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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后,上山祈福。意外看到老公半月前写给前任的许愿牌,“徐妍,生日快乐,一生平安喜乐。”徐妍。又是徐妍。
主角:宋云忆陆南浔 更新:2023-04-11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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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忆陆南浔的其他类型小说《终究弄丢了你》,由网络作家“宋云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后,上山祈福。意外看到老公半月前写给前任的许愿牌,“徐妍,生日快乐,一生平安喜乐。”徐妍。又是徐妍。
他忘记了,他为徐妍祈福那日,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只记得,那天是徐妍的生日
怀孕后,上山祈福。
意外看到老公半月前写给前任的许愿牌,“徐妍,生日快乐,一生平安喜乐。”
徐妍。
又是徐妍。
回家后,我歇斯底里地把许愿牌砸到陆南浔身上。
他沉下脸色,“不过是一句祝福的话,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小题大做。
我恍惚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他忘记了,他为徐妍祈福那日,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只记得,那天是徐妍的生日。
我想,我又哭又笑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却清楚地记得徐妍的生日。
我气急了,便扑上去,用指甲挠他的脸,恨不得抓出血来。
陆南浔终于被我惹怒了。
他牢牢地禁锢住我的双手,将我拽到落地镜前。
一只手钳着我的下颚,逼迫我直视镜中的自己,挖苦道:“宋云忆,你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了,像个泼妇一样!”
我红着眼睛,悲愤地望着镜中的他,“你后悔娶我了,是不是?”
陆南浔沉默了。
他的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刹那仿佛被抽空了似的,我怔怔地说:“陆南浔,我们认识十八年了。”
从我八岁到二十六岁,整整十八年。
陆南浔却不再理我,松开我后,拿起外套,离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怀孕了。
其实,也没有告诉他的必要了。
……
一周后的某晚,接到闺蜜的来电。
她情绪激动,“卧槽,徐妍前天回国了!你知道吗?
“我刚在酒吧看到她和陆南浔那狗东西了!
“徐妍都快钻进陆南浔怀里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才刚跟我撕破脸皮,就准备去跟老相好破镜重圆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他打定主意让我不痛快,那大家就都别痛快了。
我问闺蜜要了酒吧地址。
等我赶到时,陆南浔正半拖半抱着徐妍,从酒吧门口走出。
我站在两人面前时,陆南浔愣了下,徐妍瞥了我一眼,故意搂紧了陆南浔的腰。
我几乎遏制不住心底腾升的怒意,“我们还没离婚呢。”
陆南浔拧着眉头,“回去再跟你解释,徐妍酒精过敏,我现在必须得送她去医院。”
我不肯答应,“叫司机送她去,你不准去!”
陆南浔面露难色。
徐妍娇滴滴地哭诉,“南浔,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还真会演呢。
我讥诮道:“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我看你离死远着呢。”
徐妍眼眶通红,当即掉了眼泪。
陆南浔一记冷眼扫过来,“宋云忆,徐妍她不舒服,我只是想送她去医院。
“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大度一点吗?”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让我ꎭ꒒ꁴ꒒大度?
陆南浔不耐地拂开了我,将徐妍塞进后座,而后跟着坐了进去。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
我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于是拦了辆的士,跑去医院。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徐妍病房时,她正在输液。
她语气得意,“南浔去给我买水果了。”
我垂在身侧的拳不自觉地攥紧,“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倒是挺少见了。”
徐妍愤愤然瞪着我:“我不要脸?那时南浔已经跟我在一起了。
“如果你没有用抑郁症、用自杀威胁他,他怎么会娶你!”
是啊,如果当初我没在鬼门关走一趟,或许陆南浔压根就不会娶我。
心脏被针扎似的疼,痛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强作淡定,“那又如何?只要我不离婚,你一辈子——都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徐妍被我气到了,抓起柜子上的花瓶朝我砸来,被我眼疾手快躲开了。
花瓶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玻璃碴碎了一地。
徐妍怒目圆睁,“宋云忆,你爸不要你,你妈不要你,南浔也不会要你!
“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孤独终老、孑然一身!”
她提到我妈,我便再也压制不住胸腔的怒火,大步上前,甩了她一巴掌。
一巴掌还不解气,反手又甩了第二掌。
她并未像方才那样嚣张,反而捂着脸,缩着身子嗫喏道:“宋小姐,我从来没想过跟你争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呢?”
后背蓦然窜起一股凉意,我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便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扯住了手臂。
我抬眸,望着陆南浔满是怒意的双眸。
“宋云忆,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徐妍没什么。
“你到底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我真的……受够你了!”
说话间,他手上用了力,恶狠狠地甩开了我。
我被他推得踉跄几步,肚子撞到柜角处,锥心刺骨的疼。
鲜红的血从双腿间渗出时,我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我艰难地扶着柜子,转身,看向一脸错愕、怔愣在原地的陆南浔。
我虚弱地扯着唇角,“陆南浔,你的孩子没了,恭喜你啊,终于可以摆脱我了。”
十八岁时,我便跟陆南浔谈起了恋爱。
起初,我们俩感情甚好,是人人称赞的模范情侣。
二十岁时,家里发生了变故。
我爸偷摸养的小三,抱着个三岁的儿子,闹到了家里,叫嚷着让我妈让位。
我妈原本身子骨就不好,当天精神恍惚,从楼上摔下来,后脑勺着地,再没醒来过。
从那之后,在感情上,我变得患得患失。
但凡陆南浔方圆几米内出现女生,我便警铃大作、草木皆兵。
当时陆南浔对我的感情还足够深厚。
不管我怎么作、怎么闹腾,他都默默承受。
在我发泄完后,再抱着我,耐心地安抚,“云忆别怕,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的,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
他承诺不会离开。ꎭ꒒ꁴ꒒
我便真的信以为真。
可哪有人能毫无怨言地包容他人一辈子呢?
后来,我时常联系不上他,发去的信息再也没有秒回,打去的电话时常无人接听。
某天,我在他保时捷的副驾上,发现了属于女人的酒红色卷发。
我清楚的记得,他曾说,他的副驾,是我的专属座位,绝不会被第二个女人染指。
于是,便抓了狂,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是不是出轨了。
陆南浔却早已忘记了他的承诺,“宋云忆,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
“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很累。
“每天忙完工作,还要想方设法的应付你,真的很累。”
应付。
恋爱五年,到最后,竟然只剩下应付。
我难过至极,却还是强忍着眼泪,“好啊,那分手吧。”
陆南浔沉默地望着我半晌,声音干涩道:“行。”
然后,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往常闹脾气,不出三天,他必定会来哄我。
可那次,我等了足足半月,也没等到他。
我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去找他。
输入密码,门打开后,看到的却是——
陆南浔坐在沙发上,徐妍双腿叉开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两个人唇齿纠缠。
她酒红色的卷发垂在身后,那长度和色泽,分明跟我在副驾上找到的卷发,一模一样。
我有一瞬的怔忪,随后扒着门干呕起来。
陆南浔淡定地抓起一旁的毯子,披在徐妍身上,而后整理了衣服,起身,走向我。
我双眸赤红,恨恨地瞪着他,扬手,想甩他巴掌,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他沉声道:“云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声音颤得厉害,“才半个月啊。”
不对。
不是半个月。
他其实老早就想甩开我了。
那个曾与我亲密无间的陆南浔、会亲昵地抱着我说永远爱我的陆南浔、承诺说绝不会离开我的陆南浔、会笑眯眯说以后我们要生一双儿女的陆南浔,早就……不想要我了,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
妈妈走了,爸爸不要我,陆南浔也要丢下我。
从今往后,只有我孤身一身,无人可依,无家可回。
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哭着哭着我又开始笑。
我是真的很可笑,我怎么那么天真,怎么那么傻,我竟然真的信了他。
我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这世上有海枯石烂和天荒地老的爱情?
在那之后,我得了抑郁症。
每一天,我都在不断地怀疑自己、否定自己。
我觉得自己活着是毫无价值的。
终于有一天,我用水果刀,割开了手腕。
只可惜,没死成。
我被陆南浔救了回来。
三年后,再往回看,那时候我死了,或许才是好的。
如此,我就不会又一次被伤得体无完肤,更不会失去肚子里的宝宝。
我只不过是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怎么……就那么难呢?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你别怪妈妈好不好?
我望着面色惨白的陆南浔,哽咽着说:“陆ꎭ꒒ꁴ꒒南浔,我放过你了,我跟你离婚。
“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相识十八年,恋爱五年,结婚三年。
那些开心的、难过的记忆,我全都不要了。
我把自由还给你。
我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陆南浔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
只是呆愣在原地,整个人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冲击。
不重要了。
他怎么想,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该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吧。
小腹痛得厉害,我艰难地扶着墙,想往外走。
刚走出两步,头部一阵眩晕,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旁边倒去。
我晕倒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左手背的静脉上插着输液管。
陆南浔就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佝偻着背,脸埋在双掌之间。
因为浑身几乎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的声音低如蚊蚋,“你不去陪徐妍,在这里做什么?”
听见我的声音,他的身子猛地一震,而后缓缓地放下双手。
没了遮掩,我才发现,他的双眸红得厉害,像是哭过一样。
怎么。
是因为我说要放过他,喜极而泣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觑着他。
他面色颓然,声音微微发颤,“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孕了?”
原本是想祈福回来告诉他的。
看到那块许愿牌后就放弃了。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就能彻底忘记徐妍?
还是能像从前那样爱我?
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早已不是那个年少时满心满眼只有我的陆南浔。
我不想哭的,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落,从眼角流入鬓角,渐渐浸湿枕巾。
他伸手,想替我擦眼泪。
我偏头,躲开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停滞在半空中,半晌后,无力地放下。
他的嗓音干涩至极,“云忆,你还年轻,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们?
以后?
真是天大的笑话。
哪来的我们?
哪来的以后?
陆南浔,我们早就在命运的洪流中,弄丢了彼此。
我转头,望着他,冷冷地说:“陆先生,你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还在隔壁病房等着你。
“你刚才为了她,推倒了我,杀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如今又来惺惺作态,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很恶心吗?”
一种难言的痛苦陡然浮现在他的眸中。
他的嘴唇泛着白,几乎看不出一丝血色。
他懊恼地说:“云忆,我当时只是在气头上,我没想到会害得你……
“我跟徐妍、我跟她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担心她,她身体过敏很严重,我只是怕她出事。
“你知道的,当初是我对不起她,我欠了她。”
对不起她?
欠了她?
我自嘲地笑了:“你是在怪我得了抑郁症、怪我非要自杀,才让你不得不抛下她,回来拯救我?”
三年前,陆南浔也是这样坐在我的病床前,向我忏悔:“对不起,云忆,是我错了,求你别丢下我,求你好好活下去。”
我只觉得疲惫不堪,流着泪说不想再看到他。
他却固ꎭ꒒ꁴ꒒执地不肯走,紧紧地抱住我,哽咽着说他对徐妍不是爱情。
他说,他只是太累了,他只是太压抑了。
我的无理取闹和疑神疑鬼让他喘不过气。
他实在太需要一个出口去宣泄。
徐妍便是那个出口。
她活得张扬,笑得肆意。
她带给他的是自由,是轻松,是快乐。
他以为跟我分开时间久了,就可以忘记我。
可是当我濒临死亡那刻,他才明白,宋云忆这个人早已融入他的骨血,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没办法想象,没有我的世界,将会是怎样的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恳求我原谅他,恳求我活下去。
我像疯了一样,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啪地抽上他的脸。
一下。
两下。
三下。
……
那天,我整整抽了他五十个巴掌。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闪躲。
到最后,我的手几乎麻木到没有知觉。
而他的脸红肿不堪,唇角渗出刺眼的血渍。
应该是很痛的,可他竟然还笑了笑,“消气了吗?如果没消气,你就接着打,打到你开心为止。”
他拉起我的手,摁在他的脸上。
“我记得读书时,我挨了我爸的揍之后,你总会轻抚着我的脸,说,「南浔哥,云忆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我每次就笑着回你,「宋云忆,你真是傻得可爱,我脸都被打红了,你越揉我肯定越疼啊!」”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也不停地往下落。
他一边哭,一边回忆着我们曾拥有过的甜蜜过往。
于是,我心软了。
是我错了。
我不该心软的。
我不该原谅他。
我更不该认为,徐妍会就此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
结婚三年来,每一次我们闹得不愉快时,每一次他觉得压抑时,应该都会想到徐妍吧。
她就像一根刺,始终横亘在我与陆南浔之间。
纠缠至此,我是真的累了。
既然陆南浔觉得亏欠徐妍,既然徐妍想要陆太太这个位置,那我退出,成全他们。
可我无论如何没想到,我想放过陆南浔时,他反倒不乐意了。
出院后,我几次提出离婚,陆南浔都不肯答应。
我匪夷所思地望着他,“陆南浔,你是不是有病?”
大约是没休息好,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后,陆南浔说:“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
“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一辈子,就不会食言。
“你不喜欢我经常应酬,以后我就多在家陪你。
“你不喜欢我抽烟,我可以戒掉。
“你不喜欢我跟徐妍接触,我也可以跟她断绝来往。”
太迟了。
真的太迟了。
他在我这里的信用分已经是负数了。
我不可能再相信他。
我语气讥诮,“徐妍主动投怀送抱,你真能忍住不睡她?
“就算你管得住自己的身体,你能管得住你的心吗?
“陆南浔,这三年来,你睡在我身边时,有多少次在想徐妍,你自己心里清楚!
“断绝往来?我看你是想暗度陈仓吧?
“娥皇女英你想共ꎭ꒒ꁴ꒒享,可我已经不想再奉陪了。”
陆南浔眉头拧得极紧,“云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
我没有犹豫,重重点头。
他的神色落寞到极点,“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跟徐妍真的没再发生什么,我没碰她,我——”
“够了!”我出声打断了他,“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已经不关心你跟她之间发生过什么。我现在,只想跟你离婚。”
他点了支烟,朦胧烟雾中他的眉宇间只剩下一片愁色,“离婚不行,我不答应。”
他不答应离婚,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这么僵持着。
我没办法继续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闺蜜替我租好房子后,我立即收拾行李搬了进去。
搬家那天,陆南浔要送我,被我拒绝了。
闺蜜边帮我收拾房间,边吐槽道:“陆南浔那狗东西是不是有病啊?
“他害得你这么惨,竟然不肯离婚?我们去法院告他!”
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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