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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觉醒

秦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我拍戏时意外流产,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正在陪初恋领奖,没接。网友骂我:「未婚先孕,不检点!」他公开回复:「孩子是我的。」隐婚五年,我终于不再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可是我厌倦了,我不要他了。

主角:秦宵余满满   更新:2023-04-11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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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宵余满满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觉醒》,由网络作家“秦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我拍戏时意外流产,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正在陪初恋领奖,没接。网友骂我:「未婚先孕,不检点!」他公开回复:「孩子是我的。」隐婚五年,我终于不再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可是我厌倦了,我不要他了。

《咸鱼觉醒》精彩片段

我生日那天,做了一场手术。


进手术室前,医生问我,家里没人来吗?


两个小护士路过,凑在一起聊八卦。


「秦宵和苏跃被人拍到在约会诶!」


「听说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会不会破镜重圆啊?兜兜转转还是你,好浪漫!」


「一定要结婚!」


秦宵啊……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心口泛起细密的疼,我耷拉着眼皮,跟医生说:「我自己也可以。」


他劝我:「余小姐,你的病不是小问题,虽然你有特批,但家属能陪同是最好的。」


我笑了笑,没吭声。


我的爱人,正陪着另一个女人。


他顾不上我,我也不愿意麻烦他。


隐婚第五年,我和秦宵的感情,好像快要走到头儿了。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过程还算顺利。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打开手机,第一个电话居然是秦宵打来的。


我刚按下接听,苏跃的声音就传过来:


「余姐,听老宵说,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呀!」


「刚刚他给我买了个蛋糕,特别好吃,还剩下半块,我让他给你带回去。」


「你不要嫌弃呀,这会儿太晚了,我想给你买个礼物都没地方去买……」


她话没说完,秦宵把手机拿了回去。


「别烦人,就你话多。」


几乎是同时,秦宵和苏跃一起说出这句话。


苏跃哼了声,跟秦宵抱怨:「我就知道你又要说我。」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就爱教育人,现在,你可不是我男朋友了。」


秦宵低声笑了。


我听见有人起哄:「宵哥啊,好像只有跟跃跃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人情味。」


「不然复合算了……」


我突然觉得反胃,胸口的伤疼得我想哭。


眼泪掉出来之前,我挂断电话。


秦宵紧跟着又打来一个,我摁掉,然后关机。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就赶紧爬起来工作。


我是田园综艺《慢生活》的固定嘉宾,不能缺席录制,不然要扣钱的。


这期的飞行嘉宾听说有两位,是绯闻情侣,话题度很高。


男嘉宾打来电话,嗓音经过变声处理,认不出是谁。


他说:「我是来找人的。」


「有一个人我好久没见,想她了。」


十分钟后,小院的门打开,秦宵站在那儿,笑得很温柔。


我手里抱着柴火,灰头土脸地愣住了。


这期的飞行嘉宾,原来是他吗?


他怎么会来,明明,他最讨厌参加综艺了。


他说他来找人。


他要找的人,他想见的人,是谁?


我的心怦怦跳着,声音震耳欲聋。


有人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


是苏跃。


原来绯闻情侣,说的是他们啊。


秦宵的视线扫过我,冷冷的,没有停留。


节目里除了我,还有两位常驻。


一位是老前辈刘乾,声望高、人脉广,负责主持和聊天。


一位是顶流方瑾昱,长得帅、身材好,负责话题和热度。


至于我……糊咖余满满,平平无奇、一无是处,负责打杂、做饭、镶边。


我一直不明白,这样一档大热综艺,为什么要找我当固定嘉宾。


难道是因为我有厨师证?


秦宵抬脚走向刘乾,热络地打招呼:「刘老师,好久不见。」


苏跃跟在他身边,对着刘乾鞠躬:「刘老师好,久仰大名!」


「我们新戏在附近取景,听说您也在这儿,老宵就说一定要带我来拜会拜会。」


苏跃瞥向我,朝我勾勾嘴角,眼底带着挑衅。


秦宵这是在给她铺路。


刚结婚的时候,秦宵跟我说,我们要避嫌。


整整五年,在外面他从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偶尔活动碰上,他也是仰着高傲的头颅,连一个眼神也不会多分给我。


更不要说是替我牵线搭桥欠人情债。


我自嘲地笑笑。


我真是自作多情啊。


怎么会以为,秦宵想见的人,是我呢?




秦宵带着苏跃坐在院里跟刘乾聊天。


我在厨房里做饭,余光看着他,突然就动了离婚的念头。


我追着秦宵跑了三年,五年前终于跟他领证,把他变成我的男人。


刚结婚那会儿,我高兴得天天揣着结婚证睡觉。


半夜做梦笑醒了,都要揉揉眼睛看清楚,确认睡在我身边的人,是秦宵。


那时候的我,大约是想都不敢想,某一天,我会选择先离开。


毕竟,在我和秦宵的关系里,选择权一直捏在他手里。


饭菜端上桌,苏跃看着碗嘟囔了一声:


「我不吃香菜。」


她想了想,把不爱吃的东西全都夹进秦宵的碗里。


秦宵无语地看着她,她吐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刘乾笑着说:「你们俩那绯闻,是真的吧?小年轻谈恋爱就是甜。」


秦宵轻描淡写地回答:「假的。」


苏跃的表情微微一变,又大大咧咧地笑起来。


她跟刘乾解释:「刘老师您别误会,我和秦宵就是哥们儿。」


「以前我俩谈恋爱,他把我照顾得太好了,再跟他待下去我都要废了,我就感觉不行,我得自力更生。」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


刘乾问她:「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苏跃掰着手指说:「高的、帅的、沉稳的,喜欢看书,戴眼镜也好看的,穿黑色衣服灰色裤子的……」


秦宵笑了一下。


他今天正好戴着眼镜,穿黑色衣服和灰色裤子。


刘乾也笑了,夸苏跃:「你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大概是我太沉默,他突然问我:「满满,我记得你手机屏保是秦宵吧?怎么偶像来了你还害羞啊,一句话不说。」


我手下一顿,抬头的时候,秦宵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苏跃突然出声,拿出手机屏保给大家看。


「满满姐也用秦宵做屏保吗?我也是!」


「这张照片是我在片场偷拍的,你要是喜欢,我发给你……」


照片里,秦宵正在睡觉,苏跃很亲密地凑上去,两个人就像在偷偷接吻。


我平静地笑笑,说:「真般配。」


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秦宵眉头一挑,目光掠过我们,端起碗喝了口米酒,表情不爽。




吃过午饭,导演关掉摄影,让大家休息。


忙了一早上,我的伤口开始扯着疼。


我钻进屋里,把止疼药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吃,苏跃的经纪人突然找过来。


她抱着胳膊,让我现在去给苏跃做份沙拉。


「跃跃中午没吃好,你给她做份沙拉送过去。」


苏跃光顾着说话抢风头,能吃好才怪。


我端起水杯往嘴边送,冷冷一笑:「想吃自己叫外卖,谁惯你臭毛病。」


经纪人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热水洒了我一身。


她低声警告我:「你这是什么态度?给我们跃跃做饭,是看得起你。」


「你知道我们跃跃是什么地位吗?等以后嫁给秦影帝,多的是人上赶着巴结。」


「给你脸你不要,等着被封杀吧!」


我一肚子火噌噌往上冒,反手就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到她脸上。


苏跃听见动静,赶紧跑过来,拿出纸巾给经纪人擦脸。


「满满姐,是不是我们哪儿得罪你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用不着动手吧。」


秦宵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反手关上门,把看热闹的人都挡在门外。


我笑了,问苏跃:「你中午没吃好啊?」


「让我现在给你做沙拉?」


「我一个人刚忙完五个人的饭,我还要单独伺候你,我是你妈啊?」


「哦,听说你跟秦大影帝快结婚了,准备封杀我,是吧?」


「来,你跟我说说,咱们怎么有话好好说。」


其实我一直不愿意搭理苏跃。


因为一个男人闹得不可开交,在我的观念里,特别没劲。


可是她不停地找我不痛快,我再不翻脸,就说不过去了吧?




苏跃没料到我嘴皮子突然这么利索,愣了一下,很快扫了一眼秦宵。


她上前来拉我,表情无辜地说:「满满姐,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别急……」


她身上带着清淡的栀子香。


我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很贵很稀有,秦宵买过。


当时我以为,是他为我准备的惊喜,偷偷高兴了好几天。


结果,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没忍住皱起眉,伸出手挡住苏跃。


「麻烦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我想吐。」


苏跃脸色一僵,扯扯嘴角,退后两步。


秦宵表情冷淡,只是盯着我,漠然开口:「余满满,你说话过分了,道歉。」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眼泪先涌出来了。


真丢人啊,余满满,你哭什么?


秦宵一愣,向我伸出手,好像是要替我擦眼泪。


我躲过他的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憋着哭腔骂他:「你他妈也别碰我,恶不恶心!」


苏跃和她的经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就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圈里圈外,有人敢碰秦宵?


动手之前,先打听打听他的来头。


他被我打偏脸,慢慢咬紧牙。


我的伤口扯了一下,就像被人拿刀子捅进去又拔出来,疼得我缩起身子。


我颤抖地拿出止疼药,干咽了下去。


秦宵突然从我手里拿走药袋子,黑着脸看了看。


他没追究我打他的事,只问我:「止疼药?哪儿疼?」


我惨白着脸,扶着桌子腿儿站起来,往床边蹭。


「不关你事,你跟苏跃一起,滚蛋。」


他一把拽住我,眼神很吓人。


「谁让你这样还出来工作的?我他妈养不起你是不是?」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乖乖跟我回家,要么,我扛着你,你乖乖跟我回家。」


他扛着我?在这里?谁信啊?


这些年,他把避嫌做到极致,他怎么会愿意为我惹上麻烦的传闻。


我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跟他讲明白:「你、滚……」


话没说完,身子一轻,秦宵还真把我扛在肩膀上,就跟抢媳妇儿的土匪一样。


踏出房门的刹那间,所有人都看过来,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我捂着脸,两只脚乱踢。


秦宵打我屁股,他凶我:「你他妈再闹,信不信我给你扔沟里。」




秦宵把我扔进车里,他这么折腾,弄得我的伤口又破了。


血渗了出来,他脸色一冷,伸手剥掉我的衣服,露出我胸前一道两厘米长的,青紫色的刀疤。


「秦宵你有毛病啊!」


我气得又想挠他,他轻松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瞪着我,语气却软了下来: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的?」


「打你电话不接,你跟我玩儿失踪。」


「你做手术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他妈当我死了是吧?余满满。」


他咬着牙,好像是在心疼我。


装什么装。


我冷笑着穿起衣服,蜷在座位上,闭起眼睛不理他。


半个月前,我查出乳腺上长了点东西,直径不小,要割掉做活检确定病理。


约好手术,我犹豫着,给秦宵打了个电话。


快断线的时候,他按下接听,声音低沉:「嗯,什么事。」


简简单单一个「嗯」字,概括了我们的所有关系。


我喉咙一哽,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可能得了乳腺癌,我可能会死。


「我生病了……」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苏跃的声音:「秦宵,你再不过来,我真的生气了。」


秦宵笑笑,回头跟我说:「等着,一会回电话给你。」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前所未有的失望紧紧包裹着我的心脏。


直到深夜十二点,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秦宵,为什么等待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我。


秦宵,我不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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