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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微光

山的另一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始人与兽人争霸,人族大陆的人类被兽人大陆的兽人压得喘不过气,人族只能离开自己的城池,跨过山川河流,来到苦寒的北方。然而兽人们还是来了,主角凌树为了求活开始大力发展科技,凌树所带领的微光部落开始崛起,优势最终倾斜向了人类。然而在一次的偶然机会中凌树接触了更高层的星级文明,他一个部落的领袖人物又开始了另一段励志的人生。

主角:凌树   更新:2023-02-22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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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树的其他类型小说《原始微光》,由网络作家“山的另一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始人与兽人争霸,人族大陆的人类被兽人大陆的兽人压得喘不过气,人族只能离开自己的城池,跨过山川河流,来到苦寒的北方。然而兽人们还是来了,主角凌树为了求活开始大力发展科技,凌树所带领的微光部落开始崛起,优势最终倾斜向了人类。然而在一次的偶然机会中凌树接触了更高层的星级文明,他一个部落的领袖人物又开始了另一段励志的人生。

《原始微光》精彩片段

“头好痛······!”

此刻一片原始森林中的一块空地上,站着五名狼人,五名狼人的脚下是一个人族的无头尸体,天气微凉还冒着热气,明显刚刚被杀死。

“水坝河道方向的那些巨鳄群真是可怕,几百个弟兄全部被吃了,真他娘的晦气,出师不利啊,现在活下来的魔狼战士可能已经十不存一。”领队模样的狼人脸露担忧。

“老大现在得先找到新的集合地,聚拢逃散的战士,”一个狼人小兵建。

“慢慢来吧!”狼人领队叹了一口气。

“唉!大哥人醒了,人醒了!”把凌树放下的狼人大喊。

“他醒了,醒了你就不用吃饭了吗,蠢货!快点拉过来砍成块分了吃,磨磨唧唧,再磨蹭你的那份留给老二吃了。”领头模样的狼人指了指后面三个流着哈喇子眼睛冒绿光的高壮个狼人。

“好的大哥!但是这样吃掉太可惜了,要是凑足10个人卖到魔狮帝国做奴隶可以换一把青铜武器呢。”狼人小弟回话。

“少啰嗦,赶紧的麻利点,它娘的!吃个饭你话什么那么多。”说完领头模样的狼人又对小弟的屁股,亲昵的来了几脚。

小弟吃痛松手,吊着凌树的绳子也是,哗啦!一声伴着凌树的身体下坠。

下坠的一瞬间凌树惊醒的睁开了眼睛,这不睁开还好,这一看过去几乎把他吓得半死。

只见两个狼头几乎和他贴着脸,呼吸的鼻息往脸上喷,好臭!天知道这些玩意吃了什么东西,估计是好几十年不刷牙了,嘴里吐出的气息都是腐臭的味道。

刚醒过来的凌树差点被臭熏得蹬腿西去,他能清晰的看到狼人脸上戏谑的笑容,还有那排咧到耳根的森森白牙在泛着寒光。

上辈子拜佛别人拜的是佛面,自己拜佛可能拜的是佛脚,而且是有脚臭的佛,不然自己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臭,要不谁能解释自己一闭眼,一睁眼看到是两个瘆人的狼头,还是倒立看到的,口水都滴到脸上了,蛋的!我这是要凉了。

这场面是拍电视剧吗,还是绑匪现场。

下坠太快凌树本能的用双手抓住了最靠近他的那头狼人胸口的长毛。

“嗷!嗷!嗷!我的毛,我的胸毛!这卑贱的人,竟然偷袭!”紧接着落地之后凌树感觉一股大力从肚子传到全身,哇!的一声感觉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我叫你抓我!噢!我叫你抓我噢!你什么敢的啊。”说话的狼人狠厉的用脚往凌树身上招呼。

踢着凌树正过瘾的狼人小弟后脑勺挨了几个大巴掌,一只狼手直接抓住狼人小兵的兽皮衣,张开血盆大口,唾沫狂喷在狼人小兵的脸上,“我叫你快点!我叫你快点!我叫你快点啊!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

还在那里噢!噢!噢!噢你妈个头啊噢!你这么噢!有没有想过别人受不受得了!滚开!没用的东西,”暴脾气的狼人领队眼睛中迸发出嗜血的狠厉。

说着一只大手拎着凌树的长头发,一只手握着青铜斧头拖到了那个人族的无头尸体旁边。

只见领头的一脚踩在凌树的后背,斧头也举了起来,这是要下死手了,本能的凌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大吼一声,“等等!兄台有话好好说,别一出手就要人命,犯法的,这是大罪这得做牢枪毙的,没必要为了一口吃的犯这事。”

几个狼人眼睛一瞪,活见鬼的表情,一个叫老二的狼人围了凌树转了一圈,“呀!大哥这个人族竟然会说我们的语言。”

“有什么奇怪的,会我们语言的人还少吗,除了一些不开化的土人。”

狼人领头:“有意思!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族腹地跑出来的奴隶。”

“看来是我族的奴隶,或者是奴隶的后代跑出来的杂种。”

“我觉得是!”

凌树脑子差点冒烟,妈的!这都什么鬼,奴隶!杂种!我是靓仔好不好!

随着踩在背上的脚挪开凌树也站了起来,这一站不要紧,对比一下发现自己一米七的身高不过是到了几个狼人的肚脐眼位置上来一点。

凌树差点没有挣扎的勇气,什么会有这么高的人,三米多高,这几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世界第一高人吗?

看着凌树发愣,一巴掌就呼了过来,“你小子问你话呢,哪个石头缝里跑出来的,发什愣!”狼人领队恶狠狠的凶着凌树。

凌树微微一闪躲过了打过来的巴掌,“什么人,什么石头缝,这都什么鬼,我是地球华夏人。”

“地球人!华夏人?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们听说过吗?”

几个狼人摇头。

“人类!你很喜欢开玩笑吗?”狼人领头显示出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先想办法稳住他们,虚以逶迤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吧,或许等下就会有英勇的警察叔叔过来救我呢。

然而想法和现实的差距真的很让人崩溃。

陡然低头看到脚下被劈开脑袋的尸体,脑浆流了一地,凌树懵懵的脑袋才算惊醒过来,

凌树啪了啪自己的小脸,眼睛瞪大,这些是兽人草菅人命,杀人了,他们杀死人了。对了他们是兽人,这什么回事!

刚开始凌树以为这是一场角色扮演的恶作剧,可是这里这死人了,他们竟然杀人,这浓浓的血腥味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他这是真实的,可是他看到地上的人也是呆了一下,

好陌生,没有一点印象,或者说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类,先说他的穿戴,就一张兽皮的裤子,耳朵有点尖尖的,像自己看到电影中的精灵人,身高很高足有2米8左右。

定神后的凌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到头顶,脑袋一想自己是什么来到这里的事情,然后就感觉就头痛得无法呼吸。

抬头的一瞬间凌树眼睛余光看到,这五个三米多高的狼人身后,出现了十多只巨大的绿豹,样子非常的森然狰狞,黑色的角质头盖骨裸露在外面。

应该是这种猛兽的头部保护外层,就像牛角一样,不过这绿豹不是长在头部两侧而是长在额头,形状也是完全不一样。

全身绿色几乎和周围融为一体,张开的獠牙好似闪着寒光看得让人发毛。他们的爪子如同所有猫科动物一样,

在狩猎时收了起来,身体压低匍匐过来,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大型的身长超过5米,身高3米,小型的也有2米长,它们这是在围猎!凌树瞪大眼睛。

足足有十多只啊,凌树倒吸一口凉气,看到凌树眼睛中附带的恐惧,几个狼人哈哈大笑。

“哈哈!看他那怂样!”

“吃掉他!”

“我要吃肉!肚子好饿。”

狼人果然贪婪,一具尸体竟然觉得不够吃,

吃掉我?凌树的脑海中出现了被野兽吃掉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狼人领队的狼头缓缓靠近,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吓坏小朋友的瘆人表情,几乎让人窒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凌树恐惧但是却是扼住了几乎窒息的压迫感。

“笑你笑什么!有意思,第一次遇到待宰的羔羊还在笑。”

“我笑你们蠢!我身上就几块肉,吃掉几乎就没有了,不过是饱餐一顿。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我的价值!”凌树强装镇定。

狼人领头:“价值?你有什么价值。”

凌树:“我当然有价值,你不是想知道是是谁吗,告诉你,我是这片森林的土著,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这些路我走了几十上百遍,可以带你们离开这里,而边的猎物聚集地我熟悉,可以给你们带来食物,有了我,你们天天都可以吃饱。

要是你们直接杀了我,你们觉得亏不亏,所以我说你们蠢有什么不对吗?”

“嘎!嘎!小子告诉你件事,我们魔狼族,可是魔狮帝国的开路先锋,他们利用我们开疆扩土,而我们却享受杀戮的快感。而你知道我们狼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当然是嗅觉,超远距离的嗅觉,没有你我们也没有你我们也不会找不到食物,你真天真”两人小兵抢答。

狼人领队森绿的目光盯着凌树,这个眼神好奇怪,是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

“小子我们很凶的,有时候发起狠来自己都害怕。”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东了。”

凌树低头沉思,“你们杀了那个人类却不杀我,因为你们觉得我比较小好控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好掌控,恐吓我只是让我害怕,而却不是直接杀我,你们的目的不是吃我!看来你们的目的也只有一个了。”

狼人领队也是嘿嘿直笑,“小子你也识相,算你聪明。”

“没有什么聪不聪明的,不过是为了求活,你们的目的是想找到别的人类吧!”

“那你愿意带我去找你的同类吗?”领头狼人目光带着威胁,眼睛死死的盯着人类。

“当然愿意,而且你们人数那么少,太多的人族部落你们也不敢惹,我倒是可以带你们伏击那些路过的人类。”凌树认真的胡扯。

几个狼人对视了一眼,有些发愣,这小子贪生怕死的觉悟这么高吗,出卖自己的种族都那么理直气壮。

“小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几个狼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必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苟活也是活。

那些绿豹过来了,看到时机成熟凌树态度,九十度反转。

“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我骗你们的,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傻X被算计了,还在那里做梦呢,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垃圾,蠢货!”

凌树是害怕,直面这样的死亡谁能稳如老狗,他腿肚子都有些发抖了,只能假装镇定的轻抬自己的后脚跟原地踏步发出轻微的声音,掩饰内心的恐惧,而这轻微的声音混淆视听,

足够掩盖绿豹围猎前进的猫步,而几个狼人站在的位置都是背风面,根本就闻不到来自背后猛兽的气息,而且是背对这些绿豹的,只有凌树看到了十几只绿豹靠近扑上来的身影。

“小子!你惹怒我了,敢戏弄我们,找死!” 领队的狼人恼羞成怒就举手抡起斧头向凌树砍来,几个狼人也是双手环抱看戏,嘴上勾勒出玩味的笑容,一副好戏上场,凌树的脑袋在他们面前爆开的场景。

凌树一步没有退,就这样用冷森森的目光看着高举青铜斧头的狼人领队。

陡然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啊!我的脖子,我的脖子!”狼人首领发出痛呼!猛兽的利爪钩刺更是直接挠抓在狼人领队的后背和另一只手臂上,手中斧头脱手而飞,一边几个发出玩味笑容的狼人,面部僵硬笑容渐渐消失,取之而来的是一连的惊恐。

咕!咕!咕!连续几声的咆哮声之后,几个巨大的残影向着几个狼人扑了上来,顿时场面鲜血四射,咒骂声,痛呼声!惨叫声!兽吼声连成一片。

狼人领队确实凶狠,身上被挠成了血人竟然还能攻击,或许豹子是属于猫科,咬合力差上一些一拳一拳的打在绿豹的脸部,你一抓我一拳的有来有往,几个狼人在经过惊吓过后,也反应过来跟那些绿豹撕扯起来。

场面拳拳到肉,非常血腥,那些绿豹每一抓子下去也是抓得那些狼人皮开肉绽,狼人们被突袭,事先没有准备,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兽性大发之后更是张开血盆大口和那些绿豹撕咬起来。一时间打成了一锅粥。

凌树眼疾手快,快速的捡起狼人领队掉落的青铜斧头,由于惯性斧头是向凌树这边凌空飞落,后发力不够斧头的势能并不强,凌树伸手就接住然后一个滑步抽身后退,因为凌树在的是后面承受的不是绿豹的第一波攻击,但是随着所有的绿豹参战,场面开始一边倒,必须马上,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想罢,凌树转身撒丫子就狂奔起来,确实是撒丫子狂奔,可怜一双鞋子都没有,光着脚丫,腰上系的遮羞草围随风飘荡。


事情的起因并不复杂,魔狼国是一个迁徙为生的附庸小国,没有自己的地盘,或者说他们这些兽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拥有自己的封地,他们也不会种植植物搞养殖来养活自己的族人,或者说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随着十几万的人口基数的增加靠狩猎他们已经不能养活自己的族群,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的族群分离出去,一批批的分离虽然国家的人口虽然变小了,但是生存压力也就变小,找到合适的栖息地可没有那么好找。

于是他们盯上了最弱小的灵长类生物人类,人类生活的聚集地也成为了他们寻找的目标,抓到大量的人类奴隶不但可以帮他们建立新家园还能奴役人类为他们种植大量的可食用植物,养殖更多的牛羊,供他们吃喝。

这五人的探路先锋小队在这片森林中迷失了两个月,逮到了一个流浪在森林中的野人,而穿越而来的凌树前身就是一个收集食物的小野人,野人就是没有部落所以称之为野人,由于采集大树上的野柿子一脚踩空从树上掉落下来摔破了脑袋晕死过去,最后被这几个狼人捡尸到吊在树上。

凌树暗骂:“这些狼人到底是干了多大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被这些绿豹群殴了,绿豹这种猎食者可是少有聚集,就算发动攻击也不会直接面对群体攻击,而是选择找落单的下手,绿豹是凶残的,但是他们也不傻,可是刚刚看见的它们好像疯了一样,逮到机会就往死里咬,不死不休,真是见鬼!”

绿豹们确实疯了,因为这些狼人掏了他们的老窝,吃掉了他们的幼崽,为了节省食物一吃就是好几天味道都馊了,这才寻着气味找到了这些狼人跟他们拼命。

凌树羞恼,现在他感觉自己跟裸奔没有区别,40迈的速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的激情,煞风景的是这样的速度飚起来,底下的荔枝东甩西甩,隐约间啪啪作响,为逃跑的凌树鼓着劲,这来自肉体的交响乐加上此时乱糟糟的心情,凌树感觉自己是凌乱的,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一副这到底是什么鬼的心情。

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之后凌树扭头回看,五个狼人其中两个已经被绿豹叼住了脖子,死命的挣扎着,看来离咽气不会太长,剩下的三个,一个被两头豹子前后夹击,后面的一头豹子咬住了狼人的后颈甩头撕咬,一个被咬住后腿,向后拖拉,让凌树意外的是最先被攻击的狼人领头,竟然一个人跟三头豹子打的有来有回,不过也是全身是血估计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挣扎只是过程,死亡也只剩下结果了,不过凌树已经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有三头豹子将他锁定,两头将身体弓起像快要喷射而出的利箭,有一头已经向他的方向捕来。

一边跑一边将之前将他倒吊的绳子圈在肩膀和腋下绳头咬在嘴巴中。“妈的!”凌树咒骂一声,骂虽骂气虽气但脑海中想的都是逃脱的办法,这边的林子还好凌树有些印象,尽管逃得很慌张但却不乱,前面一条小溪沟凌树直接腾跳两米高,手抓住一条藤蔓直接滑荡了过去,来到小溪对岸脚刚落地又蹬地前冲,由于这边的大树密集,挡住了头顶的光线,树下的灌木并不密集,跑起来遮挡物就比较少,所以跑得是很快的。

不过凌树跑得快,后面紧跟的三头豹子跑得更快,只见前头的豹子,身体像一根极强韧性的弹簧一样,身体一弓纵起三米多高,就飞跃了小溪。

“操!”凌树怒吼,“真是变态!这样下去要死了,真是狗皮膏药,一沾就甩不掉了。”人类的耐力是比豹子强,两条腿更适合长跑,但是人类的爆发绝对比不上豹子,它们两条后腿的弹跳力太强了。

凌树打算来一场马拉松的赛跑落空了,众所周知在长距离运动中人类的耐力是动物物中无敌的存在,马的长途奔跑距离够快了吧,一天之内马可以超过任何一个长跑的人类,但是三天之后马的奔跑就不行了,这是人类进化的过程中蜕化掉了身上的毛发,出现发达的汗腺用来排热,马就不行了,它的毛发覆盖全身,而这些热量又无法散发出去,身体过热很容易将自己热死。

古代士兵的传讯都是快马800里加急,然后就是说什么跑死了多少匹马,其实这些马都是热死的,特别是大热天的情况下那是真的热死,不是什么累死。

这些豹子跟它死磕,凌树苦笑,一个擅长耐力长跑的人类遇上擅长拼是爆发力的豹子结局肯定是不好。

“前面!就在前面有设置的陷阱,或许不能杀死它们起码能拖延一点时间,哪怕只是十多秒的时间也是活命时间。”凌树一手拍下一块枯木抓在手上,纵身大跨步穿过了三个靠近一起的套绳陷阱,凌树能感觉到后面三头豹子追赶的哗啦声,距离已经逼近200米,再次三个跨步以后凌树向后投掷枯木头。

这个距离刚刚好,凌树向后投掷枯木头不是为了打伤后面的几头豹子,这明显是不可能的,而是让它们顾忌砸向它们脑袋的东西,从而临时减缓它们冲刺的速度,要的就是它们瞬间散躲的减速,就在凌树向后投掷的三秒时间后身后响起了,嗡!的一声,紧接的是嘭!后又是嗡的一声,两个绳套陷阱触发,冲在最前面的豹子一个减速前脚踩到了前面的绳套触发陷阱前脚被套住由于前冲的惯性未减,前脚被套住直接摔到在地化成滚地葫芦,和身后的一头躲避不及时豹子撞在一起,最后的一头豹子身体腾空高跨过摔倒在地的两头豹子,继续向凌树猛追来,结果也踩在了最后一个陷阱,前脚被绳套收紧,前从的身体失控失去了平衡也是摔倒在地。

这个布置陷阱的位置确实好,是在两棵树的中间位置,树的另两侧只有灌木,它们想快速通过只能过两棵树中间的路,结果正中凌树下怀。

凌树只是看了一眼就跑了,因为三个触发绳套只有两个立功,还有一个算是放空了,被豹子压在身下,这些制作陷阱的绳套狩猎的不过是小鹿等一些小型野兽,大型的想都不用想,没几下就挣脱了,为凌树争取的不过二十秒多时间,而没有受到陷阱控制的那头在中间的豹子,那是十秒都没有拖住,翻了个身又向凌树追来。

凌树苦笑豹子是什么动物,是陆地最强极速没有之一,堪称陆地最强极速的扛把子,速度能达到一小时130公里,这速度只有高速公路的汽车能达到吧,相当于每一秒钟36米,他所知道的人类最强最快的短跑冠军是一秒10.5米,这完全是秒成渣了。

树林中更是它们的主场,凌树客场作战不具备任何优势,凌树看过一编报道,一个老农去山上抓竹鼠,结果竹鼠没有找到先被一头猎豹袭击了,危机时刻面对扑上来的猎豹,老农用手挡在身前,而自身也被猎豹扑倒在地,左手更是被猎豹咬在口中撕咬,老农手中没有任何可以攻击的武器,哪怕一条木头,一块石头,难得的是紧急时刻却没有失去理智,用自己的右手死掐猎豹的喉咙,猎豹呼吸难受松口,老农却是忍受伤痛将自己的左手直接灌入猎豹的咽喉卡住猎豹的呼吸,最后更是承受一身的挠伤将猎豹闷至窒息而死,这老人是个狠人。

猎豹的极速是它的优点,但是它所拥有巨大优点的同时也是牺牲了它腰部,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大,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它的腰就能让它失去反抗能力,但是做到这一点对凌树来说是很难的,这样的想法在凌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他放弃了,老话说四两拨千斤,但是你起码要有四两才能拨千斤。很显然他没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根本压制不了这样一头3米高5米多长的成年猎豹,关键是凌树面对的是三头绿色的成年豹子,他要是脑残的冲上去拼命,那也不过是送菜。

“ 呼哧!呼哧!”凌树疾跑中喘着粗气,在路过一棵空心芦苇杆用手中的斧头直接削断一根,两米长手指粗,“差不多了,刚刚好!”凌树自语中又削掉了空心芦苇的头部,又是一扯将芦苇的棉絮物直接塞进了耳朵中,将耳朵死死的捂紧,手中的动作不慢,又快速的用杂草叶子揉碎堵住自己的两个鼻子。

紧接着凌树的视野开始开阔,疾跑中已经来到一片沼泽地,一个猛子直接扎了进去,而身后追得最近的绿豹一个爪子直接抓碰到了凌树挡在臀部和私密处的草围,速度再慢些,凌树绝对会被锁喉,最后成为了一堆粪便,豹子的爪子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被抓碰到,它那如同锋刃的弯钩利爪会扎近人肉中将人钩回来。

凌树只来得及听到绿豹不甘唬声,就扎进了泥水混合的沼泽地消失就不见,这个沼泽地凌树也不是乱跳,这个地方有他制作的跷跷板陷阱,跷跷板的一头是一块大石头垫底,另一头就是吞噬一切的死亡沼泽,而凌树消失的地方是一根立在沼泽中的圆木做的木桩,这根木桩不是自然形成是凌树钉下去的,本来是想挂上一只野鸡用来诱惑那些野兽过来吃,野兽然后一不小心就滑倒沼泽地中活活淹死,凌树就可以美美的过来捡尸,结果是自己今天去摘点野果吃翻车了,不小心摔下来被几头狼人捡尸了,更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因为这根木桩救了自己一命,换一个角度想凌树竟然是挂在木桩上诱惑野兽的野鸡。

在凌树跃进腐臭的沼泽地,就顺着圆木桩子往下钻,自己一个好好的人类更是化成了钻地泥鳅,钻进肮脏沼泽地的凌树,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巨响,别问凌树是什么知道的,水能成为介质传播声音,泥水也是可以的,当然传播的方式是通过震感传播。

这是有个大家伙委身向他沉没的位置跳了下来,凌树将绑在腿上的绳子,绑在圆木桩上打了几个结,一腿蹬在木桩子上,开始远离木桩,凌树感觉自己的肺都在炸了,到还是凭着坚韧巨大的毅力屏住呼吸将将空心的苇伸出沼泽地面,之后就是大口的呼吸,他能感觉到呼吸的沉重,这里是离地4米的位置,压力还是有的,呼吸比较辛苦,呼吸时所散发的热量能加快体力的流失,他闭着眼睛,一片空寂黑暗,这个时候没有时间概念,他只能用手指头点在太阳穴的位置,点一次就是一秒。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和手指轻敲太阳穴时的声音,还有就是脚底踩进淤泥底部的踏实感,确实的淤泥的底部,因为底下是坚硬的地面。

咚!咚!咚的骨传声,感受到的时间流逝,他也是明显感觉到芦苇杆的荡漾,一定是有一两只豹子跟着他跳到了沼泽地,很遗憾他们在拼命的挣扎,除了泥鳅等少数在淤泥生活的动物任何不属于这一领域的动物进来绝对是有死无生,跳进淤泥中,别说是求生,没有支撑身体离开淤泥的支撑物,没有可以抓的东西,靠自己的身体力量连转身或是转个头都做不到,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后会把身体全部吞噬。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凌树咚!咚!咚的数着时间。他要数够一个小时,为了安全他还给自己加码,要在淤泥中呆两个小时,这个时间是漫长的,在地面上呆两个小时和在淤泥地中两个小时虽然时间的流逝速度是一样,但是感受绝对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寂寥、空洞的煎熬,每一分钟感觉都是过了一个小时一样,每呆一个小时所受的煎熬感觉就是一天的时间线,胸口好像压着一袋水泥一样呼吸困难。

咚!咚!咚······

手指敲打脑袋的骨传声时刻提醒着凌树还活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和时间赛跑和命运做抗争,脑海中不断的催眠自己,

“我就是一块石头,我就是一条淤泥中的泥鳅,我就是淤泥中的沙砾,身体的寒冷和发抖不过是我的错觉!”

身体的寒冷不断侵袭着每一个细胞,首先是耳朵冷得失去知觉,在就是手指,双脚,面部,这是一种入骨的湿寒。

咚咚咚!凌树直到将两个小时的秒数点够,深深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一手顺着脚底的绳子摸到了竖立在淤泥中的圆木桩,顺着杆子往上一点点的往上挪,之后就是这个满是淤泥的脑袋钻出了满是肮脏淤泥的沼泽地。


满是淤泥的脑袋从淤泥中钻出来,两只乌溜的眼睛警惕的盯着四周动静,不远处的泥浆处有很明显的挣扎痕迹,但是挣扎的痕迹并没有蔓延到沼泽地的边沿,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掉进淤泥中的猎豹被淹死了,而周围没有猎豹在盘旋,只能说明掉下来的猎豹是个领头的那头强壮的公绿豹,队伍失去了领头,队伍也就散了,这种有领队的野兽就是这样,不管是野猪群、狼群、哪怕就是食草的鹿群,只要失去领头队伍就会被打散,直到族群通过打斗厮杀中出现一个睥睨群雄的领头羊出现队伍才会聚集起来,形成战斗力。

凌树全身发颤打了一个哆嗦,泡在沼泽地两个小时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搞不好就会起风寒,感冒发烧的凌树可没有地方找诊所看病,要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点火取暖。

这个立在沼泽地中的圆木已经歪了,估计凌树再挣扎几下圆木就会倒下,一定是陷入淤泥的豹子踩歪了,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有支撑力,而且歪倒的位置是岸边,这就好办了。

凌树踩着圆木顶端纵身3米多远扑向岸边的圆木跷跷板,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冲浪板一样用胸口贴着淤泥滑行到了5多米远的圆木跷跷板,一手抓住一点点的将圆木压在身下,动作很慢,轻柔上前挪动,直到整个身体都趴到圆木上凌树才松了口气,这一次算是逃过去了。

凌树远离了沼泽地,找了个清澈的水滩只身跳了进去,潜入水中仔细的冲洗掉身上满是草叶腐臭的淤泥,口中灌了几大口清水洗掉满嘴的泥巴。

拍了拍灌水的耳朵,感觉耳朵里面灌满了水,无奈的起身单脚踩地,一只手拉着耳坠,蹦蹦跳跳的将耳朵里面的水倒出来,随着热乎的液体流出,呼呼作响的耳朵终于恢复了听觉。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太刺激了,不过凌树希望下次别这样了,这样的激情还是留给那些年轻人吧,我一个老人家心脏不好,一个不小心紧张过度两腿一蹬就驾鹤西去了。

是的直到现在凌树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是个孩子的事实,毕竟现在的身高和自己前世的身高简直是差不了多少,思维定势再加上劳命奔波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打量也就被他忽略掉。

凌树脱力的抬起头,他看到了小河蜿蜒直下两旁是郁郁葱葱的灌木,再就是坐落的参天大树直灌苍穹他呆住了,这里太美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嘤嘤的虫鸣,咦!咦!咦的野猴怪叫,鸟语花香,虫鸣鸟叫,万卷美景赛如画,心境空灵赛如诗,凌树深深吸了一口气,美美的微笑道:“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特别是我这种刚甩走衰运的老人家。”

视野的开阔他看见了头顶的两颗太阳和两颗类地行星,这······凌树风中凌乱。

感叹之余不由感慨道:“这是穿越了,可是老天啊,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我都是一个七十多岁半只脚已经迈进棺材的糟老头子,这你把我送来干嘛!难道你是因为我企业破产,怕我晚年不保,家境陈落,生活不好安生,在死前送我一个超远距离闪现吗,可是有什么用,闪现迁坟吗。”凌树骂骂咧咧一穿越就是虎口逃生,不是,应该是豹口逃生,思维还停留在地球上的那个自己。

凌树不断的回想这里的事情,模模糊糊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没等他作任何想法就感觉脑袋又是一阵轰鸣,就像有人用一把大锤敲在脑袋一样,好痛!脑袋要裂开一样,

如同将两个人的灵魂暴力碾压在一起,一段段的记忆在脑海中横冲直撞

孤儿、流浪、野人临时聚集地,从现在到过去的记忆像幻灯片一样翻涌着,而涌入的记忆,如同有人将他的脑袋劈开,然后将烈酒灌入。

疼!深入骨髓、深入灵魂,身体打着筛糠,啪!的一声抓着自己的脑袋倒在地上扑腾,身体蜷缩着,此刻他的样子狰狞得可怕,面色如土。

啊!!!!!,啊!!!!!啊!!!!!!,一声声沙哑极致的嘶吼震荡边际。。。。

远处河滩上喝水的滩鸡身体僵住,抬起头贼头贼脑环顾四周好似把老抽当生抽炒菜被大人发现局促的孩子,

树上调情的彩斑猕猴,啪!掐断了一根树枝一阵抓耳挠腮气急败坏,好不容易酝酿的情感全被打散了,顿时咦咦!乱叫,场面鸡飞狗跳。

凌树坐了起来发出一声,悠长至极的叹息,吐出胸腔中的一口浊气,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了,毕竟想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过去好像没有什么用,有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就够了,要说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填饱肚子,就在他低头离开时,

低头一看水中的自己愣住了,长长蓬乱湿露的头发在滴着水,一双乌溜的大眼睛鼻子纤巧顶立,耳朵有点尖尖,两颗小虎牙咬着嘴唇生闷气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稚嫩的小脸1米7左右的身高这是他自己。

尽管脑海里涌现了一大堆没来的及整理的记忆,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揉了揉眼睛更加确定了,他穿越的事实!还变成了小孩模样。

在来到这里之前,地球上由于他经营不善他的几家兵器代工工厂都倒闭了,是一个在家躺平的老人,那晚他在农村老家的平房楼顶,躺在躺椅上小憩着,突然听到远方的天空发出轰鸣的爆响,本来临近夜晚的深空亮如白昼,一副世界末日爆发的场景。

天际边一道刺亮的白光向他刺来,他只能本能的用左手挡在眼前,刹时!他感觉左手被刺穿的疼痛感,

再就是身体被重击一样向后一震,身体好像被分解成无数碎片,最后被光亮泯灭,

如同沉睡中自己的意识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呋呋作响,然后就到了这个蛮荒星球。

这是原始星球,河滩上不时有野兽喝水的身影和巨大的爪型猎食者脚印预示着危险,此地不可久留。谁知道有没有跟凌树一样饿着肚子的猛兽呢。

他刚捡到的青铜武器没有捂热已经丢了,现在连去拉那头深陷淤泥的猎豹的想法都没有,太饿了,完全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去搞这些体力活,来到了一棵类似柳树的小树上,用破碎的石头做石刀扒开了树皮。从下往上撕,撕开了一条有两个手指宽的树皮,

双手抓住树皮片上,两个大拇指和食指分别压住树皮片的内外侧然后用力撕扯,超强的树皮纤维这么用力拉竟然没有断,不错就你了。

绳子在野外的用处是很大的,绳子可以来做防身工具,凌树打算做出一条长绳子和木棍结合的武器,简称荒野求生最强单兵武器。

它类似简化版的蒙古套马杆,有了这样的工具在和野兽遭遇时就是一个柔弱的萌妹子拿着也能杠上一杠,当然只限合理的体型,如果是大象一样的体格,那只能是呵呵了。

凌树并没有做弓箭,就这种原始条件,找根顺手的木头估计都有的找,更别说制作弓箭了,而且弓箭的防护性不强,没有精铁箭头射一只野鸡都够呛,估计做出来最多只能射十米远,抛射距离不会超过40米,有这功夫拿一块石头扔60米的距离不爽利吗?这种弱鸡装备凌树是想都不敢想,完全是浪费所剩不多的体力。

拿着石刀狂撸着眼前这一片类柳树小树木。如果遇到树干直的就用手扳断上面的小树枝试硬度,在不断地寻找中还真的发现了硬度不错柔韧性也很好,纤维感十足的不知名植物。

找些大一些的石头砸开,得到带锯齿一样的石头就拿来锯,树干也不大5.5公分左右,因为没有好的锯木工具花了好一番功夫得到了两条。

顺便还找到了一些松树叶和枯木树枝,收起来放在通风有光亮的石头上,晒干等会做备用的火绒。带上收集来的树皮爬上一棵有分叉的树上离地有6米高,这是为了开阔视野这个高度遇到危险也有反应的时间。

把树皮的头打死结,然后缠绕在一起抓起两头再次环绕打结,再拉住另两边的缓缓拉紧,这样两片树皮连在一起就可以变长了,多打几次结就可以做得更加长。

抓起已经打结好的绳子开始搓绳,一边还要观察周围的动静。

这样危险的原始丛林想起了1979年12月17日到3月16日的对越自卫反击战,那里有毒虫、毒蛇、有饥饿、还有危险的敌人和吃人的陷阱,没有床就睡地面上,没有被子那就不用被子,直接盖上枯叶作被子。那时也是过着,地为床天为被的峥嵘岁月。

那些都是几十年前老掉牙的军旅生涯了,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老天爷真的是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花了好长时间终于把树皮绳子做好了4条,两条大概有18米长,两条10米长,每一条都是4条小绳缠绕在一起的非常的牢固、结实。

18米长和10米长的套上绳子做了两条长短不一的套马杆,一条是远战拉扯,另一条是近战。而剩下的两条绳子直接卷成圈挂在身上,有了武器凌树也觉得自己小命有了保障,小脑袋也不用紧张的左顾右盼,时刻警觉都快把自己搞得神经衰弱。

找吃的很重要,但那是安全有一点保障的情况下才能去做的事情,现在防身的武器也是做好了,心思也是活络起来,该搞点吃的了,肚子是真的饿,眼冒金星,他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不带嚼活吞的那种。

来到树下用绳子做了一把弓型钻开始取火,带着油脂的松针树叶果然好取火,等会多带点回去,火绒吹几下就起火了,两根套马杆也拿在手上,放在火炭上烤把木头顶端边上多余的部分烤炭化。

拿到边上的石头打磨锋利,这样就得到了两把尖头锋利长短不一套马杆,近可攻远可套,这样的武器绝对是原始荒野中的单兵最强武器,套马杆的顶部锋利的矛头可以刺伤猎物,绳套的部分也可以套住猎物的脖子,控制住猎物的机动能力,只要体型比不是太夸张,他敢单挑任何接近他的野兽,当然只限单挑,群殴这样的业务凌树绝对不接。

通过适应之后,凌树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非常好,不管力气、敏捷、都是前世自己巅峰时的两倍还高,关键这身体还是幼年不可思议。

解决完这些,一手拿起长矛杆,一手拿起石块,开始找些食物吃,扒开比人还高的灯芯草看到了一只野鸡,凌树眼睛一亮,哈喇子流了一地,太饿了,小宝贝我来了!举起石头过头顶,呼的就是一掷。

“他奶奶的给我中!中!”

中了确实中了不过是打中了傍边,这隔着投掷目标2米远的距离,什么不让人失望,这结果很令人沮丧,很难过,很难受。

啪!石头打在岸泥上溅起一层黑泥,没打中。凌树脸一黑,没办法太靠近了它们就跑,太远又打不准。几波攻击下来,附近胆小的滩鸡呼啦跑了没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凌树很艰难的做出总结,自己有投掷的天赋,但是不高,如果再这样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会将自己所剩不多的体力消耗完,活活饿死自己,最后还是不甘心,一连试了好多次多少有些气馁了,难道如此优秀且英俊的自己要饿死在这里,凌树不由想着,尽管狩猎技巧跟长不长的帅根本搭不上边,但是他还是非常的愤慨,扔石头打野鸡哪怕投掷的天赋再低,技巧再佛系但是你总得有个几率吧,可是这零蛋的命中率也太感人了吧,好想哭,好悲伤,运气不好感觉自己手中的石头很自己作对一样,每次快要命中的时候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凌树最后发现自己不是在打野鸡,他是在赶野鸡。

诸事不顺凌树感觉野鸡的眼神都带着幽怨。人家小野鸡从芦苇荡中出来,抓只小虫子喝口水,容易吗,都是为了生活,都是为了一口饭吃,何必呢,何必苦苦相逼,就不能和平的发育吗,干嘛搞骚扰,干嘛搞偷袭。

不对一定是自己狩猎的姿势出现了问题,缓缓靠近小岸边有些尿意上头,

要小解一下,随着潺潺的声音落入小河,底下的小河不算清澈,也不浑浊,隐约模糊间,他发现有货,靠岸几米深的水中,一群小鱼成团的聚在一起游动着,不乏一些半米来长的大鱼在水中追赶,一条满口牙齿的食肉鱼嘴里咬着一只足有两斤重的螃蟹。

看到那些食肉鱼凌树觉得后怕,亏这条河鱼产丰富,可能也是自己身上没有伤口,也可能是自己的走运。也可能自己的肉不好吃,凌树有些不自信的想。

凌树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也有些兴奋。下水摸鱼,凌树冒出了这个想法,自问自己有一点这方面的手艺,但是看着水里满嘴牙齿,对着小鱼呲牙的食肉鱼凌树犹豫了,这个摸鱼的打算被他掐掉,太危险了一个弄不好就是下河喂鱼。

关键些条河他也不熟,既然不熟你下去东摸西摸个什么劲,抬头看了看又回来喝水的滩鸡,又低头看了看底下撒欢的鱼儿,又摸了摸饿得呱呱叫的肚子,有种做一些狩猎陷阱想法。

长时间等待的狩猎陷阱他没有心思去做,急躁的挠头了挠头,不由一顿。

他想到办法了。找了个水浅有水坑的地方,在岸上开始扒些石头,找到了一些蚯蚓,和蟋蟀之类小昆虫。找了块石头敲成碎肉。

站在淹没小腿一半的安全位置,把周围的树枝藤蔓收集了起来,开始动手做了一个大号的简陋鱼笼把弄好的小块鱼饵料放在里面用草叶包好,静静不动。

只见不到片刻一群鱼像炸开锅了一样,吱的甩尾打翻水浪就冲了过来。

果然!鱼对于腥臭味是很敏感的,这些昆虫、蚯蚓碎肉做成的诱饵效果非常的明显。

不到片刻那些鱼像炸开锅一样,向着凌树的方向冲来。

鱼冲到兽皮布面上就翻滚抢食,就是现在!

凌树抓紧系在鱼笼上面的绳子就是往岸上一甩,差点一个趔趄倒在水里。主要是太重了,在水中不比岸上这样的猛动作,还是少做好一点。

啪!啪!啪!岸上就是3条两斤重的鱼。这种贪吃鱼最好抓了,而且记忆很短,估计真的是七秒钟的记忆。

因为不管你什么扑腾水花,过一会那些鱼又扎堆的赶过来,凌树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不够用了,鱼太多了。

往返了9次,25条鱼到手,差不多了,太多他也带不回去,凌树终于不舍的做下这个决定,收功返回。

岸上的鱼又大又肥,有像白条鱼的鱼,这种鱼抢食最凶猛。

就是这种笨鱼,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在鱼塘里洗鸡肠,它就敢跟你抢手里的鸡肠,双手一合都能逮住,贼好抓。

而这些收获中也有些有满口牙齿的,这种鱼都是吃肉的,小刺非常少,这些凌树都很有经验,一般吃草的鱼那些小刺都是很多,食肉的鱼骨头都比较大,小刺非常少或者都没有。

把鱼用灯芯草搓成的草绳,从鱼嘴串过鱼鳃三个一组的串好满满的有八十多斤,看着这些大鱼凌树笑得合不拢嘴。


把鱼放好去内脏,到岸边找到黄泥和一些河鱼吃的不知名的河草,有巴掌宽60公分长。

和一捆的灯芯草,来到火推边上用草包好抹上黄泥,火推边上用石头垒边把裹好黄泥的鱼靠在火推里侧,凌树说的美食是类似做叫花鸡的做法。

抓好一大把冷却的木灰带上兽皮衣到水边洗后,来到火堆支挂好。

草木灰是呈咸性的古代穷苦人家是怎么洗头洗澡的,都是用这样的方法,直接用草木灰洗衣服,洗澡。或者用皂叶,不过皂叶的去污能力可没有木灰强。

忙好这些开始找些韧性好的树枝做筐底支撑,十横十竖摆开用灯芯草绳固定,固定好了之后开始用准备好的藤条绕圈开始编,编好筐底用湿泥巴包住超出底筐的部分,放在火上烤这样的做法可以让树枝弯折九十度不会折断,可以进一步软化木纤维结构。

是他前世小时候在家里看老人编的。非常好用他要做一个藤筐,藤筐75公分高45公分的直径。用来装烧好的鱼。

编好了两个筐,一个是手提筐,一个是背筐,藤筐边和筐底都是灯芯草和藤条结合,非常的紧密牢固。

到时候回到过冬临时聚集的野人小部落可以把鱼放到手提筐里放着,做储备食物现在秋凉可以吃两天。

筐编好之后鱼也在大火中烤好了,拿了两只出来吃,其他的还要在火里继续烤把水分都烤干脱水这样放好多天都不会坏。

把烤干好的鱼用木头挑出敲开烧土,露出草叶和金黄的鱼身,浓浓的烤鱼香气吸入鼻中,虽然吃了半饱了还想吃,

不过等下就要走吃太饱遇到危险或者跑路都不能更好的应对,吃得太撑奔跑的话肚子会疼。

滋溜一声把流出来的口水咽了回去,他感觉太饿了,都不知道这个人体的原主人是什么活得这么惨,胸口位置是两排肋骨,身上除了屁股绝对找不到半两肥肉,这日子什么过的,这食物就这么难找吗,不是有手就行,凌树想当然的摇了摇头,明显好了伤疤忘了痛,也不知道谁刚才苦哀哀快要饿死的模样。

用宽草叶包好鱼,灯芯草系好,放入筐中背到背上起身,一手武器撑地,一手提筐起身离开。

“呃!呃!呃!”

“呃呃呃!”

听到这个声音凌树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

这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得凌树一个哆嗦!就好像小宝宝的啼啼哭哭声,凌树脑门几道黑线,这是什么鬼,这荒郊野岭的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凌树一个快速身蹲,蹲在地上好像怕鬼看见一样,虽然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是,这突然的婴儿啼啼哭哭声真的好吓人,要是大晚上的,寂静无声突然来那么几声能吓死个鬼,好渗人,正常人都能吓出病来。

凌树带着好奇一点点的摸向声音的传出处,一点点的拨来4米多高的蒿草,只见一只白色的野兔的嘴中再次发出婴儿的啼啼哭哭声,凌树知道发出声音的作俑者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差点把自己噎死,妈蛋竟然是一头野兔的叫声,吓死爹了!

“今晚我要吃兔肉,谁拦我跟谁急,特么的吓死宝宝了。”

凌树习惯性的撸着袖子,他完全忘记了他现在光着上半身,都是一身冷汗给吓的,毕竟兔子这玩意他没有养过,吃到是吃过,典型的吃过猪肉没有见过猪跑。

凌树放下了身上的负载,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个前扑直接压了下去,没有意外扑了个寂寞,野兔两腿一蹬就选离了这个猥琐的家伙,确实猥琐当然只是动作猥琐,就像古装剧中的花花公子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中扑向拐卖回来的农家良家姑娘一样,台词是这样的。

“哈哈哈!小娘子!我来了,哎呦!还挺灵活!看我不抓住你,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喜欢!哈哈哈!为夫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嘭!哎呦!撞墙了。”

凌树也撞了,不过是脑门磕到了泥地中,来了一个狗趴,这大白兔更是围着他乱叫,凌树脑门上一个肉眼可见的包在隆起,看着大白兔保持着距离围着他嘤嘤叫,凌树摸了摸脑门上的一个大包,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洞。

“这是兔子洞!他娘的逮不到大的我逮小的,我说什么围着我跑也不离开里面一定有兔子的幼崽,先掏一窝回去养起来。”

凌树卖力刨着兔子洞,就在凌树不察觉的瞬间对着翘着屁股扒洞的凌树来了一口狠的,咬完之后还对着凌树的屁股蹬了一腿。

“喔!”凌树惨叫,揉着冒血的屁股龇牙咧嘴,凌树看了看黑漆漆的洞口,又看了看趁凌树不备要上来偷袭凌树的兔子,他有点犹豫,要是多挨几下他也是受不了。有句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同样的狗拿兔子一样多管闲事,意思是狗抓兔子很难抓到,不仅它跑得快,而且也很能钻,完全没有办法。

这兔子太滑溜了,还特么护犊子,凌树此刻发现自己是狗都不如,或许这个比喻不惬当,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毛病,是这个样子,搞了半天搞了个寂寞,无奈只能捂着屁股悻悻离开。

挨揍不要紧,不能输了气场,并且下狠话。

“死兔子你给爷爷等着,下次来定取你狗命,不是,是下次来定取你兔命。”

用长杆撑开高高枯黄发焉的蒿草,按着日出的方向计算着返回的方向。要绕过这座山才能返回野人过冬临时聚集的部落。

走了1个小时左右他绕到了山的另一边,放眼望去看到一座座丘陵矮草山,和缓坡下如同枫叶林一般红红彤彤的一片树林子。

山上零散的散落一些野马和野牛,在慢悠悠的吃着草料,膀大腰圆,肚子吃得鼓鼓的,他欣喜不已,最让他高兴的是他看到离他200米的地方看到了一匹壮硕的野马在小水洼中喝水,好机会啊!

快速的把身上的负重放下,找到了一些还有绿意的植物是马爱吃的草料,将草料套在头上,

本来是想拿那条最长的套马杆,可是魔改得太厉害,前端绳套口到木杆的距离已经固定,要重新解下来才能把绳套拉出来。而且尖锐的矛头不好处理。

他是想活捉野马,不是杀死野马,等下辛苦半天一不小心在马的脖子上捅一个咕隆,这就闹心了。

长杆也比较大本来就不是用来套马的,是用作防护保护自己的。

没有时间了,把筐里的两条10米绳套系到腰上做上活扣结,要是自己体力不支被野马拖着走,就拉开活套结,自己也不至于被马拖着跑被活活拖死。另一头也做好结套,类似的是古代的刑罚中的套着脖子上吊的套圈。这是要冒险了,如果不成功马奔跑惊吓到马群就不好抓了。

走到50下80米的地方他就趴在地上双手手肘做力前进,趴到20米的地方右手手肘左手拿着长杆,

现在的样子就像拿着炸药包炸鬼子碉堡的样子,一脸的严肃认真,头低得很低,对就是这样!一点的摸过去。

爬到10米的地方动作更是缓慢只要马一低头吃草不注意就挪一米。

这种捕捉野马的方式有点像科莫多巨蜥的狩猎方式,都是降低猎物的防备给猎物一个死亡之吻,不过凌树没有科莫多巨蜥那样拥有抑制猎物血液凝结,使猎物血压降低,肌肉麻痹无力产生失温休克的毒液。

他有的只是耐心和等待,等到猎物麻痹忽略自己存在时就是自己的出手机会。

动物就是这样只要它比你高大强壮它就不怂你。况且凌树头上带的伪装帽也是它爱吃的植物。要不是觉得这东西有点奇怪可能还过来嚼上一口。

待到捕捉距离时凌树抬手就是一甩,绞绳套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向着野马脖子套去,野马此刻在低头草完全忽略了侧面的威胁,它没有想到一个比自己还小十倍的小家伙会对自己动手。

凌树要的就是野马来不及反应的一秒钟时间,他只要一秒钟时间就够了。有心算无心,绞绳套就直接套在马脖子上,成功!

凌树虽然是投掷命中率低得可怜,投掷准头臭得发指,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套圈如果是套不中,这已经不是技巧技术层面的问题,也不是熟练度的多少,而是自己神经出现了严重的失常。

接下来凌树自然不会跟野马比力气,比蛮力他不行,只能用巧劲。凌树弓步起身,身体向后仰45度标准的小学生拔河拉力准备动作。

野马发现脖子被套住顺势一甩头,这可是绳子做成的活套已经套住脖子,越拉越紧什么可能甩得掉,它四条腿开始弓起准备跑。

凌树眼睛瞳孔一缩,眼睛眯起,要发力了!

野马四条腿弓起就要窜出去,凌树左手向下压让马头不能完全抬起,只能抬起一半,吗的起步抬腿决定着起步时的发力,如果只能抬起半个头,它所能发挥的起步冲刺力气那只能是一半都不到。

右手死死箍住,野马开始发力拖着凌树向前走,凌树不能放手,如果放手野马奔跑起来,就是成年人也拉不住。

随着拉扯凌树脚下犁出两道沟壑身体缓缓的向马身靠近,看着半扑腾在空中的马前腿,不能靠得太近,会很危险!

凌树手中绳子一点一点的松开绳子松出三米的时候,凌树紧紧箍住一点不能放了,再放绳子因为受力就会被拉断!因为太过用力短短四个呼吸的时间,凌树脑门上布满了汗珠,因为力的作用马开始围着凌树转圈。

马每绕一个大圈凌树脚下就有一个圆圈的小沟壑。

凌树很吃力但是马比它还吃力,因为马的脖子已经被套住,完全不能呼吸,就像一个人一样被绳子套住脖子,你越使劲拉绳子套得越紧,绳子的收紧定会使气管收缩,出现咳嗽,无力挣扎,马也是一样,当绳子套进它脖子的那一刻已经成功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也是白给。


不管野马如何发力都不能放手只要稍微松懈,马上就能把凌树拉飞,就这样僵持着,就看谁能坚持下去。

随着时间拉长马开始力竭,脖子上的绳套让它几乎喘不上气,渐渐的开始无力马嘴都开始流水了,凌树再等了十个呼吸就走过去把绳套拉松,马又开始有些意动想要跑,真是一头烈马。凌树又直接抓紧绳子向下拉紧马头,来回几次拉扯,马就没脾气了。

呼!!!凌树擦了擦满头大汗,真的好险,要是失败不得被马拉秃噜皮,我的天!

把马拴到一棵红叶树下,去找藤条编了一个马笼套在马头上,马笼是坚韧的树皮做成,比绳套那条大了一大圈,它的作用是套住马头两边系上绳子,能控制野马向左走或者向右走,如果让马停下来,就两边的绳子一起拉,这时凌树做马笼的原因。

将马笼和两边的绳子系好,凌树低下头要解开拴马的绳子要离开。

然而凌树低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喜。

他看到了地下掉落黑幽幽的果实,裂开的果核中,白白的圆滚滚,用小木棒一挑,里面是油性果肉,这时他抬头一看树叶的形状,和颜色嘴角微翘,没错了是乌桕树。

刚才他远远看还以为是一片变异的枫树林,这个收获完全是意外之喜。

这种树浑身是宝,果皮树根切片晒干,泡酒里可以做跌打损伤的药酒,做中药可以通便利尿,配合树叶可以治疗毒蛇咬伤,果肉可以做蜡烛,做油伞,车轮滚动轴承位置的润滑剂。

果仁水煮可以得到弱碱水跟油混合就是顶级的香皂。果油和树叶闷煮涂身上可以防蚊虫叮咬。不过这种树浑身也都是毒,树的浓液接触手手会烂皮。真是一棵矛盾树。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诗里面的枫说的就是这种树了,完全是活在诗里的经济树,全身都是宝藏,凌树喜出望外,往手提筐里捡了半天基本装满。

该回去了,外面过夜可不好又冷又湿,还要爬到很高的树上还不一定安全,要是遇到猎豹、毒蚺、猞猁这种食肉猎食者,在树上也得死啊。

现在的凌树可不是过去的树小原始人,为了一点肉食,在一些小陷阱上可以一呆一天的去等,完全是守株待兔的狩猎方式,这种狩猎方式都是看运气吃饭,要是几天都没有猎物上钩都得饿着肚子。

凌树却不同,他不会像树一样单独的去狩猎,因为这种狩猎方式非常的危险,而且收获非常的少。

原始人有原始人的狩猎方法,可以向狼群学习,通过团队合作围猎的方式狩猎,就没有什么野兽是人类的对手。不过现在有了鱼,凌树对食物真的不担心。

用藤条和绳草做了一个马鞍前两头绳子套在马脖子上系好,后两头绳子套在马尾上系紧。

凌树做这些自然不是为了好看,凌树要简单的驯服一下这头野马,坐在马鞍上走了几圈,双腿夹紧马肚子,然后对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驾!!!

马就在矮丘陵下转圈奔跑了起来,凌树一只手抓着马背的鬃毛,一只手抓着控制方向的绳子,在草原模样的丘陵上奔跑。

凌树的骑术只能说会骑,骑术高手算不上,骑马的时候只要两只脚夹紧马肚子,手抓紧马的鬃毛,不管马跳得多欢都不会掉下来的,当然这种骑马方式也是最原始的骑马,长途骑行这种方式要不得,起码要有好的马鞍才行,不然腿根内侧会被磨破皮,马快速奔跑时会颠簸得非常厉害时间长了人也是受不了,所以还要配备脚踩的马登,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一下了。

凌树双手拉紧马绳 吁!!的一声马停了下来,凌树有点小兴奋,因为也好久没有骑马了。

以前小的时候家里就有一匹耕地的枣红马,每到冬天农忙过去的时候,地里的黄豆也收割完,早上会将马骑到荒地中放牧,

到晚上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棵白菜,看到自家的马时就在手上挥舞,他会被你手上的白菜吸引慢慢走过来吃手上的白菜,顺利的牵住马笼,翻身上马。这就是凌树前世的童年。

凌树骑马转了十几圈马也累了,回到筐那边,把马拴起来,背了两捆草料和一小捆用做现喂的,亲手喂给它吃然后牵到小水洼喂水。

马就是这样很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能感觉得到,只要你能控制它让它感觉到你的强大,并且对它好,就会很听你的话,古代的骑兵为了人马合一,经常是自己喂养自己的马匹,虽然没有吃喝同睡那么夸张,但是真的长期伴随,基本是每一口草料都是士兵自己喂养,目的就是和马达成一种默契,马看起来温顺那也是对自己的主人比较温顺,在马的概念中,所谓主人就是供它吃,给它梳理毛发,给它洗澡,带它去撒欢的人。

喂好水,把两捆草料和两个筐挂在马鞍上绑好凌树就拉着马笼往回走,只要遇到河流顺着方向走就能回到部落,路是什么走凌树也不太记得,只知道每到寒冬来临之前,前身体的主人都会回到临时部落过冬,所以凌树只能是有一个方向感,反正就是模模糊糊,走应该是能走回去的,多的只是一些磕磕绊绊。

“啊!不要追我!救命啊!”“妈妈!救我,”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一个小男孩。

在不远处凌树听到了一个小男孩叫妈妈,然后他不自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抱歉自己是一个带把的没错了,自己不是那小孩的妈妈这明显是一个肯定的事实,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没事在原始森林呢,这可不是旅游景区。

一头足有两米多高三米多长,估摸体重也有好几吨重的野兽,看着是猪形的外貌,嘴里发出哼哼!唧唧!有时还发出呜!呜!呜!有点像护食的狗一样的声音,不伦不类。

一头大野猪追赶着一个小孩在一棵直径50米的大树树下转圈。

凌树也发觉了,感到很奇怪他竟然能听懂以前没有听过的外族部落的语言,这是他没见过的一定是别的部落落单的小孩,去看看。

他出生到现在也得到过很多小部落的帮助,凌树知道自己是个没有部落的原始人,居无定所基本是天生天养,流浪在原始森林的各个地方讨生活,

原始人在这颗星球上是很弱小的群体,都是同类能帮就帮吧。

把马笼拴到树上摸了摸马头安抚好,留下一些草料,拿上一长一短两条魔改的套马长杆就冲了过去。

看到小男孩只有8岁的样子,1米2 的身高跑得气喘吁吁。不时回头看着身后那头狰狞的野猪,小脸满是恐惧,野猪离着小男孩越来越近,情况非常危急。

凌树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举过头顶就是一掷,咚!这一次很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凌树很高兴几乎跳起来,给自己比一个耶的姿势打打气,野猪吃疼四腿好似插地犁出了四条不规则的犁痕,差点没翻车滚起来。野猪缓缓转过头凌树差点想直接跑路,亲娘呀!太可怕了。

这是恐颌猪,也叫恐怖猪,它长着巨大的獠牙和颌骨,属杂食性物种,它吃草吃肉吃树皮吃树根吃生肉,连腐烂的肉也吃,嘴巴不非常贪吃,全身体型非常膘,但是它的膘可不全是肥肉,它的肌肉更是占比更大。

体型颇似犀牛,比现代野猪更加凶残,鼻子酷似犬科类动物,咧开的下颌可以张开到九十度,类似于鳄鱼的嘴巴。

两排半素食性动物的平扁牙齿,半肉食性动物的锋利牙齿,下颚犬牙向上勾出上嘴唇,上颚犬牙勾出下嘴唇,一双好像是泛着红光的眼睛,身体是前大后小有猪蹄,是这点符合猪的体型,身上的毛是红褐色长毛,颜色像马的毛,应该是杂交的恐颌猪。

头皮发麻啊,在野外单独面对一头恐颌猪跑是有机会跑的,可是现在又不是他一个人,恐颌猪可以说比巨狼还难对付,它不单单有锋利的牙齿,还有厚厚的猪皮,凌树现在的木头长矛可以说完全破不了防。

可是看着自己的同类在眼前被咬死吃掉他做不到,他前世也当过军人保家卫国,面对飞机大炮甚至看到战友被炸成两截,像他们这群热血男儿何曾怕过,

身后是可爱的亲人和父老乡亲背靠着还有祖国,刀锋入骨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战则亡。

凌树心中发狠,杂种野猪搞笑的吧,除了蛮力没脑子的东西,分分钟钟玩死你。

想到这嘴角翘起,眼睛微眯,嘴角散发出嗜血的锋芒。

凌树举起套杆缓缓靠近,小男孩也不哭喊了,很是安静对着跑来救自己的凌树本能的生出了莫名的安全感,紧紧的跟在身后,这就是原始人害怕是害怕,但总能快速稳住自己的情绪,在这吃人原始丛林中没有这样的觉悟都死了。

凌树指着小男孩然后指着后边远离一点的位置,让他别靠太近太危险了!小男孩点了点头,向后退没有走太远,一脸我也想帮忙的样子。

此刻凌树和小男孩在和恐颌猪对峙,凶险异常,他自己勇敢是一回事,挡不挡得住这头野兽是一回事,要是一个回合挡不住小男孩这个小拖油瓶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真伤脑筋。

“现在危急时刻,我挡住野猪的视线你快点爬上树,你在下面帮不了什么忙,搞不好给我添乱!”凌树表情严肃,喉咙涌动,生涩的模仿出小男孩部落的语言。

小男孩听到凌树带着生气催促,也不倔了,找准时机快速爬上了树,他确实也是累坏了,他只是一个小孩在极限夺路而逃的情况下拼命狂奔,这是非常耗体力的,爬上树干之后,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头被架在火上烤的乳猪,倒转过来的四仰八叉扒在树干呼呲!呼呲喘着粗气。

凌树前额的刘海遮住了半边的眼帘,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庞大的恐颌猪,小手和小腿不自觉的有点发抖,他心里倒不是害怕,而是身体面对庞大的猎食者本能的畏惧,这是一种来自野兽的威压。

套马杆的尾端还有8米长左右的草绳,缓缓后退长杆靠在肩膀上,将手反于身后快速将绳系在身后的树根支岔上。

他后退野猪也跟上随时做出攻击的样子,恐颌猪的领地意识太强了,必须先保命后出手!如果被近身只有被屠杀的份。

套马杆是很强的武器,但是也是要分对手,比如野狼,豹子,老虎,这种类型的野兽只要被套马杆套住脖子那是真的套一个死一个,除了投掷兵器说是荒野单挑最强单兵武器也不为过,但那也得看是什么动物,比如犀牛、大象、大型的恐颌猪,这种坦克型的野兽,腰部力量非常的强大,而且脖子非常的粗,给人的感觉就是让你用双手去掐它脖子累死你也掐不死的那种,套马杆针对的主要是脖子,如果对方的脖子并不是它的缺点那就有的玩了,横冲直撞的拼命肯定是不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游斗,和这种野兽去周旋,最后干掉它。

想及此刻凌树做出了决定,他也感觉到了恐颌猪有一点犹豫,主要是凌树的装扮太另类了,头上带着草帽,身上捆着好几圈绳子,背上还背着长矛,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套马杆,它犹豫了,凌树却没有犹豫,快速转头转身,确定好力道和位置将长长的套马杆向地下一撑,如同一个专业的撑杆跳高运动员一样,力道向下压,身体腾空高达五米的高度,动作敏捷快速矫健如猿猴,身体撑到树枝高度的时候,双手松开了支撑身体弹越而起的套马杆,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扒拉在树枝上,树枝受重下压,凌树额头满汗,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道凉风吹过,然后就是牙齿咬合咔哒的声响。

凌树亡魂皆冒手脚并用的往树干上爬,而下面的恐颌猪龇牙咧嘴的在下面兜着圈子,气急败坏的四肢刨地,嘴里凶狠的发出呜呜声,确定安全凌树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头猪,要是猫科类型的猎食者,一爪子绝对能把凌树的屁股抓花,或者直接拉到树下来,或者是更残忍的抓住凌树做支撑一口口的咬死他,所以凌树面对猫科型狩猎者爬树的念头那是一点都不敢想,凌树要敢这么玩生死绝对是二八开,或者可能更低。

就这样以退为进的方式,凌树占据了战略要地,俯视着底下的恐颌猪,接下来就是他的猎杀时刻。

取出身上的长绳,绳子的一头绑在结实的树干上,一头打上活套,如果不是非必要他不想跟这头凶狠的恐颌猪杠上,在树上已经呆了半刻钟了,它也在底下也是死死的盯着树上的两人一刻钟,恐颌猪这种生物凌树可是知道它的凶残、狡猾、强大,而且奔跑速度和耐力都是极强,它还会像猎豹一样隐藏起来,等到猎物靠近的时候,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扑上去,连犀牛和犬熊都在它的食谱中,单只可以单挑剑齿虎的存在,主要是这家伙很记仇,你要是惹了它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且嗅觉灵敏,简直是大自然进化中完美的猎食者。

头顶的两颗太阳有一颗已经挂在山头,估计不到4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在原始森林中过夜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而且是在什么都没有防护的树上,靠在一边的小男孩乌溜的大眼睛看着凌树问道:“大哥哥!什么办,下面那头野猪一直在下面不走,我们下不去了。”

凌树:“别急!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我已经有办法了。”

凌树屏气凝神,对好角度甩抛出绳子,绞绳口直接套在了恐颌猪猪的嘴上,用力一拉死死的套牢,要是一般情况下凌树是很难套住的,主要是这头恐颌猪脑袋上仰,像一个等待套圈的瓶子,简单易操作,基本是有手就行。

恐颌猪的嘴巴被套,它死命挣扎也挣脱不了束缚,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树干多晃动两下,凌树确定绳子的结实,能为他争取足够的时间,不假思索快速的下滑达到树下,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套马杆找准时机,套住恐颌猪蹦跶的前肢上,猪类型的野兽最可怕的是它们的嘴巴和獠牙,绳套直接套在它的嘴上卡在獠牙的位置,越是挣扎套的越紧,前肢被套住更是限制了它的挣扎范围,

此刻恐颌猪的凶性爆发了,顶着长长的獠牙向着凌树拱了过来,被套在嘴上的绳套直接蹦直,凌树将套马杆尖头顶在恐颌猪的脖颈处,猪皮太厚根本刺不进,力气也没有恐颌猪的大,凌树被恐颌猪推得往后退,这力道太大了,看势不妙,随着矛杆不断推动,矛杆直接弓了起来,危险!要断了必须放手了。

凌树把长杆矛的尾端顶在后面的树干上,顺势一扑。就听到咔的木头断裂声,矛杆断了!凌树没有回头

也知道情况,右手手肘发力撑地手掌发力,双脚朝上,手指关节向上撑起双脚快速落地人立而起,向后一个滑步。退出安全距离,举起斜侧于身后的长杆矛握紧手中。

对向前拱过来的猪头脑袋上又是一套向后一拉狠狠套住,猪头只是再向前冲了一米就被之前套在嘴上的草绳拉住绳子绷直。凌树又在身后的分岔树根上绑紧。

由于猪头被两条绳子牢牢绑住嘴巴和脖子,绳子分别绑住两边,使它左右无法发力,恐颌猪开始向后退,两条绳子绷得笔直,凌树把绕在腰间的绳子解开,绕到恐颌猪的身后对着右后脚根侧面就是一脚,恐颌猪吃痛吼叫并抬起后脚。

凌树找准机会把它右后脚也套上,他想把后两只脚绑在一起可是看着锋利的猪蹄乱蹬他放弃了,强行绑自己可能会受伤,于是拉着恐颌猪的右脚就往绑短长杆的位置拉绑上树岔。

恐颌猪被三条绳子绑住,在那里嚎叫,死命的挣扎,套在它嘴巴上的活套绳一张一合,看这架势能争取的时间并不多了。

凌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着对策。

后面的小男孩这时冲了过来手中握住刚才还在他腰间的骨刀,就要捅在猪背上,凌树拦住了他摇摇头。

恐颌猪的猪皮太厚了,骨刀捅不穿不说,可能吃痛会引起它更加猛烈的挣扎,把骨刀夺了过来。来到了恐颌猪的身后对着肛门就是一捅,用力来回一搅鲜血直接顺着刀身涌动而出。

这种残暴的攻击方式别说是这种杂交恐颌猪了,就是大象也得跪下。

肛门的位置也称为命门,可以说是所有动物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会出现瞬间的全身无力,身体麻痹,

恐颌猪受到重创身体弓起,四腿一软直接倒地,凌树不管不顾不知道捅了多少刀,地上流出了一大滩殷红的血液,

凌树嘴角一扯露出坏笑,又将恐颌猪的两个蛋蛋捣碎,直到恐颌猪的动作微弱无力挣扎流尽最后一低血才收刀,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手上的污秽用地上的尘土擦干净,才累趴瘫坐在地。时间很短每一步都全神贯注的用尽全力,稍微出错他们两个会成为恐颌猪的食物。

这种鬣狗一样的战斗方式,有点猥琐,但是结果是恐颌猪死了,凌树和小男孩还活着,丛林法则没有胜败分高低一说,只分生死,你死你就是我的食物,我死我只能成为你身体的养料。

凌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手上只有一把骨头做的刀,别说是骨刀了,就是手上有一把钢刀,没有绳子限制恐颌猪的速度,凌树没有一点把握杀死恐颌猪。

丛林搏杀无所谓绅士风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况对手是一头吃人猪。

小男孩在一旁哇哇大叫,兴奋的手舞足蹈,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看着比他大两三岁的哥哥。

在他们整个小部落没有人能单独杀死一头恐颌猪,何况又是这么大的,整个部落都不行啊,都会死很多人的。

凌树摇了摇头,这头恐颌猪还只是中型,成年的有4米多高6米多长,4吨多重的吃人怪物啊,他能杀死这头恐颌猪,也是靠了一点运气,如果下树后第一次的绳套没有套住恐颌猪,凌树估计会被恐颌猪撵着屁股跑。

看着小男孩乐坏的样子,凌树也是抹嘴一笑,幼童的笑容是这样的灵动,干净洗涤心灵,这是自己在这个原始星球上救下的第一个同类啊。

当你在帮助别人时,心里也会得满满的满足感,凌树不是什么圣母,要说只能说他身上的血还是热的,他看惯生死,也能坦然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拔刀,但是他无法冷漠的看到一个幼小的生命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吃掉,如果可以他想试一试能不能帮上忙。


凌树不是什么救世主,但他确实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做事凭本心不问得失,自然也不会心机婊的想方设法去索求什么回报。

凌树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小男孩来到凌树的前面,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嫌脏,乌黑纯净的眼睛像看花一样看着凌树,也不怕生。

凌树此刻还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有迷茫有疑惑,他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是不一样的,要说他现在说能发现的就是两点,一个是无语言障碍交流,还有就是反应能力,这种东西他是闻所未闻,不由让自己惊讶,之前的狼人,他们的语言自己就能听懂,而且能很快的说出来。

凌树发现了自己的意识,能通过说话人的表情、神态、语速、动作等,分析就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开口也能生涩模仿出他们的语言。

凌树看着自己左手手心位置,散发着弱到极致的荧光,也是一阵沉默,他能感觉到自己能来到这个原始世界绝对是它赋予的,它带着自己穿越宇宙星河穿越无尽的宇宙壁障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没有人能告诉他,自己遇到无尽的危险,它也没有一丝丝的回应,就这样在自己的左手中沉寂下来,凌树有些迷茫,从一个老年人突然变成一个幼儿,从地球来到了这个不知道在那里的原始星球,从小段的记忆中发现这是一颗发展得非常原始的星球,没有自己的文明,一颗在蒙昧中刚刚苏醒的世界。

凌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要说自己手心位置的荧光到底给了自己什么未知的能力也是不见得,但是凌树能微微感觉到,确实自己和过去不同了,例如普通人开车遇到危险一样,先是通过眼睛看到,传到大脑再用大脑意识去命令双手做出反应。这个过程可能需要0.2秒左右,可是凌树发现自己就是直接做出反应,这算是比较鸡肋的改变吧,毕竟有反应能力但是闪避速度不够快也是白搭,只能说同级别多出一点优势。

可能是两个灵魂融合的原因吧!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没有身心经历这具身体的过去,但确实是实实在在,他经历过了,他能感受也知道一些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去,他本来不是他,但是他就是他一样,也许还有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吧!

树根看着凌树在盯着自己的手看,疑惑的问道:“哥哥你在看着什么啊,你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树根的表情就像凌树手里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凌树在发呆,树根也被凌树呆到了,谁做完正事,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啊,旁边可是还躺着一头恐颌猪呢。

凌树将手摊开,放在树根面前,“看到没有我的手心位置有一个亮点,很模糊!”

树根伸过脑袋将凌树的手扒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又摊开自己的小手,脸上尽是疑惑的表情。

“哪里有什么亮光,这不是正常的手吗?没有区别。”

凌树疑惑的看着这个小屁孩,可以看到他小脸上的疑惑之色,没有半点虚假和做作。

“你看到吗,手心位置有一点淡淡的荧光,就在这里很亮的,仔细看就能看到。”

树根又使劲的擦了擦凌树的手心还是一脸疑惑。

“没有啊,我看不到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想那么多,凌树起身拍了拍身下的土灰,把骨刀递给了小男孩,边走边对小男孩问,“你怎么来到这里了,一个小孩子单独穿越原始丛林好玩啊。”

树根嗔怪的看了凌树一眼,说道:“我早上和阿妈一起抓白蚁和采集野果,检查狩猎陷阱,遇到了一头成年巨豺齿兽,我们死了三个族人,大家都害怕极了,全部都分散逃跑,我和阿妈也散开了,你以为我想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啊,这不是无奈嘛!”

说完还摊了摊手有气无力的又说道:“所有人都是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跑,我越跑越远,又不敢顺着原路回去,想绕回去结果越绕越远,后来来到又遇到了恐颌猪,你也看到了,差点就死在这里了。”

凌树脑海里翻看回想着成年巨豺齿兽的样子,不得倒吸一口气,巨豺齿兽身高3米左右身长6米有强大如同铡刀一样的咬合力,两吨多重,武士刀一样锋利的刃齿。能单独捕食巨型犀牛那可是有10吨的怪物啊。

“好吧!面对这样的猎食者我也是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我也是一个人,”随即又说道:“这样你跟我回到我那边的部落到冬天天气寒冷动物躲起来的时候,我再带你顺着原路回去可以吗?”

凌树也是本着帮人帮到底,做事做到西,有始有终。

小男孩:“谢谢大哥哥,我听你的,”虽然树根自己那边的聚集地里有些自己的亲人在等着他回去,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遇到凌树这样侠肝义胆的哥哥他已经很幸运了,不能有太多的奢求,再厚颜无耻的求着人家用自己的性命送自己回家,那就太自私了。

刚刚大哥哥为了保护他,将自己置于险境,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心里是万分感激。直接就是一句俺也觉得,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凌树回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励的眼神让他安心。

“别急!找到好的时机我就送你回家,先去我那里住着先,”然后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我叫树根,阿妈说树根天天都能吃饱,永远不会饿肚子,妈妈说名字越简单越好养活,我就叫这个名字了。”

凌树听到这话,有点莫名的心疼,好卑微的名字,好卑微的活法,为了一口吃的,这是把树根、草根、树皮都能当成食物的存在。

树根一脸憨憨,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觉得妈妈取这样的名字太有文化,好吧!他不知道什么是文化,反正就是小脸凑过来,眼睛亮晶晶,期待的憨憨模样,

心里想你快夸我名字,觉得什么样,好不好啊,一脸的傻笑模样。像极了期末考试59分,到60的巨大进步,得到老师颁发的进步奖状,求鼓励的好学宝宝模样。

“嗯!这是我听过最好的名字”凌树违心的说。

这么纯洁善良的孩子,你忍心伤害吗,不忍心啊,小孩子要多鼓励嘛,

边说边聊,凌树把套在马脖子上,用来做拉力的树皮和藤条复合编成的套项和四条长绳编好了。套在马身上绑好恐颌猪的两条后腿也就开始准备返程了。不过在反程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解决自己身上的穿戴问题,简直太磕碜,太寒酸了,连一件兽皮衣服都没有,一边的树根年龄比他还小,起码还有一件兽皮裤子,他自己倒是简单粗暴,在腰部围了一圈草,突然没来由的自卑感啊,穷得连一条像样的裤子衣服都没有,凌树前世见过乞丐,但是乞丐也是有衣服穿,有裤子穿,自己倒是好这跟裸奔没区别了,凌树为自己的遭遇默哀三秒钟,自己真的是穷得叮当响,随便遇到一个有衣服穿的人都能在自己称大款。

所以他要先搞到穿了,而且是真毛衣服,真毛皮裤,有个现成的他去拉回来就行,就是之前淹死的大型绿豹。

“树哥!你的部落在那边吗?”树根在和凌树聊天的过程中也是知道了凌树的名字。

“没有,不在那个地方我要先去办一件事!”凌树回答

树根疑惑的看着凌树再那里嘿嘿傻笑,看着有些害怕,虽然凌树救了他,他对凌树也是很信任,但是大家相识不长,你在那里嘿嘿傻笑不是吓坏小孩子吗。

凌树也是发觉了些一点停止了自己的傻笑,对着小树根说道:“小树根,我呢去捞回我的战利品,到时候可以做一件双面绒的兽皮衣服和裤子,要是有多余的料哥哥给你做两条保暖的护膝。”

小树根:“呀!什么战利品啊,很重要吗,还有护膝是什么。”

“呃!”凌树轻咳一声,“这个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说了泥也不信。

凌树和树根有说有笑,树根太崇拜凌树了,什么都会,表示想学编筐、想学习骑马。吃着凌树给的烤鱼,满嘴油含糊不清的说还有烤鱼。

凌树一副大人模样点了点头,给树根来了一个摸头杀,树根很是配合的把脖子伸长让凌树摸得更加的顺畅,一脸的享受。

配合的眯着眼睛表情仿佛在说我感受到了妈妈的安抚。凌树很是配合的多摸了几下······

凌树和小树根牵着野马拉着恐颌猪返回了沼泽地中,将两根绳子绑在马脖子的套项两头,这样到时候绑到绿豹之后凌树就让小树根牵马往前拉就能将凌树和绿豹拉出淤泥,做完这一切凌树凌树双手支撑着套马杆撑着身体向前,两只手分别拿着两条绳子的头对准绿豹沉没的位置一个扎身跳了过去,还好猎豹陷的位置并不深一脚踩过去他明显能感觉到踩在绿豹的尸体上,接着屏住呼吸钻到淤泥中。

小树根看着一脸焦急,都快急哭了,你说好好的一个活人直接在泥巴地里消失不见说好的惊喜,那可不叫惊喜这是惊吓好吗,小树根还是个宝宝,心里承受力比较小,要是慌忙把马赶跑了,凌树手中的绳子又突然的一个脱手,那凌树是真的上不来了。

还好凌树给小树根的惊吓是短暂的不到二十个呼吸的时间包裹着黑色泥巴的凌树就钻出沼泽地的水平面。

“树哥你在干嘛!别吓我!”树根看着这个黑麻麻的脑袋钻出淤泥几乎吓瘫痪,一个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凌树安慰道:“别大惊小怪!将马慢慢拉走把我拉出来,记得慢点拉别把绳子拉断了。”

听到的是凌树的声音,小树根心神定了一下,也不再害怕了,牵着马向前走没过一会就将凌树和一个大块头的东西拉出了沼泽地。

小树根看着凌树全身黑漆漆的,看着还是有点害怕,小脖子都缩了起来。

“树哥你这是干嘛,怪吓人的。”

凌树嘿嘿直笑,“好东西啊!你没看到吗?这是我以后的衣服。”

小树根靠近等它看到大型猎豹那白森森的犬牙,几乎吓得小脸失去了血色。

“这是猎豹,好大的猎豹!这黑泥潭里怎么会有这东西,还是这么大个。”

凌树撇了撇嘴意气风发,大言不惭的说道:“小意思被我搞死的,单杀那种,不费吹灰之力,这东西已经死了伤害不了人别怕有哥在。”说完凌树还很嚣张的在那里抖着腿,好像感觉不搞点嚣张的姿势彰显不出自己的霸气一样。

脑袋四十五度角上扬,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等了好久迟迟等不来一声响亮的歌颂和赞美,这小家伙不上道啊,自己仰得脖子都累了,转头才看见小树根已经躲得远远的,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干嘛呢!小家伙,都说这头豹子已经死了没有威胁。”说着凌树还上去踹了两脚。

“可是!可是!大人们说遇到这样的大型猎食者要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靠近会被吃掉的。”小树根还是害怕。

凌树无奈,亲自将野马牵走找了个干净的水潭洗掉污秽,才将小树根拉拽到身边,一起赶路回部落。

“树哥!你不会觉得我胆小,怕事吧!”小树根弱弱的问。

凌树呵呵大笑:“当然不觉得,你本来就是啊,都说它已经死了你怕什么,一个死物而已,把它当做一块木头就可以了,怕啥!”

“我!我!才不是!我本来没有这么胆小的,可是一看到豹子类型的猎食者我就害怕,爸爸出事以后我就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感觉自己懦弱,但是我就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恐惧和害怕。”说道这里凌树感觉小树根的眼神暗淡了一下。

“豹类的猎食者确实是我心中的恐惧,好像永远都无法抹除,就好像魔障一样狠狠的扎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永远都忘不掉。记得我五岁的时候,一群猎豹偷袭了我们小部落,我爸爸为了保护我,将我推进山洞中,山洞中妈妈将我拥抱起来,爸爸忍受着猎豹的撕咬用最后的力气将山洞的最后一块大岩石堵住洞口,我从缝隙中看到他被猎豹活活咬死,我永远忘不掉那一幕,爸爸忍受着猎豹的撕咬所带来的疼痛,硬是不坑一声,不喊一句。”说到这小树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他用最后的声音还安慰我说,小树根别怕,爸爸没事的,爸爸会长时间的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短时间不会再回来,但是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照顾妈妈懂吗,!”

“最后爸爸被猎豹叼住了脖子在我面前拖走了,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抱着我的妈妈已经哭成泪人,等我长大一点以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候爸爸是被猎豹拖走吃掉了,我还像一个傻子一样傻傻的等着他回来,爸爸他已经回不来了,我就是个傻子。直到现在我面对猎豹还是非常的恐惧,我好没用。”说到这小树根哇哇大哭起来。

“别啊!小树根我跟你开玩笑的好吗,你胆子不小,起码在我看到的所有的小孩中你是这个,”说着凌树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猎豹有什么了不起,哥哥我不是宰了一头吗,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这头猎豹算是利息,等回去给你做御寒一条护膝,等你身体长开一点跟我一样高,我带着你去狩猎这些可恶的猎豹,为你死去的爸爸报仇。”凌树摸着树根的小脑袋安慰。

小树根:“树哥真的可以吗,我也可以亲手狩猎猎豹吗。”

凌树嘻嘻一笑“不就是猎豹吗,到时候跟着哥哥我,让你知道所有的猎食者在哥哥面前就是个弟弟,它们不过是我们随时可以掠取的食物而已。”

凌树当然不是开玩笑,人类对抗这些猎食者那不是跟完一样,只要有好的武器,就算它们这些野兽在人类面前就是送菜,哪怕他们全身都是钢铁打造也能将他们打成废铁。

就这样凌树和树根这个小家伙边走边聊的前往冬天野人聚集地,就在经过一个灌木丛时听到了几个野人的吼叫声。

“呼呼!喝喝!呼呼!喝喝!”明显是几个在狩猎的野人。

只见一个野人将自己的木矛钉在了一头独角牛羚的脖颈位置,独角牛羚倒地不起,后面的两个野人也是将自己的木矛捅进牛羚的腹部,身后还有几个女的野人拿着骨头、石头、棍棒助攻。

凌树嘿嘿一笑,这三个男的野人和几个女人他都认识,是山虎、大木、大石和他们的女人都是临时聚集地的人。

此刻大木看到倒地死亡的独角牛羚哈哈大笑的说道:“阿虎、阿石,今晚能好好大吃一顿了,想不到大家刚回到聚集地没有几天,就能逮到这样的一个大家伙。”

山虎和大石也是咧嘴一笑,

“哈哈哈!我家女儿在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肉才行,才能长高,运气不错遇到了一头成年的瘸腿牛羚。”

大石:“大家这一次从很远的地方返回聚集地,旅途劳累啊,终于能吃顿像样的了。”

此刻三个三米高的大汉围着一头牛羚喜不自胜,高兴得好像过年一样。

可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出。

“哟!我当是什么人呢,逮到我们辛苦追杀的猎物就当成自己的,还大吃一顿,美得你们,能要点脸吗,这猎物是你们的吗,捡便宜捡到爷爷头上来了,挺有能耐啊。”


山虎在那里嘚瑟抖动着手上的骨串,叮叮咚咚响,冷不丁的阴阳怪气打乱了他摇手串的节奏,只见他表情一滞,转头看着从身后走来的,几个原始人嚷嚷道:“什么人在说话啊,我什么感觉好像是野猪在周围哼哼唧唧,好烦厌,好难听啊,兄弟几个你们听到没有。”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把手放在眼帘上左顾右盼,又拍了拍大木和大石的肩膀又问道:“听到没有没听到,最近风大耳朵有点背啊。”

大石耸耸肩道:“听到!听到什么,我只听到刺猬和竹鼠的叫声那里有人在说话,分明是有小畜生在那里哼哼唧唧。”

大木也是双手抱胸,眼睛盯着天上的飞鸟,无聊的摸了摸耳垂,掏了掏耳朵,显然也是一副无视的表情。

凌树差点憋不出笑声,直接大笑出来,今天忙了一天看来是有好戏看了,凑巧了心情不错打算在一边看看热闹,反正看热闹都是人的天性,凌树也是不能免俗,说实话现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所有的回忆零零碎碎,想嘛又头痛。或许看场戏自己心情好了或许能想起一些自己遗漏的事情,比如自己以前走过的山川河流,哪里物产丰富,哪里有宝贵的矿产资源,凌树正想着,那边开始传来声音了。

青皮:“山虎、大石、大木,你们有种啊,看来这头角羚你们是想独吞啊,牙口挺好的嘛,吃独难肥这道理你们不懂吗?”

山虎:“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青皮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听说你脑门的这一块青紫色的皮肤,说是前世受看神仙点化而成的印记,都吹上天了,他娘的谁信啊,要我说你这小子是在娘胎的时候磨蹭出来的疤痕吧,人丑就丑吧,声音难听,说话更难听。”话了山虎还嫌弃的撤了撤嘴,好像是跟丑人说话会被传染,到时候他也会被传染变成丑逼。

青皮也不生气,显然过去和山虎他们这几个家伙没有少交流,当然所说的交流可能没有那么友好,拳头交流的比较多。

大木:“青皮,什么哪里都有你,搁这山河大地都是你家用篱笆围起来的,手指头一指就是你家的。”

青皮:“少挑重捡轻搞什么人身攻击,人嘴两张皮扯到太阳落山这事也没有玩,今天就说角羚的事,角羚已经被我们追得半死,要是给我们一点时间就能逮住了,你们不过是捡漏,抢了我们的劳动成果,你们可看好了角羚的后腿部位有我投中的石头伤痕,这猎物你们不能说拿就拿我们翎羽散部也得分一块肉。不然这事没完。”

大石说道:“大山里的,谁能杀死猎物,猎物就是谁的,你说分就分,这是大山的规矩,可没有你说的这一说法。”

青皮眼睛迸射出了火花一样:“大山的规矩,可不止这一条,强者为尊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山虎、大木、大石几人眼睛对视了一下,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山虎向前一步,又看了看青皮背后的两个人,目光又转到青皮身上说道:“小子想强抢,你这是想打架,可是你这三人明显不够我们打啊,我们可是有8个人,你就不怕今天好处没有捞到惹得一身揍。”

青皮面色不变的说道:“谁说我们只有3个人,大家都出来!”

随着青皮的一声大喊他身后的树丛中又出来了5个男男女女。

翎羽临时聚集地,和凌树所在的临时聚集地一样也是没有多少人,大家都是冬天临时搭伙过日子,寒冬腊月过去又分散离开找食物,也不是真正的部落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大家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怕谁。

像凌树所在的聚集地那是真的连名字都没有,两个聚集地比较靠近小摩擦自然不会少,大摩擦出现死人的情况还没有出现过,凌树呢,也不慌只是趴在地上探出脑袋看戏,反正他不过是个小孩说话也不会有人信服,自己好好呆着就好,热闹他就不凑了,搞不好上去被哪个家伙搞偷袭,暗地里;-)他一脚就亏大了。

小树根看了看凌树,又看了看山虎、青皮他们那些人,问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凌树道:“树哥!看你眼神这几个人你认识啊,不上去说几句,话说一会可能会打起来的,不去劝劝?”

凌树眨了眨眼,“什么劝嘛!你没有看到他们都是三米来高的个头吗,我一个只有一米七小孩子上去说谁听啊,这两个队伍站在一起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着,我这时候上去不是说理,是挨揍。”

树根:“火药桶?什么玩意。”

凌树:“哎!说了你也不懂,你就把他们想成两堆干草,一点火星子就会爆燃,烈得不行。”

树根哦的一声又顺着凌树的目光继续看相互梗着脖子的两队人。

山虎:“你们这是要一起上还是,单挑!”

青皮梗着脖子:“你看我是想······”青皮最后两个单挑没有说完,山虎就一个直拳直接打在青皮的右眼眶上。

“他妈的山虎你偷袭!大家干趴他们!”青皮捂着自己的眼睛下令,顿时两波人直接撞在一起,大个的对上大个的,男人揍男人,女人们也找准了自己的目标,两方人马开始互殴起来。

“呀!打起来了!树哥他们打起来了·····”树根大叫,凌树没有等他喊完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小嘴。

“你他娘的想害死我啊,做观众要有观众的觉悟瞎嚷嚷什么,你就不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吗?”凌树没好气的瞪着被他捂住口鼻开始翻白眼的小树根。

“别出声!好好看!别没事蛋疼一样吼叫两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你这样让我没有安全感的好不好!”凌树说完又再他的小脑袋瓜子上来了一记,简直像极了哥哥教训傻弟弟的模样。

最后看到小树根点头凌树才放过他。

翎羽聚集地的人看的好像气势很足但是也只能是气势了,青皮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追了角羚一路了,肚子又饿,又赶了一天的路可想而知他们仅剩下的战斗力就是喊叫的声音不落下风。

青皮本来是没想过要很山虎他们打群架,只想在气势上占一点上风,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家尽量和平解决,他没想到的是山虎这个二楞货竟然直接动手,脑袋被打一拳真火起来了,反正也顾不了什么就直接来打了起来,反正人数也一样,再不济也能落个平手,既然和平解决不行,那只能用争端来决定羊羚的归属问题。

山虎一拳上去之后又是一脚,然后是雨点般的拳影全部落在青皮的身上,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本能的双手护住脑袋,再那里唉唉叫痛。

山虎哈哈大笑,“你小子嘴硬是不是,可是你好像也就不过嘴硬,手上功夫差劲的很嘛!”

山虎正得意着,只见青皮忍受着脑袋被山虎攻击几拳,双手环抱住了山虎的腰,大吼一声将山虎直接抱摔在地,青皮力气也是奇大,这一摔直接把山虎摔的差点岔气,然后就是如风的拳影直接落在山虎的脑袋上,一个躲闪不及两个眼睛被印成熊猫眼,山虎疼痛中也只能用双手抱住脑袋,然后他只听见哔哔叭叭拳头打到手臂和脑袋的声音,然后就是青皮的大叫声。

“你说我不行是啊,到底行不行,到底行不行,什么了蔫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刚才不是挺横的吗,偷袭了不起是吧,现在还不是被我揍得满地找牙,小样!”

山虎刚才也是被打蒙,趁青皮抽拳的一瞬间,大吼一声,上半身直接挺了起来,右手穿过青皮腋下环绕过脖子将青皮压倒在身体的右边,顺势有用自己的双腿死死的环在青皮的两条腿,青皮也不傻双手也抓住了山虎的右手,两人僵持了起来,只不过山虎的优势略微占一点上风。

凌树看着山虎和青皮缠绕在一起化成滚地葫芦咿咿!呀呀!的在那里较劲,脸红脖子粗的,都在相互比着蛮力,顿时失去了观赏性,目光转移到了扭打在一起的其他野人,大石打得还是可圈可点,你一打我一拳,我送你一脚,相互打得有来有往,反正谁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不管是嘴巴上的便宜还是肉体上的便宜,反正两方都是各分秋色,

大木这边的话本来是占据很多优势的,毕竟大木占据着体格的优势,大木的对手虽然比他矮一个头但是动作也是灵活敏捷,利用机动性游走攻击,总是能在侧面给大木来上一脚,大木再挨了几脚之后学聪明了,反正你这一脚是踢大腿还是腰部,都死扛收下,但是就在对方的腿侧踢鞭打到腰部收腿的空隙,大木啊!的大吼一声,直接一个侧转抱住对方的腿肚子,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往对方的脑袋轰去,只听嘟的一声和对方的脑袋接触,对方一个躲闪不及,直接被轰个正着。

凌树小心肝一颤!看着都牙酸,大木得势不饶人,强壮的身躯如同一头发狂的银背大猩猩,拳头裹挟着劲风,左右开弓趁着对方脑袋被打懵,意识混沌的空隙多来几下狠的,趁机将对方撂倒,拿下我方局部的胜利,翎羽聚集地的那小子确实被大木揍得够惨,矮壮的身躯如同布偶一样左右摇摆,满头都是血,一看就快不行了,可是就是没有倒下,凌树也是惊讶,小树根用手捂住眼睛,只敢用自己手指间的缝隙观看,太暴力,小朋友都快吓哭了,脑袋都快揍成猪头了,这小子如果没有铁头功的话,唯一的可能是对方的战斗意志绝对可怕,整整承受了大木的十多下铁拳硬是屹立不倒,是条汉子,大木退后几步摆出了最后一击的姿势猛的冲过去给对方一个侧肩摔,结束战斗。

大木狰狞一笑,“小子别逞能了躺下吧,爸爸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是好巧不巧,双手抓过对方的手臂一个旋身发力后摔时,脚下踩空了,不!应该是脚下踩到了一颗硌脚的圆石,圆石顶部还有点尖尖,这光脚大汉硬踩尖石的一幕上演,只听大木喔!喔!喔的公鸡打鸣声,最要命的是大木发力的那一旋身摔打,更是把自己坑死,直接更是啪的一声一个大马趴摔倒,像一张面饼摔趴在地,这还不算,力的惯性作用力,身体更是侧了起来直接翻进斜侧的小沟中,

翎羽聚集地的矮壮小伙,头上的几根不知名鸟毛已经不知道掉落在那个旮旯里,此时也从懵逼混沌中反应过来,逮住机会一个前扑,将差点摔背过气的大木压在身下,然后就是拳拳道肉的啪啪声。

由于角度问题凌树看得并不清楚,吃瓜群众凌树嘴巴张开三十度角,小树根眼睛也是瞪得溜圆,凌树更是爆了一句“卧槽!”的表示震惊语言,

“我不能理解,这也太狗血了,我凌树要举报,我怀疑大木打假拳,主办方一定有人暗箱操作,是的一定是,不符合逻辑,要严查。”

大木和翎羽聚集地的矮壮小伙,都一溜烟的窜进小沟中互殴,这就难为凌树了,这个位置的看台并不理想,甚至能让人想歪,由于又是角度问题,凌树只能发现,大木的方向只有草丛晃动的影子,而且摇摆得很用力,不时有扑腾翅膀的鸟儿冲出,鸟雀四惊,场面很激烈,不时还会传出令人遥想连篇的声音,

大木:“啊!啊!痛!”

矮壮小伙:“我让你叫爸爸!我让你叫爸爸!”

不时的啪啪声,不时的草丛摇摆,凌树和小树根对视了一眼,凌树······。

凌树:“我要报警了!”

战场的主力视野之后就是一群女人在战斗了,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刷流氓。

凌树这一看不要紧,一幕辣眼睛的画面,顿时把凌树整摆得东倒西歪,

你说打架就打架耍什么流氓啊,到底有没有人管了,只见一群女人相互扯着对方的裤子,遮羞的兽皮抹胸,挠抓对方的脸,吐着口水,唇枪舌战,然后就是光着屁股你追我打,尘土飞扬,十几个女人打架如同千军万马奔腾,好不热闹。

不管任何时间,任何时代,任何地方,女人打架都是这个样子,女人打架目的从来都不是打伤对方,击倒对方为目的,而是以侮辱为主要目的的攻击对方,显然羞耻的攻击,比肉体的打击更能杀伤对方的身体防线。

凌树咋舌,真是一群女流氓,一群悍妇,辣眼睛。看着看着,小树根又看向了凌树,

“树哥!你不去制止一下吗,这样会出人命的,他们中都有你认识的人吧。”

凌树看了下小家伙,“呀!小家伙,你怎么就觉得我能制止呢,你看我身上也就上百斤肉,你再看看他们都多是两米多高,体重什么也得有二开头三位数吧,就说那些撒欢的女人,我估计上去一顶两也够呛。”

小树根:“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感觉你有办法,而且是很好的办法吧,因为你是我树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没有什么是树哥办不到的。”说完又用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凌树

凌树哑然,这小家伙当跟班,是不是当得入戏了,这捧人捧得,好吧!确实是捧得太用力,凌树感觉自己都飘了起来,主要说得太真诚了,说的人不作,听的人也听进去了而且是差点迷失自我,

凌树干咳两声,“那个,呃!呃!”然后看着小树根真挚期待的眼神,隐约闪动着星星闪闪的崇拜目光,凌树痴了!他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些什么。

然后凌树对着小树根的脑袋就是一个脑瓜崩,

“臭小子!不长记性,说好的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呢,存心想让我出糗是不是。”

树根委屈眼圈都泛红了,

小树根:“疼!”

凌树:“知道疼就好,该出场我自然会出去,毛都没有几根,少瞎参合!告诉你一句话,一个优秀的猎手最厉害的不是他的狩猎手段,而是他超人的耐心潜伏,他的对手只有自己,面对的只有自己内心呼出欲出的悸动,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动,只为等呆一个时机,一击必杀的时机。”凌树目光深邃的看着正在扭打在一起的两帮人,又悠悠说道:“这里的水很深,小孩子看着就好,不要管大人的事,你看他们在打架,但是他们真的是为了打架而打架吗?附近的聚集地很多,多如牛毛,大大小小的部落也是不少,想要活下去多吃口肉,过得更好,就要懂得秀肌肉,所有的所有不过是丛林法则,强者为尊。”

凌树又摸了摸小树根的脑袋说道:“世界很大,两只脚努力的前行好似没有尽头一样,无边无际。但是世道却很窄,不过财米有盐,人情世故。我们同样被迫接受这个世界的丛林法则,我们同要有自己的肌肉,不过我的方式不会和他们一样,我选择的是聚沙成塔,众人拾柴,他们的道注定是小道,而我的道确实大道,他们逞凶斗勇靠拳头取得的优势不过是让对手暂时的选择低头,不会长久,但是靠信念将所有人凝结起来却不一样,它会得到所有人的拥护,代代传承。”

凌树看着部落中的人乱哄哄的,小跑过来。

这个聚集起来的过冬临时野人聚集地都是在一起生活好久了,就像南飞的燕子一样,冬天的时候走,春天长嫩芽的时候就又回来,而这里聚集的人却是正好相反,冬聚春散,聚集地的作用不过是抱团取暖。


“呦!打架呢,你们行啊,这么好的肉食搁在脚边不去捡,挺忙的嘛。”丛林中这个时候窜出20多人,个个都是穿着原始版的独皮裤,看起来还真是个样,起码个个都有毛皮裤子穿,

没来由的一声,酸尖语气,让略微占据上风的,山虎、大石、大木神色一紧,出手动作也停了下来,纷纷哑火,举目回头。

大木:“这谁啊,说话这么尖的,猴叫呢,”说完竟然用手大方的将青皮拉了起来。

青皮捂了捂受到暴击的眼眶,吸了一口凉气,“这人离我们翎羽聚集地近,是一个刚刚崛起的新锐聚集地,有成为部落的趋势,他们人多不好惹。”

山虎、大石也是,拉起了身边倒地的对手,竟然奇迹般的都站在一起。

“这人是我们翎羽聚集地唾弃的人,离我们近,人称尖酸离,声音难听,做事不讲规矩,跨区抢夺狩猎区,过分的是有时候会跑到别家聚集地的门口抢肉食,人族中的败类,经常用各种阴损手段,抢夺各聚集地的物资,奇怪的是他对那些成型的部落却是毕恭毕敬,典型的欺软怕硬,名声臭得不行。”矮个精壮男说道。

“矮小子,说谁呢,话说你议论的声音能别那么大声吗?”

“就大声,咋滴!说你呢,你们几个扛起我们狩猎得到的角羚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狩猎得到的,你有种拿试试看。”

“试试看,小子,你记吃不记打对吧,上次被揍趴在地,还哭了,哈哈哭了,你们看就他上次哭了,孬样!”

“尖酸离,你嘚瑟吧,哭了,好笑,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用辣椒擦手摸到我眼睛而已,几个人打一个人,搞偷袭,你面子大啊,你顶行,来你过来,谁哭谁是儿子。”精壮小子手指着前面的尖酸离怒吼。

眼看这个时候尖酸离这是要霸占他们的肉食,山虎他们几个也不干了,一起和青皮他们站在一起,跨上一步和精壮男站在一起,虎目盯死前面两个扛着角羚的两个人。

强大的气场让两人后退一步,场面寂静无声,眼看就要打上一场更大团战的趋势。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出,男人走路踉跄,一脸的黑血,步伐奇怪,两帮人望去,看见一个全身是血,一身的血腥味,披头散发,所有人都咯噔一下,

“不好了!离哥,出事了,扁豆被抓了,死人了,可能死人了。”

“龅牙,什么事,什么死人了,说清楚。”尖酸离大声质问,

“扁豆被人砍了,命在旦夕,命不久矣。”

“妈蛋!叫你们跟紧,叫你们跟紧,拖拖拉拉,出事了没有,林子那么大,出了事鸟能找到你们,”尖酸离一口气吼完又大声质问,“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球,说,”

“我不知道,是一群奇怪的人,一共8个人左右,一下子就逮住了扁豆,往死里打,你们快跟我去救人,再晚,人就没有了。”

“所有人!带上家伙跟我走,妈的真服了你们,找吃的没本事拖后腿真给我来劲。”尖酸离大喊。

“走可以把我们的猎物放下,”青皮鹰隼一样的目光死盯着前面的二十几人,

尖酸离:“得!得!得!放下给他们,神气得很啊你们,给我等着。”

“呸!乀(ˉεˉ乀)滚。”

“有点奇怪,那个龅牙男的,走路的姿势好奇怪,给人感觉他走路的姿势不像一个人类,还有他的面部表情,和他慌张的声音根本就不对称,跟本就是面部僵硬,就像个死人一样,”凌树有些疑惑。

小树根听凌树这么一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全身有上万只蚂蚁在爬,浑身无力,小短腿发软,“树哥,你别吓我!”

“小样!”

凌树看着全身有些抖的小树根,无奈摇头,小孩子果然不能吓,随后又说了一句小树根,身心剧颤的话,“我感觉那个龅牙男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一个披着死人皮的鬼。”

“啊!”小树根惊声尖叫。

“谁在那里,大石他们看向凌树方向,”凌树无奈起身白了这个小屁孩一眼。

“山虎哥,大石哥,大木哥,你们在啊,好巧啊,我听见声音刚刚过来,就看到你们了,”凌树心虚的解释。

山虎他们也没有计较,不疑多想,“呀!是树啊!长高了,都到我胸部位置了,不错!不错,就是瘦了点。”

大木也是过来非常友好且用力的拍了一下凌树的肩膀,凌树只感觉身体一矮,“哎哟!好痛。”

大木不满,“都大男孩了,全身是劲,装什么羸弱,”

大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拍了拍凌树的胸口“就这样挺起腰,多神气,就这样哈哈哈!”

“我靠!痛。”这大猩猩真不客气,嘴巴不但友好,力道给得也是那么的足,关系不铁,都不好意思下那么重的手。

“哈哈!”

“哈哈!我们聚集地有出现了一个狩猎的好手,不错不错。”

翎羽聚集的人也是羡慕,恨不得把凌树抢过去,

凌树假模假样的问,“大家都聚集在这里这是要······。”

“噢!我们想一起去看猴,”山虎臊红着脸说,

青皮也是附喝道:“对,去看耍猴,看猴。”

凌树咋舌,这些虎头虎脑的家伙都那么聪明吗,“哥几个你们看出了什么吗?”

“啥!没看出什么啊,小家伙是你看出了什么吗?”大石挠了挠头。

好吧,草率了,高估他们这些粗鄙汉子了,凌树将自己的疑问和小树根一样和他们复述了一遍,

“有鬼?小树你在说什么啊,大下午的,别吓自己人。”山虎接声疑问。

“你们没有发现那个叫龅牙的家伙膝盖的位置有点不一样吗?”

“什么不一样?”所有人目光流转。

“我们人类的膝盖位置是向前的,而动物的后腿膝盖位置是向后的,你们刚才看龅牙的走路姿势不觉得奇怪吗,完全不是一个人能走的姿势,”

“小树你是说,”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没错这是一个伪装成人类的猎食者,他们是异族,或者说他们是兽人。”

“小树你到底遇到过什么,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大木瞪着眼睛问。

“狼人,是狼人他们来了,我遇到过巧幸逃脱,”凌树将他遇到的狼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嘶!什么办!”所有慌了起来,跑也不是留下来拼命也不是。

“走一步,看一步吧,”抬头看了看支着脑袋向前望的青皮他们,招了招手,“青皮哥一起过来吧,大家商量一下对策。”

“过去,什么过去,我才不过去,这是你们的事,我就不陪你们了,回家咯!”说着就招呼身边的几人回去。

“青皮,你们以为就这样走了就没事了吗,哈哈!天真,”凌树冷笑。

“那能什么办,生死各安天命吧,”

“好个各安天命,你有没有想过,前面探头的几个傻鸟去追,被砍死了,他们狼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你说的各安天命就是回家等死吗?”凌树冷幽幽的目光看着不着调的青皮他们几个。

凌树这么一说,几人入坠冰窟,往前走的步伐下意识退了会来,这个问题很简单,下一个目标肯定是他们,因为他们距离尖酸离的聚集地最近,这就意味着尖酸离之后就是他们。

“我们该什么办,你说吧,”青皮认清了事实,也认了命。

凌树叹了口气,“好吧,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大家也可以探讨一下,我知道大家都不想拼命,或者想离开这里,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只要有生活的地方就会有烟火气息,和生活的痕迹,只要有烟火气息,这就会给狼人们指出一条明路杀向我们,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哪里有千日防贼的说法不是,到时候被杀上门哭都来不急,我想说的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必须扼杀在萌芽的阶段,起码我们有了出手的先机,现在是敌明我暗。我们不但有把握而且把握很大。”

听着凌树的话所有人凛然,目光沉重,最后又将目光看向凌树,

凌树直接将地上的泥土刨开做了几个沙堆,又在沙堆上画了一个缠绕的两个8字形路线,每个沙堆上也是做了标记和箭头,更是标记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真神奇,这是缩小版的山头和路线,”所有人点头。

凌树咧了咧嘴,“这些山都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每一个地方角落没有比我们清楚,只是大概粗略的一堆大家都知道了吧,”

所有人点头,这里是大家生活少的有十几年,多的二十几年的地方什么会不认识,如果画超远的地方他们会懵,但是就这里,不夸张的说就是闭着眼睛摸着路都能走回去。

“好吧!就让它们这些狼人,领教一下我们人族的田忌赛马,累死他们。”凌树自信的说。

大家看着自信的凌树眨了眨眼,“你们谁跑得最快,我需要四名快跑健将,”凌树问。

山虎、大石、大木、还有翎羽聚集地的青皮站了出来。

凌树:“嘿!嘿!好就你们了,”

“呃!我们什么做,”所有人看到凌树的奸笑,有些发毛。

“你们四人就带着他们绕圈,先带他们领跑2座山,最后来到这里休息,修养好体力准备伏击,”然后凌树又安排了四人接力跑,后面虽然有两个女人但是足够应付又累又乏的狼人。

“剩下的一个人,在两座山之间隐藏起来做观察手,利用鸟语释放信号,观察手除了传递信息,同样也是凌树的一个小小的后手。

“小树,为什么不用,两个人呢,这样我们也能有更多的空余人手制作陷阱,”山虎问道。

凌树:“不行两个人,对这些狼人的吸引力不够,必须四个人才能吸引他们的目光,吸引更多的人,”

凌树拿了一把乌黑发臭的淤泥直接抹在了山虎的头上,“呀!小树这是干嘛?”

“这个是保护色,同样也可以保护你们隐藏气息,所有人不想死都必须抹,”说着凌树也是一把往身上抹,

“如果他们不追什么办?”青皮问道。

“很简单,你们就骂他们,用身体各种侮辱姿势,侮辱他们,石头扔他们,做鬼脸。反正一定要他们全部追来,这些狼人,脾气暴躁,一点就着我领教过,”

“嘿嘿!嘿嘿!”

凌树看着一群黑人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也是,嘿嘿!发笑。

“观察手,和第二波接力绕圈的人先出发埋伏起来,等待信号行动。”

“我们剩下的人先去看看,要是尖酸离他们二十几人能把它们狼人拼得八成伤亡,我们就去补刀,也省得那么多的功夫。”

“龅牙,带了这么久的路到底是在哪里,”尖酸离喝道。

“快了!快了!”龅牙男头也不回的回道。

“对了,你走路的姿势什么那么怪异,以前你不是这么走路的。”

“我腿受伤了,不碍事!”

“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尖酸离追着不放,主要是这家伙走路太怪异了,这腿受伤你还能又蹦又跳得骗鬼吧,

“快要到了,救人要紧,再要就来不及了,”龅牙男催促。

“看一下有什么要紧,说着尖酸男用长木矛挑起了兽皮裤的裤脚,”这一看他毛骨悚然,这是什么样的一条腿,小腿根部裂开一道口子,里面却覆盖着厚厚的灰色绒毛,滴血的绒毛,他的膝盖位置竟然是反向弯曲,”

龅牙男回头看着,停在原地不动的二十个人,“走啊,什么不动了,”

“你到底是谁,说你到底是谁,”尖酸离此刻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尖锐,其中还带些颤音。

龅牙男回头,急促的眼神此刻已经不在装,整个嘴巴裂开到了耳根位置,发出,嘁!嘁!嘁!怪叫。此刻整个脸部不在保持,脱落了一角鲜血淋漓,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恐怖,嘴角戏谑不减,

“想知道我是谁吗?离哥!嘁!嘁!嘁,我可是跟了你们一路了,老辛苦了,终于让我抓到你们了,嘁嘁!嘁嘁!”说着用手一撕,胸口的人皮裂开,露出了湿漉漉沾血的绒毛看起来是那么森然,恐惧直接从尖酸离的脚底直冲脑门,眼睛都看直了,更有不堪的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哭爹喊娘!

“嘁!嘁!嘁!”又是这该死尖锐的森然笑声,所有跟着尖酸离的人此刻是那么恨和恐惧这笑声,

龅牙男,尖锐的声音带些嘲讽,“听好了,我是魔狐,鬼中之狐,千面魔狐,嘁!嘁!嘁。”


这阴冷的笑声,附带着周围树枝、蒿草的呼啦,场面附带着诡异和阴森,

“呼!呼!呼!”一道道金色长矛的破空声,还有石斧,的呼呼声,打破了原有的诡异,只见尖酸离队伍中一个站立呆滞的男人,被一根锋利的长矛钉进胸口,整个人茫然的看着胸口,瞬间的穿透让他失去了痛感,紧接而来的是第二根,直接刺穿了他的脖子,一秒钟之后痛觉传遍全身,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尖叫,身体抽搐几下如同无根的木桩一样缓缓倒下,目光中失去了神彩。

一个男人被一根铜矛穿透了左手臂,铜矛的惯性直接让他侧倒在地上,一手抓着长矛,两只腿疯狂的蹬着地面,向后推着身体走,

恐惧!无边的恐惧笼罩住了所有人

尖酸男只看见一把,青铜飞斧对着自己飞来本能的一侧头,可是身边的队友却遭殃了,直接劈进了脑袋上,整个小斧直接挂在门面,脑浆、鲜血迸裂,一滩飞血直接糊在他脸上,

温热的鲜血直接将他带回残酷的现实,现在别说是他队友,就是他自己也没有一点抵抗,敌人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敌人多少人,是人是鬼,自己这边已经死伤大半,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啊!”

“啊!”

场面完全失控,所有的惨嚎都来自身边的族人,

“完了!完了,”一个队友喃喃后退,刚想转身,一把锋利的木矛直接从他口中穿透脑门,鲜血咕咕流出,

“被包围了,快快想办法冲出去!”此时清醒过来的尖酸离,开始胡乱挥手,拨起队友脑门上的斧头向对面攻击过来的方向丢去,攻击方发出了一声闷哼!

尖酸离拔腿就跑,但是此刻又什么能跑得掉,狂奔的退路已经被狼人包抄,前面出现了6个,站立的狼人,嘴唇上翻,发出呜咽声,森然的獠牙泛着寒光,

“嘿嘿!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一个眼睛带疤的狼人领队,幽冷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呼喝、呼喝、呼喝,”狼人们挺着长矛,前进,一个个刺死了前面被包围的人类,几个人族眼见前后被封死,就一头扎进灌木丛中,却被侧翼的包抄的狼人用板斧砍掉了脑袋,一个滴血的脑袋被扔了出,“噗!”的一声掉进人群中,接着又是几声死亡的惨叫,侧翼的草丛安静了下来,

恐惧,前所未有的死亡恐惧,在吞噬着活下来的人,的内心,不知道是谁直接哭了,围在中间的人已经插翅难逃,死亡的枷锁已经死死的套在他们头上,他们几乎连呼吸都要比平时多用上十分的力气,才能喘得上气,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了,眼睛看到的全是恐惧,耳朵中听到的是自己快跳出胸腔的心跳声。

“啊!”

看着同伴被一个个刺死他们很多人连举起武器的胆量都没有,这些被吓破胆的可怜人背对着背,仿佛这样能给他们一点安全感,武器都不知道掉在哪里,只有几个人捡起地上掉落的武器向狼人们投掷过去,此刻紧张和恐惧可怜他们的准头命中率低得可怜,几轮投掷重伤的狼人没有几个,只是受了点轻伤。

“呜!呜!”一个一个凶狠又强壮的狼直接冲了过来,一个格挡,一个挑刺命中一个在抵抗的人族,被刺的人族直接被挑在空中,两条腿在乱蹬,双手抓着胸口的长矛,不一会就咽了气,嘴巴中鲜血滴落,强壮狼人,直接一摔手,被长矛定在空中的人,被直接抛进,几个背靠背的人族,顿时又是一声惊叫。

“呜呼!哈哈哈!过瘾!”

活下来的6个人族瑟瑟发抖,而这6个人中只有尖酸离手中紧握着一把木矛,凶悍的狼人上前一刺,尖酸离也是一矛刺出,凶悍狼人后退一步,手中铜矛力量突然加大,尖酸离的长矛被高高挑起凶悍狼人向上两步,一手抓住了矛头,一手丢住了自己右手的铜矛,右手闪电般抓住了尖酸离手中长矛得矛身,

“喝!”的一声尖酸离感觉身体一轻,整个身体被狼人高高举起,尖酸离此刻看着手中的长矛,松手也不是,抓紧也不是,只是0.1秒钟的犹豫时间,尖酸只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狠狠地摔在10米之外,硬土地面直接把他摔得,眼泪掉了下来,呼吸也是停滞了一样喘不上气,身上连翻身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狼人太强了,力气也太大了,三个人族都不会是狼人的对手,这个种族太可怕了。

“别过来!别过来!”存活下来的五个没有武器的人族,恐惧的看着这一切,

无力,深深的无力感,深深的恐惧感,

“咯吱!咯吱!几个狼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压了压手指的关节,脸上满是残忍的戏谑,40个狼人张开着双臂,直接拥上了他们的食物,丛林中惨叫不绝于耳,肉块的撕扯声,吞咽的口水声,分食的狂叫声,成了这个地带的最后绝唱。”

爬在数梢的凌树将一幕幕看在眼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太残暴了。

此刻的尖酸离,看着狼人的狼吻上,挂着族人殷红的鲜血,眼神透露着惊惧,挣扎的坐起身,缓缓后退,此刻他发现所有的狼人竟然忽视了他,消无声息的他慢慢的退入,林子中消失在狼人们的视野,一个狼人想回头去追却被刀疤眼拦住,

“让他走,先吃好,等下还有活干,这只是开胃菜。”

“嘁嘁嘁!”千面魔狐嚼着肉块,舔舐着手中带血的毛发,尖酸离自以为逃出了狼人的血盆大口,殊不知他已经将他们聚集地的族人送上了死路。

吃饱之后刀疤眼狼人,指了指那个强壮凶悍的狼人,让他带领20个狼人,顺着气味去追寻尖酸离的老巢。

留下来的20个狼人,清理地上的食物。

剩下的十几个人类尸体被堆成了一个圆形的坟包,垒得整整齐齐,

而这些就是他们狼人的食物。

“下半场到我们了,”凌树的目光仿佛能透过茂密的树林。

远处的虚空中传出黄鹂的尖叫声。

咚!咚咚咚!四块石头朝着那些吃饱喝足的狼人脑袋招呼过去,有心算无备,全部命中。

“嗷!谁!到底是谁,一个脑门是血的狼人,捂着殷红的脑袋四处嘶吼!”

远处四个黑麻麻的人类从斜侧的草丛中钻了出来,露齿一笑,两排牙齿亮得惊人,所有的狼人站起来,看着四个黑色的牲口有点发愣,刀疤脸眼睛眯了起来,冰冷的狼眸泛着寒光,

而迎接他冰冷目光的是,呼啸而过的石头,又是两声惨叫,

“大木他们不过来啊,什么办,”山虎看了一眼连续扔石头的大木。

“他们如果不过来那不是功亏一篑了,不行想办法,对想办法。”大木说话手中却不停的扔石头。

“对了,小树说侮辱他们,狠狠的侮辱他们。”大石呼喝着说。

三人目光转向了青皮,青皮被他们看得直发毛,场面陷入寂静。

“对不住了兄弟,牺牲一下你的色相吧,”

青皮还没明白什么回事,只感觉两道狂风卷过,

“你们干嘛,你们干嘛!”青皮要哭了。他觉得和这几个家伙合作是最愚蠢的决定,他们绝对没有安好心,事实也是如此,

大木、山虎不由纷说,一把上前抓住了青皮的左右手,大石这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家伙这次动作出奇的快,一把扯住青皮的兽皮围裤,向下一扯,青皮只感觉下身一凉,敢忙挣扎,他越是挣扎,他的两个后球子,摆得越激烈,

“啪!”青皮只感觉左边屁股一麻,

“可恶,你们混蛋,住手!”

“啪!”

“弄死你们,我下次一定弄死你们,”青皮快哭了,太羞耻了。

“啪!”

“对不住了兄弟!”大石露出羞愧的表情,手下却不停,

“啪!”

“大石!我日你姥姥!你给我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对不住了兄弟!”大石的每一次,下手都恭恭敬敬的,道歉,数落自己的罪恶感,可是满脸的黑泥,哪里能看到他的羞愧,和自责的表情,看到的只是露齿的白牙,这白牙都自带嘲讽一般,青皮差点就崩溃了。

青皮:“······。”青皮哭了这次是真的哭了,好羞人,这事说出去,还能做人吗?还能做人吗?还有脸吗?

紧接着大石,身体前倾七十度角,面向着狼人的方向,两手食指放进嘴中,拉开嘴唇吐出舌头,

“噜!噜!噜!”

左右脚蹦跳,做出小丑戏人的动作。

“呀呀!呼呼!”大石扮演着极致的嘲讽模式,不时的回头对着青皮屁股来那么一下,

对面的所有狼人呼吸越来越急促,牙齿咯咯作响,国际通用的嘲讽动作显然他们是明白的,明白得深刻,明白得深沉。

刀疤脸狼人铜制长矛向前一擎,“给我干死他们!”

所有狼人一拥而上,连留守尸坟的都是一个不留,

“急眼了!他们急眼了,”

几人抬腿就跑,青皮也是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跑了起来。

“砍死他们,两脚羊你们死定了。”

“来啊!你们来啊,”顺带几人还对着身后的狼人招手。

“啊······。”

就这样四人狂奔,后面追着二十个狼人,刀疤脸一人当先,就这样热闹而激烈的原始丛林马拉松比赛以这样的方式拉开了序幕,风驰电掣的竞技场人族的四人先遣队一边跑一边发出,来自原始人的呼喝,

经过一个斜侧路口,四个人听到了,两声黄鹂的叫声,四人转角进去斜侧掩藏的石头和枯木从中消失不见,接力过来的四个人,对着后面的人又是扔石头,又是嘲讽的嘶叫,

“呜呼!又是我,”一个狼人的脑袋又顶了一个包,

“这几只兔子跑得真快,”吐着舌头的狼人抱怨,

“我快要跑吐了,刚才吃的太多了,”身形胖的狼人也是抱怨。

“快点!你们干嘛,”刀疤狼人长矛直指身后几人,

“老大我们快不行了!跑不动了,”又是一声抱怨。

刀疤脸脸色狰狞,“我们魔狼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而且让我们受气的对象竟然是弱小的人类,他们该死,我们累他们也累,不许休息,今天定叫他们死,用他们的血祭奠我们手中的武器。”

刀疤脸喘着破风箱的粗气,一把矛身抽到了一个,抱怨的狼人背后,

“跑!给我跑起来!”

前面的人族很懂事只要狼人一停下来,除了石头招呼过来,还有就是各种甩着屁股走路,什么娘什么来,什么猥琐,什么来劲什么来,还有各种不可言语的侮辱性动作,狼人们气得牙痒痒,可是就是无可奈何,千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睛。

“走,不许停给我追!谁敢停我砍了谁,” 带着狼性的狼人们也是够狠,咬死不放,气喘如牛,舌头都挂了出来,竭力的跟在前面几个人族的身后,身体的疲惫,狼人们的动作开始变得迟钝,追赶时所有狼人被路上的草锯叶子割伤了一道道小口子,每个狼人身上都不下30道小口子,身上流下的汗水流在那些小伤口上真是刺激得死去活来,他们用所有的怒气化作脚下赶路的动力,还真别说这些狼人韧性和耐力真的很强。

“这是什么,黑乎乎的不会是之前抹在身上的淤泥吧,”山虎指着凌树手上黏糊糊的米团,

“这个可不是什么泥团,是剧毒泥团,”凌树轻描淡写,

“这······。”

山虎、青皮等人眼皮直跳,

“树哥,我们刚才不过是刮了几个树的树汁,什么和泥土混合起来就成剧毒了,”小树根歪着脑袋问。

凌树嘿嘿直笑,“这可不是一般的树是见血封喉木,有伤口者只要沾上,必定血液凝固,神经麻痹,具体的症状等下就知道了,说是那么说,但是也是有延迟的不可太迷信,不过这东西对我们绝对是有利的。”

所有人看了看自己手上,有没有伤口,还好,除了后面接力的几个人,前面的领跑的山虎四人倒是没啥外伤,因为后面的路太难走。

“来了,小树他们来了,”

凌树:“来得正好,就拿他们来试毒。”


“吃土吧你们!”强壮如同大猩猩的大石,抡起大块的泥土投向一百多米的虚空,顿时柔性软烂的剧毒泥团在空气阻力的拉扯下,一个泥团变成了两个,又分解成四个,再次分解成八个、十六个除了凌树和小树根没有参与,所有人都上手了,因为他和树根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攻击距离摆在那里,

“这是什么,”刀疤眼狼人,两眼瞪圆,这无差别的分散泥团根本就躲不开,如同雨点一样泼了过来,完全封死了所有狼人的散避空间,

“哒哒哒哒哒哒!”剧毒泥团拍打在狼人身发出的脆吧响,

“什么玩意,好臭!”微胖狼人用手指沾了点泥巴,在鼻子前嗅了嗅。

“就这!就这!就这!扔了,扔了几团臭烘烘的泥巴,吓唬谁呢,快!快!快!”刀疤脸狼人眼睛中透露着凶光,长矛一擎驱赶着身后的狼人冲锋,

“他们好像多了几个人,”

“呜呼!人多也是菜,快上!快上!”

凌树看他们跨过了第一道,擦拭在草叶上的剧毒斑马线,一道有毒你一道没有毒,而安全的落脚点也是作了标记,而用作引诱的四个人族已经到了凌树他们的队伍中,凌树让他们几个看着并没让他们动手,毕竟他们手里面的玩意可是要命的。

“山虎哥!用别的,”

“好的!”只见山虎和大家一人手拿半根筷子长的东西,半根筷子长的小木条的前端用树皮打结包着一根荆棘尖刺,这就是原始的毒镖了,制作简单,时间有限他们三人制作不过做了一百根,不过够了。

“走你!”山虎他们右手将四根尖刺毒镖夹在指缝中一个半旋发力向冲刺过来的狼人招呼过去,

倒霉的狼人,刚刚迎接剧毒泥团的风暴,紧接而至的就是无数的毒镖,前面几个冲在前面的狼人猝不及防,胸口中了几根荆棘毒镖,发出一声声惨叫,

“狡猾!狡猾!这些人太狡猾了,是荆棘刺快躲,快躲开,快快点!”刀疤脸狼人恶狠狠的将刺在手臂的荆棘刺扔掉,催促队伍中的狼人躲开,他也没有办法突兀的攻击,他也不过本能的将手臂挡在眼前。

“啊!”一个狼人脚下,踩了一根四角荆棘刺,痛得龇牙咧嘴。

“不好地上也有,大家小心。”

“该死,该死的人,太狡猾了,太狡猾了。”刀疤脸气急败坏。

“走!走了,”凌树招呼把手中荆棘刺毒镖和剧毒泥团扔完还傻愣愣看着的人。

青皮:“小树走什么啊,等他们剧毒发作,我们上去给他们来个狠的不就好了吗。”

“好个鬼,剧毒也是需要渗透时间的,快走!现在我们需要一点时间。”

众人听闻,呼啦一声顺路而逃,

“妈的!这群狡猾的老鼠,快!快快点,他们又要逃了,”刀疤脸又开始督促,

一众人又开始在丛林小道上,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片刻时间又追了两公里,

刀疤脸,拍了拍自己的狼脸,感觉头有些发昏,目光有些涣散,回头一看,身后的狼人队伍,“嘭!”那个微胖的狼人口吐白沫,直接昏倒在地,眼睛已经发直,

“不对!什么回事!呜!”刀疤脸只感觉自己的两腿发软,神经麻痹,使不上一点力气,紧接着直接瘫软在地,嘴中发出不甘的低吼!

“嘭!嘭,嘭”,一个个狼人全部软倒了下来,站立的没有一个,长时间的奔跑,加速血液的循环,而血液又裹挟着见血封喉木的毒汁进入身体中已经浸透五脏,药石已经无解。

发现后面狼人突然没有了动静,凌树招呼一声:“走回去!干掉他们,”

众人兴奋,被狼人追得上窜下跳,心中没有火气是不可能的,听凌树这么一说,哗啦转身杀了回去。

可是等所有人看到那些凶残的狼人,东倒西歪倾倒一地也是惊呆了。

凌树看了看,刀疤脸狼人眼睛中不建康的猩红,还有吐了一地的污秽,这见血封喉木树汁的毒性可真强。

“大木哥,割下他们的脑袋带走。”

“好!”大木应答而动,抽出腰后的骨刀。

凌树指了指,刀疤脸狼人身后的铜色小斧,“用它!这东西可比你的骨刀,更锋利,更坚韧。”

“小树为什么,要他们的头颅,”大石问道。

“当然是杀死他们,毕竟这个毒的厉害程度,我并不知道,再就是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拿回去问一问聚集地中的族老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这些狼人都是什么东西,了解他们的来历,这种狼不狼,人不人的东西竟然会我们人族的语言,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再就是立威,立威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可以增加族人的自信心,不会像尖酸离他们那些人一样看见这些狼人就吓破了胆,死得太冤了。

青皮过来半蹲在地,两手抓住凌树的双手,放在胸口,嘴中念叨有词,好像是一些祝福语,轻声道:“小树,谢谢你,谢谢你!解决了我们聚集地的一次危机。”所有在场的翎羽聚集地族人也是双手放在胸前,表达着祝福。

凌树也是将手放到胸口回予祝福,“青皮哥,别说什么解决不解决的,这一次都是大家一起出了力的,没有谁感谢谁。”

“好吧!是我矫情了,我也该回去了,刚才听你说还有二十个狼人下落不知,我也要赶紧回去,”说完青皮招手他们翎羽聚集区的人要走,

凌树想到了什么,“小树根!去将我们的猎物带过来,分给青皮哥他们。”

小树根一溜烟跑了,不一会牵着高大的野马,拉着一头猪模样,还有一头看着让人恐惧的绿豹。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转身看向凌树,

“晓幸得到的,大家不用这么看着我。”凌树轻描淡写。

所有周围的人嘴角抽搐,你这也是晓幸,可是你晓幸的也太过分了,一头恐颌猪就不说了,还有一头绿豹,还有一匹强壮的野马,让他们这些不晓幸的大人情以何堪啊,两伙人为了一头角羚,翻脸干架,突然发现小丑竟然是自己的感觉。

“山虎哥、大木哥、大石哥,大家搭把手将恐颌猪砍一半送给我们生死与共,一起作战的朋友。”

青皮他们本来想矫情一下,可是看到自己手中空空如也肚子饿得咕噜叫,别看他们刚才打得挺欢,今天是啥也没捞到,仅有的收获就是从狼人身上收刮到的板斧,飞斧,还有长矛。好吧,他们确实需要食物。

几个人拿起狼人的铜色长矛,将两条猪后腿和猪身绑了起来,将两根长矛串了过去,四个人抬了起来,凌树还想将恐颌猪的内脏也挂过去,青皮说什么也不能要了,确实不能要了,再将猪的内脏挂上去很容易翻车了,已经太沉了,半头猪的后身已经有1200斤,四个人每人都分担了300斤,虽然他们力气大,每个人能抗500多斤,但是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回去,路也不好走磕磕绊绊。

“小树,不管什么说,太谢谢你了,”青皮感激的说。

“咦!小事,小事,大家一起作战,一起杀狼人,也是一条心的兄弟,以后翎羽聚集地有困难的地方,来我们聚集地,必定尽兄弟之宜,”凌树拍着胸口。

青皮看了看凌树身后的绿豹,“好吧,哥哥的就不客气了,小树兄弟,你身后的是绿豹吧,这东西很记仇的,你回去要做好防护万分小心啊。”

“没事,这东西我能杀一头,就能杀两头,要是多来几头,这个寒冬,估计能把我们这些人吃腻,吃撑。”凌树大言不惭。

“哈哈!哈哈哈!”

两只队伍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就此分开。

凌树抚摸着手中的金色铜斧,这斧头确实不错,比一般的青铜武器好上一些,但是比凌树认识的精锻青铜却差上一些,像清朝的青铜,这可是能用来当火铳,和火炮的,不过这原始的蛮荒星球能有些兵器也是很不起了,不过这种玩意制作长刀是远远不够的,要这样的话,砍在硬一点的木头能直接断成三截,只能制作斧头,还有长矛的矛头。

此刻天已经蒙蒙暗了下来,虚空中一只只蝙蝠,凌空捕获着飞蚊。

“大家快看到聚集地了,”山虎呼喝一声,聚集地谷口的小孩,在追逐打闹,小孩们看到一群人向着他们的聚集地走来,都躲到了谷口中,探着小脑袋向前方的涌进的队伍张望。

“南瓜哥,你顶到我屁股了,”一个五岁的小孩,有些不满的瞪着后面八岁大的小男孩。

“不小心,不小心,”虎头虎脑的南瓜神色灿然。

一个脸色有些黝黑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大约十二岁,一米六的身高,手里拿着一颗青果,咬得咯咯作响,身下两个三岁的幼童,仰望着小女孩鼓鼓的嘴巴,满嘴流汁的小嘴,吞了吞口水,

“小果姐姐,我想吃,”幼童奶声奶气的,支着脑袋,口水哗哗直流。

“我也要吃,”两个小幼童抓着女孩小果的兽皮裤,快馋哭了。

女孩小果没好气的剐了一眼,两个小屁孩,“吃吃吃!就知道吃,妈妈说了这个果小孩不能多吃,吃多了会肚子疼,刚才给你们的呢,不是全吃完了吗,又要吃哪里有那么多,你现在再吃的都是吃过冬的食物,活该饿死你们,也不知道省着点。”小女孩挺难的,她刚刚和自己的老妈,忙完采集分拣存储的水果,分到了几个水果自己的那份又分给两个小屁孩每人一个,手上也只有三个。

“你们太能吃了,吃了自己的还要吃我的。”女孩小果抱怨,两个小孩低着小脑袋,

“可是,还是饿!”两个幼童嘟囊着嘴巴

“好吧,再分你们一点,”小果在手中的青果上咬了两小口,两个个小屁孩喜滋滋的嚼了起来,“不能再多了,姐姐也要吃点东西,明天才有力气,多采集一些水果回来。”身后的五岁小男孩,看着女孩小果耸动的咽喉,小心翼翼的吞了一口口水,小果转头瞪了那个五岁的小男孩一眼,小男孩缩了缩脖子,他也饿啊,可是他不敢说,因为他也懂事大家都饿着呢,要是狩猎队的没有收获今天也只能这样了。

“快看!快看!山虎哥、大木哥哥,还有大石哥、还有······,他们回来了,唬唬!好像还带回来好多东西,”小南瓜指着回来的队伍。

五岁的小男孩,将下巴拱到了南瓜的肩膀上,吸了一口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一定,一定!带回来很多肉食。”

“吃!吃!吃!小馋虫就你知道吃,听老叔说今年的寒冬会很长,足足有六个多月呢,六个多月啊,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储备,我们都要饿死你知不知道,寒冬一到大雪封路,没有足够的御寒兽皮,出门不了一会就将你冻成冰棍,到时候冻死你!冻死你这个大馋虫。”女孩小果张着血盆大口对着小馋虫狂喷口水,小馋虫本来顶直的腰板也焉了下来。

小南瓜将小馋虫拉到了一边,“你,你不知道嘛,小果姐姐的好朋友树哥已经有三天没有回来了,听老人们说树哥已经死在外面了,小果姐姐正心情烦躁着呢。”

小馋虫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委屈的说,“那我不吃了,”说着快哭了。

南瓜摸了摸小馋虫的脑袋,“乖!”

小果嚼着青果,突然小手一颤,青果掉在地上,一个小屁孩,小手快速的捡起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放在口中想要一口咬下去,但是又犹豫了一下,放了下来,“还是留给小果姐姐吧。”

一边看到狂奔过去的小果,南瓜和小馋虫也是愣了一下,抬眼一看,他们竟然看到了落在退伍后面的凌树,

“啊!是树哥,是树哥回来了,树哥他回来了。”小南瓜和小馋虫向着反方向跑回到了聚集地中,将这个好消息带回给了里面的人。

相比于狩猎的多少,大家相互扶持生活的众人更加在意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安危比起今天狩猎的成果更让人期待和担忧。

一瞬间聚集地中有老有小,全部都聚集在谷口,脸上的喜色不言而喻,年轻力壮的女人,已经跑出谷口,帮狩猎队们扛回狩猎的肉食,

落在后面的凌树,斧头别在身后的裤头,呆呆的跟在后面,只听一阵狂风吹过,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脸被一双小手抓住,正在搬弄自己的脸,自己的手,自己的脚。

“头没事、手没事、脚没事······。”

“哎!哎!哎哎!小果这不能碰,”凌树发现这个小女流氓要扯下自己的遮羞的草围裤头,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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