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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也是实力派作者“白苏月”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遥想上一次收到爹爹辗转托人寄回上京城的家书已是三年前,也是冬末春初时节,她收到信看完以后,在秋水苑后面的天井边呆坐了好久。信中寥寥数语,爹爹只说一切都好,让她勿念勿挂。但在那一笔一划中,沈令仪却看出了爹爹、阿娘还有弟弟在北辽的孤立无援和艰难困苦。在那一刻,她甚至是有些怨愤自己的!当年爹爹获罪时她生著大病高烧不止,狱卒怕她会死在流放......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3-22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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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精彩片段


程妈妈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沈令仪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沈令仪清楚,这时候若是自己还嘴,程余嫣肯定更生气。

她于是乖乖低下头,做足了一副低眉顺眼听之任之的模样,连一双手都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只差没有跪下挨训了。

程余嫣睨眼看了她几下,骂了几句以后便觉得有些无趣了,拂了衣袖冷哼道,“罢了罢了,早在千方百计把你送进穆王府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接下来的日子是你自己过的,能过得好是你的福气,过不好了也是你的命,与我何干!”

“我知道妈妈是为了我好。”沈令仪见程余嫣软了口气,连忙顺杆而上地拉住了她的手。

“呸!”程余嫣一个没绷住破了功气笑了,“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给我灌迷汤,我为你好什么,我只是可惜自己平白送了人一座摇钱树!”

“什么摇钱树啊?”

忽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尴尬的气氛。

沈令仪还未转身,就先闻到了一阵清雅怡人的脂粉味,甜而不俗,香而不腻。

“归雀姐姐。”沈令仪随即站了起来,笑着同进来的那个容色绝丽的女子打招呼。

不请自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秋水苑如今的头牌姑娘——秦归雀。

秦归雀笑着走上前,伸出如玉凝脂般的手轻轻拍了拍沈令仪的肩道,“方才我下楼去喂猫,听他们说你回来看妈妈,我还以为他们同我开玩笑呢。”

“开什么玩笑,她哪儿是回来看我,她这是回来负荆请罪的!”

一旁的程余嫣气还未消尽,闻言直冷笑,几句话就利索地把沈令仪的事说给了秦归雀听。

可秦归雀听完却眼前一亮,拉着沈令仪直追问,“听闻当今首辅大人风流韵致高贵清华,长得异常俊美,可是真的?”

沈令仪正好端起杯盏喝着茶,闻言险些呛了满口。

“咳,咳咳……他……”沈令仪一边咳嗽,脑海中一边回闪过陆晏廷那张初见惊艳再见亦令人暗叹的脸,不禁皱了眉道,“是……很好看。”

“有多好看?”秦归雀闻言来了劲,挨着沈令仪直接坐下了身。

“就……”沈令仪被秦归雀追问地思绪全乱,一时竟词了穷。

好在这时程余嫣板着脸咳了一声,打断了秦归雀的笑闹。

“你是没见过男人么,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今儿新到了几车杭绸,你去点了数量没,搁这儿闲聊偷懒呢?”

“好啦,我这就去了,妈妈别恼。”秦归雀说着冲沈令仪吐了吐舌头,然后还几不可查地眨了一下眼,随即便起身走了出去。

……

这天,程余嫣照旧留了沈令仪用午膳。

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名分母女,但程余嫣其实对沈令仪从未有过什么溺爱之举,相反的,在秋水苑的那些年,沈令仪除了没有接客,其余的脏活儿累活儿她一样都没少干,只是每月的月俸会比别的打杂的仆役要稍微多一些。

沈令仪知道自己跟着陆晏廷的事是触了程余嫣的底线,是以这天直到走,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问一问程余嫣关于自己卖身契的事。

不过在离开秋水苑以前,沈令仪倒是偷偷地去了一趟秦归雀的屋里。

秦归雀显然已经候她多时了,见着人来,她一边热络地招呼沈令仪坐,一边二话不说就捧出了一个铜锁木盒,然后将一只有些沉的锦囊和一个素色信封递给沈令仪。

“这是丹青斋上个月给结的银子,老规矩,我抽了两成,剩下的都给你。”

沈令仪接过锦囊一掂,吓了一跳,“这次的银子怎么感觉比以往都要多?”

“嗐,也就多了几两而已。”秦归雀摆摆手,“不过方掌柜说了,你之前仿的那个谁的画,什么什么笙的,是那几幅画卖得好,所以才多了些银子。”

“珣笙先生的画?”

“啊对,就是珣笙的画。”秦归雀猛点头,“所以方掌柜让你以后闲来无事多仿些珣笙的画,能赚多些钱。”

沈令仪应下,然后指着手边的信封问道,“那这是什么?”

秦归雀闻言立刻眼露歉意道,“这是从北辽来的信,十天前刚到的,那时我以为你初八会来,所以没着急想着要转给你,就一直放在我这儿了……”

沈令仪走出秋水苑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没有黑。

她手中拎着一个绣花的布袋,袋子微微有些沉,埠的抽绳绕在她皓洁的腕处,隐隐勒出了一道暗红。

但她尤不自知,一双眼只盯着另一只手上捏著的素白信封,连前方的路都顾不得看一眼。

那信封上面的落款是爹爹的亲笔,笔力遒劲的颜体是爹爹惯写的,如今再看到,沈令仪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遥想上一次收到爹爹辗转托人寄回上京城的家书已是三年前,也是冬末春初时节,她收到信看完以后,在秋水苑后面的天井边呆坐了好久。

信中寥寥数语,爹爹只说一切都好,让她勿念勿挂。

但在那一笔一划中,沈令仪却看出了爹爹、阿娘还有弟弟在北辽的孤立无援和艰难困苦。

在那一刻,她甚至是有些怨愤自己的!

当年爹爹获罪时她生著大病高烧不止,狱卒怕她会死在流放的路上平添麻烦,所以才将她单独留在了上京城,交给了人牙子任她自生自灭。

那一年沈令仪十二岁,那一年她拖着病重的身子去给爹爹他们送行,那一年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谁知,最后她竟然成了全家过得最好的那一个。

“让让,快让让!”

就在沈令仪恍惚分神游走在街巷中时,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随之而来的还有“吧嗒吧嗒”快速旋转的车轱辘声。

沈令仪惊觉抬头,只见前方有一辆平头马车正从拐角处冲进巷口。

骏马嘶鸣,在窄巷中撒蹄狂奔,马背上的车夫一边高喊著“让开”,一边奋力拉紧缰绳。

沈令仪连连后退,可她的速度远不及明显有些失控的马儿。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旁人的尖叫和呼喊,沈令仪寻着机会转过身,正准备迈开步子奋力跑出窄巷,忽见一个穿着花袄的小女孩儿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身后是狂奔而来的骏马,眼前是满脸尘土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娃娃。

千钧一发之际,沈令仪想都没有想,直接扑上前,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儿……


薛承枫听到崇岭的转述也是一愣,下意识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押去刑部司狱?”

这话是当真的吗,那位可是即将要出关和亲的大周朝公主啊。

结果崇岭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我家爷就是这么吩咐的。”

不等薛承枫反应,边上一直被护军用佩刀抵著双肩的万宁便先尖叫了起来。

“陆晏廷他这是要造反,我是公主,大周朝的公主,你们胆敢为了个贱婢把我押去刑部司狱试试,皇上一定会追查此事的!”

在万宁公主看来,下人仆役的命都不是命,贱如蝼蚁,不值一提。

薛承枫被万宁的尖叫声闹得头大,不由地向一旁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万宁公主给看好了,然后他便将崇岭拉远了一些距离,面露难色地问,“陆晏廷人呢?”

他直呼陆晏廷姓名,便意味着这话是以故友的身份问的。

崇岭冲不远处正在掉头准备回城的马车抬了抬下颚道,“爷正要回隐竹院。”

“可这不合军规啊啊!”薛承枫这会儿有些骑虎难下了,“你知道,今晚这趟我是擅自行动啊,这回头再押个公主去刑部,我……不成不成,光是穆王施压我就担待不住的,万一真惊动皇上,那还了得!”

护军出营,见令方可动,这是皇城司禁卫军营的铁律,但是薛承枫今晚带着十几个手下出的这一趟城,可是未见任何的皇令的。

其实本来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朝中这种让人睁一眼闭一眼的事儿多了去了,皇上日理万机,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通常也管不到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但若是要把即将出关和亲的公主给扣押回刑部司狱,那这事儿可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这一切的起因,还只是为了个被欺负的外室。

这万一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

薛承枫头大地想,反正他不担!

“爷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崇岭想了想后冷静的回应薛承枫。

“当真?”薛承枫半信半疑。

崇岭点点头,心里却腹诽道——虽然陆晏廷不曾说过这句话,但看他的表情和传达命令的口气,那意思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边,晃动的马车中,陆晏廷将奄奄一息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

因为担心河水的低温会让她迅速失温,他不光在沈令仪的身上披了薄毯,更是扯开了衣襟,用自己的体温在帮她蓄热。

可是让陆晏廷觉得更为棘手的是,小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

他知道,沈令仪发烧了。

陆晏廷只觉得内心一股烦躁油然而生,于是他猛地反手拍了一下车门板,喊了一声“栖山”。

结果小心翼翼从外面把车厢门打开的人却是翎月。

“爷,您有什么吩咐和奴婢说,栖山去请大夫了。”翎月探进了半张脸说道。

陆晏廷皱了一下眉,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命人立刻去找大夫的,便沉着嗓子问,“他去找哪里的大夫?”

翎月一愣,只觉得背后浮起一层冷汗。

“应该是……仁善堂?”

仁善堂是上京城最大的医药馆,翎月硬着头皮猜了一个,结果回应她的却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紧接着,陆晏廷的声音又隔着门板传了出来,“去和薛承枫说一声,让他一会儿进了城先去张太医的府上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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