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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甜傅墨屿

傅墨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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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温度仿佛突然骤降,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姚襄还想说话,却已然被傅墨屿冷若冰霜的神情给震住。她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出了门。

主角:傅墨屿辛甜   更新:2023-04-12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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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墨屿辛甜的其他类型小说《辛甜傅墨屿》,由网络作家“傅墨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的温度仿佛突然骤降,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姚襄还想说话,却已然被傅墨屿冷若冰霜的神情给震住。她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出了门。

《辛甜傅墨屿》精彩片段

房间的温度仿佛突然骤降,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姚襄还想说话,却已然被傅墨屿冷若冰霜的神情给震住。

她不敢再多说,灰溜溜的出了门。

门被关上后,姚襄得意勾唇,她不信以傅墨屿的性子,能容忍辛甜这样放荡的行为。

五年来,即便傅墨屿从未承认过辛甜的身份,可对于其他女人,他向来都是淡漠疏远。

唯有她,仗着当年救过他的原因,能一直在他身侧。

可如今辛甜回来,一切又开始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分明他是恨她入骨的,却可以容许仇人的女儿爬上自己的床。

不,她决不允许!

总裁办公室内,傅墨屿只觉得怒火像是烧红了他整颗心。

他将手中的钢笔捏得有些发烫,脑海里全是辛甜那张楚楚动人的脸。

好,很好。

和别的男人鬼混生了孩子,竟然还打着所谓前妻的情分来找他,怎么敢的啊?

既然她喜欢玩,那他就陪她玩个够!

医院,辛甜才刚把安安哄睡,便接到了傅墨屿的电话。

出狱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

心中顿时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清了清嗓子,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的人,声音比往常还要冷漠几分,匆匆留下一个地址,便挂断了电话。

辛甜看着熟睡的辛安安,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安安,坚持一下,只差一点点,妈妈就可以给你动手术了。”

“到那时候,妈妈就带你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忘了所有人,我们重新开始。”

她将被子轻轻给安安盖好,换上衣服打了个车前往傅墨屿给的地址。

车子在市中心最豪华的会所门口停下,辛甜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招牌,不由有些怀疑。

以傅墨屿的性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为了安安,哪怕是虎穴龙潭她也得闯。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她一路走到会所顶层楼最豪华的包间。

推开门,她一眼便看到包厢里浩浩汤汤的做了十几号人,而傅墨屿含着笑,正坐在首位,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主角登场了。”

众人哄堂大笑。

“原来傅少说的是真的,我们还当傅少在和我们开玩笑呢。”

“是啊,谁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Ӽɨռɢ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沦为站街女,一个电话便能让她来摇尾乞怜。”

“今时不同往日了,树倒猢狲散,她一个坐过牢的女人,除了这张脸有点用处,还有什么资本呢?”

看着众人不屑的眼神和讥讽,辛甜这才明白,傅墨屿今日叫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缓了缓神,将心底的痛苦隐去,无视众人鄙夷的眼神,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晃到傅墨屿面前,伸手自然的揽住了他的脖子。

“傅总,怎么这么急着叫我来,是想我了?”

傅墨屿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推开,眼神扫了扫身边的人。

“你不是一直让我顾念情分吗?可以,今天我帮你找了份工作,只要你把大家服侍得开心了,一高兴赏你个百万千万的,你也不必低三下四的日日来求我。”

这话像根毒针似的,扎得辛甜生疼,他真这么恨她,要让她像个妓女一般,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

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安安,她将撕心裂肺的痛苦深压心底,面上仍挂着笑容,“是吗,太好了,那我可真要谢谢傅总了。”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酒后自顾自的挨个去给人敬酒,也不管人家给不给她面子,她便端着酒杯在人前一饮而尽。

有喝了酒的,仗着酒劲伸手在她腰间徘徊,她竟也不反抗,反倒是笑着朝来人抛了个媚眼。

那人收到鼓舞,越发的胆大,竟然开口向傅墨屿要人。

“傅少,这辛小姐不愧是绝色,不知道我今晚有没有荣幸,能尝一尝她的滋味。”

傅墨屿脸色平静,心里却像烈火一般灼烧。

他将冰冷的目光看向辛甜:“那要看辛小姐的意思了,不过我想只要陈总能出得起价钱,辛小姐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辛甜胃里像是吞了只苍蝇,恶心只得想吐,却还是强撑着勾起明艳的眸子,灿然一笑:“傅少说的是,我本就是这样的人,只要各位出得起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一出,其他人立刻蠢蠢欲动。

“我出一百万!陪我一晚!”

“早就听说辛甜这女人心比天高,当年除了傅少谁也瞧不上,今天为了钱,不还是得跪着求老子,今天我非得让她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这种女人你也瞧得上,还不知道被多少ʟʋʐɦօʊ人碰过,脏都脏死了……”

“管那么多干嘛,中看就行,我出两百万!”

最后,辛甜被五个男人拍下。

五个男人簇拥着她,上下其手的揽着她就往房里走。

这个圈子里素来不缺肮脏事,更何况这事的主角还是素来风姿绝代的辛甜,众人自然是迫不及待。

傅墨屿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看着在人群里觥筹交错,左右逢源的辛甜,胸口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那团烈火将他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忽然,辛甜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却足够让人怒意上头。

曾经那双眼里只盛满他一人的星眸,仿佛再也看不见了。

应该说是,从她认罪那天起,曾经眼里只有傅墨屿的辛甜,便再也不见了。

身后的房门重重关上,傅墨屿简直可以想象到,门后的辛甜,会用怎样极尽妩媚的姿势,躺在其他男人身上。

一想到那张白皙的脸,对着其他人笑,因为动情而涨得通红,他便气得整个人都要炸裂。

这种无法自控的情绪让他愤怒到发狂。

傅墨屿一脚踹开房间门,砰的一声巨响,房内几人瞬时一脸诧异的看向傅墨屿。

“傅总也要一起?”

“滚!”

花瓶砸在墙上,发出几声巨响,傅墨屿阴沉着脸,将房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

气氛顿时仿佛降临到冰点,众人还在发愣,傅墨屿藐视众人,语气冷得像是结了冰。

“还要我重复一次吗?都给我滚!”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众人顿时作鸟兽散。

辛甜看着仓皇离去的人群,正要穿上衣起身,身边已经涌过一阵劲风,她整个人都被揪起来,甩在了沙发上。

鼻腔里充斥着酒精和古龙香水的味道,辛甜来不及回过神,便被傅墨屿揪着一路拽到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将冰冷的水花对准了辛甜。

“脏!真脏!”

“他们是怎么碰你的?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啊?”

辛甜被冷水冲的上了头,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笑出了眼泪,“傅总,我脏不脏关你什么事?哈哈,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吃醋,我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傅墨屿怔住,随后立刻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变成这样,是你活该!辛甜,医院的那个孽种是谁的?”

她用力推搡着擒住自己脖子的手,边推边笑:“你管得着吗?我在监狱里睡了那么多男人,孩子是谁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保安的,又或许是乞丐的呢……”

傅墨屿气急了,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一边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敢穿当年他最喜欢的白裙子。

白色象征纯洁,她也配?

随着“撕拉”一声响,裙子顿时被扯破,辛甜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

而与此同时,傅墨屿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在她的后背上,有一大块疤痕。

他记得,七年前的一场事故中,是姚襄奋不顾身挡在他的面前,救了他一命。

而姚襄也因此后背留下一块碗口大小,永远不能消失的疤痕,为什么辛甜这个女人后背同样的位置,也有这样一块疤痕。

他的手不自觉触碰上那道疤,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这里,是怎么回事?”

辛甜转过身,将已经残破的衣服搭在肩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这里啊,为了抢一个男人,被牢里的女人打的……”

疯了,他简直是疯了,居然还会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心软。

傅墨屿厌恶的甩开手,他盯着辛甜,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击穿。

“捡起你的衣服,有多远滚多远!”

辛ʟʋ甜拿起一条浴巾包住自己,虽然包厢里开了空调,可已是深秋的天气,还是冻得她有些发抖。

她看向傅墨屿:“傅总,钱呢?”

她的话让傅墨屿的怒火更甚,反手便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辛甜,你贱不贱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钱?”

辛甜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她眨了眨漆黑的眸子,笑得没心没肺,“傅总,话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可以靠这一趟赚很多钱的,是您亲手赶走了那些人,就得独自承担这个后果。”

“您要是不愿意给的话,我再重新把那几位给找回来。”

“你敢!!!”

傅墨屿只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辛甜气疯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唰唰签上一个数字,而后狠狠扔到她的面前。

“滚,你敢再去找他们,我敢保证,你那ᶻᴴᴼᵁ个孽种也活不了!”

辛甜捡起支票,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后,心脏狠狠漏了一拍。

她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低声道:“谢谢傅总,您放心,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来碍您眼!”

说完她裹着浴巾,就这么出了门。

出门后,她立马打了个车径直前往医院。

直到上了车,她才将那张支票紧紧的攥在掌心,泪如雨下。

司机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忍不住问:“姑娘,怎么哭成这样?”

辛甜连忙擦干眼泪,“我不是哭,我是喜极而泣,我攒够了钱,终于要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了。”

三百万,三百万……

正好是安安手术费的数目。

安安,妈妈终于能救你了……

等做完手术,我们就立马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自那天的事情过后,整整三个月,辛甜都没有再出现在傅墨屿的眼前。

原以为以她现在的性子,一百万不到一个月,便会被她挥霍干净,然后舔着脸再找上门来问他要钱。

可是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竟然没有半点关于她的消息。

傅墨屿不愿承认,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乱了方寸。

派出去的侦探遍布全国,可她的消息却石沉大海,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出现一样。

“查,去查,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傅墨屿气得摔了电脑,桌上的文件更是被他扔了一地。

她就这么干脆,说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当真走得一干二净!

从头至尾,他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可这些,本就是辛甜和辛家欠他的。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再自找没趣。

正当他打算拿起电话通知侦探停止调查时,助理拿着文件推门走了进来。

“总裁,您上次让我做的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他放下电话接过文件,上次在医院见到辛甜的那个孩子,大小不过4岁,虽然知道并不可能,但他仍然还是安排护士取了头发送去鉴定,如今结果正好出来。

傅墨屿并不抱任何希望,直接翻到文件最后面。

傅墨屿和辛安安,亲子DNA相似度为——



待看到那串数字,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深邃的黑眸瞬间蒙上一层白雾!

亲子鉴定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他和辛安安的DNA相似度无限接近于99.9%。

辛安安……ʟʋ

竟是辛甜在狱中为他生的亲生女儿!

傅墨屿死死地盯着那封亲子鉴定书,灼灼的视线几乎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辛安安是他和辛甜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在看见亲子鉴定书上,显示辛安安的年纪为四岁零六个月后,傅墨屿才终于确定,辛安安竟然真的是他的孩子!

也就是说,辛甜在被他送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辛甜为何不告诉他?!为何要独自一人在狱中将孩子生下!

吃人不吐骨头的监狱是什么地方,辛甜怎么敢在那里面生下他们的孩子?!

去取辛安安头发的时候,医院的护士告诉过傅墨屿,说辛安安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在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每天都需要巨额的医药费用来续命,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辛甜出狱后和五年前判若两人的举动,傅墨屿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辛甜哪里是沾染上了什么赌博,而是在从他这里套走给辛安安做心脏移植手术的医药费!

三个月前,傅墨屿被辛甜不知廉耻的模样气得发狠,一口气在支票上写了三百万。

想到辛甜那天微动的神色,说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傅墨屿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给的那三百万,定是足以支付辛安安做手术的医药费了。

怪不得……

怪不得从那以后,辛甜便杳无音信,原来是带着他的钱和他们的孩子,远走高飞了!

傅墨屿几乎要气得发疯。

辛甜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敢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

孩子……谁允许她未经他的允许,就擅自生下他们之间的孩子的!

傅墨屿蓦的想起,多年前他还和辛甜在一起的时候。

她曾用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带着盈盈笑意看着他,柔声说道:“墨屿,等我们结婚以后,我要为你生一儿一女。我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彼时的傅墨屿,还是那个对辛甜百依百顺,极尽宠爱的傅墨屿。

他摸了摸辛甜乌亮的长发,柔声说道:“好,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到老,我们会幸福一辈子。”

谁曾想,如今不过几年的光景,傅墨屿和辛甜之间便早已物是人非。

她的确替他生下了一儿半女,可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辛甜如今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瞒着他,带着他们的孩子跑了!

傅墨屿死死的捏着那张亲子鉴定书,一双黑眸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十二年前,傅墨屿蓄意接近辛甜的时候,的确是为了报复她的母亲。

可他不得不承认,相知相伴的那七年,他对辛甜的情谊半分不假。

辛甜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最是勾人,傅墨屿早已在朝夕相处之中沦陷其中。

先对辛甜设下感情陷阱的人是他,可先越过雷池的那个人也是他。

他竟然在步步为营的算计中,爱上了辛甜这个像致命毒药一般的女人。

但骄傲如傅墨屿,偏执如傅墨屿,他难以接受自己爱上了仇人的女儿这一事实。

于是他在他们原定的婚礼当天,逼死了贺云丽,又亲手将辛甜送进了狱中。

傅墨屿要把贺云丽加注在他和母亲身上的所有伤害,都尽数还给贺云丽和辛甜这对母女!

可直到他如今得偿所愿之后,傅墨屿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报复的快感。

当傅墨屿看见失去了一切,面色枯槁的辛甜时,他觉得自己心中的大石头越来越重。

他有些后悔了。

傅墨屿抬手拨通了侦探的电话,咬牙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辛甜和辛安安给我找出来!”



狠狠的摔了电话后,傅墨屿怒气冲冲的在办公室里踱步。

自从辛甜出狱以后,傅墨屿感觉自己的生活因为她,每天都被弄得鸡飞狗跳,让他竟有些怀念起那七年和她琴瑟和鸣的日子了。

那时的傅墨屿面对着辛甜灿若桃花的脸,虽然有些时候会膈应她作为仇人之女的身份,但绝大多数时候竟是快乐的。

傅墨屿不是没有想过,其实就这样和辛甜过下去也不错。

可当他看见逼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还依旧活得好好的时候,傅墨屿怎么也忍耐不住,便最终还是将他的复仇之路走到了最后一步。

失去母亲的痛苦历历在目,傅墨屿要把那些贺云丽加注在他和母亲身上的痛,加倍奉还!

贺云丽死有余辜,可说到底,辛甜对当年的事情毫不知情,是他将她活生生的拉进了这摊泥沼。

傅墨屿拧了拧眉,忽地想起那天他在辛甜背上看见的那道疤痕。

那个疤痕,和七年前救他的那个女人因此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样。

可七年前救下他的女人分明是姚襄,辛甜怎么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疤痕?

辛甜的那道疤就算是在牢里被人给打的,又怎么可能做到与当年的那道疤分毫不差?

傅墨屿记得,在辛甜没有进监狱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

可当她被各方证据针对时,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姚襄,并没有出庭为她作证,也彻底断了她想要翻案的念想。

而当年,也正是姚襄提供给了傅墨屿,辛甜犯罪的证据,这才让傅墨屿有理由将她告上了法庭。

七年前,姚襄在那场事故中救下了傅墨屿,他问姚襄想要什么回报,只要是他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

姚襄说她的要求不多,只是想要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傅墨屿这才给姚襄在旷世集团的秘书办谋了份闲职。

傅墨屿细细想来,在旷世集团秘书办的这些年,姚襄的确是有些僭越了。

尤其是在辛甜入狱后,她曾屡次暗示于他,想要和他更进一步,却都被傅墨屿不动声色的拒绝了。

因为顾念着姚襄当年救下他的恩情,这些年来,傅墨屿对她屡次开恩,对她在工作上的失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在公司里狐假虎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以说,姚襄完全是凭着自己当年对傅墨屿的救命之恩,在旷世集团横行霸道。

而旷世集团的其他人,也正是因为知道她和傅墨屿的那层关系,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傅墨屿忽然想起,几个月前,也正是姚襄刻意误导于他,说辛安安是辛甜和别的野男人生下的孩子,并非是什么狱友的孩子,这才让他失了理智。

可傅墨屿从未说过,那孩子是辛安安狱友的,姚襄怎么会知道?

而姚襄和辛甜更是早就撕破了脸,所以她定是不可能从辛甜那得知消息的。

越是深思,傅墨屿越是觉得,姚襄的身上疑点重重。



曾经辛甜和姚襄交好的时候,傅墨屿见过她几次。

当时他对姚襄的印象便是,觉得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可这五年来,傅墨屿不止一次听见姚襄在他的面前诋毁、贬低辛甜。

她们曾经不是十分要好吗?为何姚襄在和辛甜闹掰之后,竟与从前傅墨屿对她善解人意的印象判若两人。

此前傅墨屿被仇恨蒙蔽,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如今仔细一想,却觉得匪夷所思。

反观辛甜,在和姚襄闹掰之后,傅墨屿从未听过她说姚襄的一句不好。

念及此,傅墨屿觉得疑点重重,忍不住拨通了助理的内线电话。

“你派人去查查,七年前的那场事故,姚襄究竟在不在场。”

其实,想要知道姚襄究竟是不是七年前那个救下他的女人,最快准稳的办法,就是再次确认她背后的疤痕是否和当年救下他的那个女人的一样。

傅墨屿拧了拧眉,随即将视线看向上午递来的那封宴会请柬,不由得心生一计。

他派人准备了一条露背的礼服,随即将姚襄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原本还在苦恼于,这几个月就连她也不能未经允许进入傅墨屿办公室的姚襄,听见傅墨屿的传唤,立马喜上眉梢。

她掏出化妆镜,飞快的补了个妆,这才扭着腰进了总裁办公室。

秘书办的一众人等,早就已经对姚襄的这种献媚举动见怪不怪了。

姚襄踩着高跟鞋,信步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看着低头处理公务的傅墨屿,她心中微动。

眼前这个矜贵俊朗的男人,她早已喜欢了很多年。

她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如今铲除了辛甜这个最大的对手之后,她距离那个位置,便仅剩一步之遥了。

想到这里,姚襄勾了勾唇,走到了傅墨屿的办公桌面前,掐着嗓子喊道:“墨屿,你找我什么事?”

傅墨屿抬起了头,仿佛在听见她的声音之后,才知道她进来了似的。

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将桌上的宴会请柬递给了姚襄。

“今晚这场宴会,我必须得出席,但我还缺一个女伴。如果姚秘书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参加。”

傅墨屿的语调平淡无波,仿佛真的只是公事公办的工作安排一般。

可这姚襄的心中早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傅墨屿要带她一起去参加宴会!

从前辛甜还在的时候,作为傅墨屿最得力的助手,以及他的旧情人,像这种出双入对参加宴会的机会,从来都只有辛甜的份。

而辛甜入狱之后,傅墨屿鲜少参加这些宴会,就算是非去不已,他也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前往。

因为傅墨屿本就是如此,对旁的女人都极其淡漠疏远。

这五年,姚襄曾经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希望傅墨屿能带她去出席宴会,可每每都被他不动声色的拒绝。

可这一次,傅墨屿竟主动提出让她陪他出席!

姚襄开心极了,她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点了点头:“墨屿,我有空的。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有空。”

傅墨屿微微一笑以示回应,随即看向了另一侧的沙发。

“那是我派人给你准备的晚礼服,你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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