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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单挑恐颌猪

发表时间: 2023-02-22

不管野马如何发力都不能放手只要稍微松懈,马上就能把凌树拉飞,就这样僵持着,就看谁能坚持下去。

随着时间拉长马开始力竭,脖子上的绳套让它几乎喘不上气,渐渐的开始无力马嘴都开始流水了,凌树再等了十个呼吸就走过去把绳套拉松,马又开始有些意动想要跑,真是一头烈马。凌树又直接抓紧绳子向下拉紧马头,来回几次拉扯,马就没脾气了。

呼!!!凌树擦了擦满头大汗,真的好险,要是失败不得被马拉秃噜皮,我的天!

把马拴到一棵红叶树下,去找藤条编了一个马笼套在马头上,马笼是坚韧的树皮做成,比绳套那条大了一大圈,它的作用是套住马头两边系上绳子,能控制野马向左走或者向右走,如果让马停下来,就两边的绳子一起拉,这时凌树做马笼的原因。

将马笼和两边的绳子系好,凌树低下头要解开拴马的绳子要离开。

然而凌树低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喜。

他看到了地下掉落黑幽幽的果实,裂开的果核中,白白的圆滚滚,用小木棒一挑,里面是油性果肉,这时他抬头一看树叶的形状,和颜色嘴角微翘,没错了是乌桕树。

刚才他远远看还以为是一片变异的枫树林,这个收获完全是意外之喜。

这种树浑身是宝,果皮树根切片晒干,泡酒里可以做跌打损伤的药酒,做中药可以通便利尿,配合树叶可以治疗毒蛇咬伤,果肉可以做蜡烛,做油伞,车轮滚动轴承位置的润滑剂。

果仁水煮可以得到弱碱水跟油混合就是顶级的香皂。果油和树叶闷煮涂身上可以防蚊虫叮咬。不过这种树浑身也都是毒,树的浓液接触手手会烂皮。真是一棵矛盾树。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诗里面的枫说的就是这种树了,完全是活在诗里的经济树,全身都是宝藏,凌树喜出望外,往手提筐里捡了半天基本装满。

该回去了,外面过夜可不好又冷又湿,还要爬到很高的树上还不一定安全,要是遇到猎豹、毒蚺、猞猁这种食肉猎食者,在树上也得死啊。

现在的凌树可不是过去的树小原始人,为了一点肉食,在一些小陷阱上可以一呆一天的去等,完全是守株待兔的狩猎方式,这种狩猎方式都是看运气吃饭,要是几天都没有猎物上钩都得饿着肚子。

凌树却不同,他不会像树一样单独的去狩猎,因为这种狩猎方式非常的危险,而且收获非常的少。

原始人有原始人的狩猎方法,可以向狼群学习,通过团队合作围猎的方式狩猎,就没有什么野兽是人类的对手。不过现在有了鱼,凌树对食物真的不担心。

用藤条和绳草做了一个马鞍前两头绳子套在马脖子上系好,后两头绳子套在马尾上系紧。

凌树做这些自然不是为了好看,凌树要简单的驯服一下这头野马,坐在马鞍上走了几圈,双腿夹紧马肚子,然后对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驾!!!

马就在矮丘陵下转圈奔跑了起来,凌树一只手抓着马背的鬃毛,一只手抓着控制方向的绳子,在草原模样的丘陵上奔跑。

凌树的骑术只能说会骑,骑术高手算不上,骑马的时候只要两只脚夹紧马肚子,手抓紧马的鬃毛,不管马跳得多欢都不会掉下来的,当然这种骑马方式也是最原始的骑马,长途骑行这种方式要不得,起码要有好的马鞍才行,不然腿根内侧会被磨破皮,马快速奔跑时会颠簸得非常厉害时间长了人也是受不了,所以还要配备脚踩的马登,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一下了。

凌树双手拉紧马绳 吁!!的一声马停了下来,凌树有点小兴奋,因为也好久没有骑马了。

以前小的时候家里就有一匹耕地的枣红马,每到冬天农忙过去的时候,地里的黄豆也收割完,早上会将马骑到荒地中放牧,

到晚上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棵白菜,看到自家的马时就在手上挥舞,他会被你手上的白菜吸引慢慢走过来吃手上的白菜,顺利的牵住马笼,翻身上马。这就是凌树前世的童年。

凌树骑马转了十几圈马也累了,回到筐那边,把马拴起来,背了两捆草料和一小捆用做现喂的,亲手喂给它吃然后牵到小水洼喂水。

马就是这样很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能感觉得到,只要你能控制它让它感觉到你的强大,并且对它好,就会很听你的话,古代的骑兵为了人马合一,经常是自己喂养自己的马匹,虽然没有吃喝同睡那么夸张,但是真的长期伴随,基本是每一口草料都是士兵自己喂养,目的就是和马达成一种默契,马看起来温顺那也是对自己的主人比较温顺,在马的概念中,所谓主人就是供它吃,给它梳理毛发,给它洗澡,带它去撒欢的人。

喂好水,把两捆草料和两个筐挂在马鞍上绑好凌树就拉着马笼往回走,只要遇到河流顺着方向走就能回到部落,路是什么走凌树也不太记得,只知道每到寒冬来临之前,前身体的主人都会回到临时部落过冬,所以凌树只能是有一个方向感,反正就是模模糊糊,走应该是能走回去的,多的只是一些磕磕绊绊。

“啊!不要追我!救命啊!”“妈妈!救我,”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一个小男孩。

在不远处凌树听到了一个小男孩叫妈妈,然后他不自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抱歉自己是一个带把的没错了,自己不是那小孩的妈妈这明显是一个肯定的事实,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没事在原始森林呢,这可不是旅游景区。

一头足有两米多高三米多长,估摸体重也有好几吨重的野兽,看着是猪形的外貌,嘴里发出哼哼!唧唧!有时还发出呜!呜!呜!有点像护食的狗一样的声音,不伦不类。

一头大野猪追赶着一个小孩在一棵直径50米的大树树下转圈。

凌树也发觉了,感到很奇怪他竟然能听懂以前没有听过的外族部落的语言,这是他没见过的一定是别的部落落单的小孩,去看看。

他出生到现在也得到过很多小部落的帮助,凌树知道自己是个没有部落的原始人,居无定所基本是天生天养,流浪在原始森林的各个地方讨生活,

原始人在这颗星球上是很弱小的群体,都是同类能帮就帮吧。

把马笼拴到树上摸了摸马头安抚好,留下一些草料,拿上一长一短两条魔改的套马长杆就冲了过去。

看到小男孩只有8岁的样子,1米2 的身高跑得气喘吁吁。不时回头看着身后那头狰狞的野猪,小脸满是恐惧,野猪离着小男孩越来越近,情况非常危急。

凌树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举过头顶就是一掷,咚!这一次很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凌树很高兴几乎跳起来,给自己比一个耶的姿势打打气,野猪吃疼四腿好似插地犁出了四条不规则的犁痕,差点没翻车滚起来。野猪缓缓转过头凌树差点想直接跑路,亲娘呀!太可怕了。

这是恐颌猪,也叫恐怖猪,它长着巨大的獠牙和颌骨,属杂食性物种,它吃草吃肉吃树皮吃树根吃生肉,连腐烂的肉也吃,嘴巴不非常贪吃,全身体型非常膘,但是它的膘可不全是肥肉,它的肌肉更是占比更大。

体型颇似犀牛,比现代野猪更加凶残,鼻子酷似犬科类动物,咧开的下颌可以张开到九十度,类似于鳄鱼的嘴巴。

两排半素食性动物的平扁牙齿,半肉食性动物的锋利牙齿,下颚犬牙向上勾出上嘴唇,上颚犬牙勾出下嘴唇,一双好像是泛着红光的眼睛,身体是前大后小有猪蹄,是这点符合猪的体型,身上的毛是红褐色长毛,颜色像马的毛,应该是杂交的恐颌猪。

头皮发麻啊,在野外单独面对一头恐颌猪跑是有机会跑的,可是现在又不是他一个人,恐颌猪可以说比巨狼还难对付,它不单单有锋利的牙齿,还有厚厚的猪皮,凌树现在的木头长矛可以说完全破不了防。

可是看着自己的同类在眼前被咬死吃掉他做不到,他前世也当过军人保家卫国,面对飞机大炮甚至看到战友被炸成两截,像他们这群热血男儿何曾怕过,

身后是可爱的亲人和父老乡亲背靠着还有祖国,刀锋入骨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战则亡。

凌树心中发狠,杂种野猪搞笑的吧,除了蛮力没脑子的东西,分分钟钟玩死你。

想到这嘴角翘起,眼睛微眯,嘴角散发出嗜血的锋芒。

凌树举起套杆缓缓靠近,小男孩也不哭喊了,很是安静对着跑来救自己的凌树本能的生出了莫名的安全感,紧紧的跟在身后,这就是原始人害怕是害怕,但总能快速稳住自己的情绪,在这吃人原始丛林中没有这样的觉悟都死了。

凌树指着小男孩然后指着后边远离一点的位置,让他别靠太近太危险了!小男孩点了点头,向后退没有走太远,一脸我也想帮忙的样子。

此刻凌树和小男孩在和恐颌猪对峙,凶险异常,他自己勇敢是一回事,挡不挡得住这头野兽是一回事,要是一个回合挡不住小男孩这个小拖油瓶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真伤脑筋。

“现在危急时刻,我挡住野猪的视线你快点爬上树,你在下面帮不了什么忙,搞不好给我添乱!”凌树表情严肃,喉咙涌动,生涩的模仿出小男孩部落的语言。

小男孩听到凌树带着生气催促,也不倔了,找准时机快速爬上了树,他确实也是累坏了,他只是一个小孩在极限夺路而逃的情况下拼命狂奔,这是非常耗体力的,爬上树干之后,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头被架在火上烤的乳猪,倒转过来的四仰八叉扒在树干呼呲!呼呲喘着粗气。

凌树前额的刘海遮住了半边的眼帘,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庞大的恐颌猪,小手和小腿不自觉的有点发抖,他心里倒不是害怕,而是身体面对庞大的猎食者本能的畏惧,这是一种来自野兽的威压。

套马杆的尾端还有8米长左右的草绳,缓缓后退长杆靠在肩膀上,将手反于身后快速将绳系在身后的树根支岔上。

他后退野猪也跟上随时做出攻击的样子,恐颌猪的领地意识太强了,必须先保命后出手!如果被近身只有被屠杀的份。

套马杆是很强的武器,但是也是要分对手,比如野狼,豹子,老虎,这种类型的野兽只要被套马杆套住脖子那是真的套一个死一个,除了投掷兵器说是荒野单挑最强单兵武器也不为过,但那也得看是什么动物,比如犀牛、大象、大型的恐颌猪,这种坦克型的野兽,腰部力量非常的强大,而且脖子非常的粗,给人的感觉就是让你用双手去掐它脖子累死你也掐不死的那种,套马杆针对的主要是脖子,如果对方的脖子并不是它的缺点那就有的玩了,横冲直撞的拼命肯定是不行,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游斗,和这种野兽去周旋,最后干掉它。

想及此刻凌树做出了决定,他也感觉到了恐颌猪有一点犹豫,主要是凌树的装扮太另类了,头上带着草帽,身上捆着好几圈绳子,背上还背着长矛,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套马杆,它犹豫了,凌树却没有犹豫,快速转头转身,确定好力道和位置将长长的套马杆向地下一撑,如同一个专业的撑杆跳高运动员一样,力道向下压,身体腾空高达五米的高度,动作敏捷快速矫健如猿猴,身体撑到树枝高度的时候,双手松开了支撑身体弹越而起的套马杆,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扒拉在树枝上,树枝受重下压,凌树额头满汗,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道凉风吹过,然后就是牙齿咬合咔哒的声响。

凌树亡魂皆冒手脚并用的往树干上爬,而下面的恐颌猪龇牙咧嘴的在下面兜着圈子,气急败坏的四肢刨地,嘴里凶狠的发出呜呜声,确定安全凌树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头猪,要是猫科类型的猎食者,一爪子绝对能把凌树的屁股抓花,或者直接拉到树下来,或者是更残忍的抓住凌树做支撑一口口的咬死他,所以凌树面对猫科型狩猎者爬树的念头那是一点都不敢想,凌树要敢这么玩生死绝对是二八开,或者可能更低。

就这样以退为进的方式,凌树占据了战略要地,俯视着底下的恐颌猪,接下来就是他的猎杀时刻。

取出身上的长绳,绳子的一头绑在结实的树干上,一头打上活套,如果不是非必要他不想跟这头凶狠的恐颌猪杠上,在树上已经呆了半刻钟了,它也在底下也是死死的盯着树上的两人一刻钟,恐颌猪这种生物凌树可是知道它的凶残、狡猾、强大,而且奔跑速度和耐力都是极强,它还会像猎豹一样隐藏起来,等到猎物靠近的时候,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扑上去,连犀牛和犬熊都在它的食谱中,单只可以单挑剑齿虎的存在,主要是这家伙很记仇,你要是惹了它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且嗅觉灵敏,简直是大自然进化中完美的猎食者。

头顶的两颗太阳有一颗已经挂在山头,估计不到4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在原始森林中过夜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而且是在什么都没有防护的树上,靠在一边的小男孩乌溜的大眼睛看着凌树问道:“大哥哥!什么办,下面那头野猪一直在下面不走,我们下不去了。”

凌树:“别急!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我已经有办法了。”

凌树屏气凝神,对好角度甩抛出绳子,绞绳口直接套在了恐颌猪猪的嘴上,用力一拉死死的套牢,要是一般情况下凌树是很难套住的,主要是这头恐颌猪脑袋上仰,像一个等待套圈的瓶子,简单易操作,基本是有手就行。

恐颌猪的嘴巴被套,它死命挣扎也挣脱不了束缚,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树干多晃动两下,凌树确定绳子的结实,能为他争取足够的时间,不假思索快速的下滑达到树下,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套马杆找准时机,套住恐颌猪蹦跶的前肢上,猪类型的野兽最可怕的是它们的嘴巴和獠牙,绳套直接套在它的嘴上卡在獠牙的位置,越是挣扎套的越紧,前肢被套住更是限制了它的挣扎范围,

此刻恐颌猪的凶性爆发了,顶着长长的獠牙向着凌树拱了过来,被套在嘴上的绳套直接蹦直,凌树将套马杆尖头顶在恐颌猪的脖颈处,猪皮太厚根本刺不进,力气也没有恐颌猪的大,凌树被恐颌猪推得往后退,这力道太大了,看势不妙,随着矛杆不断推动,矛杆直接弓了起来,危险!要断了必须放手了。

凌树把长杆矛的尾端顶在后面的树干上,顺势一扑。就听到咔的木头断裂声,矛杆断了!凌树没有回头

也知道情况,右手手肘发力撑地手掌发力,双脚朝上,手指关节向上撑起双脚快速落地人立而起,向后一个滑步。退出安全距离,举起斜侧于身后的长杆矛握紧手中。

对向前拱过来的猪头脑袋上又是一套向后一拉狠狠套住,猪头只是再向前冲了一米就被之前套在嘴上的草绳拉住绳子绷直。凌树又在身后的分岔树根上绑紧。

由于猪头被两条绳子牢牢绑住嘴巴和脖子,绳子分别绑住两边,使它左右无法发力,恐颌猪开始向后退,两条绳子绷得笔直,凌树把绕在腰间的绳子解开,绕到恐颌猪的身后对着右后脚根侧面就是一脚,恐颌猪吃痛吼叫并抬起后脚。

凌树找准机会把它右后脚也套上,他想把后两只脚绑在一起可是看着锋利的猪蹄乱蹬他放弃了,强行绑自己可能会受伤,于是拉着恐颌猪的右脚就往绑短长杆的位置拉绑上树岔。

恐颌猪被三条绳子绑住,在那里嚎叫,死命的挣扎,套在它嘴巴上的活套绳一张一合,看这架势能争取的时间并不多了。

凌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着对策。

后面的小男孩这时冲了过来手中握住刚才还在他腰间的骨刀,就要捅在猪背上,凌树拦住了他摇摇头。

恐颌猪的猪皮太厚了,骨刀捅不穿不说,可能吃痛会引起它更加猛烈的挣扎,把骨刀夺了过来。来到了恐颌猪的身后对着肛门就是一捅,用力来回一搅鲜血直接顺着刀身涌动而出。

这种残暴的攻击方式别说是这种杂交恐颌猪了,就是大象也得跪下。

肛门的位置也称为命门,可以说是所有动物最脆弱的地方,受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会出现瞬间的全身无力,身体麻痹,

恐颌猪受到重创身体弓起,四腿一软直接倒地,凌树不管不顾不知道捅了多少刀,地上流出了一大滩殷红的血液,

凌树嘴角一扯露出坏笑,又将恐颌猪的两个蛋蛋捣碎,直到恐颌猪的动作微弱无力挣扎流尽最后一低血才收刀,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手上的污秽用地上的尘土擦干净,才累趴瘫坐在地。时间很短每一步都全神贯注的用尽全力,稍微出错他们两个会成为恐颌猪的食物。

这种鬣狗一样的战斗方式,有点猥琐,但是结果是恐颌猪死了,凌树和小男孩还活着,丛林法则没有胜败分高低一说,只分生死,你死你就是我的食物,我死我只能成为你身体的养料。

凌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手上只有一把骨头做的刀,别说是骨刀了,就是手上有一把钢刀,没有绳子限制恐颌猪的速度,凌树没有一点把握杀死恐颌猪。

丛林搏杀无所谓绅士风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况对手是一头吃人猪。

小男孩在一旁哇哇大叫,兴奋的手舞足蹈,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看着比他大两三岁的哥哥。

在他们整个小部落没有人能单独杀死一头恐颌猪,何况又是这么大的,整个部落都不行啊,都会死很多人的。

凌树摇了摇头,这头恐颌猪还只是中型,成年的有4米多高6米多长,4吨多重的吃人怪物啊,他能杀死这头恐颌猪,也是靠了一点运气,如果下树后第一次的绳套没有套住恐颌猪,凌树估计会被恐颌猪撵着屁股跑。

看着小男孩乐坏的样子,凌树也是抹嘴一笑,幼童的笑容是这样的灵动,干净洗涤心灵,这是自己在这个原始星球上救下的第一个同类啊。

当你在帮助别人时,心里也会得满满的满足感,凌树不是什么圣母,要说只能说他身上的血还是热的,他看惯生死,也能坦然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拔刀,但是他无法冷漠的看到一个幼小的生命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吃掉,如果可以他想试一试能不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