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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情动免费阅读

聂寒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个月后,车队到达京城。围观的百姓从城门口便开始聚集。聂寒山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银白铠甲,接受着满城人的祝贺。虽然全城人都已知他成亲,但仍旧有热辣辣的小娘子对着他投去暖棚里的鲜花和瓜果。我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正撞上有个小姑娘没投准,将花扔了过来,掉进了车厢里。她小脸绯红,看向聂寒山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我捡起了花,随手递给了琥珀,接着靠在了车壁上休息。

主角:绪如微聂寒山   更新:2023-04-12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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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绪如微聂寒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浮萍情动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聂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月后,车队到达京城。围观的百姓从城门口便开始聚集。聂寒山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银白铠甲,接受着满城人的祝贺。虽然全城人都已知他成亲,但仍旧有热辣辣的小娘子对着他投去暖棚里的鲜花和瓜果。我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正撞上有个小姑娘没投准,将花扔了过来,掉进了车厢里。她小脸绯红,看向聂寒山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我捡起了花,随手递给了琥珀,接着靠在了车壁上休息。

《浮萍情动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半个月后,车队到达京城。


围观的百姓从城门口便开始聚集。


聂寒山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银白铠甲,接受着满城人的祝贺。


虽然全城人都已知他成亲,但仍旧有热辣辣的小娘子对着他投去暖棚里的鲜花和瓜果。


我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正撞上有个小姑娘没投准,将花扔了过来,掉进了车厢里。


她小脸绯红,看向聂寒山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


我捡起了花,随手递给了琥珀,接着靠在了车壁上休息。


不过才去了辽阔的北疆数月,再回到这京城,我竟然从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排斥感,就像是被一条缰绳捆到了脖子上。


聂寒山没有回府,直接进了宫。


琥珀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


管家带着府内的一众下人在门口迎我,难得一见的是柳姨娘也在。


一身锦衣狐裘,头上插着龙眼大的红宝石簪子,打扮得花枝招展。


看样子在外的生意做得不错。


在府内时,我与她不说是水火不容,那也是冷若冰霜,好在王府足够大,也算是相安无事。


除了有些从芳园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在被我叫府里的仆人当着柳姨娘的面教训了一番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聂寒山听完缘由后,直接便是那些人都赶了出去。


听闻,即便是柳姨娘哭求也没有用处。


姐姐,王爷呢?柳姨娘快走了几步,连忙问道,神色里还有些焦急。


进宫了。我淡淡地答了一句。




听完这话后,柳姨娘顿时没了兴致,懒懒地让丫环小玉扶着她转身回去。


她这副做派,我早已经习惯了,没在意。


吩咐了下管家,将这些天府内的账都送过来。


离开了这么些天,府内挤压了不少事。


在听完庄子上最后一个管事的回话后,天边已经泛黑。


料想着今日宫中大宴,想必他喝得不少,吩咐了下厨房备好醒酒汤后,我便叫了琥珀摆饭。


在府中,我一贯都吃得简单,三菜一汤。


因为太累,我早早地就躺了下去。


半夜里,听见门外有些动静,披了衣服坐起来,刚一出去,便见一身酒气的聂寒山进门。


周遭守夜的婆子和丫鬟见此眼里大多都带着讶异,隐约地还带着惊喜。


谁都知道我这个院子,从我嫁过来的那日新婚夜,他在此留过宿外,其余大多时候不过是坐坐罢了。


看现在他这个样子,多半是要留下来了。


绵延了数百年的三纲五常将女人牢牢捆绑在了宅院之中,出嫁从夫的思想从未变过。


一个不被丈夫所喜的女子,无论本人有多优秀,背地里也终会遭受无数的非议。


因此,此刻见聂寒山回来第一夜来了正院,院子里的婆子和丫鬟又怎么会不高兴?毕竟也没谁会不喜欢自己跟着的主子更好。


琥珀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抿了抿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理智告诉我,不能拒绝他留下,但心底终究还是有些不愿。



敬重他为国为民的付出,欣赏他本人的学识,甚至还有些心动。


可惜我们相遇的时候不正确,就像是在秋天种下的向日葵,在冬天看不到开花的时候。


想了想家中的父母,这种时候,我到底是不能拒绝。在心头微微叹了口气,我对着琥珀挥了挥手,说道:去给王爷把醒酒汤端过来。


不急,先备水,本王要先洗浴。聂寒山开口说道。


是。琥珀暼了我一眼,应道。


即便他不过来,但我这里他的衣物也是准备齐全的。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我无一落下。


坐在桌前,我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月光穿透薄纱的窗扉映照在冰冷的地砖上,落下了一道孤寂的影子。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今晚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有些不适应。

聂寒山出来时,酒已经醒了不少。


琥珀把醒酒汤端了上来,他一饮而尽,一个眼神便斥退了故意留在里面的琥珀。


琥珀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示意下走了出去。


衣服很合身。


合适就好。我拉了拉肩膀上披着的外衣,努力想要找些话来。聂寒山回府了,却没过去,那边芳园估计一会便会有动作过来。


见了太后娘娘了吗?


见过了。


你杳无音讯的那些日子,她很担心你。


宴席结束后,她拉着我在慈宁宫里说了很久的话,此次大败匈奴,彻底结束北疆战乱,五分是谋划,还有五分运气,能活着回来,实属万幸。



完颜的小儿子被劫囚是故意的?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算是顺势而为,完颜是真的心疼幼子,甚至还想将幼子推上大汉之位,他前面几个比他大那么多的哥哥又怎么能心甘?此次卓沙如此冒进,也是有他哥哥的一臂之力。


聂寒山冷笑一声,眼眸里多了些说不清楚的意味。


权利是美酒,也是毒药,芬芳馥郁的同时也让人陷入致命的诱惑。


不仅仅是草原上的匈奴,大夏朝也不多让,随着前段时间,陛下的一场大病,更是风起云涌。


听闻陛下甚至还有将帝位传给幼子十三皇子的念头。


而父亲身为太子太傅,陷在权力中央,不得脱身,我只觉得头疼。


即便是为了父亲可以全身而退,我也不得不和他将关系处好。


高处不胜寒。聂寒山突然看了我一眼,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正当我准备开口时,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救兵。


赵妈妈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悦耳。


琥珀果然深得我心,以往都会拦上一拦,现在直接便将人放了进来。


赵妈妈掀开帘子便直直奔向了聂寒山的方向。


这些年里被我明里暗里整治了几次,显然是乖多了,至少还知道行礼。


拜见王爷、王妃。赵妈妈屈膝行礼,视线却是牢牢地锁在他身上。


我此刻心情很好,微笑客气地问了一句:赵妈妈深夜来此,所谓何事?可是柳姨娘有些不适?


都是老招数了,不过对于聂寒山管用就行。


姨娘倒没什么不适,只是听闻王爷在边境受了伤,心中很是担忧,吃不下、睡不着的,只是王爷一进城便进了宫,不得相见,此时听门房说王爷您回来了,特别派老奴过来询问一番。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窥探着聂寒山的脸色。


按照常理而言,此刻聂寒山便应该起身过去,然而他却是没动,只是淡淡地、语气平稳地说了一句:回去告诉姨娘一声,本王一切安好。


赵妈妈愣住了,歇了一会后,才试探性地说了句:姨娘今儿个从早等到晚……


她的心意本王知道了,让姨娘早些休息,天色已晚,本王今晚就歇在正院了。


他这话一出,赵妈妈瞳孔微缩,我甚至都有些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聂寒山注意到了,看似面无表情,然而嘴角却是微微地翘了一下:还有其他事吗?没有就走了,天色不早了,本王和王妃也要歇息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赵妈妈也是知道聂寒山的性子,不敢多言,只是走的时候,脸色白得吓人。


柳姨娘并不同我一般有一个算得上强势的背景,即便聂寒山对我不喜,他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在府中的全部地位悉数来自聂寒山,若是失了他的宠爱,即便我什么都不做,就光是府中下人的流言蜚语都足以淹没她。


而她这些年在府中的行事过分高调,不少人心中也不乏怨言。


微微,天色不早了,歇了吧。


我身子一僵,露出来的笑跟哭一样。


聂寒山笑了笑,没说话,先一步进了屋,卧在了床上看着我跟猫爬一般地进来,缩到了被子里,努力和他隔开距离。



一见坐在马上的我,眼睛里立马变了颜色。


王爷。


聂寒山低头看她,但没下马: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王爷回府,妾身还未……拜见。


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润润的,仰着头期待地看着聂寒山。


再配上这身玉白色的衣衫,可真说得上一句我见犹怜。


我侧头看向聂寒山。


若是换作平常,他早已下马过去安抚了。


此刻却是没多少反应。


只见他垂下眼帘:那现在见过了,今儿个天气冷,你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屋歇着吧。


说完也不等柳姨娘再开口,直接吩咐人将她送了回去。


柳姨娘怔在了原地,似乎是没想到会这样,那双眸子骤然暗淡了下来。


我看着她,心里却生不出多少同情。


昨日从管家嘴里得知,自从我离开,没了我的辖制,王府便成了她的天下。


众人皆知她是王爷的心头宝,谁又敢得罪她?


趁着这段时间,柳姨娘并着她那个远方表弟没少在京城内为非作歹,强抢民女、兼并吞没京郊百姓土地、低价收购商业街的店铺……可谓是坏事做尽。


只是聂寒山与匈奴作战正在关键时刻,因此没传过去。


只是京都里也积压了不少弹劾的本子。




我其实很有些不明白,她到底要这么多的银子是为何?


聂寒山对她的疼爱和纵容,众人有目共睹,有聂寒山在,她这辈子足够衣食无忧,甚至还能比大多数人都过得好。


贪心不足是有罪的。


在场的下人脸上都是戚戚的,看向柳姨娘的眼光隐晦地有些变化。


我没说话,白雪站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聂寒山一抖缰绳,它便是撒欢一般地奔了出去,到底是在城中大道上,还是控制着动作。


马上风大,聂寒山将披风的兜帽温柔地给我罩在了头顶上。


白雪一路向北,一直到出了城,便彻底放开了速度。


我看着前路,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身后是他坚实有力的胸膛,灼热滚烫。


白雪一直跑到了普陀山脚下才放缓了速度,眼前有一条窄窄的青石铺就的小路,周遭长满了才冒出的野草。


白雪对这里很是熟悉,我们下了马后,自顾自地就走了上去。


我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穿得简单。


聂寒山神情肃穆,像是朝圣般拿着利剑走在前面,替我开路,清理着小路上的野草。


我隐晦地感觉到了今日要到的地方,怕是不一般,安静地没有多问,只一步一步地跟在他的身后。


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我累得小腿酸疼,立在原地休憩,眼前是一道悬崖,悬崖下是一片凹陷的山谷,山谷内部青草绿树遍地,隐晦可以看见其中插着不少木牌。


聂寒山难得流露出了些伤感和怅然的神情。


微微,走吧,我们下去。


好。我点了点头。


他伸手牢牢地牵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放弃了。


一贯跳脱的白雪在此刻也变得格外安静,下去山谷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肃穆。




从山上往下看,和在山谷内浑然不同。


此刻我才看清那些木牌,上面写的都是一个个的人名,潮湿的泥土中还混着腐朽的刀剑斧柄,与其说是山谷,但或许用乱葬岗更合适些。


聂寒山从白雪身上解下包裹,头也不抬地说道:这里是镇北军的墓地,但凡是找不到亲人的士兵,我们都会取下一些他的亲近之物一起归置在这里。


聂家的祖辈也都在这里。


微微会做饭吗?


会。


我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做些什么,解开包裹,里面装着的果然是米肉以及刀锅之类的东西。


最上面是一大把的红香。


聂寒山就地搭了灶,在周围找柴火。


我用锅装了米到小溪边清洗,正看到白雪立在一块木牌边上,眷恋地不住用马脸蹭着。


走过去看了一眼。


木牌上写着追风夺云黑天之类的名字,木牌已经腐朽,只能勉强看出一些,还有不少名字已经模糊。


我摸了摸白雪的头,由着它在这边。


在溪边洗完了米菜后,我走了回去。


聂寒山已经挖好了灶,火已经生起来了。


我将加了水的锅放在了灶台上,找了个平坦的石头便开始切菜切肉,饭还有许久才好,我备齐后便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只等着饭好后再炒。


聂寒山带了两坛酒。


他拿了一坛酒出来:微微,跟我走。


好。我没多言。


山谷内许久没人来了,乱石遍地,杂草丛生。


他带着我到了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开了酒坛子,轻声说了一句:聂家在战场战死的人的骨灰都埋在这里。


紧跟着神色庄严地说道:祖父、祖母、爹、娘,寒山带妻子微微拜见,匈奴已破,北疆已定,聂家的庶愿已平,可以安息了。


我心底早有预料,蹲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媳妇绪如微拜见……祖父、祖母、爹、娘。


聂寒山举起一坛酒,对着那棵大树缓缓地浇在了地上,跟着又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我趴伏在后,跟着磕了几个,对此我并没有任何排斥和疑义。


聂家的付出值得。




聂寒山站了起来,拉着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大树下的石块上。


此刻的他褪去了身上将军的担子、镇北王的威严,像是个眷恋家人的孩子絮絮叨叨,对着聂家埋骨地讲述着这一年年的经历。


听着他用格外平静的语气讲述着险象环生的经历,我只觉得心惊。


我到底也是被保护得极好,此生在浑阳城里所经历的战乱,与他相比,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他一直讲了许久,才停下来,怔怔地又看了好一会,才扭过头看我:等久了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左右也不着急,王爷有些时间没来了吧,可以多陪陪爹娘他们。


差不多了,心愿已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饭应该差不多好了,我们过去吧。


说着他起了身,自然地抓起了我的手,半道上突然问道:微微不好奇吗?为什么聂家的埋骨地会在这里?


有些,那北定山上的墓碑是?


我记得没错的话,聂家先辈的坟地是御赐的,紧靠着皇陵,还有专人打理。


那些只是给外人看的,比起庄严肃穆地躺在上面受人供奉,我们聂家的先辈还是更愿意和一同并肩作战的士兵待在一起,我们是从这里面来的,最后到这里去。聂寒山摘下了一朵鲜艳的黄花,信手给我戴了上去。


等我们百年之后,也都在这里。


百年?


我微讶,没接话。


想着柳姨娘娉娉婷婷的身影,心情复杂。


我明白他在和我交心,可我和他真的能有百年吗?


到了灶台边上,饭已经在锅里焖熟,我挽起袖子开始炒菜。


聂寒山将香点燃,在山谷内四处游走,各处都插了一些。


一锅白米并着一盘小菜,再加一壶酒。


聂寒山最后留了三根香,插在了饭菜前,敬了酒后,他说了几句话,扬声就唤来了白雪。


白雪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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