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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刺痛知乎

邢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后第六天。一直有人来找邢煜确认明天订婚的大小事项。但邢煜有点心不在焉。最后,跟他的助理小左说:

主角:林写忆邢煜   更新:2023-04-11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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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写忆邢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结刺痛知乎》,由网络作家“邢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后第六天。一直有人来找邢煜确认明天订婚的大小事项。但邢煜有点心不在焉。最后,跟他的助理小左说:

《心结刺痛知乎》精彩片段

我姐的脸色骤然一变,几乎是脱口而出:

阿煜你说什么呢!写忆明明……

我挑了挑眉,心中暗道一声哦嚯,要说漏嘴了?

但我姐不愧是我姐,及时把话收回,干干地扯了下嘴角。

写忆,明明说,说不来的……

我旁边的我妈就没这么淡定了,简直快被邢煜吓疯了,惨白着一张脸看向我的位置。

阿、阿煜,你瞎说什么呢?

这、这哪有人?

我妈慌得很厉害。

邢煜愣了,清楚地指着我,视线扫过诸多宾客。

她就在这啊,你们看不到吗?

我姐和我妈的脸色都变了。

宾客们哗然一片。

有些胆小的已经在往外跑了。

毕竟我头七呢,不信邪不行。

我姐走上前来一只手拉住邢煜的胳膊,另一只捂住了心口。

咬着嘴唇,眉目间透出的娇弱与柔媚,连我看了都想抱抱她。

阿煜,别闹了,写忆说过不来了的。

现在闹哄哄的,我有点害怕,心好慌,好不舒服啊。

我们还在仪式上呢,别因为这点小事就……

邢煜却没管,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至极,大跨步走下来站在我面前,眉心紧拧。

林写忆,你这又是在演什么?

我有些震惊,头一次见我姐用心脏病这个理由,都没能拦住邢煜的。

以前她只要一说心脏疼,大半夜三点,邢煜都会扔下我,去医院陪她。

甚至有一次,我半夜三点急性阑尾炎,邢煜送我的半路上,因为我姐的一句话,都能让我下车自己打车,半点不管我死活。

想着,我歪头看了看邢煜,淡然一笑。

我一个地缚灵,能演什么?

邢煜见我沉默,耐心几乎用尽,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林写忆!说话!

这下,落荒而逃的宾客更多了。

连我妈都往外跑了好几步。

我姐倒是没动,脸色铁青,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我的方向。

但通过她的眼神聚焦点,我敢肯定,她看不到我。

往外跑的人群中,唯一逆行的小左格外扎眼。

他穿过人群,脸色凝重地走到邢煜面前,顿了一下,吸了口气。

邢总,写忆小姐找到了。

她……七天前投湖自尽了,尸体现在在医院……

邢煜如遭雷击,漆黑幽深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我歪头,冲他凄然一笑:没骗你,真死了。



死后第六天。

一直有人来找邢煜确认明天订婚的大小事项。

但邢煜有点心不在焉。

最后,跟他的助理小左说:

找找林写忆吧。

同时,也跟我发了一条微信。

林写忆,回来,想要多少钱,给你就是。

我不禁笑了笑,怎么他就觉得我这么喜欢钱呢?

我人都死了,要钱也没用了。

但我并不想让邢煜找到我。

不想让他看到我的尸体。

那样凄惨,又那样丑陋的尸体。

邢煜自然没有等到我的回复,气得把手机扔到了一旁,铁青着脸道:

有本事一直别回来。

头一次见他这么孩子气。

我哭笑不得。

邢煜,我这回啊,可太有本事了。

死后第七天。

订婚现场。

毕竟是两大家族的婚事,来的宾客超多。

好多宾客都在说呢,说他俩青梅竹马走进婚姻,真是般配。

我坐在了第一排,想亲眼见证着我最爱的男人,娶我幸福美艳的姐姐。

但我妈方云云就坐我旁边,脸色凝重地给我爸发微信。

你死哪儿去了?林写忆不愿来就算了!你赶紧回来!

有什么能比思雨结婚还重要的?

我爸那头显示正在输入,半天,才发过来一句话:

写忆死了。

七天前投湖自杀了。

我妈的神情猛地顿了一下。

一时间像是傻了似的。

我爸的消息还在发:

尸体昨晚就被打捞上来了,娱乐新闻都爆了,几乎全城都知道了。

姐姐订婚大喜日。

妹妹头七无人知。

讽刺不讽刺?

全城都知道我死了。

但我的亲生父母却还在忙着给我的亲姐姐办婚礼,一点不知道。

怪不得,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表情都那么怪。

我爸紧接着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今天刚好是头七,这也太晦气了……

哦,他这意思是怪我死得不是时候?

连累林思雨订婚了?

爸,真不怪我,是我姐自己不挑日子,非在那天逼死我。

也算她自作自受吧。

礼乐响起,邢煜挽着我姐,缓缓走上宣誓台。

他今天真帅气,虽然同样是西装革履,但今天就是格外地帅。

我姐也很美。

化了妆,褪去了之前病恹恹的柔弱,更美了。

我们真不愧是亲姐妹,喜欢的婚纱品位也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镶钻一字肩,衬得她脖颈修长,肩颈优美。

真好啊。

如果说我们姐妹俩只能幸福一个的话,那以后,我姐应该会带上我那份,加倍幸福吧。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恨了,毕竟我都死了。

然而奇怪的是,这么美的我姐站在面前,邢煜的眸光却在观众席上来回,似乎在找人。

最后,在我惊讶的视线中,他居然跟我对视了。

松了口气似的,居高临下地说:

林写忆,你终于闹够了?跟我服个软,我……



自己看自己的尸体,这种感觉当真奇妙。

妙得我想捂脸。

丑啊。

尸体在河里被泡了七天,真的丑。

惨白臃肿,连阿奶给我买的鞋都撑裂了。

我妈像是终于想起我是她亲生的女儿了,从进门就木呆呆地看着我的尸体。

明明之前收到我死了的微信时,还只是震惊来着。

现在亲眼见到了,眼神里居然带了些令我陌生的悲伤?

怎么会……死了呢?

自杀。

停尸房里,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说话的是女警,她冷着脸,伸手递过来一份资料,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眼神扫过穿着婚纱的我姐,一身喜庆旗袍的我妈,还有西装革履的我爸。

语气嘲讽,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

亲妹妹失踪七天,也没耽误办婚礼哈。

要我说啊,你们可以等结完婚,回完门,生了孩子,等孩子会磕头哭坟了,再来哀思。

效果一样的。

我妈被噎了一下,神情顿时尬住,要哭不哭的,有些搞笑。

我姐把我妈往身后拽了拽,对女警露出一抹歉然的笑,语调温温柔柔的:

抱歉啊,我妈只是伤心过度,没反应过来。

女警嘲讽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我姐的婚纱,应了一句:

哦。

我默默地给女警姐姐点了赞。

最后进门的邢煜却只看了我的尸体一眼,便冷了脸。

转过身去盯着我的灵魂,声音淡漠又固执:

她不是林写忆。

林写忆就在我面前。

我却没回应,歪了下头,视线下移,看着他的手。

要是邢煜说这话的时候,手别抖得这么狠的话,我还真就信了他的那句不是。

他分明就已经认出了我。

但他不愿信。

说完,邢煜上前做了个想拉住我胳膊的动作,但伸到一半又恐惧了似的,缩了回去。

僵硬地坚决道:林写忆,跟我回家。

两个警察还有我爸,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我姐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平复下来,温柔地对着两人解释道:打击太大,出现幻觉了。

男警察看了看邢煜身上的新郎西装,了然地啊了一声。

姐夫和小姨子,关系真好。

女警却冷冷地切了一声。

我挑眉看向了这位面容清秀的女警,哦~~这位姐姐是个有故事的嘛。

很懂小姨子和姐夫这些道道嘛。

要不是我死了,我真得跟她好好唠唠,我是怎么被人当成床上替身,一点人权都没有的。

邢煜对其他声响充耳不闻,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林写忆,跟我回家。

我笑了:我没家,林写忆从来都没家。

家,应该是永远不用担心会被驱赶的地方吧。

随随便便就被赶出去的,怎么能是家呢?

邢煜你是不是忘了?

每次你从医院看完我姐回来,看到她受罪的样子,都会气得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在院子里的长椅上睡?

三年来我姐一不顺心,我就得被赶出家门。

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天气,不论我穿得厚还是薄。

还必须得要随叫随到,任劳任怨。

我姐大半夜想吃螃蟹,我得立马做了,亲手拆好给她送去。

晚一分钟,就得在病房门口等一个小时,然后看着他亲手丢掉我一点点剥出来的蟹肉。

因为我姐啊,根本就不能吃凉性的食物。

这……怎么能算是家呢?

邢煜应该是记起来了。

所以,他怔住了,表情有些复杂凝重。

但最后,还是冷着声音,固执地说道:她不是林写忆,不能收尸。



女警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没有绷住神情。

沉了声音,愤怒地把手里的资料往桌面一砸。

纸张散落,不少掉在了地上。

人都死了!就不能让她入土为安吗?

林写忆生前遭了那么多的罪,死了就不能安宁会吗?你是有多恨她?!

恨这个词。

用得其实不是很准确。

邢煜谈不上恨我,只是厌恶我、看不起我而已。

其实我跟邢煜十岁之前也是一起玩的,那时候的他对我很好。

是个很温柔很关心我的大哥哥,经常在看完我姐之后,陪我一起玩。

只是恰好那年,我姐的病严重到了最高峰。

她一看见我就哭,哭她的健康被我夺走。

哭我害得她遭这样痛不欲生的罪。

哭我凭什么过得这么快乐,这么无忧无虑,凭什么能跟她的邢煜哥哥一起玩。

哭得我妈心碎不已,看我的眼神变得厌恶无比。

当晚回家就摔了我的饭碗,说我没心没肺,姐姐病成这样,怎么还吃得下东西。

就在我妈气得几乎想打我的时候,我爸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反正家里房产多,思雨不想见她,不想让她跟邢煜来往,那就让她出去住吧。

什么时候思雨不遭罪了,什么时候再接回来就是了。

就这样,十岁那年,我搬出了林家。

再没见过邢煜。

三年前再见面,我成了我姐的床替,他成了我的金主。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沉闷的阴雨天。

我站在邢煜家的客厅,满腔激动在听到他见我的第一句话后,尽数冰冻。

林写忆,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爱抢别人东西啊。

那一瞬间,我恍若看到了我的父母。

我清楚地认识到,我在邢煜这里,永远也是一个罪人了。

是一个得用一生偿还我姐的罪人。

王文翠?

我爸突然皱眉,弯腰捡起了一张纸。

那是我的银行流水。

大部分的交易,都是汇钱给同一个人。

我爸回忆了半天,想起了什么似的。

那个之前在我们家偷东西被开除的保姆?写忆凭什么要给她打钱?

嗤。

女警发出一声极快极轻的冷笑。

而后敛了笑意,盯着我爸郑重其事地说道:

凭她是这些年,唯一对林写忆好的人。

凭她靠着捡破烂、打零工,补贴林写忆八年,让她不至于饿死冻死。

此话说完,整间屋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姐像是第一次听说似的,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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