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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浅待此时【为有暗香来】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华浅也没意识到,她竟然如兔子般窝在仲溪午的怀中入睡,醒来时发觉马车是停的,她故作不知地开口:“这是到了吗?”
仲溪午看着睡眼惺忪的华浅,却答非所问:“华浅,你昨夜没睡好吗?”
她隐住要白一眼他的念头,心想这年头谁起那般早的。
不过许久没睡得这么安心了。
趁他松手,华浅溜到一旁,见他一动不动还在想刚才的问题。
华浅抬手戳了下他的肩膀,大大方方承认:“与你无关,只是起早了,没睡够。”
仲溪午抬眼的片刻,里面蓄满星辰,嘴角却翘起笑她,果然与他猜得一般无二。
就是这突来的一笑,华浅明白他在试探,急急忙忙就下了车。
却看到父亲母亲都坐在门口,他是怎么做到让二老等她睡醒的。
华浅正想钻进去,仲溪午已从马车那边转到她这边:“娘子,你这是近乡情怯?”
什么鬼?让别人知晓,还以为仲家大娘子归宁日虐待双亲。
“爹娘都在,你怎么不叫醒我。”
“不舍得。”
华浅盯着他的眼睛,十分纯然,看不出一丝假情假意,是她大意了。
仲溪午轻而易举就将靠过来的她抱了下去,等华浅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已着地。
只得缓缓转身,蹑手蹑脚迎上去:“父亲,母亲,是女儿唐突了。”
华宅门口的灯笼很亮,华文昂那张铁青的脸瞬间升为笑意:“家主疼惜你,你往后还是要知道分寸。”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教训完女儿,便向身后的家主行礼:“见过家主。”
“岳父大人客气了,今日是家宴,唤我溪午便可。”
仲溪午一挨近华浅,就习惯性牵起她的手。
纵然他发话了,谁敢真得唤他名字,华浅忘了,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哥哥还真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就搭上家主的肩膀:“家主妹夫你来了。”
爹娘瞬间被他吓一跳,呵斥道:“华深,注意规矩。”
仲溪午毕竟开了口,没有动手去移大舅哥,好在华浅看出他的不适,重重拍了一下哥哥的手:“哥哥,你别碰他。”
华深体胖,怎么打都不疼,反而眼里全装着妹妹,将一旁扣着的锦盒放在她身旁打开:“妹妹,这是特意为你寻来的白色锦缎。”
华浅唤了一声千芷,她麻利地接过去。
众人这才入宅用晚膳,是一桌子的好菜,却无人动筷。
华浅猜到了问题的根源,转而看向仲溪午,不料却听他说:“娘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他今日这称呼可是一天之间变了三次,他们同处时唤华浅,长公主面前唤阿浅,汪县令和爹娘面前唤娘子。
这一声娘子,不免惹得大家一笑,华浅更不知如何回他,只是接二连三的瞪他。
知你心悦我,能不能控制一些。
华文昂却是心怀舒畅,本以为华浅嫁给不喜欢的人,会是愁容满面,如今瞧着他们冤家状,他这都管的位置算是彻底坐稳了。
于是出声招呼道:“都是一些家常菜,家主别嫌弃。”
仲溪午却问:“这些都是娘子平日爱吃的吗?”
自然是她平日爱吃的,谁敢跑仲氏园打听你的喜好。
华文昂被他这般直白的宠人,有些吓到。
华家大娘子替他回话:“都是浅浅平日爱吃的。”
仲溪午顺手夹了一块肉放入华浅碗中:“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一些,看你多瘦啊,我还以为岳父岳母平日虐待你。”
可不就是重男轻女,不过只是有一点点。
别瞎说。
华浅笑了笑:“家主,父亲母亲自小就待我好,只是我吃不胖。”
华深向来宠爱妹妹,见家主待她厚重,起身端了酒杯过来:“家主妹夫,看到你对妹妹好,我就放心了。”
纨绔无能的华深,宠妹妹这一点倒是好处。
但华文昂向来溺爱他,若不想个办法,怕是会给华家招来麻烦。
仲溪午碰了下杯子:“不用大舅哥说,我自己娶进门的娘子,自然是要一心一意爱护她。”
华深一饮而尽,华浅却把仲溪午手中的那杯酒换了下来:“家主昨日受凉,不宜饮酒,喝茶也是心意。”
虽不知华浅为何这般,仲溪午心里莫名泛起涟漪,轻轻抿了一下那口茶,正式开启正题。
“今日确有一事需要岳父大人帮忙,可否借一步说话。”
华浅猜到他想说什么,拽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就不见一会,娘子这是舍不得。”
华浅哪里受的住他这甜滋滋的话,顿时撒手,仲溪午才离开大厅。
华大娘子关心地拉起华浅说心里话:“浅浅,知你喜欢大爷,但娘看得出来家主待你是真心的。”
刚才那一番真心实意还真不是演的,那就是他原本想展现的举止。
华浅侧身看着华大娘子:“娘,你放心,往后我会好好侍奉家主。”
“那大爷哩?”华大娘子还是不放心。
“牧遥是我的好姐妹,况且她与大爷两情相悦,我早就放下了。”
“那就好。”
这一来二往说着,仲溪午已同父亲回来,看两人似是相谈甚欢。
仲溪午这是在帮她收尾呀。
爹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怪她,他怕是把所有的主意都揽过去了。
仲溪午投过来眼神时,她没有躲,甚至将谢意都融入这外人看来的秋波中。
这一顿,仲溪午吃得很开怀,也不知他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临了,侍女还端上来蜂蜜茶,说是有润喉的功效。
看着那茶越来越近,华浅一时紧张起来。
不好,这是仲溪午的克星。
华浅来不及多想一连喝了两杯,仲溪午像是意识到什么,此事知道的人都被娘亲处理了,应该只是偶然。
喝完之后,华浅想都没想就匆匆告别:“父亲母亲,园中还有事务处理,改日我再回来看望你们。”
“妹妹~。”
才稍稍坐定,外头就传来华深的声音,华浅这次不似以往那般视若罔闻,目光都追了出去,他似企鹅一般跑进来。
总觉得才一日不见他,似乎又胖了。
华深在华浅的对面坐下,又唤了一声:“妹妹。”
华浅面带微笑,将刚才千芷放下的茶递过去给他:“哥哥,这是找我有事?”
华深乐呵呵地接过茶杯,又放下,两手叠在桌上:“妹妹,你帮我跟家主妹夫求求情,我不想去从军。”
仲溪午的关注都已伸到她母家,这要放以往,华浅定然要去找他理论。
可如今,只会深深感触,他多余的关注都是偏爱。
华浅从上到下看了华深一眼,从军还真是帮他改头换面的好事,嘴上也不住地肯定:“哥哥,家主是为你好,等你练就一身武艺,不就可以更好保护华家,保护我。”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平时走路都气喘,更何况,还有一院子的姑娘等着,他自是不舍得,反问:“妹妹这是打定主意不帮我了?”
“这不存在帮与不帮,哥哥心里说爱护妹妹我,可连为我从军都不愿。”华浅抬起手臂,就去擦眼睛,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华深脸上的揉动了动,有些犹豫。
“妹妹,要不我去试试,若是挨不住,再回来。”
“果真还是哥哥待我最好。”华浅放下手臂,紧接着就跟他商量:“哥哥此去也不知何时回来,不如测试一下那院子里的姑娘,若是有想离开的,就说明对哥哥是假情假意,不妨放出去?”
都要从军去,反正也见不着,华深也乐于遂妹妹的愿:“好吧,等我回去就跟父亲母亲说。”
说完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妹妹,这是我特意给你挑的首饰,我先走啦。”
华浅摸着首饰盒,看着他那宽大的体型,是新生的希望。
这一次,她应该不会没有哥哥了。
还是得尽快安抚好仲氏园中的两个人,华浅手书一封信交给千芷:“千芷,你亲自去趟华宅,将此信交给父亲。”
千芷刚走出去,华浅又叫住她,搏了一把:“若是在路上碰见欺负人的事情,记得帮一下。”
“好。”千芷应得干脆,实则觉得有些奇怪,路上不自觉地挠了下脑袋,还差点撞上嬷嬷。
华浅抬头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索性去亦安斋继续做香珠。
仲溪午向汪县令借了祭祖大典的护卫,出县衙时,恰好碰到仲夜阑,便一同去摘星楼调香。
调配完香后就聊起葛家的事情,仲溪午问:“师兄觉得,此次沉香木的事情,是否与葛家有关?”
“葛家败落,自然最恨的是仲家,确实有这种可能,数日后的祭祖大典还是要加强戒备。”仲夜阑正在研磨香料,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师兄同我想一块去了,刚刚已经见过汪县令。”仲溪午念起华浅的嘱托,不得不开口:“不说这些了,明日师兄有什么安排?”
仲夜阑一时精神奕奕,正愁不知如何开口,这下有了办法:“准备简单办个家宴,家主若有空,可以带华浅一同来。”
他怎么知道华浅想去,难不成错嫁一事跟他有关,毕竟师兄说过他曾赠予一个姑娘玉佩,估摸就是牧遥。
“师兄相邀自然有空,我定带阿浅一同来看看。”仲溪午勾唇一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阿浅还在家等着。”
仲夜阑满眼都是惊诧,华浅不喜欢他了,顿时有些口不择言:“家主何时喜欢上华浅的?”
“自是比师兄早,还得多谢师兄成人之美。”已准备走出去的仲溪午心存疑虑,还是转身回头一笑。
“那华浅也喜欢家主?”
这将仲溪午问住了,他努力稳住脸上的笑意:“师兄,阿浅如今是我的娘子,问这话是否有些多余?”
仲夜阑的心里好似空了一块,挤出一抹笑:“是我僭越了,家主别放心上。”
仲溪午得胜般转出去,可走着走着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消散。
他的阿浅有喜欢他一点了吗?
他不知道答案,一回到仲氏园,就步履如飞般奔向木樨居,却并未见到她:“大娘子去哪了?”
嬷嬷正要回话,华浅就拿着一串香珠走了进来:“家主回来啦,嬷嬷让人上菜吧。”
他竟然没猜错,阿浅就是在等他。
仲溪午都不知道他那回头有多惊喜,华浅的脸上还沾着香料粉,仲溪午突然知道她去哪了。
华浅拿着香珠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慢慢清醒,听她问:“家主,莫不是吃过了?”
仲溪午一副得意的模样,抬手蹭了下她的脸:“一直惦记着你,都没觉得饿。”
怎么突然这般肉麻,定然是仲夜阑刺激他了。
华浅想着让他多亲近一下,把这擦脸的活都交给他,于是很自然靠过去仰着脸:“再看看。”
这么主动,仲溪午突然有些莫名的欣喜,小声问:“看什么?”
耳旁的声音黏糊糊中带着暗喜,华浅惊觉他定然误会,与他拉开距离,递过去一块帕子:“帮我看看脸上是否还有香料粉,家主以为看什么?”
仲溪午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帕子默默帮她。
心里回荡着一个强烈的声音:自然是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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