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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人的秘密

发表时间: 2022-12-28

赶到了大梁上之后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个放牛的女娃子,计服站的医生一眼就确定了这女娃确实怀孕了。

金枪儿把女娃子的母亲拉到一边,对她说:“你娃这个病需要赶快送到乡上去治疗,你收拾收拾东西跟一路下去照顾,不然拖到孩子她爸爸回来可就严重了。”

那女人一看有计生办主任和计服站的医生,估计也早已明白过来了。听金枪儿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只能先这样处理,于是低下头,很难为情的说了句:“你说的对,先给娃看病要紧。早上为了我母女俩,害的你们这么多领导劳累一早起,我先给大家做点简单饭吃,我们自己也没吃饭,吃完饭就走,你看咋样?”

金枪儿一想也是的,这么多人一大早起来折腾到现在,都还没吃早饭。于是就去找带队领导商量。

带队领导一听,觉得总是要吃饭的。就吩咐大家都动手帮忙,赶速度做晚饭吃了就动身。

趁着大家做饭的间隙,金枪儿找了个机会把怀孕的女子叫到一个空房间问:“你是不是偷偷跟谁谈对象了?”

女子羞涩的摇摇头说:“我没有。”

金枪儿指了指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又问:“肚子里面是谁的你总该知道吧?那人是大坏蛋,他害苦你了,这事情差点要你一条命了你知道不。你要告诉我这坏人是谁?我们好给你报仇!”

女子先是摇了摇头,还是低声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都让我说是愗魁的。”

金枪儿问:“他们是谁?那到底是不是愗魁的?”

这女子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像非常害怕的摇摇头说:“别问了,别问了,我真的啥都不知道。”说完就想往外跑。

金枪儿朝门口挪动了一步,当着门继续问:“你这是怀孕了,你总该知道吧?”

女子听了,带着哭声说:“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眼见女子要哭了,金枪儿只好让开门口。

这时候就听女子她妈在厨房喊:“饭好了,各位领导都赶紧来舀饭吃。”

吃完饭,这母女俩跟着临时工作组去乡里做手术了,金枪儿却没有必要返回乡上,他的任务更重了,不光要收公粮,合同款,现在还得把这女子怀孕的事情调查清楚。还得要进行相关的善后处理,万一真是村长闯的祸,那就是人品有问题,还得重新物色人员,重新选举干部。

还有这个事情牵扯的这些人的稳控问题,还有很多的隐患需要消除,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引发人命关天的恶性事件。着实不敢大意。

这个事情的调查从何开始呢?眼下看来这个事情怀孕的事实是确定了,但到底是谁做的?要是按照举报人说的和这女子说的,那就是村长的。但这似乎也很难理解,村长这人说话虽然嬉皮笑脸,但是对人极为和善,夫妻感情深厚。这女子长的也很丑,而且没有发育成熟,愗魁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等禽兽之事。不管从感情上还是从工作关系上,金枪儿觉得都应该信任自己的同志。但这个话又不好去直接问。

如果不问,这个事情也可以就这么压下去,处理掉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消除隐患,大家可以都当着啥事也没有发生过,所有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但是那个做坏事的人会依然逍遥法外,假如那女子回来后再受到侵犯咋办?又或者那坏人再去侵犯别人家的女子咋办?还有到底是不是愗魁干的,这事情也得要首先弄清楚。

而且从那女子害怕的神奇和不敢说话的表现。这事情背后似乎还有很大的隐情。这女子口中的“他们”到底是谁?女子又在害怕什么?金枪儿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又走到了老花栗树底下,又想起那个关于花栗树的传说。自言自语的说:“难道真的是这花栗树在作妖?”

想到这里,金枪儿都觉得有点搞笑。自己一个接受了十几年正规教育的高材生,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也能去相信这些邪门歪道的传说!他摆了摆头,仿佛是想甩开头脑中的疑团。他突然又想起前傍晚天用尿冲出的那个小洞。看来这花栗树确实是有点神奇。

他壮着胆子去找那天发现的小洞。用手去扒拉记忆中那个部位的栓皮。奇怪的是,每一块栓皮都很解释,勉强扣下了一两个小块,下面也并没有隐藏有小洞。金枪儿觉得奇怪,难道非得要童子尿做引子才能打开那个小洞的洞门?看看四下无人就又对着那天的部位尿了起来。

尿完之后果然还是没有尿液流出,那块吸收尿液的栓皮又顺利被揭开,只是下面那个小洞似乎变大了一圈。虽然只是一个树洞,但是却有些红润的颜色,最为神奇的是其中好像还有一丝丝白色的气体不断冒出来。

金枪儿看着那小洞,竟然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于是不敢多停留,盖上树皮匆匆往愗魁家走。

一边走一边还在下,愗魁二三月上大梁捡蘑菇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他本人核实?

金枪儿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应该搞清楚,不然以后再一起共事总觉得的不踏实。而且他反复想了又想,愗魁无论如何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正思考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愗魁家门口。愗魁的媳妇正在院坝用塑料布盖麦把子,天上阴云密布,看来是要下白雨了。

金枪儿感觉跑过去帮忙,愗魁媳妇找了好几块大大小小的塑料布才把麦把子盖好,边边角角的地方也去用石块压住了,防止大风吧塑料布刮走。还没压完,雨滴就来了。俩人淋了个一身湿,总算把麦盖好。这时候电闪雷鸣,一时间下起了瓢泼大雨。

回到屋里,愗魁媳妇给金枪儿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让他换。她自己钻进里屋,关了门也换了一身干衣服。

金枪儿没有换愗魁的衣服,他把短袖子脱下来拧干了搭在肩膀上。大裤衩子就穿在身上拧了拧上面的水。虽然下雨,但是温度非常高,估计要不了多久衣服就会干。

愗魁媳妇还完衣服出来,看金枪儿没有换衣服,也没多说。就问:“听说今天乡上来了好几个人,带走了大梁上母女俩。我们以为你一起回去了呢,咋又转来了?”

金枪儿说:“我么回去,我是去花栗树下许愿了。”

愗魁媳妇一听,板起脸说:“你这个小屁孩子咋不正经!那个花栗树只对本村里那些不正经的事情灵验。你要是看上谁家姑娘,让愗魁给你说媒就行了,瞎许啥愿?”

金枪儿一本正经的说,老嫂子啊:“你冤枉我了,我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村的人,花栗树管不上我。我是替你跟愗魁许愿,我许愿你们明年再生个大胖儿子,你大儿子当兵回来能给你找个漂亮儿媳妇。”

愗魁媳妇听了说:“找儿媳妇这个事情还有点像。我跟愗魁再生儿子纯属胡说八道,先不说我年龄大了生不了,愗魁也是结过扎的人,生个屁,蛋都下不了一个。”

你说啥:“愗魁结扎了?”金枪儿突然提高了声音。

愗魁媳妇说:“这个事情对你们乡上人来说倒也算不上啥秘密。我当年生完女子需要带头结扎,结果上了手术台害怕挨刀子,吓得浑身抽搐。愗魁在旁边看的心态,就把我换了下来,他自己挨了拿一刀。反正夫妻俩扎谁都是一个效果。”

听到这里,金枪儿突然就明白了。为啥愗魁四十大一点的年纪就干不了太重的活,原来是结扎了。愗魁那瘦小的形象在金枪儿心里不由得又高大了许多。于是又问道:“村里人不知道这个事情吗?”

“村里人都以为是我去结扎,愗魁去照顾我。他又死爱面子,如果传出去说他结扎了,他那些说玩笑话的老对手们能笑话他一辈子。”愗魁媳妇说到这里眼圈有点发红,继续道:“他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啄木鸟死到深山老林里——落一张烂嘴。总喜欢跟人说玩话,还非的要说赢。”

这个信息对于金枪儿来说简直太重要了,既然愗魁结扎了,那么那个祸肯定不是愗魁闯下的。而是有人故意栽赃。而且最大可能就是举报的那个老汉。那老汉千算万算,大概没有算到愗魁结扎了这个事情。

确定了这个事情之后,金枪儿心中松了一口气。外面的雨也快停了。这夏天的猛白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金枪儿匆匆走出门去,准备再去会一会那个举报这个事情的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