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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全球小说

庄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魔术师男友死了。他在表演人体分尸时,众目睽睽下,被肢解成了无数片。帮他入殓时,我在他胃里发现一张纸条。里头写着:「宝贝,21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已经开始,敬请期待。」「众神陨落那天,将是我重生之时。」

主角:高闵庄晚晚   更新:2023-04-12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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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闵庄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魔术全球小说》,由网络作家“庄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魔术师男友死了。他在表演人体分尸时,众目睽睽下,被肢解成了无数片。帮他入殓时,我在他胃里发现一张纸条。里头写着:「宝贝,21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已经开始,敬请期待。」「众神陨落那天,将是我重生之时。」

《魔术全球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魔术师男友死了。


他在表演人体分尸时,众目睽睽下,被肢解成了无数片。


帮他入殓时,我在他胃里发现一张纸条。


里头写着:


「宝贝,21 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已经开始,敬请期待。」


「众神陨落那天,将是我重生之时。」


我是一名入殓师。


今夜,我要缝合男友高闵的尸体。


他死在了人生第一场公开魔术表演,在人体分尸环节,他被锯齿肢解成了无数片。


助理打开箱门,残肢断臂混合着血液汹涌而出。


剧场观众,全球观众,都目睹了这一幕。


我赶到现场,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我接手过无数惨案,但没有一桩,比得过眼前的惊心动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魔术箱里的尸块又多又碎,五脏六腑搅得不成型,唯有高闵那张英俊的脸是完整的。


他嘴巴上翘,形成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们相恋多年,我熟知他的习惯,当他尽情享受舞台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可谁被杀害时,还会笑?还能笑?


高闵被杀一案,震惊全球。


默默无闻的魔术师,一下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人们看到了他精妙绝伦的街头魔术,被他风趣的魔术风格折服。


大家称他为魔术天才,为他的陨落遗憾可惜。


「会不会是有人嫉妒他,在道具里动了手脚?」我无法理解。


男友沉迷魔术,不是爱社交的个性,又能得罪谁?


负责此案的方队告诉我,凶手成谜。


「魔术箱里的机关出了问题。」


「可后台监控显示,当时只有高闵接近过箱子,里头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他……很可能分尸了自己。」


我觉得被冒犯了,拍桌而起,太荒唐,我认真地说。


「我了解高闵,他是极有抱负的男人,绝对不是自杀的人,不可能!」


为了破案,我义无反顾投入工作,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开始缝合。


缝至胃囊时,里头掉出张纸条。


那是一张撒了金粉的邀请函,开头规整地写着我的名字。


「亲爱的晚晚。」


那分明是高闵的字迹!


我惊骇地睁大眼睛。


里头只有一句话:


「21 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已经开始,宝贝,一起见证奇迹吧。」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纸条掉落在地,我下意识去捡。


碰触到的那瞬间,纸条无火自燃,烧成一朵玫瑰花的模样。


玫瑰,是我最喜欢的花。


高闵每次惹恼了我,就会打响指变出玫瑰花哄我开心,我曾打趣说:「再这样下去,玫瑰的花语都要变成 sorry 了。」


我惊魂未定,猛地看向工作台。


惨白的白炽灯下,他的头颅正面朝着我,嘴角的微笑凝固着。


人体分割术属于魔术圈里演烂的项目,内里有什么乾坤大多观众心知肚明,没有什么挑战性。


对高闵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难道真如方队所说,他是自杀,想借此出名?出名真的那么重要吗,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


突然,我想起高闵失踪前,跟我吵过架。


他事业不顺,登台的机会被抢。


他心情很糟,情绪易燃易爆,加上我工作忙,陪他时间不够,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争吵。


他赌气地说:「庄晚晚,是不是只有我变成尸体,才能获得你的重视跟陪伴?」


当时,我也是在气头上,回击他:


「好啊,很欢迎,你不是魔术师吗,有种你就变啊!」


高闵像被当头棒喝一般,一个人在沙发上喃喃自语,半晌,他抬起头,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我会的,晚晚,我会让全世界,目睹我的才华。」


「你们的视线,会永远停留在我身上。」


如今,他真成了肉块。


成了我从业以来,最棘手的任务。




我第一时间告知了方队。


但纸条自燃了,没有证据,警方并不相信我。


他们怀疑我哀伤过度,产生了幻觉。


我被强行送回家休息,进门后我虚脱地坐在地上,地毯上摆着两双拖鞋,这里什么都是成双成对的,除了人。


我感到无与伦比地孤单。


爸妈早些年车祸过世,是高闵帮我忙前忙后,以女婿的身份主持葬礼。


「晚晚,有我在,我会一直照顾你。」他对我承诺过。


我抱膝哭了,忽然,眼前一亮。


家里的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


我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我缓缓起身,这才看到餐桌上竟有一碗肉面。


热腾腾的面,目测出锅不超过五分钟。


我的心狂跳,旁边的纸条写着:


「晚晚,加班辛苦了,我很难处理吧?」


「可你陪伴了我一整天,真开心。」


空气里弥漫着奇异的肉香,仿佛还混着解剖室里福尔马林与尸块特有的味道。


冷汗一下从后背渗出。


我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我慢慢回头,身后空荡荡的,我推开一扇扇房门,轻声问:「高闵,是你吗?你还活着吗?」


没人回答我。


可之后我每晚回家,桌面都会出现一碗面。


高闵不擅厨艺,只会做面。


做半生不熟,难以下咽的面。


我悄悄在书柜里装了监控,可第二天,机器就出现在餐桌上。


纸条上写:


「晚晚,我讨厌家里有第三双眼睛。」


我总觉得,高闵还活着。


女性,一般对男人的凝视很敏感,我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他一定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


毕竟,魔术师总需要观察自己的观众。


他们会将秘密藏在观众看不到的死角,玩弄人心,瞒天过海。


每个顶尖的魔术师,往往也是顶尖的骗子。


白天,我换上防护服,用缝切割刀口的缝合线继续重组高闵,我用镊子,小心夹起他散落的食指检查。


我屏住呼吸。


指头中间有一颗痣,确实是高闵的身体。


他的皮肤早就失去了弹性,但从残存的,也能看出他曾有双骨节修长的手。


「我以前说,他这双手,比起做魔术师,更适合做外科医生。」


其他同事在一旁不忍,提出帮我,我拒绝了。


「我熟悉他,万一能找出别的线索呢?」


是啊,这具身体跟我肌肤相亲过,谁能比我更熟悉?


万一,万一这真是场魔术呢。


万一,我真的找出他的破绽呢?


晚上我疲惫入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窸窣的上床声,接着,另一边的羽毛枕也动了动。


是高闵吧,表演一般都在晚上,他经常夜归。


我无意识地翻身,脑袋枕到了一只手臂上。


我舒服惬意地蹭了蹭。


那只手臂温热,肌肉紧实,高闵晚上就喜欢这样搂着我睡,哪怕睡到手臂发麻也不肯撒手。


不对,可哪里不对?


汗毛在寂静中一根根竖起,恐惧如海水一样冷冷涌上,一寸寸将我呼吸覆盖,枕边人起身,却没有衣物摩擦的声音,证明对方不着寸缕。


他身上淡淡的福尔马林的气息将我笼罩住。


是的,我这才意识到。


高闵早就死了,身体就在我工作台上。


手臂都成了碎渣。


那我现在枕着的这人,是谁?




「他」抚过我脖颈,掌心上粗粝的线头刮过我细嫩的皮肤。


我惯用连续锁边缝合手法进行缝合。


横贯他掌心的,就是针线缝合过的痕迹。


我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僵睡在床上,但我能感到「他」正与我四目相对着。


他冰凉的嘴唇贴住我耳朵,说:


「晚晚,要永远做我的观众。」


「就像我,正在做你的观众。」


我痛苦无力地陷在黑暗里,再次睁开眼,天亮了。


门口有人按铃,我披上外套开门后,有点懵。


「主任,方队,你们有什么事吗?」


才八点,他们就带着几个警察来到我家门口。


七八人的到来,让本来宽敞的客厅都显得局促,比起主任的神色不安,方队就显得镇定许多。


他推开每一间房门,目光扫荡一圈后,才看向我。


「庄老师,关于高闵的入殓,你已经完成了是吗?」


他们的戒备让我越发不安。


我说是:「已经归档了,主任也确定过不是么?」


方队沉着声问:


「高闵档案里,身高 182,没错吧?」


我不明所以,说对。


「但我看最后的尸体,他并没有那么高。」


他是刑警队长,难道最基本的原理都不知道吗?


我虽然奇怪,但还是用通俗易懂的话术解释:


「碎尸案就像做拼图,许多肌肉组织缺失,与生前身高当然有出入,就像我们早上晚上测身高,都会有细微的差距,这点,我们主任没告诉过你吗?」


主任的表情很复杂,有同情,也有恐惧。


「小庄,身高差是因为,有人从停尸房,偷走高闵的遗体。」


「……」


我的心狂跳,喉咙里涌出一股子干涸。


「是谁?」


房间里诡异地安静起来,方队锋锐的目光锁定我。


「监控显示,是你。」


是我?


他说,我是监守自盗了尸体?


昨晚我枕着的手臂,其实是自己藏在包里带回来的?


「你将尸块拆下,再回家缝合组装,营造男友还在的假象。」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了冰箱那。


出事后,我基本都在食堂解决,没开过火,冰箱里自然什么也没买。


但,腐烂的肉味从里头不断透出。


我倏地站起,可方队已经先一步打开冰箱柜门。


令人作呕的腐味直冲进每个人鼻腔里。


布满尸斑的,萎缩苍白的左臂。


就这样掉落在地。




我厉声尖叫起来。


与此这时,枕头边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拥着被子大口喘气,反应过来那一切都是梦。


电话是方队打来的。


「庄老师,麻烦你来一趟警察局,我们有了新的嫌疑人。」


梦里的声音,与现实重合。


我惊魂未定,听到方队的声音,心都在打颤。


「是……好的,我马上回。」


方队关切地问:「庄老师,你身体还好吗,需要我来接你么?」


「不不,千万别。」


噩梦让我头晕目眩,可就在准备起身时。


我微微愣住。


我是黑长直,但枕头边有几根头发,深棕色,发质偏硬。


与高闵一样。


这间屋里,真的存在过第二个人。


我几乎是逃到了警局。


方队口中的嫌疑人,是高闵曾经的师父,陈哲。


他是当今国内最顶尖的魔术师,以复原古代魔术名扬国外,巡演内场票价上万,我曾沾高闵的光拿到过一张。


陈哲那场复原的是古代著名幻术师杜七圣的「斩头换身」术,随机挑选观众,把人头「切下」后,在众目睽睽下用「符法」将人头接上。


「这里头有什么秘密,你知道吗?」


过程血腥残暴,我全程惊呼连连,忙问男友。


高闵却低着头,强颜欢笑说不知道。


「他排练时从不让我看,这个行当,秘密本身,就是最大的秘密。」


无论高闵怎么努力,陈哲都没打算把拿手绝活传授于他,还逼他签下长达二十年的不公平合约,两人就此闹掰后。


我鼓励他:「我工作稳定,你可以放心去追求梦想。」


分道扬镳后,陈哲下了封杀令,不准业内给高闵表演机会。


高闵从此陷入事业低谷。


事发前一天,有人目睹他们爆发过激烈争吵。


陈哲让保镖将高闵赶出剧场,甚至嚣张放话:


「你算什么玩意,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别想登台,我要在舞台上毁了你!」




开始陈哲态度傲慢,对警方说无可奉告。


直到方队拿出一段视频。


我这才知道,复原「斩头换身」的人,是高闵。


压根不是陈哲。


方队:「这是我们在高闵手机里找到的一段魔术片段,你火爆的斩头换身术的原型,是高闵创造的吧?你抢夺了弟子的创意据为己用,你怕高闵鱼死网破,如今有剧场愿意赞助他表演,你才痛下杀手。」


「我说过的狠话,比这厉害的多得去,怎么,要以言定罪?」


陈哲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事发那天的 3 点钟,你在哪?」方队视线如鹰。


「我在工作室,每天下午两点到六点,我都在工作。」


「没证人,没录像?」


陈哲耸耸肩:「魔术圈,秘密是最重要的,就算我的心腹,也不允许进来,如果你们有证据,就起诉我,我的时间很值钱,跟高闵那样的废物可不一样。」


他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


高闵给他当弟子期间,每个月只能拿区区两千块,每次表演都做最累的活,连辛苦创造的魔术也被师父窃取!


而他怕我担心,居然只字不提。


尽管陈哲有嫌疑,但警方始终缺少证据。


这可不妨碍,陈哲名誉扫地。


手机里的视频被发到网上,陈哲从魔术大师成为盗窃徒弟作品的卑劣之徒,全世界的魔术爱好者猛烈地抨击辱骂他。


尽管他严正声明,魔术是他原创的。


可没人信他。


各大剧院以牙还牙,联合申明,拒绝让他登场。


几天后,陈哲主动到警局报案。


方队无奈地说:「他说有人在跟踪他,监视他,他怀疑是高闵,家门口收到的威胁信,也怀疑是人家,你们说,这些搞魔术的是不是疑神疑鬼的?」


「哈哈,我看他是被舆论搞垮心态了吧。」


「做的坏事多,就怕鬼敲门啊。」


比起上次的从容,这次陈哲憔悴恍惚,走廊上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在我耳边说:


「那小子,肯定还活着。」


猝不及防的话,让我很诧异。


魔术师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群体,陈哲更是。


他捕捉到我眼底的惊慌,布满皱纹的脸终于笑了。


「他在盯着我,我感觉得到。」


魔术师,是一半在明,一半在暗的生物。


同类,才最能闻到同类的味道。


「快阻止他吧,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帮凶!」




所有人,都觉得陈哲在吓唬人。


可我没吭声,因为我有个奇异的猜测。


如果,高闵真的在复仇呢。


用「死人」身份杀人,可是不犯法的。


活着的高闵没法对抗陈哲,但死掉的他彻底站在道德制高点,陈哲这辈子最看重的名誉已经一夜扫地。


复仇才刚开始。


这天我洗完澡,雾蒙蒙的浴室镜子里,显出一行字。


「晚晚,谢谢你的配合。」


字一个个出现,又一个个消失。


「4 月 28 日 8 点,众神即将陨落。」


陈哲这个月的表演,就叫诸神之战。


高闵的意思是,我可以去告发,也可以选择成为共犯。


我只要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陈哲要死在了表演里,那也是事故。


我彻底陷入两难困境,一旦把我所知道的告诉方队,很可能会破坏高闵的后续计划。


一场魔术,需要魔术师,需要观众,需要助手。


更需要道具。


作为女友的我,也要成为共谋者吗?


我有……审判别人的权利吗?


细雨笼罩着世界,分不清天与地,辨不出白与黑,雨雾让我的脸更显苍白。


这天下班,方队绅士地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刚想拒绝,他已经把伞偏到我这。


「走吧,我也顺路。」


到我家门口后,方队没走的意思:「庄老师,借卫生间给我用用?」


我咯噔了下,本能地想拒绝。


万一,桌上再出现那碗面,我要怎么解释?


可我感觉到,他在静静观察我。


路灯隔着半掩的车窗落在他眼里,眼里的光与梦里重合。


他这是怀疑我了?我做了什么让人起疑的事么?


我心乱了一拍,说好。


翻包找钥匙时,我故意将包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制造出一点响动。


方队弯腰捡起钥匙,递给我。


旋转锁芯,啪嗒,门锁开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男人冷不丁开口:


「庄老师,你往检测中心递交了 DNA 检测样本,对吧?」


「……」


「高闵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要去做测试呢?」


我僵硬地回头。


门灯直射在男人身上,让他刚毅的脸上半阴半明。


他扬了扬手里的资料袋。


「我今天有别的案子,去了趟检测中心,正巧看到你要的报告。」


是的,我将枕头边的那几根头发,送去测试了 DNA。


方队没告诉我结果,而是径直走进了房子。


他打开灯,暖光瞬时笼罩整个大厅。


我大气都不敢喘,第一时间看向桌面。


幸好,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略松了口气。


「在市区里有这样独栋带花园的自建楼,真的很不错,这房子是庄老师你爸妈留给你的吧?」方队表面随意参观,「你这客厅真大。」


我强迫自己表情自然:「高闵喜欢魔术,经常在家里演练,所以我们打通了侧卧。」


方队突然看向客厅一角的红色冰箱。


我眉头掠过了一丝恐惧。


那是个很大,比一般家用还要大的冰箱。


这一切都跟梦里一致。


方队走向冰箱那几步路,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是发现了高闵没死,还是察觉到我在隐瞒?


我是这样解释的:「陈哲来找过我几次,非说高闵没死,邻居也说最近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我怕家里进过人,就将地上发现的毛发送去验一验。」


找个理由勉强过关。


方队没深究,反而把 DNA 结果告诉我:


「里头的部分头发,确实是属于高闵的。」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真的回来过,可如果他活着,那死去的人是谁?


不过,什么叫部分属于?


方队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


「DNA 显示,这里头,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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