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高禹川沈瑶初,讲述了,已经有好几枚了。高禹川每飞一次国际航线,都会给她带一个机场“特产”,印着地名和地标的旅游纪念品。脑海中不觉就闪过他送每一枚时,平静与她描述起当地的模样。说完,他总会随口说一句:“下次带你一起去。”他还没有带她去过呢,这让她怎么甘心呢?她继续下去,是重蹈覆辙,还是突破迷局呢?她能有这个机会吗?......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完整版》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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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最近两天排的班,都是沈瑶初去航医室值班,但她怕遇到高禹川,私下和苏晓换了班。
一个人坐在中心的诊室里,又觉得自己矫情。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想昨晚苏晓叹着气和她说的话,沈瑶初就忍不住心里扭成了麻花儿。
苏晓说:“喜欢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就这样放弃,你真的甘心吗?再争取一下,就当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吧。”
沈瑶初觉得自己又陷入了一种迷茫里。
这么多年,虽然沈瑶初一直活在慕以安的阴影之下,但她却从来没有怨恨过她。
面对感情,她足够勇敢和果断,哪怕是纠缠,她会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去争取。
这是沈瑶初不敢做的事。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问高禹川一句:你有没有对我有过,哪怕一刻的心动?
她怕答案是否定的。
只有被爱的人,去争取才有价值。不被爱的人,能争取到被爱的可能吗?
沈瑶初心事重重,就这样到了下班时间。拿起手机才发现快没电了,心不在焉地上班一天也不记得充,回头想充电,充电线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沈瑶初想找备用线,刚拉开抽屉,就看到放在抽屉里的钥匙扣,不知不觉,已经有好几枚了。
高禹川每飞一次国际航线,都会给她带一个机场“特产”,印着地名和地标的旅游纪念品。
脑海中不觉就闪过他送每一枚时,平静与她描述起当地的模样。
说完,他总会随口说一句:“下次带你一起去。”
他还没有带她去过呢,这让她怎么甘心呢?
她继续下去,是重蹈覆辙,还是突破迷局呢?
她能有这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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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副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今天是别的带教,结果上了模拟机,一看带教位上,坐着的还是高禹川。
沈副驾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高机长这么热爱工作,他妈妈知道吗?
想到之前的经历,他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在犯什么错被抓。
“高机长,今天是按照计划表吗?”沈副驾小心翼翼地问。
高禹川没说话,直接扣上了安全带。正这时,他的手机就响了,模拟仓里一片安静,手机的铃声显得有些突兀。
沈副驾见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随即抬头说:“我出去一下,你先看看操作手册。”
……
夕阳的残红晕染了整个天空,港区的天幕上留下了飞机划过的白色痕迹,风轻轻吹过,白色的雾散成了流云的模样。
慕以安在中心门口踱步,过了许久,才看到高禹川拾阶而下,脚步沉稳。他身上着一件白衬衫,领口两颗纽扣开着,衣袖随意挽着,看起来气质清绝,慢然抬眸,眼中好似没有温度。
慕以安跟着高禹川的步子向着无人之处走去,旁边不知道那栋楼里,偶尔会传来细微的人语声。
慕以安抬头看着高禹川的背影,直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无表情。
这样的高禹川让她感觉到陌生,从前他这样走在她前面的时候,她只要哼唧一声,他就会停下来,冲她微笑着摆摆手,让她跟上。
那时候太过美好,以致于她只是回忆起来,就有些鼻酸。
身后灰蓝色的外墙,夕阳光从树叶罅隙细碎地落下,两人斑驳的投影随着风轻轻摇晃。
慕以安:“规则就是规则,每个人都要遵守,如果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又何必设立规则。”
见慕以安心意已决,那个空乘也不爽了,冷嗤了一声,连讥带讽地说:“慕副驾又是守规则的人吗?别人都结婚了,你还勾引别人的老公,这样的人品,跟我装什么一板一眼最守规矩,恶心不恶心?”
慕以安表情沉了沉:“你再说一遍?”
“怎么,敢做不敢当,提都不让人提啊?可真是够了,我居然在这儿听一个勾引别人老公被打了的小三教训。”
“随便你上报吧,罚就罚咯,大不了停飞,吓我啊?”那个空乘不想和慕以安说下去,推着行李箱就要走。
慕以安不忿,一把将人抓了回来,倒扭着她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那个空乘被慕以安控制住了,同行的自然是不干的,撸了袖子就要上去帮忙。
“慕以安,你别太过分啊!”
几人眼看着就要上去,慕以安就是再怎么身手利落,也不是三个人的对手。
高禹川原本准备走,可是看着那个状况,终究还是看不下去,大步跨了过去。
……
苏晓有别的工作,主任和沈瑶初一起去机上换医疗应急用品。
主任不是那种八卦的人,对于沈瑶初的事一句都没有过问。只是见沈瑶初脸色不太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太舒服?”他顿了顿声:“要不要放两天假?”
沈瑶初摇摇头,随口说:“昨晚睡晚了点。”
主任欲言又止:“可以理解。”
见主任的表情,沈瑶初才意识到主任这话的意思。一时懊恼自己随口说的话,这不是引发了更多遐想么。
沈瑶初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
主任:“快点完成工作,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你自己也要调试好状态。”主任不擅长安慰人,憋了半天才说:“你的人生不止有婚姻,不要太被影响了。”
说得那样严肃,倒教沈瑶初无言以对。
沈瑶初只能点头:“嗯。”
两人快步向廊桥走去,正要右转时,沈瑶初突然,慕以安正在右前方,和几个女人起了冲突。
距离不远,沈瑶初一边走一边能听见她们在说什么。她拎着应急用品箱,想快些离开。
慕以安抓住了那个刺她的女人的胳膊,一时引爆了两方的战争。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了慕以安的前面。
那个人的出现,让沈瑶初的脚步顿住了。
——是她的丈夫高禹川啊……
高禹川好像一堵墙,牢牢挡在慕以安身前,将他护在身后,不让别人伤害到她。
他眸色微沉,气势凌人。
“违反规定最多停飞3个月,殴打副机长,丢工作还会被行业拉黑。”
高禹川的级别和慕以安自是不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几个空乘害怕了。
“算了,走了。”
几人眼中虽然还有不服,还是拖着行李箱走了。
人影消失,高禹川蹙着眉头,嘴唇扯成一条直线,正要离开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拎着白色医疗箱的沈瑶初。
他望着她时,她正神色清冷地看过来,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平日倔强又明亮的眸子,此刻也变得黯淡。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她,他从她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克制的失望之色。
她怔楞片刻,忽而移开了视线,不让他看到她眼里努力掩藏的情绪,艰难地握紧了手中的医疗箱。
不待他反应,她已经率先右转离去。
沈瑶初的存在,让慕以安如鲠在喉。可她的态度,却让她没有发作的理由,只能生生都忍下去。
慕以安回忆起刚到的时候,有人给沈瑶初送东西,远远就瞧见她双手接过,然后向别人道谢。眉间带着点笑意,素雅寡淡的脸庞瞬间变得明媚而夺目。
这是慕以安第一次认真打量沈瑶初。
好像有点淡而无味,可目光与她不期而遇时,又会被她双眸中的温柔撼动。
一个骄傲的女人,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内心真实的情绪,慕以安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恨不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还以为,他就是这种张扬的性格。”
沈瑶初浅笑,好似没什么情绪,眼眸依旧清亮:“他对你自然是不同的。”
慕以安漠然,“明明知道我的意图,还装听不懂的样子,会显得你比较单纯和善良吗?”
沈瑶初努力伪装的面具被人扯掉,脸上的血色瞬时淡了许多,一种略显病态的白缓缓浮现,她垂眼思忖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是希望,我们能体面地结束对话。”
“从我们和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体面。”慕以安说:“高禹川会做出选择的。”
沈瑶初嘴唇张合,想对慕以安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是。”
……
慕以安走后,沈瑶初觉得嗓子里有点抓挠感,拿起水杯,准备喝水时发现水杯里空空如也,就像她和高禹川的关系,她握着“水杯”,可里面是没有“水”的。
沈瑶初见过高禹川爱人的样子,张扬而排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爱是多么赤诚。
她有幸也是见证者之一。
但那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所以她不想、不念。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高禹川这辈子和她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他的选择,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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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航春招的一批飞行员、空乘和安全员合格证将要到期,要一个个联系去通知。原本这都是行政班医生该做的事,因为一直没有招新人,也都由她们做了。
苏晓对领导的安排各种不满,沈瑶初却很感激中心人手不足,让她忙得没有时间想七想八。
这天,沈瑶初正准备午休,苏晓就进来了,随手丢了几张纸在她桌上,不等她反应,已经转身要走。
“这是什么啊?”沈瑶初赶紧站起来追问。
“你老公上次的检查结果拿掉了几个,换证要用。你们一家的,你给他带回去吧。”
苏晓旋风一般离开,都没有给沈瑶初拒绝的机会。
老公,听起来好亲密的称呼,她甚至无法把这两个字和高禹川联系到一起。
下班后,沈瑶初坐班车到了江航旗下的酒店。她稀记得高禹川近期一直有飞行任务。他住在城东,一般要飞的时候,他都住在员工酒店。
这会儿来找高禹川,沈瑶初有点别扭。前几天因为慕以安复飞证明的事,他那般嫌恶她。之后她不找他,他也不找她,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任何联系了。
苏晓真能给她找事。
原本只是来碰运气的,谁知她刚进酒店,就看到了高禹川的身影。
停车场里,各种车辆纵横排开。高禹川站在出口处不远。他身形高大,后背宽廓,将黑色常服穿出了令人遐思的禁欲味道。此刻正靠着他的车在吸烟,空气里带着冰冷的雾气,湿冷微潮,一片秃颓的景色里,只他手中那一缕袅袅青烟兀自向上。
他对面是夏河洲,两人正在交谈。
高禹川吐着烟圈,声音从容而寻常:“换班的事,谢了。”
“换个班这么小的事有什么好谢的。”夏河洲自然知道高禹川这么周折是为什么,揶揄道:“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是个傻子,你换班就是想躲慕以安。”
高禹川不愿多谈,摁灭烟头,随手丢进垃圾桶。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一说就要跑,慕以安三个字是火,一提就烧你屁股了?”夏河洲不爽地问:“周末一起到我家吃饭吧,我那个租客搬走了,正好方便了。我叫上慕以安,怎么样?”
“不了,周末有安排。”
“你能有什么安排?”
“准备请丈母娘吃饭。”
高禹川语气寻常,夏河洲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河洲拍着高禹川的肩膀:“开什么玩笑呢?”
“没开玩笑。”
这下可把夏河洲弄懵了:“都没结婚,哪来的丈母娘?”
“前几天领的证。”
“高禹川,你闹呢?”夏河洲眉头都快打结了:“你真的假的?真结婚了?为什么啊?”
高禹川依旧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答:“有孩子了。”
“特么又哪来的孩子啊?你不是没有谈恋爱吗?”夏河洲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想起之前的一件事:“该不会是,上次接到你电话的那个女的吧?”
“嗯。”
“你有病吧,高禹川?玩玩而已,你还真娶回去啊?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可别当了接盘侠啊!”
“去你的,滚。”
大约是高禹川的样子实在不像闹着玩的,夏河洲不觉认真了起来:“高禹川,你确定你放得下慕以安?”
高禹川收烟盒的动作略微一滞。
“两年前就分手了。”
“别装了,她回来那天,你喝成那样,那是放下的样子?”
“以后不要说这些,我已经结婚了。”
“那女的是谁啊?是我们公司的吗?知道慕以安的存在吗?”夏河洲越想越觉得荒谬,原地踱步半天,最后停下,“高禹川,你确定你能和不爱的女人结婚吗?”
……
沈瑶初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该偷听,可她却没办法劝自己在这时候离开。
许久,她听见了高禹川低沉的声线。
他说:“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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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天际橙红泛紫,晕染成片,看上去好像十分温暖,可那风却凉得很,刮在脸上,跟皮筋弹脸一样,有种微微的疼痛感。
沈瑶初想,只是不爱而已,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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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洲的问题让高禹川错愕不已,直到挂断电话都还有些疑惑。他开始思考,对沈瑶初到底是什么想法?
喜欢她?听上去就很荒谬。他对她既没有一见钟情的心动,也没有日久生情的牵绊,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和她发展到今天?
第一次之后,两人都没有问对方的联系方式。默契地认定这是一次意料之外的、失控的一夜情。
那天高禹川回家后,洗澡时才发现身上也沾了一点血迹,热水冲刷,淡红色的水痕划过皮肤,让他的心绪在那一瞬有些复杂。
走出浴室,他拿起手机,屏蔽已久的高中校友群又到了页面最前面,不知谁开了话题,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群,看着那一排排花花绿绿的头像,这才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罢了,这样更好,他也不用背负歉疚的感觉。
后来呢?
以为不会再遇见的人,居然在江航鹿港分公司的医鉴中心遇到了。
他定期体检的时间到了,飞行员的健康检查比其他行业要频繁一些,他也习惯了。
外科检查一般都是走过场的,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一进诊室,就坐在了椅子上,并且自觉地脱去了外套。
“唰”一声,蓝色的隔帘倏然被拉开。
高禹川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了一身白袍的沈瑶初,又是一身白衣服,让他不自觉就联想到了那条白色的衬衫裙。
空气好像突然凝住了一样,两人都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寻常的样子,仿佛不认识对方一般。
沈瑶初拿着软尺量着他的坐高,又令他站起来。
高禹川站直后比她高了许多,她量他臂长的时候稍微有些够不着,只能无声地踮起脚尖,在他手臂上比划着。
沈瑶初全程都没有抬头,只用一个头顶对着他。她的发色黑得像锦缎一样,泛着光,他还记得那晚她头发扫在他肩颈时,那柔软顺滑的触感。
那双似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身上碰来碰去,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整齐,只有一点点留边,量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高禹川的肩胛,很轻,好像被什么扫了一下,又痒又挠心,他后背的肌肉瞬间不自然地紧了紧。
好像把一个带着火星的木棍丢进摞得整整齐齐的草垛里。起先看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一会儿就见草垛里燃起了火星子。
高禹川低着头,定定地望着沈瑶初,她量完了全部,手动收起了有些乱的软尺,软尺从她掌心划过,那动作,也不知是哪里勾动了心魂,脑中不断闪过那天晚上失控又旖旎地画面,挥之不去。
他不动声色地喉头涌动。
就在沈瑶初转身要离开他的范围时,他一把将人抓了回来。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下滑,穿过腰侧,扣向她柔软纤细的后腰,稍一用力,她已经贴向他的胸怀。
“六点半能下班吗?”他问。
沈瑶初被他迫着抬头,一双眼睛又是那天那般,湿漉漉的。
她还有些懵,本能地点了点头。
“六点半,门口等你。”
……
在他们还没想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又是极其疯狂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她背对着他穿衣服,轻手轻脚,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安静的房间里,连衣料摩擦的声音,她都竭尽可能地控制到最小。
她想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和第一次一样。
但他已经醒了,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许久,他递上了自己的手机,“加个微信吧。”
……
高禹川总结,沈瑶初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合,让他失去了理性和克制。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也有欲望,而她听话不麻烦,不会要求这要求那,和一般的女人很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这让他也任由自己荒谬下去。他从来没有想过两人的关系会持续多久,她如果喊停,他就停了。
如果没有这个突如起来的孩子,两人应该已经结束了。
他很确定,他对她只有性冲动。
想明白以后,他觉得身体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高禹川囫囵洗了个澡,一边喝水,一边去拿手机。
沈瑶初发来了一条信息。
「周末你有没有确定好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家人见面?如果不方便,可以改期。」
高禹川皱了皱眉,直接把手机丢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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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从起床开始,只要有空档就去看手机,解锁,查看微信,没回复,锁屏。
她也不记得重复了多少次这个动作。
心里隐隐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安慰自己,一定是高禹川昨晚回太晚,今早还没起来。
苏晓过来找她借订书机,这东西平时不用,好像放在所有碍事的地方,随处可见似的,真要用了就找不着。
沈瑶初翻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前天随手收进柜子里了。
拿到了订书机,苏晓没有立刻走,而是挤着时间和沈瑶初聊天。
她凑近沈瑶初,略显激动地说:“你知道慕以安停飞的事了吗?”
冷不防提到慕以安,沈瑶初脚下一顿,头也没抬:“不知道,她怎么了?”
见沈瑶初表情无异,苏晓眉毛拧得紧紧的:“前几天慕以安又大醉了一顿,还是你老公送去医院的,你不知道?”苏晓嫌弃地说:“你怎么搞的,怎么能放自己的老公去见前女友?你这么喜欢头顶青青大草原?”
沈瑶初垂眸,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眸中丝丝缕缕的落寞。
“脚长他身上。”她能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苏晓看着沈瑶初的目光带着点心疼。
沈瑶初笑笑,用眼神安慰着苏晓,自我调侃道:“我啊?我想想,多要点钱吧,别的他也给不了。”
苏晓:“你倒是会想。”
被揶揄了,沈瑶初好像也没什么情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当然得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得物质一点。”她思索了一会儿,“不过这次确实麻烦了些,还得离婚。话说,高禹川应该比我有钱吧,有没有可能,让我通过离婚发家致富?”
苏晓无语:“你怎么不说,你拿孩子找他要赡养费,他工资高,估计你都不用上班了。”
“啊,还能这样?我都没想到。”沈瑶初笑:“要真可以,那这个婚,结的值了。”
……
夏河洲来做航前常规检查,苏晓负责这一班,他到了,她却不在。中心的工作人员提醒,她去找沈瑶初了。
夏河洲知道沈瑶初的诊室在哪里,轻车熟路就找了去。
沈瑶初诊室的门半开着,他在门口有些踟蹰,正想着怎么开口,里面就传来两人聊天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就听完了全程。
夏河洲皱着眉头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边,下意识拿出烟盒,再看一眼走廊上的禁烟标志,又收了回去。
半晌,他转身走了回去。
沈瑶初和苏晓都没有发现夏河洲,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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