就能扭转红羽楼的劣况。

现如今,哪个达官贵人不以来红羽楼消费为荣,提到红羽楼的姑娘,不和卖身扯上关系,倒是先和才情挂钩,那些真正的登徒子反倒在红羽楼里抬不起头。

她心里好受了一些, 这才说道:“前些天有内务府的人过来,有姑娘听他们提了一嘴,驸马甄选的内容由圣上亲自定夺,只有在圣上跟前侍奉的公公知道一二,旁人一无所知。”

秦风微微闭上眼睛,红羽楼还有另一重作用——搜集情报。

他给姑娘们定了规矩,想要明哲保身,就要装聋作哑,听到什么记着,但不要开口附和,更不要肆意讨论,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遇到那些不老实的姑娘,索性赶出去了事。

时间久了,姑娘们就知道怎么样搜取情报,那些官员及富商的大小八卦都在秦风的脑子里装着呢,他就是觉得,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怪不得萧令瑶没点动作,圣上捂得这么紧,可能连她都没有弄到信息,要是自己没有如她所愿拿到驸马的位置,她会翻脸的吧,那双明媚的眼睛底下,其实深不可见底。

一想到她握着自己所有的秘密,他一阵心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公子莫急,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据称圣上将甄选的内容画成了画,一个主题为一幅画,全都放在御书房里。”春娘觉得自己要疯了,既希望公子顺利,又不想他做驸马。

画,秦风在现代有个爱好书画的外公,小的时候跟着他也浸染了不少传统文化,画这玩意儿讲究个意境,这圣上真是圣心难测,还有几天就要比了,还在吊胃口。

秦风没得到和驸马甄选的有用信息,倒是把朝廷大员的一些宅门八卦听了不少,看完了账本,叫上在后院歇息的冯宝,两人离开红羽楼,赶回太傅府。

刚进太傅府,父亲身边的管事朱伯就走了过来,微微行礼:“二公子,太傅大人有请。”

秦风跟在朱伯身后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贵为一品文官,看着倒是慈眉善目,但骨子里的官架子无时无刻不在保持,见到亲生儿子,似乎有些闷气。

要是圣旨上的人是长兄的话,父亲的心情会好上不少吧,至少眼底的不耐会少些。

秦风心想这要怪谁呢,当年父亲见色起意,纳了母亲,事后又后悔母亲门第不高,污了他的血统,出生时又是不足之象,颇是晦气,从此不喜母亲,更不喜他。

心里虽然对这个老色胚子不以为然,但秦风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恭敬道:“父亲。”

秦太傅的年纪放在现代正是最好的时候,搁在这个朝代,也是少年得志,步步青云的典型,这一切有他自己的钻营,也得益于自己娶了一个好老婆——老太师的千金。

看到长相俊美的二儿子,秦太傅心底沧然,要是长子有这样的长相该有多好,秦云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想那柳氏年轻时身段娇柔,面容更是绝美,才让他一时没有把持住。

谁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不管到了哪个年纪,都想风流……

小说《皇家贵婿》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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