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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也是实力派作者“第五白”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4-02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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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也是实力派作者“第五白”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惊得合不拢嘴。

“这、这……”她颤抖着手指向陆承舆,“拓哥儿,你说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承舆看了一眼林姝音,他承认,她这突然的陈述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想过她会就这样大喇喇说出闺房之事。

只这的确是事实,他也不想再瞒着祖母,遂掀开袍角跪了下来。

“是孙儿的错。”

陆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头涌上一阵失望,又不得不赶紧安慰林姝音,“拓哥儿媳妇,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孙媳可是她为自己的最有出息的孙儿千挑万选的,可不能就被这么作没了。林氏虽然出身低了点,却是本朝的新贵,外祖父更是有着从龙之功又深受当今圣上信赖的勇毅侯。

这样的背景对他们这种前朝旧臣来讲,可太有用了。

“拓哥儿媳妇,真是委屈你了。”陆老夫人的眼里适时地流露出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拓哥儿鬼迷心窍,我帮你教训他!”

林姝音也想知道,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早点说出口,以致于后来……

安抚好孙媳,陆老夫人又开始数落儿媳妇,“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儿子儿媳没有圆房这样的大事你都半点不上心,真正不像话!”

周氏被说得抬不起头。

陆承舆膝行着往前走了几步,连磕了三个头,“都是孙儿的错,请不要责怪母亲。”

陆老夫人不住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姝音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家人表演,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

这时,陆承舆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她拱手行礼,“这些年怠慢了夫人是拓的不是,还望夫人原谅。只,拓有一故旧之女,因家里逢难,身世飘零,拓不忍她无依无靠,想聘她为贵妾,盼夫人成全。”

“拓哥儿,你这是疯了不成!”陆老夫人这下真的生气了,不和妻子圆房还要纳妾,生怕别人不跑是不是?

陆承舆不语,只倔强地盯着林姝音。

林姝音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心下冷笑不止。

上一世,他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候提出要纳妾。而她又刚好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有了孕,怀着愧疚的心理应下了他们所有的过分要求。

这一次,她可不愿意了!

林姝音用力掐住自己胳膊内侧的嫩肉,疼得她泪花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站起身,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承舆!成婚三载,你却如此辱我,伤透我心!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们和离吧!”

和离宣言一出,惠宁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陆承舆愣住,神情迷惘,似从没想过向来听话乖巧的妻子居然会提出要离开他,离开陆家。

陆老夫人急了,严厉道:“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和离这种话也不是能随便说的!我们陆家几百年来从没有出过和离之人,你也不会是例外!”

随后,她又缓了语气,“只不过,拓哥儿这次做的确实不妥,你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林姝音可不吃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她今日提出和离之事也只是想摆明自己的态度——免得这些人还以为她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冤大头!

至于从无出过和离之人?

她就要让陆承舆成为陆家百年第一人!

--

荷风院。

林姝音翘着脚躺在塌上,看着丫鬟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

阿满挠挠头,有些担忧,“姑娘,我们现在真的要回林府吗?”

“不回那里。”林姝音撇撇嘴,她爹林敞维可是她和离路上的另一大障碍,他可能宁愿她死了,也不想林家出了个与夫家和离的女儿。

阿满眼睛一亮,“那我们回侯府?”

林姝音摇头。

侯府她是要回的,但不是现在,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要去云回寺散散心。”她想了想,吩咐,“阿满和春燕随我去,其他人留在这里看家。”

她这次要去做的事注定身边只能跟着最信赖的人。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车房那边推脱说没有空余的马车,让我们过几天再去。”

这样就想阻止她出门?

真是太小看她了。

林姝音让阿满找出勇毅侯府的牌子,递给秋桐,“让李贵去侯府跑一趟,借辆马车回来。”

秋桐连声应下,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林姝音带着人顺利出了府。陆府的下人们倒是想拦她,但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府。

后院发生的事,他们前门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

这二少夫人是被二少爷气到回娘家了!

林姝音一上马车就吩咐:“先去朱雀大街!”

算上上辈子,因为缠绵病榻,她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出过府了,她有些想念街市热闹的烟火气。

阿满很兴奋:“好久没吃五香铺的酱肘子了,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吃一整个!”

林姝音咽咽口水,她也馋了。

不仅是酱肘子,她还想吃葱香猪油混沌、牛肉胡饼、卤猪蹄、烤羊腿……

反正世家贵女不爱吃的她都要吃!

马车从朱雀前街进去,没走几步,就被堵在了路上。

林姝音掀开车帘往外望去,只见这条街上最火的几家珠宝行和胭脂铺门口都挤满了各府的马车。

阿满也歪着脑袋往外看,“怎么这么多人?买东西不要钱吗?”

“胡说什么?”春燕给了她一个爆栗,解释:“还不是因为宁华郡主的探春宴,现在各府未出嫁的贵女都卯足劲想要出风头!”

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姝音叹息一声,心里对这些想要入宫伴驾的女子有些同情。

毕竟到她死的那一年,宫里都没有传出过哪个嫔妃有孕,朝里更是隐隐提出要给圣上过继皇嗣,以立国本。

想来宫里那位和陆承舆一样都不太行。

林姝音放下帘子,让阿满下车去买齐了想吃的东西,就吩咐车夫往云回寺去。

一路上,她和阿满两人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会儿吃点这个,一会儿吃点那个,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

去他的瘦弱纤细,她就要大口吃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猛的一下停住了,林姝音往前一倾,差点撞到车壁,还好阿满及时拉了她一把。

“李贵,走到哪儿了,怎么突然停下了?”春燕问。

李贵回道:“出城有一会儿了,离云回寺还有一段路,马车好像陷在什么地方了。”

林姝音向外看了看,整个道路显得有些荒凉,土质地面凹凸不平,几乎没有平整的部分,车轮下更是泥泞不堪。

眼看天色渐晚,她有些急,“还能走吗?”

李贵下了马车查看,眉皱起,以马车下陷的程度,得找人帮忙才行。

他照实说了。

林姝音有些犯难,她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现在路上的人也少,这一时半会儿的要去哪里找人帮忙?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小的动静。

林姝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笑起来,“这是马蹄声。”

有人过来了。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承舆的声音很低,仿佛陷入了某些深沉的回忆:“陆王两家是世交,从很早以前就有联姻的传统。我和她自小就定了亲,本来预备在她及笄后就成亲,只世事难料……”

风云突变,前朝迅速走向灭亡。

大邺建立,一朝天子一朝臣。陆王两家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各有各的难处。

“祖父和父亲自缢后,先帝虽有不快,但也不再为难陆家。”陆承舆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面容紧绷,“没过多久,她就亲自上门与我退了亲事。”

“陆承舆。”姝音淡淡叫他的名字,语气微凉,“你并不需要与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夫妻情义,早在上辈子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在她被冷落的那些日子,在她独自承担无出之过的那些日子,在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

她才不想管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苦衷痛楚。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姝音慢悠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开口:“陆承舆,如果你没成亲,我还会赞你是对所爱之人忠贞不渝的好男儿!可你不是,而你祸害的那个人还是我。”

“你觉得我能毫无怨言的理解、包容你?再大大方方成全你和她可歌可泣的爱情,看着你们恩恩爱爱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

陆承舆脸色铁青,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姝音冷嗤,“陆承舆,哦,不对,你们陆家人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全家都想既要又要,占人便宜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可笑!”

“我以前是年纪小才会被你们糊弄,现在不会了!”

陆承舆咬着牙,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闷声道:“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姝音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越笑越厉害,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人是有多自大,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她想要生孩子只能巴着他,求着他一样。

陆承舆难堪,“你笑什么?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

姝音微笑点头,“我是挺想要孩子的。”

陆承舆松了口气。

前几日,不知为何,城里隐隐有他不举的传言流出。母亲知道后,怒火攻心,还病了一场。祖母也整日担忧,吃不下饭。

这种事并不好直言澄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林氏怀孕。

他其实也并没有多排斥与她生孩子。她过生辰那晚,他也只是一时惊慌失措而已。回到院子冷静下来,他才察觉自己那颗心跳得有多快。

“可我并不想要你的孩子。”姝音补充道。

陆承舆沉了脸:“你这是何意?”

姝音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笑,“就是字面意思。我以后可能会有孩子,但一定不是你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施舍而来!

“林氏,你不要太过分。”

看他发火,姝音笑得越发灿烂,语调轻松:“我也不是不挑的,你被夏萤破了身子,我觉得膈应。”

“……你!”

陆承舆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姝音接着道:“况且,我后来也知道她是怎么得逞的。”

夏萤间或会去陆承舆的院子传话,偶然见到他对着书房里的一张女子画像出神,猜想那是他的心上人。所以她那日不仅给他下了药,还打扮成了那人的样子。

这男人,心里有人,身子也脏了。

姝音咋咋两声:“你的身心都不干净了,我看不上!”

--

勇毅侯府。

徐大标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宝贝外孙女,“柳家那个没为难你吧?”

他得到消息就从军营赶了回来,要不是姝音已经回家,他就要去宫里要人了!他才不管什么宠妃不宠妃的,他家宝儿最重要!

姝音上前挽着外祖父的胳膊,乖巧道:“今儿刚好碰到萧二叔,他给我解了围。”

徐大标有稍许茫然:“萧二叔?”

姝音笑着解释:“就是大长公主府家的公子,成国公世子萧钺。”

徐大标哦一声,心里的疑惑挺大,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的?

姝音为他斟了杯茶,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萧二叔以前在战场上受过很严重的伤?”

徐大标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多讲。

姝音越发好奇,“那他现在还不成亲是不是和他的旧疾有关啊?”

徐大标心下一动,宝儿怎么突然对那小子感兴趣起来了?

莫非是?

他掀起眼皮偷瞧自家外孙女的表情,面色坦荡,看不出什么。

其实,那小子除了身子弱了点哪哪儿都比陆家那个强。

只是有一点挺犯难的——自己与成国公称兄道弟,宝儿和他差着辈呐!不过,这俩人要真能成,萧铎那个老匹夫岂不是就要比自己矮一头了?

甚好,甚好!

徐大标捋着胡须美美地畅想着萧铎给他行礼的样子。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柳家人既然敢为难他家宝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过几日的大朝会,以勇毅侯为首的曾跟着先帝打天下的勋贵集团,以及以胡阁老为首的文官集团,竟罕见的共同上书弹劾诚意伯府——纵奴行凶、侵占良田,苛待奴仆、动用私刑、霸人妻女……

罪名虽然都不痛不痒,但皇上依旧震怒。

罚了诚意伯府三年俸禄。

过了两日,更是传出宫里的柳嫔被连降三级成了柳美人。

朝里风向一转,给诚意伯府的烈火烹油也泼了冷水。柳家在勋贵人家里本就比较特殊,不靠军功靠献金,献的还是妻主家的钱。

柳伯爷这赘婿当的为人所不齿,朝里不管是勋贵人家还是文官世家对他们家都是避而远之,直到柳家出了个柳嫔娘娘,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可惜现在也没了。柳家人还没嘚瑟几天,就被打回了原型。

钱三在心里暗暗把柳嫔骂了好几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了他的抬举!

“皇上,您看,要不要给柳美人换个地方住?”

一个区区美人可当不了一宫之主,春锦宫的正殿可不能再给她住了。

顾珩哪会操心这种事情,随口道:“你看着安排吧。”

钱三躬身应是。

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顾珩心里不快,又道:“安排远一点。”

钱三的面皮抽了抽,应下来。

“还有。”顾珩抬起自己的袖口,微风带起一股馥郁的香味,“衣物以后不要再熏龙涎香,换一种,淡点的。”


徐大标懒得理她,杀气腾腾喝道:“林敞维呢?把这个畜生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赶到院门口的林敞维刚好听到这句,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吴姨娘努力扶住他,关切道:“表哥,表哥,你还好吗?”

林敞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蠢妇!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

“表哥?”徐大标果然听到了,转过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呵!你这表妹对你倒是情深义重,只不知她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被扒皮抽筋!”

吴姨娘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

徐大标嗤笑,声势铿锵:“把他给我绑了!”

魏庚立马应是,摩拳擦掌走向林敞维。

“魏将军,好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林敞维被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珍娘,珍娘,快来救我…!”

徐珍娘从徐大标身后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懦夫,只觉得以前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大标没意见,但该绑的还是要绑。

魏庚跟翻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林敞维捆成了粽子给扔到徐大标脚边。

林老夫人心疼坏了,赶紧上来扶儿子,但又扶不动,只好拍着大腿干嚎:“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勇毅侯仗势欺人要杀人了!”

“音姐儿!”林老夫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道:“音姐儿啊,快劝劝你外祖父,你爹就快被他打死了啊!”

姝音不为所动,外祖父根本就还没动手呐!

林老夫人继续哭嚎:“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辱?你这个丧良心的,要天打雷劈啊!”

“闭嘴!”徐珍娘毫不客气地喝道,接着拍了拍手,徐府的下人立即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林老夫人看到这人就知事情不妙,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徐大标冷冷问道:“亲家母可知道此人是谁?”

“不认识。”林老夫人不住地摇头,“老婆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不认识!”

“可这济世堂的张大夫说认识你。”

“他撒谎!”

“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

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苍老的面皮抖动起来,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我可不知道什么药不药的。”

林敞维也看出点不对,狐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害什么人?”

林老夫人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并不搭理他。

张大夫抱着徐大标的腿喊冤,“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老虔婆和这个臭婆娘把我哄骗了啊!”

他的手指到吴姨娘,大声道:“这婆娘最是歹毒,还偷偷给我钱让我加大毒药的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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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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