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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精品小说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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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子衿秦斯越   更新:2024-05-06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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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死掉的不是您丈夫,您是不是记错了?」

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是啊,我好像记错了。

可我记错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死掉的不是秦子衿,那又能是谁?

那为什么秦子衿消失了,我再也没见到过他?

我清楚记得,三年前那群男人闯了进来。

他们杀了人,被判了死刑。

关于那场判决,警局跟法院都还有记录。

沙发上的血迹,至今也都还在。

我的身体沿着洗手台,滑落了下去。

我瘫坐到地上,面色死白浑身颤栗。

我大口大口剧烈喘息,如同沙滩上濒死的鱼。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起来,却越是着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

头痛欲裂,浑身冰凉。

直到,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

男人强装温柔,却又难掩阴沉警惕的声音响起:「青青,你没事吧?」

那明显被动过声带的嘶哑声音,让我的身体狠狠一颤。

刹那间,如同从梦里抽离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画面猛地撞进我的脑海里。

空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沙发上面,一个女人被压在那里。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一幕。

很多陌生的,却又似乎熟悉至极的声音。

开始如潮水般,疯狂灌入我的脑海里来。

「我女儿她有那种病,再说毛头小丫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你们冲我来,她真有病,不怕死你们就尽管去试试。」

「青青啊。不怕,不怕啊……」

「斯越,答应阿姨,照顾好青青。」

「让她忘掉这些,让她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沾染毒瘾欠下赌债的爸爸。

磕了药闯进来的一群年轻男人。

将我护在身后的妈妈。

头顶雪白刺目的光,被撕扯的衣物。

一天一夜的噩梦,满地惨烈的鲜血。

衣不蔽体的尸体。

警车跟救护车的鸣笛声,叫嚣声哭喊声。

秦斯越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阿樾。」

「子衿。」

秦斯越就是阿樾。

秦斯越就是秦子衿。

当人被一些实在不美好的记忆,逼到绝境的时候。

身体求生的本能,会悄悄去篡改掉一些记忆。

篡改到宿主可以承受的程度,好让宿主能继续活下去。

心理学上,称之为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忘掉了我道德沦丧的爸爸,忘掉了为了保护我,屈辱死掉的妈妈。

可有些记忆抹不掉,我没有忘记,那晚死去了一个人。

后来,那三个人被捕后,贩毒余孽找我报复。

他们挟持了我,逼秦斯越将刀子刺进了颈动脉。

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如喷泉般涌起。

看到他倒下去,笑着看着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随即是撞开的门,闯进来的警察和救护人员。

秦斯越命悬一线,昏迷了很久,很久后才醒来。

而我的记忆就这样发生了错乱,将那晚死掉的那个人,记成了他。

可死人是不能再出现的,而秦斯越,却还好好地出现了。

于是,记忆再自己给自己圆谎。

秦子衿跟秦斯越,成了两个人。

而秦斯越,成了死人的替身。

至此,这个记忆的谎言,终于天衣无缝。

我的记忆给我撒了一个谎,让我能继续活下去。

而秦斯越替我的记忆,圆了三年的慌。

他扮演一个渣男的身份,在我将他当替身的同时,将我也当替身。

只是为了消除我内心的负疚感,不让我觉得对不起他。

三年的时间,他练出了影帝般的演技,让我从未看出半点破绽。


我们刚进秦家大门,秦父就动怒摔碎了一只茶杯。

男人声音威严震怒:「谁准你又带她来的!」

秦斯越一脸的习以为常。

我早听说,秦家不喜欢陈蔓蔓,嫌弃她家世不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秦斯越跟陈蔓蔓,才会分开了那几年。

直到现在,秦斯越终于接管了家业。

他们两人才开始回到一起。

秦父砸了茶杯,又起身撸袖子,似乎是要揍秦斯越。

我还挺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就想帮陈蔓蔓说句话。

秦斯越在我前面先开了口:「这可不关我的事。

「蔓蔓跟沈青是朋友,她们自己约了一起来的。」

秦父含怒看了我一眼后,还是带我们去了祠堂。

我四处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秦子衿的牌位。

哪怕清楚不该问,但我还是没忍住,跟身边的秦斯越开了口:

「怎么没看到,你弟弟秦子衿的牌位?」

秦斯越大概是过于震惊,侧目看了我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我提过,关于他弟弟的任何事情。

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可能忍受,我把他当替身。

这三年我一直隐藏得不错,但现在,我确实有点着急。

这多半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实在太想带走秦子衿的骨灰。

我希望,死后可以跟他合葬。

所以我努力掩饰着再开口:「我听别人说的。他的牌位跟骨灰,在哪啊?」

秦斯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不对,突然沉了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这三年里,我从来不会在秦家胡来。

自从跟秦斯越协议结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一个好妻子。

我在他父母面前乖巧礼貌,我从不干涉他跟陈蔓蔓的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有些做不到再冷静演戏。

想到秦家对秦子衿的冷落,我声音克制不住颤动扬高:

「你们是不是连阿樾的牌位都不愿意摆?」

秦斯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叫他什么?」

我叫了秦斯越,三年的「阿樾」。

所以他大概都快要忘了,自己离世的弟弟,也有同一个读音的小名。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质问秦父:

「秦董您离世的儿子,秦子衿的牌位和骨灰在哪?」

秦父顾及在列祖列宗面前,强压着满脸的怒意。

但他还是咬牙低声吼道:「叫她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晦气的东西!」

一旁的保姆,也满脸不安地劝阻我:

「清明祭祖的,提死人这些多不吉利,您快先别说了。」

说完了,她又「呸」了好几声:

「瞧我这张破嘴,不会不吉利不会不吉利的。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他们都一脸的愤慨和避讳。

似乎提到那个名字,是一件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

生前不待见秦子衿的家人,在他死后,竟真的连他一张牌位都容不下。

我以前从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冷血偏心的至亲。

我气得身体直发抖,理智迅速涣散。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你们根本不配做阿樾的家人!」

秦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开始剧烈地咳嗽。

直到咳出了血来,他仍是抖着手指着我:

「叫她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秦斯越还是无法从巨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满脸暴怒质问我:

「沈青你说清楚!你叫他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就要拽我走,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劣的想法。

我看着他,慢慢笑出了声:

「我叫他阿樾啊,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还不明白啊?」

秦斯越大概是觉得太过愤怒和丢脸。

他再次要拽我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这里啊,还怀过他的孩子呢。」

小说《等待白月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晚秦斯越带着警察赶来时。

那个未成年,还发狠按着我妈妈的手臂。

秦斯越夺过一把刀子,直接扎进了他的大腿。

男人拖着残肢,又从窗口跳了下去想逃,才彻底摔断了左腿。

而我妈妈咬牙吊着最后一口气。

她满脸的血,死死抓着秦斯越的手说:

「阿姨求你,带着阿姨的宝贝女儿,好好活下去。」

秦斯越赤红着一双眼睛,只说了一句话: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照顾好青青。」

我的妈妈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警察怜惜安慰我,要我节哀,别哭坏了身体。

但秦斯越抱住我,用掌心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说:「青青乖,可以哭的。」

我妈走后,重度抑郁症,折磨得我一度想要寻死。

直到后来,我的记忆发生错乱……

「沈青,他不可能是秦子衿。」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秦子衿。」

「青青乖,跟我回家。」

「青青,不如以后就我们夫妻好好过吧……」

我陷在回忆里,浑身脱力思绪恍惚。

我反锁了浴室门,浴室外的敲门声响了很久。

直到「砰」地一声,门直接被撞开。

我已经迅速擦干了脸上的泪痕,解开了几颗上衣扣子。

我强压着恶心跟滔天的恨意,看向推着轮椅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阿樾,我正要洗澡,你怎么进来了?」

男人视线跟毒蛇似的,黏到了我脸上。

很快,他阴笑了一声:「别装了,你想起来了吧?」

我一脸不解地看向他:「阿樾,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直接从轮椅上起身,手撑着洗手台,一步步朝我逼近过来。

「就算没想起来,我现在也不用跟你演了。

「沈青,三年前我大哥的命,我来找你要了。」

我知道,我再演下去,也没有用了。

他的目的,本就是把我骗到没外人的地方,再对我下手报复。

他现在断了一条腿,自然行动不便。

但刚刚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当司机的男人。

那男人现在就在门外,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同伙。

只要他喊一声,那人就会立马进来。

男人将我逼退到角落,面目狰狞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演啊!继续演啊!

「不过说真的,你妈当年的滋味,真是好啊!」

「怎么,你一定也很想杀了我吧?

「可是怎么办呢,今天你还是只能死在我手上。

「跟三年前你那倒霉爸妈一样,哈哈哈。」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我浑身颤栗,牙关咯咯作响,死死地瞪着他。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饮他的血。

恨不得眼神可以化成有形的利剑,扼住他的咽喉,刺穿他的心脏。

想将他碎尸万段,想让他尸骨无存。

男人逼近我,眼底的恨毒,慢慢转为恶心的贪婪。

他按住我的肩膀,脸朝我脸上压过来。

三年牢狱,不会让一个禽兽改变本性。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在他凑上来要亲我时,猛地将藏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

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

那是我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我一直幻想有一天,用它来结束我仇人的生命。

水果刀露出了锋利的刀刃,我攥着它,狠狠刺进仇人的脖颈。

这三年里,对于这一幕,我演练过无数次。

我无比清楚,人的颈动脉在哪里,如何将人致死。

我无数次幻想、期待、憧憬的一幕,在这一刻,终于就要得偿所愿了。

可惜他一动,我扎下去的位置,还是稍微偏了一点。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想要挣扎反抗。

而刚刚看似柔弱无力的我,此刻轻而易举一推,就将他按在了地上。

我不止跟秦斯越学过游泳,也跟着他学过散打。

这三年里我无数次练习,等的就是这一刻。

男人被我压在地上,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受惊过度,他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他拼命求饶:「我那兄弟把你男人叫来了。

「你……你想要他活着,就赶紧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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