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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长篇小说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萧鹤野苏媞月,由作者“小亦绵”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萧鹤野苏媞月   更新:2024-05-03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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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鹤野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萧鹤野苏媞月,由作者“小亦绵”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还有你,菀嫔,按位份你是嫔,本宫为妃,怎么……一口一个姐姐的喊着,也不见得妹妹你给本宫磕一个头?”

苏媞月瞪着菀嫔,半点面子也不给:“你也给本宫跪下!今日本宫就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你!”

菀嫔没想到一个不得宠的后宫冷妃居然用位份来压自己,她伸手指了指苏媞月的脸,气急败坏道:“凭什么我要给你跪?你不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吗?我告诉你,淑妃……这事无论是去皇后娘娘还是皇上那里,你都占不到半点便宜。”

苏媞月最恨别人指着自己骂了,她扬手重重给了菀嫔一巴掌:“哪个嬷嬷教你的规矩?妹妹你这手指头是不是不想要了?嗯?”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菀嫔被打的失了理智,捂着自己的脸,喊着就要冲上来打苏媞月,却被她自己手底下的两个宫女给拉住了。

“菀嫔娘娘息怒,打不得打不得……”其中一个小宫女死死抱住菀嫔的手边哭边劝。

这不劝不行啊,纵然淑妃娘娘不得宠,可再怎么说,位份比自己主子高,这若是打下去,就是以下犯上了。

要知道,这可是宫里的大忌。

苏媞月站在原地,半点也没有慌乱,菀嫔若是敢动她一下,便只管让她来。

苏媞月冷哼一声,说:“菀嫔,要说这规矩,你身边的奴婢都比你知道的多。本宫手底下的奴才犯了错,冒犯了你,你可以打骂发泄,但你不能滥用私刑,更没资格要了他的命……”

菀嫔捂着自己的脸,又气又恼,红着眼眶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侍女,往长生殿方向哭哭啼啼的跑去。

菀嫔委屈死了,明明她有理但是却被苏媞月这般欺压。

说也说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只能去找皇上评评理了。

可不巧的是,此时的皇上正在寝殿里和姬贵妃洗鸳鸯浴,根本没时间见她。

菀嫔没法了,只能转头跑去永寿宫找皇后娘娘……

这宫里人人都知道,眼下皇上最宠爱的嫔妃,姬贵妃是司礼监掌印萧鹤野的人。

而菀嫔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她才会这般恃宠生娇,蛮横跋扈。

反正,左右都是她的靠山。

……

东阳门甬道上,看热闹的那些人尽数散去,只有小安子浑身是伤,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着。

琉宛把白狐裘裹在苏媞月身上,伸手轻轻扶着她。

苏媞月看着满地散落的木炭,再看看小安子被那些人打得鼻青脸肿,有一只眼皮子都被打破了正往外蹭蹭的冒着血,这样下去,小安子的那只眼睛怕是真的要瞎了。

“小安子,你先起来。”苏媞月于心不忍,轻声开口道。

小安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青芜见状皱了皱眉,弯着身子去拉他。可还是被小安子挣脱了,他低着头,哑着嗓子说:

“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奴才给娘娘闯了大祸……”

“娘娘,小安子死不足惜,您可千万不要因为奴才,惹了菀嫔,皇后娘娘和皇上。”小安子边哭边说,还一边重重的磕着头。

青芜见他如此,也心疼的不行,毕竟还在锦绣宫的时候,小安子就一直任劳任怨的跟着她们。

那时候小安子才进宫,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说起来……比苏媞月年纪还要小一些。

青芜小声说:“娘娘,小安子从来没有惹过事,这次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肯定被吓坏了。”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媞月想着,她来了大半天了,也不见萧鹤野出来看看新邻居,这左邻右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萧鹤野一直冷面相对,那以后她可就不好办事了。

这样想着,所以苏媞月就胡乱问了李寻一句。

李寻顿了顿,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故意问道:“奴才不知娘娘问的是哪件事?”

说起来,让萧鹤野z情绪起落的,一来是昨天苏媞月在房中大闹一通砸碎了萧鹤野最爱惜的贺兰砚;二来是苏媞月自作主张要搬来听雨楼;三来是苏媞月搬家动静太大,吵得萧鹤野心神不宁。

可这些,苏媞月却全然不知。

“哪件事?”苏媞月蹙着眉心,又重复了一遍。

李寻道:“娘娘要问的是不是关于昨日您在督主房中……那事?”

“嗯,本宫昨日离开后,他生气了?”

李寻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不知所措道:“昨日好像娘娘的火气更大一些吧?督主他……并没有很生气。”

嗯,督主没有生气。督主只是大晚上不睡觉,出宫了一趟。他回来的时候,薛氏一族满门被灭……

这事李寻没敢跟苏媞月说。

还有,纵然那薛玉犯了事,理应由大理寺审问过后才定罪,就算他真的该死,按照正常程序,他还可以多活些时日。可薛玉运气不好,触了萧鹤野的霉头,刚好萧鹤野心情也不算好……

这事,李寻也没跟苏媞月说。

闻言,她尴尬的笑了笑,红着脸说:“本宫昨日有些失态了,吓着你了,李公公?”

李寻摇摇头 ,吓到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震惊。

这位淑妃娘娘,人小脾气大就算了,居然敢在督主面前闹到那个地步,这事若是换了常人,估计明年今日,坟头草都该三尺长了吧。

“哦对了,李公公,本宫托人带了些湘山云雾茶来,想着送给你们督主品一品,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李寻“嘶”了一声,想了很久也没想起这茶叶的名头,于是小声询问:“云雾?”这是什么茶?李寻听都没听过……

苏媞月点点头,介绍道:“云雾产自九江一带的湘山上面。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本宫觉着这云雾泡出来的茶水,汤色明亮,且口味醇香味甘,留于口齿间,香凛绵延。”

“娘娘还懂品茗?”

“不算行家,是本宫瞎琢磨的。等会儿你回去时,顺带给你们督主带一些。”

李寻回:“是。”

入夜,万籁俱寂。

趁着沉沉夜色,夜阑阁内,有一黑影偷偷摸了进来。

“吱呀”一声,萧鹤野的房门轻轻被人推开,生怕把里面的人吵醒,才进门她就把鞋子脱了,光脚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彼时屋内一片漆黑,并无半点光亮。

苏媞月听着床上人呼吸均匀,想着他已经睡熟了,所以大着胆子悄悄爬上了萧鹤野的床。

等她躺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娘娘,您这是爬奴才的床爬上瘾了?”

苏媞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侧头望着萧鹤野:“你不是睡着了?”

“奴才睡眠浅,娘娘开门的时候,奴才就已经醒了……”

苏媞月问:“那你不吱声?万一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想要害你的人怎么办?”

黑暗中,萧鹤野翻了个身,正对着她,说道:“那就要看看是他下手快,还是奴才下手狠了。可若是刚才,奴才把娘娘当成敌人了,娘娘该怎么办呢?”

苏媞月有些心虚道:“那……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萧鹤野一直望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幽深的眸子里俨然多了几分温柔。

回到夜阑阁,才走到外院,李寻见他回来,小跑着过来,说:“督主,怎么这么晚才回,副督主在西厢房已经等了您快半个时辰了。”

闻言,萧鹤野皱了皱眉,说:“寒舟来了?”

“是,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知道了。”萧鹤野冷言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转头往上望了一眼听雨楼那间微微亮着光线的房间,阴沉着脸往内院走去。

西厢房离萧鹤野住的房间不远,穿过走廊,往左拐就到了。

那里是他的书房,李寻不知从哪里找了好些花花草草的盆栽放在里面,书架上花盆比书还要多一些。

萧鹤野推门进去,里面一盏油灯也没有点,一片漆黑。

关上门,只听见一声接着一声,圆珠子滚落在木桌上的声音,咚、咚、咚……

寒舟慵懒的坐在桌案后的长椅上,一只脚随意弯曲着放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则长长的往外伸展着。听见门响,知道萧鹤野走了进来,嘴角动了动,但还是继续玩着手里的珠子。

萧鹤野在桌上拿了火折子吹燃,点亮油灯,紧接着,屋内亮起来,两人视线交错,然后相视一笑。

寒舟先开口:“哥。”

他收起珠子笑了笑,问他:“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

萧鹤野顿了顿,随手拉了个圈椅坐在寒舟对面:“去内务府办了点事。”

“哦。”寒舟挑了挑眉,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去找女人了。”

萧鹤野冷瞥了他一眼,脸色阴沉。

寒舟努了努嘴,连忙坐直了身子不再和他开玩笑。他伸手倒了杯热茶挪到萧鹤野面前,斜着眼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张冷峻的脸,狐疑的问:“哥,你嘴怎么了?”

萧鹤野垂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没怎么,破了。”

“寒舟,你怎么进宫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放下茶盏,面色平静。

寒舟那双好看又邪魅的丹凤眼眯了眯,说:“想哥了,想给哥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通报。哥不会怪我吧?”

“无事,只是以后你进宫还是先让人传信给我。”

“知道了。”寒舟随手翻了本书,拿在手里看着。

萧鹤野起身,走到书架旁,从其中一个暗格里拿了一个信封递给他。“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还是在东厂里待着太无聊?”

寒舟接过信封,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边看边兴奋的说道:“哥,咱们的计划开始了?”看着信封里那张名单,寒舟邪笑着舔了舔嘴唇,满意道:“什么时候行动?”

“明晚。”萧鹤野目光森冷,沉沉的望着他,说:“记得处理干净些,太子殿下既然回来了,那就多送几份大礼给他。”

寒舟用手指弹了弹那份名单,“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

寒舟起身,又重新将名单塞回信封里,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往外走去。

萧鹤野望了望桌子上的信封,淡淡开口:“不拿走吗?”

寒舟嗤笑了一声,歪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信道:“哥,都在这儿了。”

是了,萧鹤野差点忘记寒舟这人的独门秘籍是,过目不忘。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寒舟天资聪明,看书习武学一遍就会,这是他的天赋。

萧鹤野走过去拍了拍寒舟的肩,率先出了厢房的门,说:“我送你。”

寒舟望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咧着嘴角,笑得像个小孩子。紧接着,他快步跟上去,手肘搭在他肩上,和萧鹤野并排一起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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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腔调,从喉咙里慢悠悠的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属下正有此意。”

“行了,退下吧。这事咱家心里有数了。不必再查,反正你也查不到什么。还有,你回去盯一盯副督主……”

“是。”

黑衣人心有疑惑但不敢再问,他想不通为何督主要交待自己盯着副督主。

在东厂人尽皆知,萧鹤野和寒舟两人亲如兄弟,恐怕萧鹤野最信任的人,全天下只有寒舟一人了。

回完话,正要从门口退出去。

“滚回来。”萧鹤野无奈瞪了他一眼,语气凌厉:“走后门,顺便把你的垃圾也带走。”

黑衣人愣了愣,然后弯着身捡起地上那团被揉皱的纸,然后一言不发的从隐藏在书架后面暗门离开了。

萧鹤野双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袖炉。

苏媞月一路走来,进了门后发现除了萧鹤野其余一个人都未曾看见,心里有疑惑。

李寻说他在房内会客,可是……苏媞月却连人影的都未曾瞧见,一路走近也没有看见有人从房里出去,莫不是长翅膀飞走了?

她蹙了蹙眉,没有多想,提着裙裾踩着小步子往萧鹤野身边走去。

“掌印……”

苏媞月一脸委屈,撅着小嘴伸手去拉他手臂上的衣袖,摇啊摇,“你可要替我做主,我被人欺负了……”

萧鹤野侧着头,缓缓望向她,唇角勾了勾,问:“奴才怎么听说是娘娘打了菀嫔?怎么现在您也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不是恶人先告状,掌印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不知道就别道听途说,人家可是要来找你说理的,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娘娘是来说理的,还是想让奴才帮你的?”

萧鹤野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人,腾了一只手将苏媞月那只小手握在手中,轻轻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

除了昨夜,难得能看到萧鹤野这般主动的挑弄她。

苏媞月娇嗔了一声,顺势往前一倒,身体柔柔的坐在他腿上去了。

“确实是小安子有错在先,但菀嫔咄咄逼人,不给小安子留条活路,掌印……你说,这事我该不该管?”苏媞月躺在他怀里,抬手理顺了萧鹤野胸口被自己弄皱的衣服,接着说道:

“且不说小安子是我的人,就算是别的行宫里出来的下人,这事我也是看不下去的。”苏媞月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正义的模样。

萧鹤野一只手环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抬到面前牢牢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他低头嗅了嗅苏媞月指尖的气息。

他问苏媞月:“娘娘是用这只手打的菀嫔吗……嗯?”

萧鹤野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冷沉沉的,听不出里面情绪的好坏,他的心思和脾气总是这样,冷冷冰冰的,让人捉摸不透。

“嗯”。苏媞月点点头,有些心虚。

得到肯定的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抓着苏媞月的手指,放进嘴里咬了咬……

从拇指到小拇指,依次咬了个遍,力道不算轻也不算重。

“掌印……”苏媞月眨巴着水湾湾的眼睛,又柔柔的唤他。

昨晚可是萧鹤野自己说,要陪她玩,陪她演的……这件事如果他不帮苏媞月,恐怕他们之间的这个危险游戏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萧鹤野咬完她,又亲了亲苏媞月的手背不急不慢的说道,“啧……小安子犯错,菀嫔罚了他;菀嫔以下犯上,娘娘也罚了她;娘娘出手打了皇帝的宠妃,奴才刚才也罚了娘娘了,按理说,这事应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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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夜阑阁回锦绣宫的时候,已是酉时,仅有的一点点阳光彻底被乌云遮住。

苏媞月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着,周围只听得见脚踩在雪地上,吱吱的声音。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清醒了几分,慢慢开始恢复了些理智。

不管不顾的闹完了,也发泄完了,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不对,也不是委屈,是屈辱。屈辱和无助,还有被萧鹤野这个死太监故意设计的愤恨。

看来有时候雪过天晴也不是什么好事,苏媞月情绪简直糟透了。

进了冷清落寞的锦绣宫,苏媞月从外院行至内院也没见个人影,这几个丫头不知道在哪里躲懒呢,她嘴里念叨着。

可人还没进房间,苏媞月就被走廊房檐上突然落下的积雪砸中了。积雪很厚,但好在那东西不结实,砸在身上不算很疼,可雪落在她头顶,顺着柔软的青丝滑进了苏媞月的脖颈,钻进了她前胸后背,冻的她瑟瑟发抖。

苏媞月望着屋檐上的积雪,破口大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连你也欺负我!”

琉宛和青芜在房里打扫,听见声音两人连忙跑出去迎她。

琉宛瞧见她头上身上沾满了雪,小跑过去,用帕子将那些残雪挡了下去,小声的安慰道:“没事儿,娘娘,咱们换身衣服烤烤火就好了。”

经历这么多事,从景心亭到夜阑阁,她又气又委屈,被琉宛这么温柔的安慰了一句,所有压抑在心底的伤心苦楚瞬间涌了出来。

苏媞月抱着琉宛,边哭边指着房檐骂道:“这破房子谁爱住谁住,还不如我府上的狗棚马厩,信不信我让人掀了你这不懂事的破房顶啊?!”

琉宛没吱声,转头望了望站在对面一脸懵的青芜……

锦绣宫条件是差了些,可这一年多来,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之前可从未听娘娘这般抱怨过,想来今日娘娘应该受了很大委屈才会这样吧?琉宛皱了皱眉,望着面前哭红了鼻子的苏媞月,也有些难过起来。

青芜挠了挠头,她心思不像琉宛那般细腻敏感,但既然说到这个房子……那她还真能说出点问题来。“娘娘,您还真别说,咱们这房子确实不是人住的地方。前几日大雪连天的时候,小安子就发现这院里东边小库房的瓦片掉了好些下来,还好没砸到人,不然可就出大事了。”

苏媞月吸了吸鼻子,满脸不可置信哑着嗓子问:“真有其事?”

“千真万确,要不……奴婢带您瞧瞧去?”

苏媞月点点头:“这事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青芜道:“奴婢想着反正那间库房在东边,里面存放的也是一些杂物,平时很少有人会去那个地方,想着等天气好了,让小安子修一修就没事了。所以这事就没告诉娘娘。”

苏媞月跟着青芜去看了看,果然和她描述的所差无几。

苏媞月站在库房门前发了一会儿愣,紧接着那双如秋水剪瞳的眼眸渐渐明亮了起来。

*

那夜,永安城外发生了一件大事。徐州知府薛玉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被东厂的人抓住人赃并获后,就地斩杀。连同整个薛府上下共三百九十八人,无一幸免。

值得一提的是,那日上奏弹劾萧鹤野的十几位官员之中,也包含了薛玉在内。

那夜,宫里还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因为近日来大雪肆虐,把锦绣宫一间房子的屋顶给压塌了。

萧鹤野刚好那夜出宫了,一直到次日辰时才回的夜阑阁。

“督主,事情就是这样的。淑妃娘娘派人来询问,该怎么办?”关于锦绣宫房子坍塌一事,李寻如实汇报给了萧鹤野。

隔着屏风,萧鹤野刚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染了些暗红血迹的双手放进盆里,仔细的清洗着,漫不经心回了句:“她怎么说的?”

李寻道:“淑妃娘娘说,锦绣宫属于南苑,这件事由督主做主。娘娘还说……”

萧鹤野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说什么?”

“娘娘还说,锦绣宫的房子本就陈旧不堪且长年失修,生怕下次坍塌的是她那间卧房……”

萧鹤野从屏风里走出来,没好气的说了句:“再老再旧,也是皇宫里的房子,怎么可能说塌就塌?”

李寻点头表示赞同:“督主说的是。”

这件事本来也不归他管,给妃嫔们分配住所是内务府的事情。

萧鹤野本想一口回绝了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处理。

“南苑可还有空着的房子可以住人的?”萧鹤野问李寻。

李寻说:“空房子倒是很多,只是……和锦绣宫的条件差不多。”

萧鹤野走了两步,在大理石长案旁坐下,瞥了眼裂成两半的砚台,揉了揉太阳穴,冷冷说了句:“你去跟她说,那些没人住的地方,让她随便挑。”

“是。”李寻退了出去,然后去锦绣宫回话。

……

“他真是这样说的?让本宫随便挑?”苏媞月一袭紫色宫装,裙裾拽地,仙气十足。此时她站在房门口,双手叉腰,眼神紧紧盯着来回话的李寻。

李寻道:“回娘娘,是的,随便挑。”

苏媞月道:“本宫和你们督主住一起行不行?换句话说……本宫住夜阑阁行不行?”

李寻:“……”

李寻自然不敢开口乱讲话,但他心里想的是:娘娘住夜阑阁,那让他主子住锦绣宫不成?

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改口道:“那本宫住听雨楼,总可以了吧?”苏媞月故意选的那个地方,听雨楼和夜阑阁只有一墙之隔,近得不要再近。

李寻犹豫了片刻:“娘娘,督主常去听雨楼看书会客,那里怕是不妥。”

“你们督主自己说的,只要是没人住的地方随我挑。本宫问你,听雨楼住人没有?”

李寻摇摇头,没敢吱声。

苏媞月心满意足道:“那就这么定了,李公公慢走不送。”

苏媞月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卧房。

“可是这……”李寻抬了抬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惜他话还没说完,青芜冲他摆了个鬼脸,然后重重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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