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大,牵引的她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汹涌再次反弹回来。
清明赶忙回身,将她稳稳扶住。
他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不许我去?”
胸口处好受了些,虞夕躺在榻上却说不出来话,只是首首的看着他。
以往她也是这样独断专行,一遇到不想说的就闭口不言。
五年都这样过来了,他每一次都会让步,可是这次他却不想遵从。
闭上眼脑中清晰了很多,虞夕思量着开口:“此时京中盛传……是本宫派人刺杀六皇妹……江君奉平日为人和善……若是传出本宫被他下毒的消息……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杀害的嫌疑……”她讲话向来都是条理清楚,清明知自己说不过她,只得沉默着起身去向里面找那些解药。
都是些好用的名药,从边关回京时舅舅特意给太女带的,其中有一味可解百毒的解药,不想这时却真的派上了用场。
看着清明将药掰开喂到了虞夕口中,拾欢总算止住了眼泪。
两个眼睛肿得好像桃子似的,虞夕不禁有些动容。
曾几何时她独自一人住在宫外,何人曾给过她关心,不曾。
当然,除了如姑姑和宋澜安。
现在如姑姑不知去向,若是她知道自己……还有宋澜安……两人明明说好了,等到第二日他就进宫请凤君下旨赐婚。
可却不想当晚就传来她丧命的消息。
宋府内宋澜安颓丧的坐在地上,脚边尽是散落的酒瓶。
他还是不敢相信,仅仅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心上人的离世让他肝肠寸断。
眼上又附上一层水光:“明明……就己经说好了……”口中不断重复着,重复着两人当初的誓言。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哽咽:“阿夕……你怎么就不能再等等我……”脑海中不断回忆着两人最欢乐的时光,那是虞夕在宫外时仅存的欢乐。
夜幕降临时的皇宫显得更有威严,此时各宫殿的宫人们忙进忙出,唯有德轩殿内显得格外寂静。
皇长女瑜王炘此刻正陪伴在凤君的身侧,近来宫中事多朝中更是动荡不安,这些日子可真是苦了母亲了。
看着奏章不知想到了什么,凤君眉头微蹙将手探向一旁的茶杯。
瑜王炘连忙将准备好的茶水呈上,因为是新沏的茶所以还有些烫嘴,于是她将茶水吹了几下这才递了出去。
感受到身边人的心细,凤君向着一旁看去,这才发觉身边侍奉的不是苏彻,而是皇长女虞炘。
一时间看奏折看的入迷了,竟然连瑜王炘是何时来的她都未曾注意到。
想到这里凤君语气中多了些关怀:“夜里风大,怎么也过来了?”
其实这些天都是她陪伴在母亲身旁,只是她太不起眼了而己。
毕竟,京城中因为腿脚不便坐着西轮车的王爷,只有她一人。
说白了,她早就被皇室争斗排除在外了。
毕竟东御不需要一个瘸腿的残疾君王。
将心中的多番想法压下,瑜王炘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开口时己是波澜不惊:“儿臣心里想着念着母亲,于是就来了。”
“炘儿是最懂事的孩子了……陛下!
不好了陛下!”
苏彻从外间回来,正撞上宫人这慌乱模样,于是呵斥:“宫闱禁地,怎得如此喧哗!”
那人见是苏姑姑,这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连忙跪下认错:“奴婢知错!
是奴婢一时糊涂!”
龙椅之上凤君却有些好奇:“罢了,听听是何事吧。”
那宫人这才如释重负,抖着嗓子将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是……太女殿下……太女殿下今日在苍竹苑遭遇刺杀。”
太女?
苍竹苑?
遇刺?
太女去苍竹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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