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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命转折畅销书目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老寒雯老月敏是都市小说《贵命转折》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过就打;既然彼此这么仇恨对方,当初又为什么要结婚呢?可即便打得头破血流,这样的家庭环境,我一刻都不想呆了;父母只是给我吃穿,却从没给过我任何关怀,他们也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彼此都很自私地活着。我有过很多次轻生的念头,可每次铅笔刀对准手腕时,那个漂亮姐姐的话,那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在大学里等我”,就会在我脑海里浮现;那成了我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主角:老寒雯老月敏   更新:2024-03-23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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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寒雯老月敏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命转折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寒雯老月敏是都市小说《贵命转折》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过就打;既然彼此这么仇恨对方,当初又为什么要结婚呢?可即便打得头破血流,这样的家庭环境,我一刻都不想呆了;父母只是给我吃穿,却从没给过我任何关怀,他们也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彼此都很自私地活着。我有过很多次轻生的念头,可每次铅笔刀对准手腕时,那个漂亮姐姐的话,那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在大学里等我”,就会在我脑海里浮现;那成了我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贵命转折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天天吵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吵着吵着就怒目而视,摔锅砸碗,甚至大打出手。

父亲还爱酗酒,喝醉了就打我,没有任何理由;轻的时候拳打脚踢,重的时候拿凳子砸、拿绳子勒;母亲最开始还劝过几次,后来被父亲打怕了,她也变得麻木不仁,全当家常便饭。

打完我、泄完愤,父亲自然是要找母亲上床的;农村的房子不大,我和爸妈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多少个深夜,我都是一个人缩在床角,忍着浑身的疼痛和惶恐,

那时我真的特别害怕,尤其打雷下雨天,我甚至裹着被子,钻到床底下睡觉;农村的鬼神邪说特别多,老人们都传,说打雷是上天劈小鬼的,小鬼最爱往小孩的屋里躲,然后把不听话的孩子,抓到十八层地狱。

我觉得自己不是听话的孩子,不然父亲怎么能天天打我呢?所以从童年开始,我胆子就特别小、特别敏感,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不敢跟任何人接触。

家里还有个哥哥,比我大一岁,可我们兄弟俩的性格和待遇,却截然相反;哥哥油嘴滑舌,很会哄父母开心,他从没挨过打骂,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经常欺负我不说,而且还不学无术;若不是我们兄弟俩长得像,我都怀疑自己是被父母捡来的。

直到念了高中,在县城住校后,我的生活才稍稍有所好转;虽然因为性格原因,同学们都对我爱搭不理,但我依旧特别满足;至少不用每天挨打,活在极度的恐惧当中了。

高中时候,所有同学都抱怨假期太短,一个月才放一天假;只有我觉得,放一天假都太长,因为我实在不敢回家,回到那个让我压抑又恐惧的地方。

所以每次放假,我都熬到深夜才回家,第二天一早,就赶紧找母亲拿生活费,逃命般的坐上客车,离开村子。

我们家不富裕,即便到了县城,我也不会跟其他同学那样,去网吧、打台球、逛超市;后来我找到了一家新华书店,里面可以免费看很多课外书;那成了我每月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只有沉浸在书海里,我才能找到自己,在这世间微弱的存在感。

在书店里,我还经常能碰到那位漂亮姐姐;她一看就是城里人,打扮的特别洋气,个子很高,皮肤白皙,身上香香的。

我们虽没说过话,但经常坐在一起看书,她还拿薯条给我吃,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吃零食;小心翼翼吃了一根,我舔了半天手指头,她笑得前仰后合。

后来我看到了一本书,是讲“原生家庭”的,当时我一边看,泪就止不住地流;因为我觉得那就是在说我,句句都能扎到心灵深处!

上面说,恶劣的家庭环境,会给孩子的内心,留下深深的伤疤,会让他们变得懦弱、胆小、自卑,造成性格上的缺陷;而这种缺陷,会跟随孩子一生,逃不掉、抹不去……

我本以为念了高中、远离家庭,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可这本书,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因为我发现父母给我的阴影,并没有因为距离而远去;相反地,它在不停地左右着我的性格、我的行为、我的人生。

泪眼婆娑间,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了我面前,是那个漂亮姐姐递来的;她半蹲在我身边,看了看我,又看着我手里的书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那声音仿若天籁,更如甘泉般,灌入了我的心灵;当时我多想跟她说句话啊,可骨子里的懦弱与自卑,却压得我根本不敢抬头。

接着她又拿出圆珠笔,在我手上写了一行字;那是我们省的经贸大学,她说她要考这所学校,她还会在这所大学里等我,跟我一起看书。

只是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她应该是考学走了,离开了这座县城。

再后来,我的人生依旧没有光,阴暗闭塞、胆小怕事;父母聊不到三句,就开始吵,吵不过就打;既然彼此这么仇恨对方,当初又为什么要结婚呢?

可即便打得头破血流,

这样的家庭环境,我一刻都不想呆了;父母只是给我吃穿,却从没给过我任何关怀,他们也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彼此都很自私地活着。

我有过很多次轻生的念头,可每次铅笔刀对准手腕时,那个漂亮姐姐的话,那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在大学里等我”,就会在我脑海里浮现;那成了我生命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年后,我很争气的考上了经贸大学,这并不是因为我多么爱读书,而是除了学习以外,我根本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我没有朋友,不敢娱乐;只要看书写字,父母就不会打我,只要学习成绩好,老师就会护着,同学就不会欺负我。

最最重要的,我要找到她,找到那个在我最无助时,给我希望的姐姐。

高中母校为优秀毕业生,开了庆祝大会;还让我们上台分享经验,讲一讲到底是什么样的理想、什么样的目标、什么样的远大情怀,促使我们有如此骄人的成绩。

我不知道该怎么发言,本身胆子就小,而且嘴特别笨,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那种;站在台上,看着台下一双双眼睛,我怕的厉害,浑身筛糠般的抖,脑袋一阵阵眩晕。

在主持人不停的催促下,最后我慌得大喊:我为了一个女孩!她说她在经贸大学等我,让我一定要考上!

此话一出,全场都沸腾了;很多同学跟着起哄,唏嘘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校长直接“嗷”一嗓子,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窜上台夺掉我的话筒,一把将我推倒在台上,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吓得“哇”一声就哭了,特别丢人;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远大的理想,也没想过考大学,是为了报效祖国、回馈社会、奉献科研;我只是说了实话,考经贸大学,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在我最无助时,帮助我、激励我的姐姐。


重返会议室,原本喧嚣的现场,瞬间静了下来。

刘主任掐灭烟头,皱眉看了苏彩一眼问:东西带过来了?

“哦,带…带过来了!”她着急看向我,却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只得尴尬说:那个…你赶紧……

“嗯,明白苏总!”我立刻朝她点头,接着举起了手里的设计图;这时我才发觉,人家的设计图,都是用电脑画的,能在投影仪上直接显示;而我的,是手绘的,根本没办法放大了看。

“噗嗤!”佳丽公司的女老板,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她指着我手里的图纸说:刘主任,苏总可真能出洋相,随便拿彩笔画个东西,就敢带过来竞标,她可真不把咱市政府放在眼里。

刘主任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当时我也跟着捏了把汗,她说的没错,我们这样子,确实不怎么专业。

还好苏彩及时走过来,把我手里的图纸,直接放在了一个仪器下面;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激光投影仪”,能把纸上的图像,直接投影到墙上。

正当我感慨,世上还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时,现场却霎时静了下来,静到能听见呼吸,静到落针可闻。

转过身,我看着墙上,自己的设计图;被放大十几倍后,连我都没有想到,它们能这么漂亮;男装沉稳大气,女装高贵典雅,设计虽不张扬,但却有种难以言说的韵味。

“苏彩,这…真是你们公司设计的?”刘主任直接愣住了!因为衣服这种东西,就像男女之间的交往;有的时候,你只需要一眼,就能确定对方,是不是你想要的。

“不可能!”一个声音打破寂静,是佳丽公司的那个女人,她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愤愤地指着我的设计图说:蓝蝶只是纺织厂,他们怎么能设计出这种产品?!他们一定是抄·袭了别人的,刘主任,我看这事儿得严查,省得到时候,再闹了笑话。

这个女人的嘴,还真是又毒又快;我赶紧指着设计图,压着心里的紧张说:这位女士,图是我刚画的,你要不信,可以过来看看,上面的颜料都还没干。

她顿时气得一跺脚,抬手指着我就吼:你到底是哪儿蹦出来的?!谁让你进这个会议室的?还有,我看你们这个设计很一般,不就是中山装吗?又土又老旧,你知道这次的经济峰会,规格多高吗?!

“沈佳丽,差不多就行了;他们的设计好不好,还用不上你来评判。”这时候刘主任站起来,看着苏彩微微松了口气,又转向众人说:蓝蝶的这个设计,还不错嘛!虽有些中规中矩,但咱们作为人民公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没必要穿得太高调,搞得花里胡哨,岂不是要脱离群众?

“他们这也是花里胡哨!刘主任,你看他们这设计,还弄了金色·图案,这岂不是脱离了领导们,一贯吃苦耐劳的形象?”这个叫沈佳丽的女人,就跟个小钢·炮似的,还真是能挑刺!

听到这话,刘主任眼眸一顿,确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把金线纹饰去掉,服装的美感肯定会大打折扣;可如果继续保留,就会与领导的形象相悖。

见刘主任沉默不语,这个沈佳丽简直得意死了;她双手抱胸,狠狠剜了我一眼,下巴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可他们能意识到的问题,我这个跟政·治犯,朝夕相处了四年的人,又岂能不知道?!

我朝刘主任说:领导是这样,为了便于大家识别,我才把金色线条画的这么粗;其实在真正的衣服上,那只是一根,头发丝细的线;懂色彩的人都知道,如果这么细的金线,隐匿在黑色和蓝色中间,只会给人一种时隐时现、若有若无的感觉。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不仅仅是为了给衣服增添美感,同样也是在外企面前,展现咱们祖国的地大物博、海纳百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好,好一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个主题找的好,刚好跟咱们市,这届招商引资峰会的主题,不谋而合!我现在就拍板,这次的竞标……”

“刘主任,等一下!”又是沈佳丽那个讨厌的声音,她把那个洋裁缝拉起来,着急说:安德鲁先生,您刚才说这个设计不合理,到底哪里不合理?这个时候,您一定要给刘主任说明白!

那个叫安德鲁的洋人,挠着大背头,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这个设计很好,很出人意料,如果让我选,我也会倾向于这个设计。

听到这话,沈佳丽的脸都绿了,她掐着安德鲁的胳膊说:你到底是哪儿头的?说重点!

安德鲁疼得一咬牙,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那个…这位先生,您贵姓?

“我姓陈,叫陈默。”

“那好陈先生,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这套设计,尤其男装的设计,真正出彩的地方,既不是服装外形,也不是金饰纹案,而是它的颜色,对吗?”

我眼睛一眯,微微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洋老外,还真有两把刷子,直接抓到了重点。

他抿嘴又说: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没有这种颜色打底,你的这套设计,根本就凸显不出来这种气质,对吗?换句话说,如果用了别的颜色,哪怕有一丁点色差,你的服装,只能说还行,但绝对竞争不过我们!

他说的没错,毕竟这套设计,是我在仅有的10分钟里想出来的,在很多细节处理上,确实不如他的那套。

“安德鲁先生,您想表达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问。

他摇头一笑说:这种颜色,只能在画板上呈现,把它染成布,根本就不可能;至少在我的印象里,还没有人能染出这种,极端调和的深度灰!没有同颜色的布,你们就做不成衣服,不是吗?

听到这话,沈佳丽顿时大笑:原来是这样啊!刘主任,这设计图和成衣,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到时您用了他们的方案,结果做出来的衣服颜色不搭,那岂不是要在领导面前闹笑话?!

可刘主任,却紧紧盯着我的设计图,久久才开口问:小伙子,如果我没看错,你用的这种颜色,应该叫“将军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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