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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

糖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是以凤曦祁霄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糖酒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而见到这般反转的谢濂和苏瑜自是一喜,立刻对视一眼道:“凤曦,你们干什么!家宴之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似是觉察到了父母的意图,被压住的谢琅也立刻叫道:“爷爷,我并非故意骂人,是凤曦,是她屡次三番逼迫于我,不仅当街堵路,还让那姓祁的一直点表哥的哑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口谩骂……”随着谢琅的控诉,主桌上的其他小辈,以及一些......

主角:凤曦祁霄   更新:2024-04-06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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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曦祁霄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由网络作家“糖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是以凤曦祁霄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糖酒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而见到这般反转的谢濂和苏瑜自是一喜,立刻对视一眼道:“凤曦,你们干什么!家宴之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似是觉察到了父母的意图,被压住的谢琅也立刻叫道:“爷爷,我并非故意骂人,是凤曦,是她屡次三番逼迫于我,不仅当街堵路,还让那姓祁的一直点表哥的哑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口谩骂……”随着谢琅的控诉,主桌上的其他小辈,以及一些......

《完整文集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目光错愕的望着凤曦,心思深沉如祁霄,此刻都有些拿不准凤曦的立场。

但让苏道林闭嘴这么简单的事,他还是愿意做的。

于是还不等苏道林的诘问出口,一枚花生便从祁霄手中射出,准确无误的打在了他的哑穴上。

这下好了,众人只见苏道林嘴唇蠕动,着急的开合着。他震惊而又愤怒,却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一幕是如此滑稽,可桌上众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凤曦,我表哥不过多说了几句,你居然直接让这废物动手……”

谢琅怒不可遏,觉得最近的凤曦简直该死!

“哦?你也知道他话多啊?”

凤曦恍然,一脸你居然这么聪明的表情,直接让谢琅的后半句话哽在了喉咙里。

倒是苏道林愤怒的瞪着凤曦和祁霄,而后一个劲儿的向谢琅使眼色。

苏家世代读书,到了爷爷那辈儿才好不容易发迹。就他这么个文弱书生,想自己解开哑穴与人对质根本不可能。

倒是谢琅武艺颇佳,应该有办法。

谢琅在凤曦面前屡次碰壁,也知道靠自己一个人不行,所以立刻就给苏道林解了穴。

然而就在他一鼓作气,准备再跟凤曦辩论一番,使劲儿戳人心窝子的时候,一枚花生又一次砸在了他的哑穴上。

苏道林:“……”

谢琅:“姓祁的,你特么……”

怒视着祁霄,谢琅觉得凤曦折辱他们就算了,她是公主,他们打不得骂不得。可他姓祁的算什么东西?如今靖远侯府都特么易主了好么!

然而面对他的怒目,祁霄既没有凤曦的尖锐,也没有身为弱者的卑微。

他只是平静的陈述道:

“公主要他闭嘴。”

所以无论你替他解穴多少次,我都会让他再次闭嘴。

“你……”谢琅冷笑收手,眼底涌动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好,你们祁家都是练家子,小爷这种半吊子的确比不过你。可你是什么?是狗!凤曦那般对你你还要舔着脸陪笑帮忙的孬狗!”

他今日已经憋屈太久了,如今有祁霄这个软柿子捏,可不就把一腔怒火给宣泄出来了么?

谁知祁霄不言,一旁的凤曦到揉了揉耳朵,颇为感兴趣道:

“你说什么呢?猫儿似的,骂人能不能大点儿声?”

谢琅本就在气头上,如今见祁霄帮凤曦出头反被凤曦恶心,当即便嘲讽的看了祁霄一眼,根本没注意到苏道林和谢晚吟的阻拦道:

“凤曦,你听好了!小爷说这姓祁的是狗!是条被你百般欺负,还要舔着脸陪着笑的孬……”

这次的他并未收着声音,所以不止是他们这桌,连旁边的几桌也将此话听了去。

不过他是国公府的小公爷,父母的心头肉,爷爷的掌中宝,谢氏一脉除了凤曦谁敢得罪了他去?

所以这些人听到了也就听到了,听的人越多某些人便越丢脸。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话还未说完,不远处便有厉喝传来。

“家宴之上胡言乱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谢濂,这就是你整日在我面前夸赞的好儿子?”

一瞬间,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大堂鸦雀无声,众人低头的低头,慌乱的慌乱,被呵斥的谢琅更是脸色煞白,险些站立不稳。

倒是凤曦一脸闲适,一双凤眼慵懒的打量着这位在原主记忆中有不少画面的老人。

行如风,站如松,衣着华贵,气度威严,即便年近古稀,也未有半分闲散颓态。

他正是这国公府的主人——宁国公谢泊远。

而此时此刻,对方一双眼睛正如鹰隼般注视着谢琅,脸上隐有怒容。

“你这孩子!你父亲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家宴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我看这宴你也别吃了,苏瑜,还不把琅儿带下去!”

眼见自家孙子被老头子吓得缩起脖子,整个鹌鹑般的站在原地,一直陪在谢泊远身边的侧室余氏赶忙上前怒道。

“奶奶,我……”

狠狠瞪了谢琅一眼,余氏这才又转身对谢泊远道:

“老爷,琅儿他还是个孩子,他方才也是一时冲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这么多人瞧着呢,这事儿咱们还是宴后再说吧。”

而在她安抚谢泊远的同时,苏瑜已按婆婆说的快步走向自家儿子,准备将他带走息事宁人。

他们琅儿是国公府三代嫡系里唯一的男丁,将来是要继承国公府的。所以老爷子这会儿怒极,一会儿有他们大家劝着,最多也就是关几天禁闭的事儿。

看着余氏陪笑的脸,以及一众族人探究的目光,谢泊远也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宴后再说也不是不行。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本该被苏瑜带下去的谢琅,却被祁霄扣住手腕,直接压在了圆桌之上。

随着杯盘碎裂的哗啦声,小辈主桌的所有人都惊恐的站了起来。

因为谁也没想到,祁霄会当着宁国公的面儿动手。

怎么?

凤曦二人已经嚣张到不给国公爷面子了?

而见到这般反转的谢濂和苏瑜自是一喜,立刻对视一眼道:

“凤曦,你们干什么!家宴之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似是觉察到了父母的意图,被压住的谢琅也立刻叫道:

“爷爷,我并非故意骂人,是凤曦,是她屡次三番逼迫于我,不仅当街堵路,还让那姓祁的一直点表哥的哑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口谩骂……”

随着谢琅的控诉,主桌上的其他小辈,以及一些谢琅的追随者也道:

“小公爷说的对,公主今日的确堵住了大路,不让我等赴宴!”

“就是,苏兄说的句句在理,公主却命某些人点了他的哑穴,还威胁说要一直点!”

“国公爷,小公爷真的不是故意的!”

……

在这一声声讨伐中,谢泊远终于皱眉望向了自家不学无术,不知在外闯了多少祸的亲孙女。

雪肤凤眼,姝丽而不失威仪,这副长相是那么肖似他已故的夫人和女儿。而对方每每犯错,都会借此告饶辩解令他心软……

然而就在他以为凤曦又要哭哭啼啼,在千夫所指中说起自家母后和外婆时,少女却一脸理直气壮道:

“外公,曦儿和祁霄也是孩子,刚才不过一时冲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谢泊远:“?”

余氏:“?”


“你出去吧……”

侯府后院的客房中,祁霄正单手撑着桌面,平日里狭长深邃的双眼难得因药物敛了料峭,染了昳丽。

即便是常与风流公子周旋的初桃,都有一瞬间看直了眼。

“驸马,您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拿着衣服缓步靠近,初桃权当没听见对方方才的话,连语气都带了点儿勾人的味道。

以她的实力,诱惑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她一旦成功,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于是乎,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的她很快便对祁霄伸出了手,想要触碰对方,加快完成任务的速度。

然而就在这时,少年那双迷离的眼睛却骤然一暗,抬手化刀,准确无误的劈在了她的脖子上。

敛去眉宇间的昳丽,祁霄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初桃,而后迅速到里屋换了身衣服,对门外的手下道:

“让秦追安排的人安排好了么?”

闻言,门外那道影子不由的晃了晃,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硬着头皮传音道:

“安,安排好了……”

祁霄蹙眉,显然听出了属下话里有话。刚想问怎么了,就听那人又支支吾吾道:

“就是吧,秦哥说公主又疯了,一下子便给您送进来了俩……他想着手上药也够,就都给关照了一下,只是让咱问问您,您想要里面哪一个……”

祁霄:“?”

怎么,现在连替死鬼都得竞争上位了?

垂眸想了想某公主那巴不得给人添堵,而今极可能是添他头上了的做派,祁霄不由勾了勾嘴角道:

“那要不,一起吧?”

“该死!凤曦那个草包真该死!”

冷着脸与谢濂一起往后院走,因为身上脏了而不得不自罚几杯,跟其他进酒人道句失陪的祁肃快要气死了。

毕竟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凤曦是故意碰翻盘子,让那菜倒他俩身上来的。

“侯爷莫急,她到底是我的外甥女,我还不了解她的脾气么?”

刚帮祁肃罚了几杯的谢濂心里也堵,可一想到眼下后院里正在发生的事儿,他便又觉畅快了。

是,她凤曦是天家血脉,他们轻易动不得她。

可祁霄这个无依无靠的废物还不好拿捏么?

只要祁霄搞出些不光彩的事来,凤曦那草包还不气的再次发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乱来?

到时他那皇帝姐夫就是再心软,也该容不下这么个丢天家脸的渣滓了。

至于那祁霄……

怕是小命都得交代在这里咯~

“哼,这件事必须闹大!无论是她还是那废物,本侯都要他们好看!”

祁肃冷冷一笑,情绪上头之下不由觉得脚步虚浮,整个人都燥热得不行。

不止是他,气头上的谢濂其实也是。

只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他们便都没在意,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一旁的下人进屋换衣服去了。

谁知他们刚进房间,一股子浓郁的芳香便窜入鼻尖,紧接着袭来的则是滔天的热意,热的他们眼里只剩榻上那道模糊的倩影……

“晚吟,你从上桌到现在就没吃几口,这样可不行啊……”

外院饭桌上,见谢晚吟一直闷闷不乐,一旁早就想献殷勤的祁煜终于坐不住了。

然而谢晚吟明显不太想理他,只是望着祁霄方才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怨的摇了摇头。

不止是祁煜,坐在她身边一直没开口的谢琅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因为自家庄子被抢的事,他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即便知道凤曦和祁霄今天要出事,他也没什么心情跟其他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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