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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那种癖好

发表时间: 2023-03-26

暮清的唇角微乎其微上扬几分,她虽被掩双目,可周围的异动充分说明——她所谋之事已成。

鄢忍一直都注意着暮清,自然没漏掉她那抹狡黠的笑。

这丫头着实有趣,表面上不显山露水,可若深究,便可猜到是她将这场局的水搅浑了。

“荒唐!”老夫人羞愧不已,她活到这把岁数,还没见过这种……这种活春宫。

榻上足足有三个人,女子活生生被两个男人压于身下,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

就连衣裳也七零八落在众人脚跟前。

一干夫人小姐掩面惊叹。

这司德顺方才还骂楚暮清败坏门风,可她如今这模样,才真叫放荡。

想来永安王对这女儿也不加教导,居然能纵其在相府老夫人寿辰之际做出苟且之事。

还是同两个男人!

司德顺闻声惊醒,只感四肢酸楚疲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啊!”

她瞧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不仅是温愁因,还有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再一扭头,男男女女围着屋子,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将她看了个干净。

她的名声全毁了!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帕子上,说宁王邀暮清一叙,还言明有解决他们婚事的法子。

她气急了,于是她找来了帕子上的地点,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方才情迷之时,她看清了身上人是宁王,可醒来之后,怎么又多了个男人?

“暮清……”男人哑声道了声,却引起众人一惊。

男人浑身未着寸缕,温润如玉的脸庞略浮潮红,心道这药效太强了,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小姐们忙避开视线,她们尚未出阁,头回见这事,自是羞不能已。

暮清感到楚薄秋的手掌微微收紧,引得她眼眶发痛,只好开口:“宁王是在唤我?”

温愁因一僵,猛地坐起身来。

司德顺感身上一轻,忙将另一个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拨开,慌张地拿起锦被捂住自己。

温愁因见女子衣着整齐,错愕万分,“你怎么……”

方才云雨之时,他分明看到承欢膝下的是楚暮清。

可这会……

司德顺委屈道:“愁因哥哥……”

她如今稀里糊涂没了清白,还是…被两个男人……

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曾对她表明过心意的温愁因娶了她,再将另一个男人除掉,封锁流言。

温愁因嫌恶地扫过司德顺身上的青紫,又看向另一个尚在昏迷的男人。

这不是他命令去宰辅府送信的手下吗?

而本应与他颠鸾倒凤的楚暮清却安然无恙站在了远处。

有蹊跷。

老夫人见场面如此,忙将众人引出去。

院里一片寂静,不管男女都闭口缄言,显然被方才那画面给震惊到了。

传闻中楚家大小姐与宁王私相授受,定下婚约。

可如今宁王却跟德顺郡主搞到了一起。

难怪楚家小姐方才只澄清自己与宁王并无瓜葛,却不言其他。

只怕是早知他们苟且一事,还在为他们二人遮掩。

暮清仍感受到眼下那片温凉,不忍失笑:“楚薄秋,还不撒手?”

楚薄秋这才缓缓松手,半晌之间,他撞上暮清明亮藏笑的杏眼,不由一愣。

“我说了,证明给你看。”暮清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语。

楚薄秋一怔,仅仅一瞬他明白了——今日这事是暮清设的局。

这丫头前些日寻死觅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难道短短几日,她就幡然醒悟了?

“啊——”屋内骤然间传出声男人惨叫。

紧接着,屋门再次打开,温愁因衣着整齐走了出来,脚旁还扔着把沾血的剑和一只若隐若现的手。

温愁因杀了那侍卫!

周围越发沉寂,似乎都嗅到了那股血腥味。

暮清并不惊讶,温愁因此人心狠手辣,这个侍卫没办成事,迟早都会被除掉。

再者司德顺被毁了清白,永安王势力强大,不管司德顺被几个人睡了,恐怕都还得嫁给温愁因。

他此刻的行为,无疑是为他日后娶司德顺少丢几分面子。

“今日之事,是愁因欠相府一个交代。”温愁因对老夫人拱手作揖,眼神扫向了暮清 。

他从前看不上她,若非她兄长是楚薄秋,他又怎会用尽心思来娶她。

可冥冥之中,他竟觉得此事跟楚暮清逃不了干系。

老夫人瞧见屋角那抹血色,他居然在相府大开杀戒!

她气得胸口发痛,可偏偏温愁因乃皇室中人,她一言一行代表着相府,不好干涉。

温愁因一顿,看向了一脸漠然的女子。

“暮清,你……”

“宁王,你与我非亲非故,唤我闺名,不合适吧。”

所有人面面相觑,传闻中楚暮清对宁王死缠烂打,今日看上去却格外疏远。

果然,传言不可信。

暮清忍着发颤的拳头,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她真想冲上去撕破宁王这张狗脸。

前世司德顺代她坐上皇后宝座,药死了她的孩子,最痛之时,她对温愁因还抱幻想。

他一定是不得已才扶司德顺做皇后、一定是畏惧永安王势力,才不敢阻拦司德顺对她的折磨。

他一定也在想法子救她于水火之中。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看不上她,连带看不上与她孕育的孩子。

从头到尾,他就是利用她获取楚薄秋所知的国之机密。

就连她死了,也要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被他活生生丢进蛇坑,诱楚薄秋入局。

“你还是在意。”眼下忽而被一抹粗粝摩挲。

楚薄秋不动声色地将她欲落的泪擦拭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落。

“我只是愤怒。”

暮清挺直腰背,转而换上副笑脸,“宁王殿下,我说德顺郡主今日怎的对我如此咄咄逼人,原来是误会了我与您的关系,

不过现下,你应该也哄好她了。”

所有人都会心一笑,这宁王哄人的功夫够高,两个人还不满足,非得玩出新高度。

温愁因俊脸一沉,她这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

不,楚暮清分明爱慕他,还为了他寻死觅活。

只是……今日的楚暮清与从前那唯诺的模样有些不同。

难道是因为司德顺?

“暮……”温愁因感到一道寒凉的眼刀飞到自己身上,又扭转话头,“今日本王饮酒过甚,休憩时郡主不慎闯了进来。”

言外之意,他不想睡司德顺。

“愁因哥哥!”门后传出道尖锐女声,司德顺夺门而出,狠毒的视线盯死了楚暮清,“楚暮清,定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是捡到了你的帕子才来的这,一定是你故意诱我上钩!”

温愁因瞧清那扬起的帕子时一顿,那的确是他命人送去给楚暮清的。

“我的帕子?”暮清表情无辜,看向了漫不经心的楚薄秋,“我生来皮肤娇弱,故而帕子都是哥哥亲手绣的,哥哥,你瞧郡主手上那帕子是你绣的吗?”

楚薄秋一僵,他、他绣的?!

他什么时候会这本领了?

这丫头,尽会给他找事!

“这……并非是我绣给阿清的帕子。”他呼吸一滞,表情佯装淡定。

鄢忍却忍不住了,拍着大腿嘲笑:“噗…哈哈哈!你一个大男人,还会绣帕子?”

楚薄秋咬紧牙关,冷笑:“绣帕子有甚?本宰辅还能在人脸上绣花呢。”

众人默默收起笑,想象出那刺激血腥的场面,不由抱紧了自己。

鄢忍笑容一僵,他知道楚薄秋为人阴狠毒辣,可没想到居然这么残暴?!

司德顺知道这两兄妹在打配合,咬牙切齿:“宰辅大人疼爱妹妹,倒是无所不用其极。”

暮清勾唇:“郡主方才说这帕子是我遗落的,那我请教你,

为什么你拿到帕子第一个反应是藏起来,而不是交还予我?”

司德顺一时语凝。

“再者,小女过去听说,宁王最喜石荠宁花,这帕角绣着的正是石荠宁,

郡主的意思……难不成是我哥哥为了宁王绣的?”

所有人一愣,这、这、这越来越刺激了!

不枉他们来相府贺寿这一趟!

楚薄秋整个人僵住,这丫头……脏水都要泼他身上了。

哪怕他有那种癖好,也绝不会看上温愁因这种狗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