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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对的人

方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叔叔阿姨在一旁笑,方瑾友好地冲我伸出手:你好涂可,我是方瑾,久仰大名。我红着脸,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也常听楚昂提起你。楚昂留学期间,他爸查出了肾衰竭,是尿毒症。住院治疗时,医生建议后续选择药物和血液透析。楚叔叔生活还算规律,医生说配合好的话,维持二三十年的寿命不成问题。

主角:楚昂方瑾   更新:2023-04-12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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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昂方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抱紧对的人》,由网络作家“方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叔叔阿姨在一旁笑,方瑾友好地冲我伸出手:你好涂可,我是方瑾,久仰大名。我红着脸,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也常听楚昂提起你。楚昂留学期间,他爸查出了肾衰竭,是尿毒症。住院治疗时,医生建议后续选择药物和血液透析。楚叔叔生活还算规律,医生说配合好的话,维持二三十年的寿命不成问题。

《抱紧对的人》精彩片段

我被楚昂打了。


毕竟大过年的,我不仅踹了门,还骂了他全家。


他爸妈站在一旁,半晌没反应过来。


待到反应过来,楚昂忍无可忍地给了我一巴掌:


涂可,你闹什么!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是,我在发疯。


年前说好的,初二他爸妈和他一起,去我家商量婚期。


现在一句对不起可可,我忘了,改天吧就可以一带而过。


楚昂还摸了摸我的头,表示歉意。


我望向他爸妈,他爸将目光挪开,没有看我。


他妈笑着往自己身上揽:是我不好,可可,阿姨记错了日子,还以为是下个月初二呢。


言语之间,好像大家都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们家的客厅,电视热闹地放着,方瑾坐在沙发上,穿着漂亮的红毛衣,面容白皙,在冲我笑。


我问楚昂:她为什么在这儿?


方瑾爸妈都在国外,过年没地方去,所以来了家里。


他说得那样坦然,风轻云淡。


可我知道不是这样。


我和他高中时就在一起了,走过青葱校园,也走过漫长的异地恋。


他在国外留学那会儿,认识了方瑾。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隔着电话聊天的时候,他常提起她。


方瑾爸妈是商人,家里从事金融行业,在国内小有资产。


她是典型的白富美,性格爽朗,对朋友很真诚,也很仗义。


楚昂提起她的时候,含着欣赏的语气。


说的次数多了,我便有些不高兴,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楚昂一愣,在电话里笑出了声,声音揶揄:宝宝,格局放大一些,你老公不是那种人。


他声音很好听,悦耳又充满磁性,隔着手机,也能使我面上一红。


楚昂一直都很优秀。


上学时他成绩好,样貌出众,很耀眼。


后来出国留学,回来后仿佛更耀眼了。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敛着深邃的黑眸,看上去斯文冷静,仿佛永远从容不迫,云淡风轻。


这样的人,身边是不乏女孩子追捧的。


但我一直很相信他,因为他很坦荡,总是认真地告诉我:可可,回去后我们就结婚,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早就是我们家的媳妇儿了,我爸妈说除了你谁都不认。


我跟方瑾就是朋友,以后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大家关系很好,你一定也会喜欢她。


他回国时,是和方瑾一起回来的。


我和他爸妈一起去接机,看到推着行李箱出来的二人,有说有笑,身材高挑,无比地登对。


楚昂看到我,眉眼含笑,率先走过来,拥抱了下。


可可,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当着他爸妈和方瑾的面,他还亲了亲我的额头,宠溺地揉我的头发:你瘦了,不过不要紧,以后我可以亲自照顾你了。


叔叔阿姨在一旁笑,方瑾友好地冲我伸出手:你好涂可,我是方瑾,久仰大名。


我红着脸,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也常听楚昂提起你。


楚昂留学期间,他爸查出了肾衰竭,是尿毒症。


住院治疗时,医生建议后续选择药物和血液透析。


楚叔叔生活还算规律,医生说配合好的话,维持二三十年的寿命不成问题。


也因此,他每个星期需要往返医院三趟做透析,定期检查。


为了方便照顾,我后来一直住在他家。


钱阿姨是个遇事没有主心骨的人,她经常哭哭啼啼地告诉我,楚昂不在,没有我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我后来还辞了薪资不错的工作,找了家时间相对轻松的公司做文员。


楚昂回国时,他爸的情况已经稳定,一切妥当了。


他很感激我,回来后总是拘着我留在他们家,当着他爸妈的面打趣:爸、妈,要抓紧找涂叔叔商量下我和可可的婚事了,不然我怕我媳妇儿跑了,她最近总是躲着我,有些害羞。


我是有些害羞。



楚昂从前跟我谈恋爱时,是很含蓄的性子,学校的操场上,我追问他无数次,他才肯红着耳朵,轻咳一声:涂可,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不用反复地确认,我知道自己的心。


可能一开始跟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我长相一般,成绩也一般,就是个爱笑的好脾气姑娘而已。


上学那会儿在班里人缘不错,男生女生都喜欢跟我一起玩儿。


情书也收过两封,被男孩子表白过。


但被班长楚昂表白时,还是挺震惊的。


他同那些男孩子比,无疑是更出众的。


那时,他比我还容易害羞,拉一拉我的手,都紧张到手心出汗。


大一时他出国留学,临行前亲吻我,眼眶都红了。


他说:可可,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们以后会在一起的。


他还叮嘱他爸妈:把我女朋友看好了,照顾下她。


他爸妈对我很好,此后经常来学校看我,买很多好吃的,让我分给室友。


内心深处,我也早就认定,自己将来是一定会和楚昂在一起的。


但他留学回来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可能是国外比较开放,他亲吻我时,不会再脸红了,更不会紧张得呼吸紧促。


他热情得令我招架不住。


当着他爸妈的面,也会大大方方地抱我、亲我,说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我不太习惯。


也因此找借口搬回了公司宿舍去住。


楚昂有些不满,后来搂着我的腰,颇是幽怨:可可,你太保守了,早晚都要嫁给我的,还不肯跟我一起住?


不急,等结婚吧。我脸红红,心慌慌。


本来说好的,等他回来就结婚,后来他问我能不能等他先稳定下来。


他要创业,和方瑾等人一起。



这是他们在国外时就规划好的未来前景。


我答应了。


坦白地来说,我不该怀疑他们。


他和方瑾看上去落落大方,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敏锐。


他们一帮朋友聚会,有次我跟着去了,一起喝酒时,方瑾多喝了几杯,说头晕,不太舒服。


曾经跟他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一个男生,见状撞了下楚昂的胳膊,开玩笑道:还不把肩膀借过去靠靠?


楚昂把玩着我的手,倚着沙发,姿态漫不经意:我女朋友在这儿呢,你别胡说。


那男生回过神来,连连道:哎呦我去,涂可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这样,嘴贱,喜欢开玩笑,他们之间啥也没有,你别误会。


信誓旦旦的一番话,加上楚昂毫不心虚的镇定,我信了。


楚昂说,当初在国外,就他和方瑾两个人,一个女朋友不在身边,一个单身,常被他们调侃。


但他和方瑾只是朋友,互相欣赏,仅此而已。


那天他和方瑾都喝了酒,我便开车,一起先把方瑾送回家。


路上楚昂让我把车停下,他去了一家药店,买了盒药给她。


回去如果不舒服,把药吃了,下次别喝那么多。


呵,你还知道我胃溃疡,有点儿良心。


那是,冲着交情也得给你买盒药备着。


他们开着玩笑,楚昂还对我道:可可你不知道,在国外那会儿,有次大家一起吃饭,她多喝了几杯,胃溃疡进了医院,真能作。


你才能作呢,涂可,别听他诋毁我啊。方瑾笑道。


那晚,楚昂让我去他家住,我没同意。


他倒也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让我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开了他的车,想着他明天可能会用到,因而一早起来,买了早点,去给他送车。


开门的时候,钱阿姨还一脸惺忪。


我问楚昂起床了吗?


她说:啊?他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没回来啊。


后来,我打电话问他。


他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昨天乌鸦嘴了,方瑾胃疼得受不了,去医院急诊打了吊针,我去看她了。


可可,这样,我喊方瑾过来跟你说。


他们似乎在公司,楚昂叫了她的名字,她很快地过来,接了电话。


涂可,怎么了?


你昨晚去医院了?


对,楚昂告诉你的?


嗯,没事了吧?


没事了,已经好了。


那就好,你们忙吧。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留意方瑾的朋友圈。


她生日的时候,收到一条宝格丽玫瑰金项链。


我对楚昂说,这项链肯定是追她的男人送的,因为是七夕限量款。


楚昂愣了下,说一条项链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


我笑道:不一样的,她发了朋友圈。


过后不久,她朋友圈删掉了照片,而我无意中在楚昂的手机信息里,发现了一笔五万多的转账记录。


我没有问他,因为公司业务往来资金他经常先垫付,比这大金额的也有。


他们一起开公司,整天待在一起。


我去过一次,虽然楚昂一如既往,淡定从容,还把我带到办公室,开玩笑说我终于学会查岗了。


确定他们有问题,是方瑾后来谈了个男朋友,大方地带到了大家面前。


楚昂看似平静,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那段时间情绪不对了。


他说是工作上的事,比较烦心。


直到有次他和方瑾在电话里起了争执,他恼怒道:如果心思没放在公司上,我们可以趁早散伙,别只顾着约会,耽误了重要工作。


方瑾似乎气哭了,说为什么他能做的事,她就不可以。


楚昂语气一顿,对她道:我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公司上,你也是知道的。


他说得对,他后来确实很忙,一心想把公司做大。


方瑾短暂的恋情很快地结束,一切又恢复如常。


他有时加班,名正言顺地住在了公司。


同样在公司的,大概还有方瑾吧。


我问他,我能不能也去他公司上班,反正现在的工作也没什么意思。


楚昂笑了,摸了摸我的头:不可以,你在的话,我完全没心思工作。


我其实,已经意识到他和方瑾的关系不对了。


因为后来方瑾对我的态度,逐渐地含了几分女孩子才懂的敌意。


我喜欢楚昂,那么那么地喜欢。


虽然自他出国留学回来,改变了很多,再不是从前记忆中的少年。


人都是在逐渐地成长的,他如今公司步入正轨,人人称他楚总,自然不能跟从前比了。


好像只有我,还停留在原地,一如既往地仰望着他。


我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还会结婚吗?



他蹙了下眉,笑我:说什么傻话?当然会。


那你能不能离方瑾远一点,我知道,她喜欢你。


我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了无波澜。


楚昂神情一怔,没反驳,只亲了亲我:可可,不要瞎想,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会喜欢她吗?


我跟她只是朋友,我们八年的感情,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楚昂,我想结婚。


……好,回头我跟爸妈说一下,挑个时间去你家。


看吧,是他自己说的,要挑个时间去我家。


他妈妈欢天喜地地告诉我,年初二吧,初二正好是儿媳妇儿回娘家的日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


钱阿姨还说,年底了楚昂公司事多,她和楚叔叔做主,买好了东西,到时候直接过去。


过年时我提前几天请假回了家,每天打扫卫生,屋内和院子都拾掇得干干净净。


收拾爸爸房间时,还意外地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一种药——


左甲状腺素。


我家是城东村的,妈妈在我小学时因病去世,是爸爸拉扯我长大的。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包了十来亩地种大棚蔬菜。


我在家那几天,每天都要和他一起去地里给大棚盖保温被。


天亮的时候,再去地里把保温被掀开。


那是很费力气的活。



寒冬里也干得气喘,罩衣脏兮兮的,爸爸总冲我摆手:去玩吧闺女,不用你干,爸爸自己来就行。


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力气特别大,无所不能。


可我发现了他偷吃的药,翻出了压在桌子底下的出院通知单,以及病理分析。


甲状腺滤泡性腺癌,恶性肿瘤,已切除。


术后需长期监测甲状腺功能,口服左甲状腺素抑制治疗,因滤泡性腺癌有复发转移的可能,必须按要求进行定期随访,一旦局部复发,紧急住院治疗。


手术时间,是两年前。


算起来,正是楚昂他爸,尿毒症复发又住院那次。


我差一点点,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我在他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爸爸慌了,一个劲儿地安慰我:没事的闺女,就是个小瘤子,说是恶性,但是直径不大,医生都说发现得早,手术完就行了。


是微创手术,连切口都没有,你别哭,爸这不是没事嘛,两年了也没复发。


我流着泪冲他吼:复发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复发就晚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说!


他讪讪道:那不是楚昂爸爸身体也不好嘛,我想着他比我严重,你每天去医院已经很累了,爸爸心疼,不想折腾你。


不想折腾我,所以瞒着不说。


他甚至连周围的邻居都没说,雇我堂叔照看大棚,自己跑到医院做了手术。


我哭得泣不成声,爸爸又说:手术头一天的时候,你赵阿姨家的儿子去医院看我了,就是刘嘉易,你还记得他吗?小伙子人不错,他在市里开饭店,经常来我们村大批量买菜,人刘嘉易可厚道了,从来不压蔬菜价格,蒜薹烂地里的时候,他还给五毛钱一斤呢……


我在跟他讨论手术,他跟我说蒜薹五毛钱一斤。


我哭着哭着又笑了,笑完之后抹着眼泪,说我过完年立刻去公司辞职,陪他去医院好好地检查。


爸爸急了:不用!真不用!我身体好着呢。


爸,你还想让我活吗,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我又哭了。


他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可可,你年龄也不小了,要不跟楚昂家商量一下,别拖着了,早点结婚吧,爸爸给你攒了好多嫁妆呢,别看咱们是种大棚的,不见得比不上他们的家底。


我知道,楚昂妈妈是老师,爸爸是国企退休的干部,他们是城里人,爸爸一直担心他们看不起我们来着。


我抽泣着对他说:楚叔叔他们对我很好,他们说初二的时候,来家里商量我和楚昂的婚事。


爸爸很高兴,连连地说了几个好,又说要去集市买牛羊肉,先提前准备,年初一到初三,集市肉摊儿不开门。


他兴高采烈地忙活,在初二那天,一大早起来,准备了满满的一桌子菜。


他还对家附近的邻居们说,亲家今天要过来,商量小孩子们的婚事。


那天,菜都凉了,楚昂家没有来人。


爸爸抽着烟,面色逐渐地凝重起来,让我打电话问一问。


我没有打,也不想打。


回家之前,楚昂跟我说他们公司要筹办年会,可能会很忙。


我不想过多地打扰他,只在昨晚发了个信息,问他都忙完了吧?


他说忙完了,这两天总算闲了下来。


那你好好地休息,明天早起一会儿。


好,你也早点睡。


他们家自己定好的日子,没有来。


也没有一通电话。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手在抖,一颗心已经坠入冰窖。


如果需要一个说法,我不希望被敷衍。


我要楚昂和他爸妈当面说清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所以天快黑的时候,爸爸开出了他拉蔬菜的面包车,带我去了楚昂家。


他找地方停车的时候,我率先去敲了门。


然后看到方瑾在他们家,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地看电视。


餐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饺子。



楚昂一脸歉意,说:对不起可可,我忘了,改天吧。


他还说:你怎么不打个电话?那么晚了亲自跑来。


我问他:为什么方瑾在这里?


他一脸坦然,解释道:方瑾爸妈都在国外,过年没地方去,所以来了家里。


我冷笑一声,说:让她走,现在就走。


她不走的话,我们就分手。


楚昂皱眉,有些无奈:可可,别闹了,她回去也是一个人,再说天也晚了,明天吧。


现在就让她走!我盯着他,斩钉截铁。


你能不能别多想,这么不相信我?


怎么相信你?你告诉我怎么信?你们全家放了我鸽子,在一起陪她过年,你告诉我怎么信!非要让我亲眼看到你们躺一张床上,你才肯说实话吗!


我声音大了一些,有些歇斯底里,引得对门邻居打开了门观望。


他看着我,有些恼怒:我说了,公司事太多,是真的忘了,大不了明天再去你家,我爸妈都还在,我跟方瑾能有什么?你别在这儿发疯,先进屋。


涂可,你别误会,我和楚昂真的只是朋友,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冷静点,好吗?方瑾走了过来,看着我笑,声音温柔,显得那么大方得体。


钱阿姨一脸责备,语气不快,想要拉我进门:是啊涂可,你收敛一点吧,像什么样子,让邻居看笑话。


满心的失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八年的感情,无论是对楚昂还是他爸妈,我都付出了全部的真心。


疫情封控,他在国外回不来,我像亲闺女一样,带他爸爸看病,安慰他妈妈。


他们老家还有个八十多岁的奶奶,亲戚也多,以往红白喜事、逢年过节,也都是我请假,开车带他爸妈回去。


甚至于我的驾照,都是为了方便带他爸爸去医院才考的。


我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这些年都用在了他们家身上,自己的爸爸去医院手术,竟然还需要别人帮忙照顾。


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他们全家放我鸽子,说忘了,记错了日子。


他爸爸压根儿不敢看我。


钱阿姨含糊其辞,还在打马虎眼。


方瑾站在一旁,看戏似的冲我笑。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愚蠢得像马戏团的小丑。


我很愤怒,眼泪唰唰地往下掉,突然疯了一般地踹他家的门:


我今天就是来发疯的!我收敛你妈!楚昂!我收敛你全家!


楚昂一脸震惊,反应过来后,怒不可遏地给了我一巴掌:


涂可,你闹什么!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打完之后,他愣了,我也愣了。


随后他又慌了,赶忙想要拉我的手:可可,对不起,你听我说……


他没机会说了,因为我爸爸过来了。


他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二话不说,上前给了楚昂一巴掌。


亲家,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呢!


楚昂妈妈,开始急了,指责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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