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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重生八零:我娶了迪斯科辣妹》精彩片段
“谁再欺负晓兰,我……我和他拼命!”
刘芬个子小小的,说话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可任何人都知道刘芬此时不是在开玩笑!
兔子急了要咬人。
刘芬是被逼到悬崖的母兔子,她要是退一步,先掉下悬崖的就是女儿夏晓兰,她怎么能退?
夏大军捂住被撞痛的腰,“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刘芬挡在夏晓兰面前,的确有点疯癫。夏大军捏起拳头,还是没能揍下去。他一拳就能把刘芬打翻,但打翻之后呢?夏大军忽然有点怕。
女儿夏晓兰看他的目光冷冰冰毫无温度。
老婆刘芬是仇视和害怕。
“妈,我们走吧。”
夏晓兰把剪刀放下,上前揽住刘芬的肩头。这个女人有再多的懦弱和胆怯,在这一刻她是勇敢无比的。她这样维护夏晓兰,给予了夏晓兰上辈子可望而不及的亲情。就凭这一点,哪怕刘芬再无知再胆怯,夏晓兰都不能把她抛下。
刘勇狠狠呸了一声:
“狗东西,你们夏家没有一个好人,老婆女儿都不想要,我外甥女还得赖着你们家讨口饭吃?老子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了,晓兰今后和夏家没有半毛钱干系。”
夏晓兰18岁了,是个成年人。
农村虽然消息闭塞风气保守,社会的整体大环境却是鼓励女人自立,“妇女能顶半边天”是首长提出来的。夏晓兰要一个人搬出去单过,顶多是被人说嘴,又不触犯哪条法律。更不像旧社会还要宗族的同意……名声这玩意儿,夏晓兰本来就没有了!
夏晓兰是硬拉着刘芬走的。
不是刘芬舍不得走,是刘芬的目光里满是仇视,刚才的情形真的刺激到了这个逆来顺受的女人。
夏晓兰又走到她大伯夏长征面前:
“子毓姐对我的照顾,我将来再和她仔细掰扯。”
考上大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83年的大学生很金贵,夏晓兰上辈子又不是文盲。书本上考试的东西她忘了大半,大不了重新捡起来。等她把生活理顺了,她也去考个大学玩玩。
夏长征不由自主放开了刘勇。
夏晓兰的模样是挺渗人的,她不像以前那样撒泼,却给人不容侵犯的感觉——那是自然,夏晓兰上辈子好歹摸爬打滚,做到了跨国公司中华区的高管,就算是比撒泼,夏晓兰见多识广,也比夏家人撒的高级。
她手里握着的剪刀,能放在自己脖子上,也能随时捅别人一刀。
一般情况下,夏晓兰愿意用智力解决问题而非暴力,因为她辛辛苦苦才获得了成功,凭啥要拿贵重的玉石去碰不值钱的瓦砾?
但她现在可不是什么贵重的玉石,起码别人看她是可以随意欺辱的对象。
要是不狠一点,岂不是人人都能踩她一脚!
夏晓兰长得娇媚,忽然冰雪罩面,夏大军也不明白为啥怕她。还眼睁睁看着夏晓兰三人推着自行车,消失在大河村村口。
那些刚才被吓到的八婆们又窜出来,七嘴八舌的挑拨:
“大军,你刚才怎么不揍她一顿?”
“眼睛里没有长辈,就是没王法!”
“你大舅哥这是发财了,底气足了要替你老婆出头了,连个儿子都没生,也就大军你人厚道不嫌弃。”
“你娘真的被气病了?”
“晓兰也太不像话,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这些声音闹得夏大军不会思考,偏偏他大哥夏长征也走过来叹气道:“我听晓兰的口气,是连子毓都一块儿恨上了,这丫头不分好歹,子毓都没和她生气,她倒是……唉,不说这些烦心事,我们进去看看娘咋样了!”
夏大军被大哥三两句话一说,又羞又愧,简直抬不起头来。
三兄弟把大门一关,让长舌妇们好生失望。
夏大军跑去夏老太屋里伺候,王金桂把她男人拉到一边,还是说夏晓兰空出来那间房的事。
刘芬回不回来先不说,闹得这样难看,夏晓兰那狗脾气才不会回来呢。
王金桂要先把空屋子给占住,夏家一大家子人挤在一个院,住的地方都不宽敞。
夏长征先去陪了一会儿“病倒在床”的老娘,也就他二弟才信老太太是真病了,夏长征知道是装的,可他干嘛要揭穿?只有这样,二弟才会愧疚,才会听老太太的话,才会继续替家里赚钱。
除了夏大军这个棒槌,另外两兄弟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夏长征的老婆张翠也在房间里陪着婆婆,不时轻描淡写说两句,夏大军又被怒火烧昏了脑子,恨不得把忤逆不孝的夏晓兰抓回来打个半死。
张翠看火候差不多了,从房间里出来,趁着没人,她才对夏长征犯愁:
“那臭丫头跟着她舅跑了,子毓叫我们看好她的……”
张翠和夏长征两口子有儿子,但夏子毓有出息,夫妻俩都把女儿的话奉为圣旨。夏长征压抑住怒火:“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说晓兰撞破了脑袋,眼看着活不成了?我听到消息还刻意拖了两天,一回来倒好,她活蹦乱跳的跟着刘勇跑了!”
子毓说的没错,夏晓兰心眼最小,肯定要记恨他们一家的。
可王建华要和子毓好,那是因为子毓优秀,夏长征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啥。
他就听女儿的,夏子毓说王建华以后会有大出息,那这个男人就不能让给夏晓兰。侄女过得再好,难道他当大伯的还能沾光?当然得他亲女儿过得好,他才有好日子过!
大河村的一切已经暂时被夏晓兰抛在了脑后。
刘芬的娘家七井村离大河村要走3小时,一个在安庆县的东面儿,一个在西南面。夏晓兰的姥爷、姥姥早年逃荒到安庆县七井村安家,去世的也挺早,丢下家里三个孩子没有亲眷照顾,刘勇年轻时不务正业,好歹拉扯大两个妹妹,夏晓兰还有个小姨嫁到了临县,平时走动的并不多。
刘勇自己混到三十多岁才讨上老婆,生了个儿子也就是夏晓兰的小表弟,今年才6岁,算是刘家传宗接代的独苗苗。刘勇带着夏晓兰母女俩回七井村,天都黑透了,也没引起村里人的注意。
夏晓兰的舅妈李凤梅睡不着,抱着孩子还在堂屋等着。
听见门口有响动,赶紧来开门:
“你可回来了,晓兰她们咋样?”
刘勇让了让,夏晓兰就凑上前喊舅妈。
李凤梅听见她声音中气十足,语调不自觉就轻快了:
“听说你在家里撞了脑袋,差点没把我吓死,偏偏你小表弟发高烧,我是一点都丢不了手……幸好你这丫头没事!”
为没有及时去看夏晓兰,刘勇回来还和她大吵了一场。
李凤梅有点委屈,更多是害怕。夏晓兰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刘勇肯定和她没完。
见夏晓兰看上去还行,李凤梅赶紧解释下。
夏晓兰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舅妈不比舅舅,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再说谁不是更惦记亲生的孩子?像夏大军那样更疼别人女儿的棒槌毕竟是少数。
“舅妈,我没事儿,涛涛好点了吗?”
涛涛就是夏晓兰的小表弟,孩子被李凤梅抱着,精神厌厌的。
刘勇不耐烦,“进屋去说,小妹也来了,她和晓兰以后就住家里了。”
李凤梅这才发现,刘芬不声不响,跟在夏晓兰后面。刘勇的自行车也推了好多行李。李凤梅满脑子都是疑问,带的东西太多了,不太像是回娘家小住。
这是和夏家彻底闹掰了?
刘芬的手是真巧。
夏晓兰口述,她随便找点稻草就能编的似模似样。
刘勇见夏晓兰有行动力,也不管她了,吃了饭又出去放水。一些稻田里还蓄着水,打谷子前先把田里的水放了,晒两天就能开始收割。
放水田有时还有别的收获,什么泥鳅、黄鳝,田里还能捉到手掌长的鲫鱼……这些都是后世受到追捧的野生货,在此时的待遇却马马虎虎。鲫鱼小而多刺,吃起来太麻烦,泥鳅和黄鳝都要重油才好吃,用金贵的油去吃这两个东西?
随便煮一煮是不好吃的,土腥味儿是个大问题。
夏晓兰都叹气,多好的高蛋白、低脂肪的肉食,却不受80年代食客们的赏识。
夏晓兰一开始觉得是个生财的路子,眼睛都在放光,刘勇却说泥鳅卖不上价,烘干的泥鳅也就几分钱一斤,反正市价超不过一毛……还不如一个鸡蛋贵!
“这东西脏兮兮臭烘烘的,你还是折腾你的鸡蛋去吧!”
刘勇随手捉住一条鲫鱼扔木桶里。
“舅,鲫鱼不要浪费啊,多给涛涛熬点鲫鱼汤喝,小孩子长个子好,也少生病!”
刘勇一愣,“你在哪里听说的?”
夏晓兰想,这不是常识?
算了,83年哪有什么常识不常识,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书里看到的。”
千万别问我是哪本书上看的,这个真的回答不了。
怕刘勇追问,夏晓兰带着跟屁虫小表弟跑了。
帮刘勇干活的村民重重喘了一口气。
夏晓兰长得太好看,她那样随意蹲在田边,一般异性都不敢多看她——刘勇从前就是个无赖,在七井村谁敢动他外甥女,才是吃饱了撑着的缺心眼。
刘勇把脖子上的汗水抹掉,瞪了身边人一眼:
“我告诉你们啊,哪个不开眼的打我外甥女的主意,老子知道了要弄死他。”
村民挺委屈,“勇哥,那也算我侄女辈,我肯定不敢有啥想法……”
刘勇把木桶扔过去:“就你废话多,赶紧抓鱼,没听晓兰说吗,小孩子要多喝鲫鱼汤!”
夏晓兰领着小表弟在七井村乱晃。
七井村是个水资源充沛的地方,大河村的芦苇荡一直蔓延到此。安庆县的白花苇古时候就有名气,芦苇资源唾手可得,夏晓兰才没有打芦苇编织品的主意。一来时机不合适,二来安庆县的编织品市场早就饱和了。
但芦苇荡显然不仅能提供编织原料,它还是野鸭和水鸡的栖息地。
对夏晓兰来说就是挥舞着的钞票……保护生态这种事儿,还是等她解决温饱再说吧!比起那些劫道抢劫发家的,她赚钱的手段已经很干净了。
涛涛雄赳赳气昂昂走在前面,夏晓兰就是他炫耀的东西,没有谁家姐姐有夏晓兰好看。
农忙将至,火辣辣的太阳也挡不住七井村后生们散发的荷尔蒙。
一个个都和涛涛打招呼:
“涛涛,你表姐来了啊?”
“涛涛,跟哥捉鱼去?”
“涛涛……”
嘴里叫涛涛,眼睛余光却是瞄着夏晓兰的。这种迂回的搭讪,也让这些后生脸爆红,让夏晓兰感慨,80年代大部分年轻人还是很纯情的。
她对这些纯情的年轻人没啥想法。
肚子都填不饱,哪有欣赏小鲜肉的心情。
夏晓兰从前也来过七井村,她的大名在年轻人当中是如雷贯耳,但夏晓兰一直都很高傲,不愿意搭理那些对她献殷勤的人……现在么,她打算继续维护原主的方针。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些后生,而是能和涛涛玩到一块儿的孩子。10岁以上的小孩儿基本上都要帮家里干活了,13、4岁的更是大半个劳动力。夏晓兰的目标人群是10岁以下的,这些孩子又皮又耐摔,也很好哄。
逛了两圈,夏晓兰终于逮住了目标人物。有几个比涛涛大点的孩子跑来,一边跑一边笑:“涛涛,我妈说你表姐撞成傻子啦?”
夏晓兰满头黑线。
比起被她美色所迷惑的年轻后生,这些个臭孩子太不友好了。
见面就揭短!
涛涛不肯依,“我晓兰姐才不傻!你瞎说!”
夏晓兰呵呵冷笑,掏出两毛钱塞给维护她的小表弟:“拿去小卖部买东西吃,姐姐走累了,在树下等你。”
臭孩子们顿时好羡慕。
能给钱买吃的,谁说涛涛的表姐变傻啦?
天真纯朴的小孩儿们,哪里玩的过夏晓兰这个老鬼。等涛涛买了糖回来,个个都在吞口水。
夏晓兰趁机道,“你们想不想吃糖?”
齐刷刷点头。
“那就用东西来换,涛涛是我表弟,你们又不是,还骂我傻。”
领头的孩子使劲咽了咽口水,“晓兰姐,拿什么可以换糖?”
这个见风转舵最快,已经跟着涛涛改了称呼。
“芦苇荡里的野鸭蛋知道吧,三个野鸭蛋就换2毛钱,拿着钱就能去买糖吃。不过必须两个人结伴去找鸭蛋,不能往有水的河边走!”
“真的?”
“骗人是小狗。”
是真的假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县城的鸭蛋当然不止2毛钱3个,做生意嘛不赚钱夏晓兰瞎忙活什么!
让小孩子帮忙找野鸭蛋,是利用了最廉价的劳动力,人力成本被压缩到了极致。夏晓兰想,她可真有出息,重生到83年,想到的是压榨童工。
两毛钱对小孩子的吸引力很大。
这些小孩儿都生于70年代,在农村,过年给孩子的压岁钱也就几毛钱,多的能有一块。就这点钱买糖、买鞭炮,能揣兜里玩好久。
一个多小时后,等到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带着妹妹真的给夏晓兰捡了十几个野鸭蛋来,夏晓兰检查过蛋是好的,真的给兑现了承诺。她也不欺负有的小孩儿数学不灵光,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你拿了16个蛋,这是一元零七分钱。”
零钱是从村里小卖部兑换的。
小姑娘捏着钱,激动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更小的孩子流着口水念着“糖”,小姑娘牵着妹妹回家,超过一块钱了,没有大人允许肯定是不敢乱花的。
夏晓兰叫住她:
“家里有鸡蛋的话也能卖给我,我就住在涛涛家,不过卖鸡蛋要问过你家大人。”
夏晓兰发动的童子军,在两个小时内就把附近的芦苇荡扫空了。野鸭子嘎嘎叫,扑腾着翅膀在芦苇荡里乱窜,还有找到孵出来的小鸭子问夏晓兰要不要的。
现在有了养鸭子的地方,夏晓兰准备带回去给刘芬打发时间。
她一共收了90多个野鸭蛋。
至于有没有人找卖鸡蛋,到晚上就知道了。
夏晓兰回家后发现舅舅抓了小半桶泥鳅,还有许多黄鳝,稻田里的鲫鱼也有十几斤,全部养在墙根儿的水缸里。
“养几天,等它们把肚子里脏东西吐出来再吃!”
李凤梅用棒骨炖了萝卜,满院子都是香味。吃饭的时候是没人会来串门的,大家吃点好东西不容易,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赶这时候来串门了。
刘芬在屋檐下编草筐,已经编了好大一堆。
“晓兰你看看,编的行不?”
怎么不行,野鸭蛋和鸡蛋放进去刚刚好。涛涛有点得意的挺着胸,“晓兰姐买了好多鸭蛋,她还给我买糖吃了!”
李凤梅在厨房里听见也笑。
夏晓兰从前对涛涛可没有这么耐心,这孩子是李凤梅的命根子,夏晓兰善待涛涛,当妈的怎么会不喜欢?
一时间,全家的气氛都很松快。
夏晓兰觉得这日子是有奔头的,离开大河村的决定根本没错!
“咕咚。”
小伙子喉结抖动,咽了口水。
是面太香了?
是夏晓兰太漂亮了!
这种破县城,还有这样的绝色?
皮子白的晃眼睛,眼睛里汪着水光,尖下巴,明明是很正经的蓝色上衣,被她鼓鼓的胸一撑,顿时变得不正经了。额头上缠着一圈儿白纱布,可见隐隐的血迹,越发惹人怜爱了。
看她小口口吃面,真让人恨不得变成碗里的面条……其实今天在县城一路走,到哪儿都有这样惊艳的目光。刘芬以为别人的注目是因为母女俩穿得破,其实都是看夏晓兰的。
面摊大婶重重敲了一下碗,总算把这小伙子给扯回神了。
“你要吃面不?”
小伙子有点不好意思,把大饭盒递给面摊大婶:“瞧您说的,老远儿就被面香给勾来了,要两碗,装饭盒带走!”
一口京腔,原来不是本地人。
夏晓兰眉头一皱。今天是有人偷偷打量她,可也没有这个外地人这么直接大胆的。
还是不太适应眼下的这张脸,想想她顶着一张不好看的脸活了几十年,一时间很容易忘记她眼下长得有多好看。单是买锁还不保险,一会儿吃完面就去买把剪刀。
大骨头汤在小炉子上咕咕翻滚着,面条擀的又薄又细,外地小伙子要的两碗面很快就煮好了。给了钱还舍不得走呢,一步三回头的。
刘芬也觉得不对劲,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3毛钱的面是大海碗装的,刘芬把碗里的汤喝得一滴不剩,这时候的人肚子里都没油水,敞开肚子吃,女人一顿吃一斤馒头都轻轻松松。
夏晓兰又拉着刘芬去买刀。
她之前就想买把菜刀,不锈钢的菜刀看上去质量就是好,还是沪市生产的……一把卖5元,夏总当时扭头就走了。东西是好,兜里的钞票不经花,现在想想,买把剪刀也行的。
外地小伙子端着两大盒面条,依依不舍回到车上,把面汤给洒了。
驾驶室坐着个男司机,剪着板寸头,脸长得有棱有角的,从哪个年代的审美来说都很帅气。
“瞧你那出息!”
下车买面的同伴不乐意了:“诚子哥,我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你要见了,保证你也走不动路。”
京城满大街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他就没见过比刚才那位长得更好看的。
不是那种硬邦邦英气的长相,是娇娇媚媚的,看上去不太正经,最勾男人的长相。
“咱先前就说好了,就带你跑这么一趟,这当中的门路你能学多少算多少。学不会,你乐意窝哪儿窝哪儿去,要不你现在就留在这县城喇蜜?”
喇蜜是京话里泡妞的意思,诚子哥这人有点邪气,脾气也不好,下车买面条的小伙子就不敢说话了。两人把面条吸溜完,又把大车开着走了。
两条腿没有四个轱辘跑的快,过了两条街又恰好遇见了夏晓兰母女。
“诚子哥,你快看!”
副驾驶室的小伙子闹腾的不像话,诚子哥眼皮一撩,就看见个背影。蓝色打补丁的衣服,宽宽大大的,越发显得女孩子的身段玲珑有致。耳朵后露出的皮肤白的不像话……什么漂不漂亮的,女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没意思。
小伙子惋惜的不得了。
“得,你和她没缘呐~~”
诚子哥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安庆县,去沪市还要两天,长途车不仅累,还怕遇到抢货劫道的,哪有空看欣赏什么漂亮妞。
眼睛不老实的外地人给夏晓兰提了个醒,她又跑去买了把大剪刀。
没有锅,也买不起,干脆又买了个搪瓷缸凑成一对,这玩意儿能肩负起煮东西、装东西、喝水等等功能,再划算不过。再加两双筷子,原本的9.2只剩下6块钱。这钱夏晓兰也不敢花了,野鸭蛋不是那么好找的,反正大河村的鸭子窝是被洗劫一空,还想靠捡鸭蛋卖钱,就得跑去其他村子去——靠母女两个人捡,只能挣点糊口钱。
夏晓兰想做倒卖鸡蛋的生意,手里有个20块本钱,就不用再去翻芦苇荡了。
大河村离县城就是两个小时,哪还有比大河村更远的村子呢?
走3个小时进城卖10个鸡蛋,卖1块5毛钱,来回是6个小时。她要是用0.12元/个的价格,平时大家愿意走6小时的路多赚那3毛钱,过几天就是打谷子的时候了,连半大孩子都有下田帮忙,谁有空来县城卖蛋。农忙半个月家里的鸡蛋不卖掉,大热天的要臭掉……夏晓兰就想抓住这特殊时期,赚差价。
一个鸡蛋赚两三分钱不多,一天有100个就是两三块。
除去下雨天不好进城,一个月怎么也要赚个70块以上。听起来不太多?夏晓兰上辈子有个年纪大的客户,给夏晓兰讲自己80年代在县招待所上班,一个月工资是36元。83年,有钱的是早几年就开始做生意的个体户,不过这些人藏得很深,别人也看不出来他们有多少家底。能光明正大拿高工资的,不是公务员和事业编,“脑体倒挂”现象严重,知识分子的工资没有工人高,特别是石油和煤矿等重工业领域,一个月拿一二百元的工人都不少。同时期,重点高中老师一个月也就几十块!
收入最低当然是农民。
夏晓兰要是一个月能赚70元,只怕夏家知道了,也愿意把她请回去当菩萨供着!
手里没有本钱,也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夏晓兰知道发家的第一步很不好走,且慢慢来吧。
带着东西,两人又走了两个小时回到大河村。
把东西先放回破屋去,有了把铁锁安全感上升好多。又到牛棚还了老王头的手电筒,夏晓兰觉得额头伤口处痒痒的,刘芬让她去卫生站换药。夏晓兰也很重视这问题,跑来跑去一身汗,她也怕伤口感染。
换药也不贵,主要是给伤口消毒。
医生还是有点医德的,和长舌妇不一样,仔细给夏晓兰看了看伤口:
“别担心,恢复的挺好,看样子不会留疤。”
夏晓兰松了口气,“让您费心了。”
母女俩从卫生站出来,刘芬拉住夏晓兰衣袖:
“那是不是你舅?”
夏家就在村头,一个小个子男人在和夏老太吵架:
“反正你们夏家黑心烂肺的,把我妹子和外甥女弄死了,你们不把人交出来,我把夏家砸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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