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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强求怜爱:清冷弟弟隐忍多年爆发啦

沈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虞夏贺闻清是古代言情《强求怜爱:清冷弟弟隐忍多年爆发啦》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这边学校下课的学生,生意还算不错。虞夏习惯性用纸巾擦了擦桌面,丢进纸篓,然后耐心地等着上菜。贺闻清说要去买个东西,这会儿不在。刚刚贺闻清把那个男生弄得很尴尬,但他自己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般冷冷淡淡。他总是这样。在虞夏心里,贺闻清一直是个很自我的人。初一刚开学那会儿,班会课上,班主任曾明里暗里说班里有些同学没有集体荣誉感,不热爱班集体,太......

主角:虞夏贺闻清   更新:2024-03-21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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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强求怜爱:清冷弟弟隐忍多年爆发啦》精彩片段


干锅鸡的店铺并不算新,开了有几个年头了,桌椅有些陈旧,却被打扫得很干净。店主是个年近五十的大婶,系着围裙,用乡音热络地招呼着来往的顾客。

现在这个时间点,顾客多是这边学校下课的学生,生意还算不错。

虞夏习惯性用纸巾擦了擦桌面,丢进纸篓,然后耐心地等着上菜。贺闻清说要去买个东西,这会儿不在。

刚刚贺闻清把那个男生弄得很尴尬,但他自己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般冷冷淡淡。

他总是这样。

在虞夏心里,贺闻清一直是个很自我的人。初一刚开学那会儿,班会课上,班主任曾明里暗里说班里有些同学没有集体荣誉感,不热爱班集体,太冷漠,喜欢独来独往,就差指名点姓说是贺闻清了。

但贺闻清愣是连头都没抬一下,置若罔闻,笔下写数学作业的动作一刻没停。

诚然,贺闻清对于必要学习以外的集体事宜一向不抱有太大的热情,而在中学时代,集体荣誉感似乎是被刻在脑门上都需要去铭记的东西。

但尽管如此,他年级第一的位置总是雷打不动,远超第二名二三十分都是常有的事,这也让老师们又恨又爱。

加上他初中的时候模样愈发张开了,顶着一张属实漂亮的皮囊,就算性子清冷不爱说话,也很招人喜欢。

但对待家里人他又完全不这样,哪怕是虞夏跟随虞丽梅刚搬去贺家的时候,她所担心的来自原住户的冷眼也从未发生过,仿佛他的那些刻薄仅仅展现给不相干的人。

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从她的肩膀上方放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丝丝甜蜜的香气从奶茶盖子下飘了出来,唤回了虞夏的注意力。

“你真去买了?”她顺势看过去,原以为那不过是贺闻清帮她解围的说辞。

贺闻清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虞夏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好像确实如此,贺闻清对她一向言而有信,哪怕是偶尔有些无理的要求。

就连虞丽梅曾经都不争气地说过她:“你除了比闻清大了月份,占了个姐姐的便宜,哪还有姐姐的样子。”

那会儿家里的氛围还很和谐,虞夏挽着虞丽梅的胳膊尽情撒娇:“那你让贺闻清当你亲儿子算了。”

虞丽梅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可不是我儿子吗,你俩都是我的孩子。”

贺闻清正坐在餐桌上背当天的课文,听到她们这么说着,微不可察地低头笑了一下。

只不过,贺闻清唯一一次失信发生在分别之后的初三那年。

后面的回忆属实令人不愉快,思绪逐渐被回忆见缝插针地填满。虞夏有些不悦地咬了咬吸管,抬眼正看见贺闻清摆弄着手机,下一秒,店内连着的蓝牙音箱响了起来,播报着支付宝进账的金额数。

虞夏一个激灵,噌地抬起头来:“你付了?”

贺闻清似乎没察觉到她言语下的其他情绪,只是勾勒出寡淡的笑意:“以前出去的吃饭什么时候让你掏过钱。”

虞夏顿时有些急,她拉着贺闻清出来吃饭,就是挂念他大半夜还要去做家教,连上学的学费都得靠助学贷款。她不清楚贺家这几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的不追问不代表她不愿意尽力多照顾他一点。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虞夏不满地托着腮,说教起来,“你做家教也不容易,我是你姐,而且是我喊你出来吃饭的——”

在听到她这么说之后,贺闻清轻蹙眉,放下手机,头一回如此正式地注视着她:“虞夏,你说的对,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所以事实上你现在也不算我姐,不是么?”

顿时,虞夏噤声了,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印象中的那个很乖的弟弟——无时无刻不在做她小尾巴的粘人精,彼时正端坐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顿地撇清二人的关系。

虞夏甚至没有勇气去迎合他的目光,像是心尖被细密的针轻轻碾过,明明没有钻心的刺骨,却一下一下漫长地钝痛着。

在艰难地消化完贺闻清这句话的意思之后,她也想去说点什么,但刚刚张口,唇角便被扯得干涩到隐隐发疼,差点掉下眼泪来。

印象中,她并没有正面和贺闻清发生过很大的矛盾。

贺闻清从小就是个能忍的性子,有什么事儿也常常憋在心里不说,至于吵架,更多的时候是虞夏还未来得及爆发,对方就先她一步道歉了。

莫大的委屈和酸涩在她的胸腔中蔓延起来,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几乎喘息不过来。

时间宛如凝滞在空气中,寸步不前。虞夏自诩不是个泪失禁的体质,却清晰地察觉到一股温热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下一秒就会不管不顾地落下来。

直到老板娘吆喝了声:“大份干锅鸡好咯!”干锅鸡被端了上桌,放在桌子正中间。香味扑鼻,腾腾的热气氤氲着,二人的视线模糊,但谁都没有先动筷。

“对不起。”

良久以后,很轻的三个字响起,轻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事实上,早在那句伤人的话脱口而出的一瞬间,贺闻清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他不知道该如何道歉,这三个字在喉咙里翻滚了一遭又一遭,才如此艰难地吐露了出来。

因为经历过,所以他明白言语杀死人的力量。

他艰涩地咽了咽嗓子,一股铁锈味从喉咙蔓延出来,他垂眼盯着虞夏放在桌上的手,女孩纤细的手攥得很紧,几乎要把自己掐出血痕来。

她的手其实很漂亮,是从不曾沾染过家务重活的那种,指关节纤长,指腹饱满,甲面泛着健康的红润。

他突然想握住她的,想将她的掌心展开,然后问她疼不疼。

贺闻清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手犹豫地抬起,在即将触碰到虞夏的那一刻——

“贺闻清。”女孩轻飘飘地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贺闻清如梦初醒般收回手,惊觉自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覆水难收。

而后他就听到了一句让他弹指间坠入冰窖的话。

“从我和我妈搬到你家里开始,其实你就一直很讨厌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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