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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要,停

发表时间: 2023-03-11

看着面前美男不停变化的表情,云清浅满脑子问号❓

那东西,难道滋味那么多变吗?

为啥美男吃了之后,脸上各种情绪交织?

嗐,自己没配偶,也没敢自己尝试口感,体验感咋样。

想到效果和口感,云清浅满眼好奇地打量着沈江淮的变化。

她有些想知道,这星际时代的特殊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毕竟,被网络广告疯传的很神奇。

听说效果是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

金枪不倒,赛过肾~宝儿!

云清浅是万分好奇。

“你!你怎么把它喂给我了!”

沈江淮磨了磨牙,压抑着怒气问道。

云清浅眨眨眼:“不是你要的吗?”

沈江淮:“……”

他什么时候说,要来给自己吃了!

云清浅又补充一句:“为了这个东西,你还喊我姐姐。”

“这是什么药?”沈江淮追问一句。

[治疗脑疾的药被自己吃了,会不会出问题?]

沈江淮内心有些忐忑,这药丸的作用。

“额,这叫迟早药丸!”

云清浅勾唇邪笑回答。

沈江淮闭上眼,抿紧嘴巴,不想开口了。

如此不正经的名字,显然黑丫头没打算说实话。

他丢下尊严喊姐姐,还不是为了劝发病的她,赶紧服药。

见沈江淮一脸隐忍无语的样子,云清浅好奇地问了一句。

“味道有那么难吃吗?”

没得到对方回应。

摸不清到底哪里出问题的云清浅,郁闷地喃喃低语。

“都给你了,还生气,小气鬼。”

沈江淮:“!!!”

这黑丫头,是当自己耳背吗?

当着他的面,低语说坏话。

这是想让他听到,还是不想让他听到?!

“切,我最讨厌问十句,都不回一句的人!”

“你自己玩吧,老娘不想看见你了,快从我视线里消失。”

云清浅闭目嫌弃地挥挥手,想把这个梦境切换一下。

最好是,换个好脾气的小哥哥。

结果,下一刻,嘴巴碰到一个微凉的柔软。

陌生的触感,让云清浅浑身触电感一麻,有些愣住。

下一刻,觉得唇齿间微甜。

云清浅眼底的迷茫,疑惑之色,瞬间消失。

猛地睁眼睛,一脚将靠近自己的东西,踹下床榻。

沈江淮坐到地上,屁股疼痛,让他昏沉的意识清醒过来。

【我是谁?】

【我在哪?怎么掉地上的?】

【我在干什么?刚才怎么会…亲…】

随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又看看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黑丫头。

沈江淮第一次知道,社死是种什么感觉。

“你,我,这,我不是故意的!”

云清浅这会儿彻底搞清楚了。

这不是梦!

梦中是不会有疼痛感,也不会有那么清晰的味觉。

唇齿间的那股奇妙甜味儿,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在做梦。

这次,她真的穿越了时空。

时空隧道里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据记忆中的事,和目前情况判断,确实穿越失败了。

原本设定,应该穿成2023年一个病逝的白富美身上。

现在,这挂着蜘蛛网的茅草屋,灰扑扑的土坯墙,满是补丁的铁板被子。

无一不在彰显着一个字。

穷!

看来,真的穿越到,记忆中最后看到的那个时间节点。

1960年2月14日,一个小山村。

云清浅在看所处的环境,和地面上掉的人。

沈江淮也在看所处的环境,和床上高高在上的女人。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沈江淮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愤怒道。

“?你不知道,干嘛找我要它!”

云清浅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极力隐忍保持清醒的人回答。

“你在算计我!无耻!”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沈江淮满眼戾气,双目猩红看着云清浅。

“…我没有!都是误会!”云清浅苍白地解释道。

彻底清醒的云清浅,搞清楚状况了。

对方又不是星际时代的人,怎么会找自己要那种东西。

看来是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才搞了个乌龙。

“嗯~哼~”

沈江淮闷哼一声,手紧抓着地面,面色痛苦。

“咳,那什么,没解药,你发泄一下就好了。”

听到对方忍耐的声音,云清浅尴尬地提醒。

“滚!”沈江淮声音冷厉道。

“我闯的祸,我会负责的!”云清浅眼皮跳了跳。

看来这东西不好吃,体验感不好。

要不,沈江淮怎么会那么暴躁痛苦。

卖那个东西的人,只说这种最好,无副作用,没说会让人痛苦啊!

“不…需要,滚出去!”沈江淮咬着牙冷厉道。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种办法缓解。

通过大量运动,或者疼痛能帮助缓解它的效果。

你别担心,我来帮你!”

云清浅被冰冷的声音刺激地一个激灵,连忙补充道。

[这可如何是好,刚穿到古代就闯祸了。]

[六零年代的古人,也算是星际时代人的先辈了。]

[我这算是跨越时空,坑先人吗?]

出于愧疚,云清浅没把对方的愤怒放在心上。

毕竟,这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得翻脸。

要是有人这么坑云清浅,她肯定把对方打成猪脑子。

何况,男人在她那个时代,是需要排号才能分配的稀有物种。

这种熊猫级的极品美男,云清浅也不忍心丢下不管。

“运动?疼痛?云清浅,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沈江淮晃晃脑袋,表情痛苦,阴戾地嘲讽道。

“我不是故意的,都已经跟你道歉了!

哼,我帮你,之后咱们两清。”

云清浅说着,直扑向沈江淮。

看到黑丫头的动作,沈江淮大喊,“你…你不要过来…啊!”

“我的眼睛,嘶,云!清!浅!”

“不要,停!”

“别打我的眼睛,你个疯丫头!”

“云清浅,你住手,我不需要你帮忙。”

“嗯~哼~,你,停手,胳膊断了。”

“嘶,黑丫头你住脚,那里是男人的命门,不许碰!”

“云清浅!住手,别打了…”

半个小时后,沈江淮生无可恋地看着屋顶上吊着的蜘蛛网。

他觉得,云清浅一定是黑寡妇变的。

如此心狠手辣暴打新婚丈夫,也只有这黑丫头的心有那么黑!

云清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累的喘息起来。

“唉,手腕好酸,你真不戳!”

沈江淮:“…住口!”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端是让人误解。

“我偏不!

你一会儿让我住手,一会儿让我住脚,现在又让我住口。

打你,我容易嘛!

好累的!”

云清浅捶捶腰,活动着打人打得酸痛的手腕。

沈江淮一动不动,双目猩红地怒视云清浅。

能不能做个人!

她把他打得浑身残废,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竟还嫌累。

自从遇到这黑丫头,他算是明白了。

什么是狼狈他妈给狼狈开门,狼狈到家了!

被新婚妻子,打得瘫地上不能动弹。

他沈江淮算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对上沈江淮要吃了她的眼神,云清浅心虚地摸摸鼻子。

“你都撑过去了,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吧!

我也好难的,你一会儿喊不要,一会儿喊停的。

到底是不要停,还是停?

我搞不明白,只能继续打了,反正最后结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