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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丛林逃杀

发表时间: 2023-02-22

事情的起因并不复杂,魔狼国是一个迁徙为生的附庸小国,没有自己的地盘,或者说他们这些兽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拥有自己的封地,他们也不会种植植物搞养殖来养活自己的族人,或者说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随着十几万的人口基数的增加靠狩猎他们已经不能养活自己的族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族群分离出去,一批批的分离虽然国家的人口虽然变小了,但是生存压力也就变小,找到合适的栖息地可没有那么好找。

于是他们盯上了最弱小的灵长类生物人类,人类生活的聚集地也成为了他们寻找的目标,抓到大量的人类奴隶不但可以帮他们建立新家园还能奴役人类为他们种植大量的可食用植物,养殖更多的牛羊,供他们吃喝。

这五人的探路先锋小队在这片森林中迷失了两个月,逮到了一个流浪在森林中的野人,而穿越而来的凌树前身就是一个收集食物的小野人,野人就是没有部落所以称之为野人,由于采集大树上的野柿子一脚踩空从树上掉落下来摔破了脑袋晕死过去,最后被这几个狼人捡尸到吊在树上。

凌树暗骂:“这些狼人到底是干了多大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被这些绿豹群殴了,绿豹这种猎食者可是少有聚集,就算发动攻击也不会直接面对群体攻击,而是选择找落单的下手,绿豹是凶残的,但是他们也不傻,可是刚刚看见的它们好像疯了一样,逮到机会就往死里咬,不死不休,真是见鬼!”

绿豹们确实疯了,因为这些狼人掏了他们的老窝,吃掉了他们的幼崽,为了节省食物一吃就是好几天味道都馊了,这才寻着气味找到了这些狼人跟他们拼命。

凌树羞恼,现在他感觉自己跟裸奔没有区别,40迈的速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的激情,煞风景的是这样的速度飚起来,底下的荔枝东甩西甩,隐约间啪啪作响,为逃跑的凌树鼓着劲,这来自肉体的交响乐加上此时乱糟糟的心情,凌树感觉自己是凌乱的,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一副这到底是什么鬼的心情。

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之后凌树扭头回看,五个狼人其中两个已经被绿豹叼住了脖子,死命的挣扎着,看来离咽气不会太长,剩下的三个,一个被两头豹子前后夹击,后面的一头豹子咬住了狼人的后颈甩头撕咬,一个被咬住后腿,向后拖拉,让凌树意外的是最先被攻击的狼人领头,竟然一个人跟三头豹子打的有来有回,不过也是全身是血估计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挣扎只是过程,死亡也只剩下结果了,不过凌树已经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有三头豹子将他锁定,两头将身体弓起像快要喷射而出的利箭,有一头已经向他的方向捕来。

一边跑一边将之前将他倒吊的绳子圈在肩膀和腋下绳头咬在嘴巴中。“妈的!”凌树咒骂一声,骂虽骂气虽气但脑海中想的都是逃脱的办法,这边的林子还好凌树有些印象,尽管逃得很慌张但却不乱,前面一条小溪沟凌树直接腾跳两米高,手抓住一条藤蔓直接滑荡了过去,来到小溪对岸脚刚落地又蹬地前冲,由于这边的大树密集,挡住了头顶的光线,树下的灌木并不密集,跑起来遮挡物就比较少,所以跑得是很快的。

不过凌树跑得快,后面紧跟的三头豹子跑得更快,只见前头的豹子,身体像一根极强韧性的弹簧一样,身体一弓纵起三米多高,就飞跃了小溪。

“操!”凌树怒吼,“真是变态!这样下去要死了,真是狗皮膏药,一沾就甩不掉了。”人类的耐力是比豹子强,两条腿更适合长跑,但是人类的爆发绝对比不上豹子,它们两条后腿的弹跳力太强了。

凌树打算来一场马拉松的赛跑落空了,众所周知在长距离运动中人类的耐力是动物物中无敌的存在,马的长途奔跑距离够快了吧,一天之内马可以超过任何一个长跑的人类,但是三天之后马的奔跑就不行了,这是人类进化的过程中蜕化掉了身上的毛发,出现发达的汗腺用来排热,马就不行了,它的毛发覆盖全身,而这些热量又无法散发出去,身体过热很容易将自己热死。

古代士兵的传讯都是快马800里加急,然后就是说什么跑死了多少匹马,其实这些马都是热死的,特别是大热天的情况下那是真的热死,不是什么累死。

这些豹子跟它死磕,凌树苦笑,一个擅长耐力长跑的人类遇上擅长拼是爆发力的豹子结局肯定是不好。

“前面!就在前面有设置的陷阱,或许不能杀死它们起码能拖延一点时间,哪怕只是十多秒的时间也是活命时间。”凌树一手拍下一块枯木抓在手上,纵身大跨步穿过了三个靠近一起的套绳陷阱,凌树能感觉到后面三头豹子追赶的哗啦声,距离已经逼近200米,再次三个跨步以后凌树向后投掷枯木头。

这个距离刚刚好,凌树向后投掷枯木头不是为了打伤后面的几头豹子,这明显是不可能的,而是让它们顾忌砸向它们脑袋的东西,从而临时减缓它们冲刺的速度,要的就是它们瞬间散躲的减速,就在凌树向后投掷的三秒时间后身后响起了,嗡!的一声,紧接的是嘭!后又是嗡的一声,两个绳套陷阱触发,冲在最前面的豹子一个减速前脚踩到了前面的绳套触发陷阱前脚被套住由于前冲的惯性未减,前脚被套住直接摔到在地化成滚地葫芦,和身后的一头躲避不及时豹子撞在一起,最后的一头豹子身体腾空高跨过摔倒在地的两头豹子,继续向凌树猛追来,结果也踩在了最后一个陷阱,前脚被绳套收紧,前从的身体失控失去了平衡也是摔倒在地。

这个布置陷阱的位置确实好,是在两棵树的中间位置,树的另两侧只有灌木,它们想快速通过只能过两棵树中间的路,结果正中凌树下怀。

凌树只是看了一眼就跑了,因为三个触发绳套只有两个立功,还有一个算是放空了,被豹子压在身下,这些制作陷阱的绳套狩猎的不过是小鹿等一些小型野兽,大型的想都不用想,没几下就挣脱了,为凌树争取的不过二十秒多时间,而没有受到陷阱控制的那头在中间的豹子,那是十秒都没有拖住,翻了个身又向凌树追来。

凌树苦笑豹子是什么动物,是陆地最强极速没有之一,堪称陆地最强极速的扛把子,速度能达到一小时130公里,这速度只有高速公路的汽车能达到吧,相当于每一秒钟36米,他所知道的人类最强最快的短跑冠军是一秒10.5米,这完全是秒成渣了。

树林中更是它们的主场,凌树客场作战不具备任何优势,凌树看过一编报道,一个老农去山上抓竹鼠,结果竹鼠没有找到先被一头猎豹袭击了,危机时刻面对扑上来的猎豹,老农用手挡在身前,而自身也被猎豹扑倒在地,左手更是被猎豹咬在口中撕咬,老农手中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哪怕一条木头,一块石头,难得的是紧急时刻却没有失去理智,用自己的右手死掐猎豹的喉咙,猎豹呼吸难受松口,老农却是忍受伤痛将自己的左手直接灌入猎豹的咽喉卡住猎豹的呼吸,最后更是承受一身的挠伤将猎豹闷至窒息而死,这老人是个狠人。

猎豹的极速是它的优点,但是它所拥有巨大优点的同时也是牺牲了它腰部,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大,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它的腰就能让它失去反抗能力,但是做到这一点对凌树来说是很难的,这样的想法在凌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他放弃了,老话说四两拨千斤,但是你起码要有四两才能拨千斤。很显然他没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根本压制不了这样一头3米高5米多长的成年猎豹,关键是凌树面对的是三头绿色的成年豹子,他要是脑残的冲上去拼命,那也不过是送菜。

“ 呼哧!呼哧!”凌树疾跑中喘着粗气,在路过一棵空心芦苇杆用手中的斧头直接削断一根,两米长手指粗,“差不多了,刚刚好!”凌树自语中又削掉了空心芦苇的头部,又是一扯将芦苇的棉絮物直接塞进了耳朵中,将耳朵死死的捂紧,手中的动作不慢,又快速的用杂草叶子揉碎堵住自己的两个鼻子。

紧接着凌树的视野开始开阔,疾跑中已经来到一片沼泽地,一个猛子直接扎了进去,而身后追得最近的绿豹一个爪子直接抓碰到了凌树挡在臀部和私密处的草围,速度再慢些,凌树绝对会被锁喉,最后成为了一堆粪便,豹子的爪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被抓碰到,它那如同锋刃的弯钩利爪会扎近人肉中将人钩回来。

凌树只来得及听到绿豹不甘唬声,就扎进了泥水混合的沼泽地消失就不见,这个沼泽地凌树也不是乱跳,这个地方有他制作的跷跷板陷阱,跷跷板的一头是一块大石头垫底,另一头就是吞噬一切的死亡沼泽,而凌树消失的地方是一根立在沼泽中的圆木做的木桩,这根木桩不是自然形成是凌树钉下去的,本来是想挂上一只野鸡用来诱惑那些野兽过来吃,野兽然后一不小心就滑倒沼泽地中活活淹死,凌树就可以美美的过来捡尸,结果是自己今天去摘点野果吃翻车了,不小心摔下来被几头狼人捡尸了,更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因为这根木桩救了自己一命,换一个角度想凌树竟然是挂在木桩上诱惑野兽的野鸡。

在凌树跃进腐臭的沼泽地,就顺着圆木桩子往下钻,自己一个好好的人类更是化成了钻地泥鳅,钻进肮脏沼泽地的凌树,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别问凌树是什么知道的,水能成为介质传播声音,泥水也是可以的,当然传播的方式是通过震感传播。

这是有个大家伙委身向他沉没的位置跳了下来,凌树将绑在腿上的绳子,绑在圆木桩上打了几个结,一腿蹬在木桩子上,开始远离木桩,凌树感觉自己的肺都在炸了,到还是凭着坚韧巨大的毅力屏住呼吸将将空心的苇伸出沼泽地面,之后就是大口的呼吸,他能感觉到呼吸的沉重,这里是离地4米的位置,压力还是有的,呼吸比较辛苦,呼吸时所散发的热量能加快体力的流失,他闭着眼睛,一片空寂黑暗,这个时候没有时间概念,他只能用手指头点在太阳穴的位置,点一次就是一秒。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和手指轻敲太阳穴时的声音,还有就是脚底踩进淤泥底部的踏实感,确实的淤泥的底部,因为底下是坚硬的地面。

咚!咚!咚的骨传声,感受到的时间流逝,他也是明显感觉到芦苇杆的荡漾,一定是有一两只豹子跟着他跳到了沼泽地,很遗憾他们在拼命的挣扎,除了泥鳅等少数在淤泥生活的动物任何不属于这一领域的动物进来绝对是有死无生,跳进淤泥中,别说是求生,没有支撑身体离开淤泥的支撑物,没有可以抓的东西,靠自己的身体力量连转身或是转个头都做不到,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后会把身体全部吞噬。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凌树咚!咚!咚的数着时间。他要数够一个小时,为了安全他还给自己加码,要在淤泥中呆两个小时,这个时间是漫长的,在地面上呆两个小时和在淤泥地中两个小时虽然时间的流逝速度是一样,但是感受绝对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寂寥、空洞的煎熬,每一分钟感觉都是过了一个小时一样,每呆一个小时所受的煎熬感觉就是一天的时间线,胸口好像压着一袋水泥一样呼吸困难。

咚!咚!咚······

手指敲打脑袋的骨传声时刻提醒着凌树还活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和时间赛跑和命运做抗争,脑海中不断的催眠自己,

“我就是一块石头,我就是一条淤泥中的泥鳅,我就是淤泥中的沙砾,身体的寒冷和发抖不过是我的错觉!”

身体的寒冷不断侵袭着每一个细胞,首先是耳朵冷得失去知觉,在就是手指,双脚,面部,这是一种入骨的湿寒。

咚咚咚!凌树直到将两个小时的秒数点够,深深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一手顺着脚底的绳子摸到了竖立在淤泥中的圆木桩,顺着杆子往上一点点的往上挪,之后就是这个满是淤泥的脑袋钻出了满是肮脏淤泥的沼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