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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是我家的

发表时间: 2023-03-26

脆亮的一巴掌,使白嫩的脸上迅速浮上一道明显的红印。

只不过,没打在暮清脸上。

瞿雪儿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抓住她的女子。

众人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副不可思议的场面——暮清抓着瞿雪儿扬在空中的手,另一只手凌厉地抽了对方一巴掌。

“瞿三小姐,注意点距离,”暮清扬唇,挑眉道:“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你靠这么近我有些害怕。”

众人差点再次笑出来。

“哈哈哈——”一道年轻爽朗的笑声从众女子身后响起。

“这是哪家的小丫头这般有趣?”男子一袭打眼的红裳着身,墨发高束,乌眉长眼,笑起来神情恣意张扬。

“拜见鄢小将军。”众女子慌忙行礼,连气急了的瞿雪儿与司德顺都很安分。

暮清手指一颤,她前世见过鄢忍。

只见过一次,可就是那一次,鄢忍惨死在她面前。

北莽人皆知,当今太子有两大左膀右臂,一位是宁王温愁因,另一位就是年纪虽小,却骁勇善战的云麾将军鄢忍。

太子敦厚仁善,全心全意信任温愁因,却不知其狼子野心。

前世北帝病危,温愁因蒙蔽太子说楚薄秋生了异心要谋反,太子带兵进宫护父,却被他当场抓获。

温愁因对北莽百姓撒下弥天大谎,言太子弑父篡位,而他大义灭亲将其诛于皇宫。

他顺理成章被世人拥护成了北莽的皇帝。

殊不知兵变中的皇城,究竟掀起了多少血雨腥风、又掩埋了多少腌臜龌龊。

鄢忍便死于那场兵变……为了保护她。

“小丫头,你这样直勾勾盯着本将军,可是觉得本将军生得好看?”鄢忍笑容戏谑,歪着脑袋调侃愣在原地的暮清。

他不像前世所见到的那位浑身沾满血污,犹如从地狱中走来的杀神。

倒给人几分诗文中鲜衣怒马少年郎之感。

“好看。”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可暮清仍脸不红心不跳,“小将军生得的确好看。”

“不要脸。”瞿雪儿愤恨的低骂了句。

这下换成鄢忍害羞了,他耳尖攀上几分红意,连说话都有点结巴:“胆、胆子挺大,你是谁家的?”

暮清刚想开口,只听见一道格外生冷的声音:“我家的。”

她微微一愣,只见两个男人从花园后缓缓走出。

一个玄裳淡泊,一个金裳矜贵。

众人汗颜,再度行礼,“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宰辅大人。”

“阿濯,你家这小姑娘几日不见,变化挺大。”太子北泉和煦一笑。

濯,是楚薄秋的字,只有关系好的人会这么叫他。

楚薄秋看向暮清,冷眸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晦黯。

他以为她是来见温愁因,没想到这会又跟鄢忍扯上了瓜葛。

这丫头是存心来气他的?

方才她夸鄢忍什么来着?好看?

鄢忍能比他还好看?

他真恨不得当众将小丫头抱在怀里欺负一顿,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出来就打扮得这么好看来招惹别的男人?

好样的。

“原来是宰辅府中的?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妹妹,就是这丫头啊?”鄢忍不好意思再去看暮清,只好走近太子与楚薄秋身边。

楚薄秋扫了他一眼,神情越发冰冷。

鄢忍微微挑眉,抱着手调侃:“她倒是…咳…比你可爱。”

北泉偷偷瞄了眼脸色越发难看的楚薄秋,忍笑轻声道:“少打咱们暮清主意,阿濯可宝贝着呢。”

暮清离他们有点距离,只看得出楚薄秋的脸色越发阴沉。

完了。

他肯定是生气自己偷跑出来了。

“哥……”还没张嘴,楚薄秋就极为冷漠地转身离开。

完了完了。

真生气了。

“楚暮清,你那位宰辅哥哥看着也没有多疼你啊。”司德顺方才见楚薄秋来了强行忍下一口气,如今才冷笑出来。

瞿雪儿刻意大声道:“定是她干下那等子丑事,宰辅大人怕是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鄢忍方打完场仗,对北安城中近来发生的事有所不知。

北泉就不同了,他与楚薄秋少年时一起读书,虽后来二人在朝堂上不是一个立场,可也算得上至交好友。

故而他对楚薄秋家中之事还算比较了解。

他这妹妹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偏偏闹着嫁给一直扶持帮衬着他的宁王。

这下可让楚薄秋这个疼妹狂魔对他生了意见。

“都多嘴什么?宰辅是你们能随口置喙的?”北泉冷着声,俨然有几分不悦。

司德顺与瞿雪儿顿时止话,她们没想到惯来温声细语的太子会为了楚暮清那贱人而开口责骂她们。

此地属女席,北泉不好多留,拉上鄢忍准备离开,“暮清,本宫就先撤到男席去了。”

暮清也没料到北泉会替她说话,忙行礼应声:“送太子哥哥,送小将军。”

“狐媚子式样,不知道要勾引谁。”瞿雪儿没好气。

“不管勾引谁都要有资本,”暮清懒得与她胡搅蛮缠,微微一笑,“资本这玩意,你有吗?”

“你!”

“近来城中风言风语,说我与宁王……”暮清扫了眼司德顺,意味深长道:“这些都是谣言,姐姐妹妹们可不能信。”

秦柔见楚薄秋的身影越行越远,表情也淡了下来。

角落里的褚此真抱着酒瓶,反而兴趣盎然地盯着暮清。

方才那一切她可瞧得真真的,这宰辅大人表情分明就是吃醋了,只是……

他看暮清的眼神,不太像哥哥看妹妹。

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在场都是从高门显户出来的官家小姐,识趣得很,方才见太子都帮衬暮清,她们自是不敢多言。

司德顺面色阴沉,嗤道:“呵,什么东西。”

暮清余光中见人影闪过,知道时候到了。

“你总觉是我纠缠宁王,怎么不反过来想想,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呢?”她悄然往前走了几步,凑近司德顺轻声说了这句话。

司德顺攥紧拳,死死地睨着她。

暮清往她那又靠近了几分,“想来是这脂粉味太重,头都晕起来了。”

说罢,她真捂着脑袋身子晃了晃,这不晃不要紧,一晃就有东西从袖间滑了出来,正巧落在司德顺脚尖旁。

暮清装作没看见,福身作揖道:“看来得去吹风醒醒神了。”

司德顺眼尖地将东西用脚尖勾到裙底,等众人落座后她才拾起。

那是一块帕子,边角绣着一枚精致的石荠宁花眼熟得很。

正是她前些日绣给温愁因的!

司德顺死死盯着帕子上的字迹,脸色越发阴沉,一刻都坐不下去,起身就往后院方向走。

她倒要看看,这帕上所言是否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