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池子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简惜靳司琛

简惜靳司琛

简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惜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上交出去。尊贵的豪车,逼仄的空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终于风停雨歇,年轻的男人满意的睡了,简惜却痛的无比清醒,明明是第一次,但是她却没有落红。

主角:简惜靳司琛   更新:2023-04-11 07: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简惜靳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简惜靳司琛》,由网络作家“简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惜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上交出去。尊贵的豪车,逼仄的空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终于风停雨歇,年轻的男人满意的睡了,简惜却痛的无比清醒,明明是第一次,但是她却没有落红。

《简惜靳司琛》精彩片段

简惜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车上交出去。


尊贵的豪车,逼仄的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终于风停雨歇,年轻的男人满意的睡了,简惜却痛的无比清醒,明明是第一次,但是她却没有落红。


简惜难过又庆幸,幸好对象不是他,否则她百口莫辩,而眼前这个不过是她在酒吧买醉遇上的陌生男人,她无需做任何解释。


简惜准备离开,但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的无法蔽体,简惜抬眸,望向男人穿在身上的衬衫,即使刚才那样激烈,男人上身的衣服却仍然完整的穿着。


简惜犹豫着伸出手,去解男人衬衣上的扣子。


“还想要?”男人却在这时倏地睁开眼,如墨的眸深邃慑人。


简惜一惊,原来他只是在假寐,连忙缩回手,“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想偷你的衣服穿。


话到嘴边突然觉得这样说更尴尬。


“后面有条裙子。”男人似乎发现了简惜的尴尬。


简惜扭头一看,果然车后座上有个精美的纸袋,稍一犹豫,便腑身去到车后座,开始换裙,反正做都做了,实在没什么好矫情的了。


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在安静的车里显得特别清晰,令空气都仿佛变得更加暧昧。


裙子很合身,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简惜换好后,便道:“可以留个电话吗?回头我把裙子还你。”


“没必要,送你了。”靳司琛点了一支烟抽起来,姿势慵懒又迷人。


“这裙子看起挺贵,我并不想占便宜,所以还是留个电话吧。”这是一条礼服长裙,一看就是高定制作,价格至少在六位数以上。


“是觉得我太厉害,想赖上我么?”靳司琛扭过头,轻吁一口气,将呛人的烟喷在简惜的脸上。


“你想多了,我从不粘人。”简惜顿时就被气笑了,“况且,我并没觉得你有多厉害。”她不会告诉男人,今天是她的第一次,更不会告诉他,她今天只是受了刺激,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说完,毫不犹豫的开门下车,然而盛怒之下,动作太大,痛的她差点要站不稳。


闻言,车里冰山一样的男人,那张完美的脸,顿时黑成锅底。


简惜走的头也没回,虽然这个男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简直完美,但是,真的很可恶。


归根到底,这不过是一场酒后荒唐,就让它到此为止吧!


因为穿着一身高端、略显隆重的礼服长裙,本就有着优越身高的简惜,被衬托的越加腰细身长,窈窕婀娜,一路上,惹来无数道惊艳的目光。


简惜一路低着头,脸上发着烫,有种偷情被抓的心虚感。


不不不,算不上偷情,就在昨天她已离婚。


离婚的原因就像言情小说里数十年如一日长盛不衰的经典狗血桥段——她的老公,出轨她的闺蜜。


没有人知道,为了这段婚姻,她付出了多少,可最后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双重背叛。


……


简惜回到家时,家里一片和乐融融,她的婆婆、小姑、老公、闺蜜小三正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聊天儿。


当然,现在这些人的这些称呼前面都要加上一个“前”字。


简惜的归来,让大厅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僵。


前小姑尖酸,“哟,这是谁回来了呀,穿的跟个明星似的,以为自己要走红毯吗?”


前婆婆刻薄:“我早就说了,娶老婆不能娶漂亮的,看看,这才刚离婚就穿成这样,勾搭谁呢?”


前闺蜜小三苏念假惺惺:“惜惜,你昨晚去哪了呢?这裙子真漂亮,一定很贵吧?谁给你买的呀?”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意有所指。


唯有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的男人,看着盛装归来的简惜,一言不发,紧抿的薄唇,微蹙的眉尖,无言的昭示着他的不悦。


简惜没有理她们,踩着高跟,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就是几件衣服和一些重要证件、卡,其他的一切皆可抛。


说到证件,简惜突然发现她昨天与傅斯文一起领的离婚证不见了,很可能……落在了昨晚那男人的车里了,简惜扶额。


“昨晚,去了哪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口气。


简惜不用转身也知是傅斯文,她没有理。


“去找他了?”被无视了的傅斯文动怒,声音低沉透着几丝阴霾,“才离婚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了吗?你跟了我一年,他还要你?他就不嫌你脏么?”


简惜一窒,抬眸,眼神凌厉,“不要跟我提他,你不配。”


傅斯文呵呵了,“确实,我不配。难道,你还配?”


简惜心口一痛,结婚一年,眼前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软肋与痛处,所以,他可以一针见血的扎中她的要害,轻而易举的剖开她的旧伤口,血淋淋的再也无法愈合。


“是,从我选择嫁给你的那天起,我就不配了,更何况昨晚……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这辈子都不会。”简惜脱掉手上的婚戒甩在傅斯文的身上,然后从梳妆柜里拿出另一枚更为精致的钻戒戴到了食指之上,指腹温柔的摩擦,“我只会把他永远放在我心里。”


来吧,相互伤害吧,谁还不懂得化言语为利刃呢?


白刃进,红刃出。


看谁最后最痛。


果然,傅斯文红了眼,特别是看到简惜戴上那人以前所送的戒指,噬骨的妒意在他胸腔里炸开,“结婚一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简惜轻启唇:“从未!”


“所以,就算我没有出轨,你也会跟我离婚。”傅斯文青筋暴起,“说到底,你就是自己贱,早就不知道背着我找了多少野男人。”


“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无所谓,随你怎么说。”简惜已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她提起行李箱,淡漠的道:“走了。”


傅斯文一把抓住了简惜的手腕,“简惜,你真的好狠!”离婚的时候,还有什么比云淡风轻更能伤人?


“放开。”简惜用力一挣却没能挣脱。


下一秒,便被傅斯文狠狠地抵在了墙上,然后在她耳畔,呼着热气,道:“好歹夫妻一场,走之前不做点什么?就算你早脏了,也不知道跟他多少次了,但我知道,这一年来,你一直想我要你,你这么贱,我就是再恶心也会满足你一次的!”


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结婚一年,他俩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因为简惜从不主动,更因为他心里也有芥蒂——他有处女情结,他一直怀疑简惜嫁他之前就已经不是。




“你无耻!”简惜反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该有的反应。”傅斯文没有来得及躲,生生挨了这巴掌,眸底深处的邪恶却兴奋起来,他粗暴的一把拽开了简惜的裙领,入眼的却是是满目的淤青、吻痕,甚至还有咬痕。


傅斯文前一刻还在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双目通红道:“还说你没有去找他?你这个贱人!”


简惜低笑起来,“你可以找苏念,我凭什么不能找他?对,我就是去找他了,气愤吗难过吗,这就对了,这才是你该有的反应。”


可笑着笑着,为什么湿了眼角?


“砰砰砰!”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拍门声,然后苏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斯文,你在干什么?跟她说什么能说这么久啊,你开门,快开门。”


闻声,傅斯文所有的动作一滞,然后,帮简惜将领口拉好,这才不甘的放开。


打开门,苏念满脸警惕的走了进来,脸上却带着她的招牌假笑,声音温温柔柔:“惜惜,你东西还没收拾好吗?要我帮你吗?”


简惜冷冷的看着苏念这个曾经的好闺蜜,突然勾唇一笑,道:“你现在好像很得意?怎么办,我很看不惯,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否则,我会很不爽。”


苏念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然后往傅斯文身边靠了靠,紧张道:“你想做什么?”


简惜嗤笑,“你以为我会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放心,我没你那么恶毒。”


苏念的脸色顿时一阵青白,神色却是更加娇弱柔媚,低声道:“惜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怎么说我们也是好闺蜜好朋友……”


“行了,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装呢?”简惜赶紧抬手制止她,实在太恶心了,抬眸,望向傅斯文,道:“你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她说。”


傅斯文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依言意欲离开。


虽然他婚内出轨,让苏念怀了他的孩子,但他相信简惜绝对不会去伤害苏念及其肚里的孩子,因为这个从来都不好掌控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会为他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


“斯文……”苏念却拉住了傅斯文,其实她内心对简惜一直都是有些惧怕的。那是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自卑,毕竟在简惜面前很少有女人能自信的与她齐肩。


“你确定要让他听?”简惜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念,其实傅斯文走不走的她根本无所谓。


苏念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顿时心跳就漏了半拍,慢慢放开了傅斯文的手。


待傅斯文离开,房间只剩她们这对曾经很要好的闺蜜时,简惜从衣柜的最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袋,然后丢给苏念。


“给你看样好东西。”简惜笑的神秘又危险。


苏念忐忑不安的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两份身体检查报告单,一份是简惜的,一份是傅斯文的,是两人一年前做的婚前检查。


苏念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第一时间打开了傅斯文的检查报告,结果,她看到了叫她天旋地转的三个字:不育症。


“怎么可能……”苏念目露惊恐,不断的摇头。


“是呀,怎么可能呢?傅斯文有不育症,结果你却怀孕了,你说是不是医院的检查出错了呢?”简惜意味深长的笑。


苏念已经面如死灰,下一秒,她发疯一般的将手里的检查报告单撕了个粉碎,虚张声势道:“没错,就是医院搞错了,否则我的孩子哪里来的?”


“撕吧,刚没告诉你,这份报告单我有两份,给你看的不过是复印件。”简惜好笑的看着终于装不下去的苏念,“至于你的孩子哪里来的,这你得问你自己,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苏念已经有些崩了,她拼命摇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傅斯文的。”


“嘴还挺硬。”简惜赞赏的竖起大拇指,然后,便不再多言,提起行李箱就欲离开。


“等一等。”苏念连忙拦住简惜,“不对,这不对,既然傅斯文有不育症,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傅斯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不育症?”


“没错,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不育症,当年是我去拿的结果,我怕他伤心,并没有告诉他。”简惜如实道。


苏念一听,顿时面露喜色,她激动的一把抓住简惜的双肩,突然又换了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乞求道:“惜惜,我求求你,你不要告诉他,看在我们曾经那么要好的份上,你给我和我的孩子一条生路吧,求你了。”


“你也知道我们曾经那么要好,我全心全意把你当朋友,什么都跟你说什么都跟你分享,最后,你却把我的老公都给分享了。”简惜一把挥开苏念的手,冷冷一笑,道:“不过,你也别太害怕,目前我并不打算告诉傅斯文真相。”


现在告诉傅斯文那个拼盘侠,太便宜他了。


“当真??”苏念有些不敢相信简惜说了这么多最后竟然要放过她?


“当真。因为我要吊着你呀!”简惜的眸子渐渐变得凌厉,一字一句道:“我要让你往后的日子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因为,我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说,但也有可能随时说出真相。总之,看我心情。”


“你……”苏念看着简惜的眼睛越瞪越大,恐慌惧怕溢于言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有着天使外表的恶魔;这一刻,她才发现多年的朋友,她其实从来没看透简惜。


她自问是狠心肠,但眼前这个女人狠起来只会比她更可怕。


所谓钝刀子磨人,不让你死,却让你生不如死。


苏念双唇颤抖,她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


“所以,往后余生,你最好祈祷我每天心情都很好。”简惜抬手拍了拍苏念那张已经吓坏的娇媚小脸蛋儿,“还有,记住了,以后别再叫我惜惜,你不配!真是每次都听得我想吐。”


说完,简惜丢下已然面如死灰的苏念,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从今以后,她自由了!




简惜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晃荡了两个小时。她想回娘家,可是,离婚的事她还没跟家里人说,傅斯文与苏念的苟合真的让她没脸说出嘴,最后,简惜去了夏之雨的家,她的另一个闺蜜。


不同于苏念这个半路闺密,简惜与夏之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高中毕业后夏之雨去了国外留学,这两年才回国就业。


当简惜敲开夏之雨的房门时,夏之雨穿着性感的睡裙,睡眼惺忪,一副还未睡醒的模样。


看到简惜一身盛装,手里却拖着行李箱,夏之雨揉了揉眼,惊诧又疑惑,“凝宝,你这是闹哪出?你先等会儿,我男朋友还在里面,我让他先穿好衣服你再进来哈。”


简惜诧异,“你跟陆乘风不是分手了吗?你们复合了?”


“不是,你什么时候见我吃回头草?”夏之雨妩媚的一甩长发,“这是我昨天刚交的新男友,回头介绍给你认识,他可帅了。凝宝乖哈,等我们几分钟。”


十分钟后,夏之雨再打开门时,她已经换好了裙子,还化好了妆容,整个人分外的妩媚动人。


“凝宝,快进来。”夏之雨帮简惜把行李提进来。


简惜进屋,一抬头,便看到了夏之雨口中的新男友。


男人正倚在阳台打着电话,身长玉立,白衬胜雪,阳光下,眉目如画,灿若星辰,璀璨的让人不敢直视。


简惜蓦的驻足,整个背脊瞬间僵硬,右手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左手食指上的那枚钻戒。然后,下一秒,转身就走。


“凝宝,给你介绍下,这是顾季初……咦,人呢?”夏之雨正要向简惜介绍,一扭头,身后已经没了简惜的身影,夏之雨赶紧追出去,便见简惜正在下楼梯,脚步很凌乱,“凝宝,你干吗突然走啊?”


夏之雨的呼唤,却让简惜走的更快了。


夏之雨深感简惜情绪不对,实在不放心的她,立即乘电梯先简惜一步到了一楼,然后拦住了脸色苍白的简惜,“凝宝你到底怎么了?”


简惜的气息已经完全紊乱,“我……我突然想起学校还有事,我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夏之雨一听,这才稍稍放心,“看把你都给急的,电梯都不乘,反倒去跑楼梯,跑的这满头大汗。”夏之雨抬手就去给简惜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里满是心疼和关心。


简惜怔怔的看着夏之雨,突然一把将她抱住,“雨宝,我只剩你一个朋友了。答应我,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夏之雨被抱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轻柔的拍拍简惜的后背,道:“放心,我们俩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还有,你到底怎么了?”


简惜放开她,满目悲伤,“雨宝,我离婚了。”


夏之雨震惊,随即震怒,“我就知道你们迟早会离婚,我早跟你说过苏念就是一绿茶婊,你偏不信,这下吃大亏了吧,别难过,回头我帮你收拾她。”


简惜点点头,突然鼻子有些酸,“不说了,我真的要走了。你回去吧,你男朋友他……还在楼上呢,别让他久等。”


夏之雨道:“好,回头我再找你,我们一起去收拾那对狗男女。”


简惜继续点头,声音已经哽咽:“你快回吧,好好……好好爱他。”说完,几乎是跑着离开。


繁华的街道,车来车去,人来人往,简惜却看不见更听不见,她机械的朝前走着,走着走着,已经泪流满面。


跟傅斯文离婚,她没有掉过一滴泪,可是当她在夏之雨家里看到顾季初之后,她的泪腺便像失去了自控功能,眼泪拼命的往外流,最后简惜抱着双腿,蹲在马路边哭的肝肠寸断。


……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纸醉金迷。


简惜又一次来到了昨晚的酒吧,喝的比昨晚还凶。


一个漂亮至极的单身女人在酒吧里买醉,毫无疑问,会招来一大堆想要一亲芳泽的蝴蝶蜂蜜,上来搭讪的人,一波又一波,男男女女帅的靓的全都有,但简惜统统不屑一顾。


微眯着迷醉的眼,简惜摘下指上的戒指,放进酒杯,喝一口,洒便浅一分,然后戒指便露一分。


“老师,顾老师,顾季初……”简惜兀自呢喃,每唤一声,心便更痛一分。


刚刚,他看到她了吗?


应该没有吧,不然怎么会没追出来呢?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来到这个城市?而且还成了我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简惜一瞬不瞬的盯着酒杯里的戒指,再也不想戴上手。


上天,真是讽刺!


沉浸在悲伤里的简惜,并没有注意到,在酒吧的VIP区,六七个着装高级上档次、一看就知是社会精英人士的英俊男人,正很有兴趣的在盯她。


“琛哥,你看,那不是你昨晚带走的那个女人吗?”


“是呀,她又来了,说不定就是专门来等琛哥你的。”


“琛哥,你不过去吗?”


“琛哥,是不是上过了,就没兴趣了,你不上,我上了哦?”


“你想死吗,琛哥的女人你也敢肖想,琛哥还没发话呢,琛哥你倒是说句话,兄弟我也等不急了。”


众人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中间一名冷若冰山气场强大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奉承中带着试探。都是一群有钱有势有实力的豪门世家子弟,白天在各自的领域里叱咤风云,晚上便会出来喝酒聚会,泡妞享乐,就如此刻。


“闭嘴!”一手搭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又迷人的男人,终于轻启唇,冷冷吐出两字。


桌上,顿时噤声。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靳司琛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端着酒杯,一手插兜,走向了简惜。




“在等我吗?”简惜正喝的头痛欲裂,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略感熟悉的声音,低沉中充满磁性,好听到简直能让人耳朵怀孕。


“等你?”简惜微抬醉眸,望向男人那张完美到犯规的脸,“你谁?”


靳司琛冰山似的脸,顿时笼罩上一层寒意,俯身,危险的凑近简惜的耳畔,道:“女人,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倒是炉火纯青,可我对这样的女人,通常只会更加厌恶。”


简惜带着醉意呵呵笑了,一手勾上男人的脖颈,微微张唇,混合着红酒香气的温热气体喷在男人的耳畔,媚眼如丝道:“男人,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


靳司琛嘴角一抽,眸底寒光吞吐,敢这样跟他说话的,简惜绝对是第一个。


而简惜则在说完最后一个滚字后,便双眼一闭,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她彻底的喝醉了。


……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穿过窗户照射到床上,即使宿醉让人神思恍惚头痛欲裂,简惜的生物钟仍然能准时把她叫醒。


一睁眼,一张完美的俊脸近在咫尺,简惜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退,却不想,她本就已经睡在床边边上,这一退,直接掉到了床底下。


“啊!”身体砸在地板上,令简惜发出一声痛叫。


床上的男人,顿时被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如墨,毫无温度。


“你昨晚……”简惜赶紧去看自己身上,幸好衣衫完整,身体上也无新的不适。


“放心,我对jian尸没有兴趣。”靳司琛起身,从简惜身上跨过,意欲走向洗手间。


简惜差点没被呛死,这个男人是在变相的骂她昨夜醉的像死尸吗?


眼看男人竟从自己身上跨过,简惜怒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脚踝骨,猛的用力一拉,恼怒道:“你有没有教养……啊……”


话未完,便发出了一声痛叫,因为靳司琛被她这一带,身子一个没稳住,直接摔在了她的身上,高大结实的身躯把她狠狠的压在地板上,差点没将她直接送走。


“看来,我昨晚没碰你,你很不满。”靳司琛没有立即起来,反而一手撑在简惜耳侧,一手勾起简惜的下巴,性感的唇凑上又不完全贴上,隔着点微妙的距离,一时间,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简惜不敢动了,“……咱能起来好好说话吗?”


“刚刚不是还挺嚣张?刚骂我什么来着?没教养,嗯?”靳司琛挑眉,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简惜已经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你听错了。”


靳司琛:“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简惜:“……你到底要怎样?”


靳司琛:“求我。”


简惜:“求你。”


靳司琛:“如此没有诚意,看来你内心深处是很渴望一直被我这样压着。”


简惜:“我有句话……”


靳司琛:“不当讲。”


简惜狠狠闭眼,再睁眼,她突然一把按住男人的后颈,狠狠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双唇相碰的刹那,那种肾上腺素分泌陡然加速的感觉,让靳司琛怔住,他这是被强吻了?这世上竟然有女人敢强吻他靳司琛?


简惜趁他分神,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刹时,血腥之气灌满两人口腔,唇齿。


靳司琛痛的瞳孔一缩,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把简惜一把推开,自己则坐了起来。


简惜半点都不敢耽搁,爬起就跑,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靳司琛的视线里。


“女人,你以为你还跑得掉?”靳司琛缓缓舔了下唇角,锐利的双眸中神色幽暗,宛如盯上猎物的孤狼。


……


逃离靳司琛后,简惜直接回了学校宿舍,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换了身衣。


她只请了两天假,处理离婚事宜,现在两天过去了,她必须得去上课了。不要误会,是她给学生上课,因为简惜是一名英文老师。


刚到办公室,就被同事告知保安亭打电话来,说是有人找她,给她送来了包包和手机,让她去拿。


简惜想,来人定然是夏之雨,因为昨天走的急,她的行李包包全都落在夏之雨家里了。但是,当简惜走向保安亭,看到的却是那道深刻在她骨髓里的修长身影——


赫然是顾季初!


简惜蓦的驻足,一个转身,背靠在一方石柱后面,瞬间连呼吸都不畅了。


此时正值上学高峰期,校门是全部敞开着的,许多家长开着车亲自将自家孩子送来学校。


“简老师,早上好!”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拉回了简惜紊乱的心绪。


简惜扭头一看,是她班里的学生,一个挺可爱的女孩,名叫苏悠,她还有另一个身份:苏念的亲妹妹。


以前都是苏念送她来上学,但现在苏念怀孕了,便将接送任务交给了傅斯文,所以,现在苏悠的身边就站着傅斯文。


傅斯文没想到会在校门口遇到简惜,四目相对,两人均是一怔。


随即,傅斯文向前,脸色带着几分阴沉,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明明已经离婚,质问的语气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简惜不禁好笑,淡漠道,“我为什么要接?”别说昨天手机一直没在身上,就算在,她也不会接。


傅斯文一窒,想到两天前两人去领离婚证时,简惜也是这般淡漠的表情,突然一股莫名的愤怒就在胸腔里滋生,他欺身逼近,带着几分恶毒,道:“知道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的原因,你总是一副清冷模样,有时候真的让人提不起半点兴趣,特别是在床上。”


如果可以简惜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但这是在学校,简惜道:“傅斯文,别让我后悔曾经嫁给你一年。记住我昨天的话,以后离我远点,我们已经再没半点关系。”


说完,简惜转身就欲回教室,却差点撞进一人怀里。




正是顾季初,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简惜身后。


一如昨日,男人身长玉立,白衬胜雪,晨曦下,眉目如画,灿若星辰。


四目相对,简惜瞬间被定格。


同样的,傅斯文也在看到顾季初时,脸色骤变。


顾季初注视着简惜的眼睛,抬手将一直提在手里的一个精致女包递向简惜,唇角微笑,如春暖花开,声音温柔,在空气里一层层荡开:“你昨天落下的包,我来送给你。”


简惜与他的眼神对视片刻,伸手接过,张张唇,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到。


而旁边的傅斯文,袖里的十指已经深陷进掌心里,一股滔天的愤怒在他的胸腔里炸开:昨天落下的包?为什么会落下包?睡了,做了,所以离开时连包都忘记拿了?


再结合昨日在简惜身上看到的那些吻痕,这一刻,傅斯文仿佛实锤了他心中的猜测。


“吃早餐了吗?”顾季初的目光没有一刻从简惜身上移开,一句问候,里面的温柔与关切,一如多年前。


“吃过了。”简惜哪敢说没吃呢,万一他顺势邀她共进早餐,她又该拿什么借口去拒绝呢?也正因为说了谎,她有些心虚,以至声音细细的低低的。


然而,这再简单不过的一问一答,听在傅斯文耳里却完全变了味,只觉得刺耳之极,因为简惜的声音是面对他时从未有过的细软。


“你们这对狗男女!”傅斯文再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突然就地一声大吼。


刹时,周边所有走过的家长和学生,脚下步子均是一滞,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三人。


简惜顿时变了脸色,怒目瞪向傅斯文,“你发什么疯,这里是学校。”


傅斯文呵呵笑了起来,故意大声道:“怎么,怕丢人了?你有脸出轨,没脸见人吗?”


最后一句,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周边众多的家长与学生全都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然后,远处的家长与学生们在听到这边的动静后,也纷纷围了上来。一时间,指点议论之声四起。


简惜慌了,她突然明白傅斯文想做什么了,这个男人真是卑劣到令人发指。


“傅斯文,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在你我的婚姻里,我从未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若还有半点良心,就不要在这里闹,这是我工作的地方,请你离开。”简惜气到浑身发抖。


虽然就在前天,她醉酒之后与人有过一夜情,但那已在离婚后。况且此事真的跟顾季初无关,傅斯文却把他卷进来,这是简惜万万不能容忍的。


傅斯文已经被妒忌烧红了眼,又怎么可能半途收手,他满眼恨意的瞪着顾季初,声音仍然大的周边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的简老师,你的奸夫就在这里,还死不承认,不愧是文化人,嘴真硬!怎么样,奸夫,你倒是像个男人一样说句话呀,别光在床上冲锋陷阵……啊……”


别有用心的恶毒之言,还未说完,傅斯文的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记拳头,发出了一声惨叫。


“不要侮辱她。”顾季初,一个那样温润如玉的男子,这一刻,也红了眼,言未出,已先动了手。


“顾季初,你他妈的敢打我?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弄死你。”傅斯文抹了一把被揍痛的脸,便一脸厉色的扑向了顾季初。


他就像输红了眼的赌徒,发疯发狂了,在这场感情里他一直都是输的一方,即使最后他利用手段娶到了简惜,却从未得到过她的人她的心,这才是他出轨的真正原因。


至少苏念那个女人从心到身,都愿意交给他。


可内心深处却依然不甘,不甘的很,当再见顾季初,这种一直压抑着的不甘终于爆发。所有的脸面风度统统不要了,他要拉着简惜和顾季初一起下地狱。


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在学校门口打的凶狠又激烈,整个学校都轰动了。


围观的家长们看热闹的同时,指责简惜的声音却一波高过一波,说她为人师表,行为不检,枉为人师,周边也有不少是简惜的学生,一个个看简惜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那面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亦不过如此。


简惜立于原地,有口难辩,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窟,通体生寒。


最后,傅斯文与顾季初的这场干架,被学校的保安拉开,然后两人被毫不客气的请出了学校。


简惜则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遭受了好一顿严词批评后,没有商量余地的被勒令停职查办。


实在是这事闹的太不体面,家长学生全都在场,这已不单单只关乎简惜一人的名声,甚至已经累及整座学校的名誉。


所以,走出学校之时,简惜便知,不管她是不是无辜的,学校都不会再让她回去了。


外面,艳阳高照,简惜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继离婚之后,她又丢了工作,现下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惜惜!”就在简惜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简惜浑身一震,听声识人,这个声音曾深入她的骨髓,她当然知道是谁,缓缓转身,果然,顾季初就站在她的身后。


原来,他一直没走。


“真的抱歉,我好像把你的工作搞砸了。”顾季初深深的看着简惜,额头、眼睛、嘴角都是伤。


傅斯文下手,真的狠。


简惜看的心疼,眼圈一下就红了,“老师,我好像走上了你的老路,我以后……也做不了老师了。”


一声老师,叫的顾季初瞳孔一缩,苦涩一笑,道:“不做老师其实也挺好,至少这一年,我挺自由的。现在,你也自由了。”


简惜笑的更苦涩,自由,人只要活着,就不可能会有真正的自由,“当年都是因为我,你才做不了老师,现在,我们算扯平了。”


今天若非顾季初的出现,傅斯文不可能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但要简惜责怪顾季初,她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当年……”听简惜提及当年,顾季初动容,他突然握住简惜的手,声音温柔又缱绻:“惜惜,其实我们还能回到当年的。我知道你离婚了,我们,复合吧?”




简惜怔住了。


好久,才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你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我没……”顾季初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夏之雨吗?我跟她没关系。”


简惜摇头,像不认识一样看着顾季初,“你们做都做了,你竟然说没关系?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玩之雨?老师,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季初无奈的解释:“我跟她真的没关系,她确实在追我,但我从来没答应。昨天我只是喝醉了,她却把我带回了她家里,但我可以发誓,我一根手指头也没碰她。”


“但之雨说你是她的男朋友……“


“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简惜沉默片刻,“即便如此,你也是之雨看上的男人。”


顾季初眉尖微蹙,“所以,你要把我让给她?”


简惜自嘲一笑,“我哪有资格说让,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不是吗?”


顾季初突然长臂一伸,一把将简惜搂进怀里,“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隔着薄薄的上衣,简惜能清楚的感受到顾季初温暖的体温,一如从前,带着阳光的味道,美好的让她自惭形秽。


“晚了!”简惜痛苦的闭眼,当她醉酒把自己的第一次那样轻易的交给了别的男人,她就再也配不上他。


真的晚了。


简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靳司琛那张完美却又可恶的脸,伸手,想要推开顾季初。


“不晚!”顾季初却不愿放手,手臂揽住简惜的腰身收紧,令两人紧紧相贴。


恰在这时,一辆炫目至极的劳斯莱斯突然停在了两人面前,车轮几乎擦到顾季初的裤腿,顾季初惊的立即放开了简惜。


当车窗摇下,男人那张完美到无懈可击的脸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撞进了简惜的眼睛里。


“上车!”靳司琛冰冷的目光,锐利的从顾季初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简惜脸上。


简惜看着靳司琛,一时怔住。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过,正是时候。


简惜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她真的不能跟顾季初再纠缠下去了,她怕自己真的会动摇。


“惜惜,不要走……”顾季初想阻止,简惜已经快速的关上了车门,下一秒,车子扬长而去,喷了他一脸的油烟。


透过后视镜,简惜能清楚的看见顾季初朝着车子追了好几步,只是靳司琛开的太快,眨眼间便再看不清顾季初的身影。


简惜的心顿时空荡荡一片,结束了,又一次结束了。


当年,她与他的一场师生恋,为世俗所不容,顾季初更是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失去教师资格,甚至还气死了自己的母亲。


正因如此,她与他当年即使爱得再深,最后也只能分手收场。更何况那时还有傅斯文一直在纠缠她,现在想想,当年好多事情,只怕都是傅斯文的手笔。


“你的男人,倒是挺多。”靳司琛面无表情的掌控着手里的方向盘,声音低沉,波澜无惊。


正沉浸在过去的悲伤里的简惜,愤然扭头,瞬间怒气值直线飙升,这个男人真是毒舌,见面就没好话。


“对,你只是其中之一。”毒舌嘛,谁不会。


靳司琛气笑了,“女人,你真的惹怒我了!”话音未落,他突然长臂一伸,一把将简惜拽进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


“你干什么,开着车呢。”简惜大惊,想要逃离,男人却将她的双手扣到了方向盘上,然后,放手,踩油门。


车子猛然加速,飞速前冲,方向盘却掌握在简惜的手中。


简惜第一反应就是稳住方向盘,然后去踩刹车,可她才抬脚,靳司琛的另一条腿就压了上来,将她双腿钳制,半分动弹不得。


这下简惜走不了也不敢走了,这种情况下,一个不小心,就会车毁人亡。


“怎了?这就怕了?”靳司琛空闲的双手扣上简惜不盈一握的腰身,从背后贴上,一双冰冷的唇轻轻的磨蹭简惜修长白皙的侧颈,“你刚刚嘴上的开车速度不是挺快的么?”


“你……你不要乱来。”简惜顿觉混身像过电一样,噼嚦啪啦的从脖颈炸到指头,叫她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靳司琛满意的看着简惜的反应,“你真的是离过婚的女人吗?我怎么觉得你青涩的有些过分,又在跟我装?”


“随你怎么想。”简惜气笑,但她不屑解释。却见男人这时,从车前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本本,正是她与傅斯文的离婚证。


果然那晚掉在男人的车上了。


靳司琛翻开离婚证,声音懒懒的道:“看你这离婚日期,你差点让我当了奸夫。”白天离婚,晚上carsex,中间相隔不过数小时。


简惜一噎,“请说人话。”


就那晚的酒后荒唐,她根本不愿回想。


靳司琛也不恼,又道:“前夫长的不差,为什么离婚?”


“不关你事。”就傅斯文这个人,她同样也不想再提。


靳司琛单挑眉,“是因为刚才那男的?”


“不是。”简惜一改无所谓的态度,直接否认。脑海中不由的闪过顾季初那张为她被傅斯文打的满是伤痕的脸,那样一张眉目如画、湿润如玉的脸,真的不应该受到一点点伤害。


靳司琛如墨的眸,微眯了一下:“在想他了,嗯?”


话还在说着,踩在油门上的脚,再次猛的用力。


“啊!”简惜一声惊叫,车子陡然加速的一瞬间,惯性让她狠狠向后,贴上了靳司琛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靳司琛身上的温度,那是与温暖的顾季初完全不同的存在,炙热又滚烫,当两人紧紧相贴,瞬间让她感觉后背一片火烧火燎。


简惜的双手一时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控制不住手里的方向盘。


“坐我的腿上,想别的男人,你想死吗?”靳司琛掐着简惜腰身的手,骤然用力,犀利的眸子里迸射着危险的寒芒。


“你……”简惜感觉自己的腰简直要被男人掐断,直把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可这个时候她哪里敢跟男人发火,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疯的,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也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靳司琛唇角勾起一抚弧度,对于简惜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似乎很是满意,下巴搭在简惜的肩窝上,目视前方,突然抬手一指,道:“看到没,前面有一人,开过去,撞死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