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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把大佬五花大绑

发表时间: 2023-01-10

佟思思没想到人会突然醒过来,更没想到这人手劲大得像个怪物,她怀疑自己手腕快断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费力地摇摇头,下意识想挣扎,被力道更重地按住。

“安分一些。”陆时景神情淡淡地警告她,眼角微挑着,一双眼瞳色极黑,显得他周身气势更为冷冽。

佟思思确实没想错,那双眼睛睁开之后,整张脸才是真正的无可挑剔的绝色。

极白的肤色,极黑的眉眼,右眉眉尾处一粒细小黑痣,淡色的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那双桃花眼深邃多情,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淡禁欲的。

很绝的骨相和皮相。

不过佟思思是真的没心思欣赏了。

虽然陆时景帅死,但捱不过她疼死。

“我可以安静,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是个哑巴,但你能先松手吗?”

她疼得冷汗都要下来,试图同对方讲条件,连带着说话声也微弱可怜:“我手挺疼,疼得厉害。”

陆时景轻笑一声。

这种时候还喊疼。

张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我也不想对女士动手。”他俯身逼近了些,绅士温和地开口。

话说得斯文,手掌却慢慢收紧。

“但这不代表我不会。”

陆时景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的人:“别让我问第三遍——还是我说得不够明白?你是张晴芸从张家哪个分支找过来的人?”

张晴芸,佟思思记得这是陆时景继母的名字,也就是刚刚那几个人口中的陆夫人。

刚刚她喝了酒,突然被陆时景按到床上又有点慌,脑子转不动,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误会大了。

陆时景这副样子,显然是事先知道了那几个人的打算,并且把她当成了那个即将要被塞过来的女人。

吸入的空气随着颈间加重的力道被剥夺,佟思思艰难喘气,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

“我也很想告诉你我是张家哪个分支的……”

“但是我姓佟。”

佟思思委屈,弱小,老实巴交。

佟?

陆时景皱眉,手下骤然收了劲。

“你不是张家的人?”他沉声问道。

佟思思怕他一言不合又掐上来,赶紧泪眼朦胧地点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大脑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刚刚那一番折腾后,八杯酒的酒劲上头。

大概率是后者——她说话已经有点胡言乱语的征兆了。

“我是、咳、是热心市民,我是想救你……”

谁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累死累活把人架到这里,一句谢谢都没有就算了,哪有上来就对着人锁喉的。

太过分了!

“我本来好好地喝着我的小酒,听见他们说要算计你,我才跟过来的。”

佟思思越说越委屈,她是非常典型的泪失禁体质,愤怒时也要哭,难过时也要哭,更别提她现在又愤怒又难过。

察觉到有泪失禁的势头,她下意识想捂住眼睛,结果动了下胳膊后才想起来手也被按住了。

更想哭了。

陆时景微微挑眉,看着仅仅一瞬间就从小声呜咽转变为嚎啕大哭的小姑娘,略感惊奇。

这么能哭。

“你既然没事,刚刚在走廊你怎么不自己走,”黑葡萄一样的瞳仁浸泡在泪水里,给佟思思伤心坏了,“非要压着我走路……你重死了啊!”

“而且我要跟他们是一伙的,何必扛着你换个地方,费那个劲干什么,在哪里睡你不是睡,我直接当场糟蹋。”她抽抽搭搭地哭。

当场糟蹋?

陆时景看着哭得小脸湿润鼻头通红的小姑娘,实在想象不到她能说出来这么狂野的话。

他敛眉,长睫遮住眼底神色,似乎是在思考:“你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佟思思眼眶红红,声音小小。

她提出一个朴素的验证办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开房需要身份证。”

虽然这家酒店也是徐满月财大气粗地顺手盘下来的,但书里除了总裁可以随意杀人放火之外,像她这样的小炮灰还是要遵纪守法的。

看,陆时景上来就能掐她脖子,而她遵纪守法到甚至随身携带各种有效证件。

佟思思垂泪,真是世道不公。

陆时景打量着她的神色,见这人似乎确实大脑不怎么用的样子,打消了几分疑虑。

他起身,神情平静得仿佛刚才还掐着人脖子的那个活阎王不是他。

“请。”

佟思思抖得像只被拔了毛的小鹌鹑,慌张从床上爬起来去包里翻身份证,又唯唯诺诺地拿过去给陆时景看。

陆时景垂眸,视线冷淡地扫过上面的公民信息。

他今天是故意落入那几个人的圈套,目的无非是想看清楚,张家哪个分支和他父亲新娶的妻子一样不安分。

张家的人没看到,倒是在看到地址时,陆时景神情一怔。

微山区的那个佟家?

巧了。

他微微勾唇,又抬眼看了眼面前的小姑娘,眼底阴霾散去了些。

佟思思靠着墙站好,像个紧张地等待长官查看证件的小士兵,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湿润清澈。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紧张地问。

酒精开始慢慢发挥作用了,佟思思眼前其实有些晕,但她不敢醉。

她竭力保持着清醒,让自己不要跌入那个五彩缤纷的属于醉鬼的世界。

陆时景抬起眼,面上哪还有刚才对峙时的狠意和阴暗,神情已经完全切换成了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样子。

他笑道:“一场误会,佟小姐。”

佟思思站得远远的。

笑了,好惊悚。

陆时景仍旧温和地笑着,向傻眼的佟思思表示歉意:“你一定被吓到了,真对不起。”

佟思思晕晕乎乎地想,陆时景是不是刚刚换了个灵魂,就像她一样。

不管怎么样,反正她远远躲开。

见小姑娘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陆时景垂着眼思索了一下,拿出一样东西,手掌摊平递到佟思思面前:“送给你。”

一把小巧的防身匕首,刀刃折射着细微的暗芒。

佟思思愣住。

这算是……示好吗?

在对着她咔咔一顿锁喉然后发现是一场误会之后?

那还是拿着吧,别回头又被锁脖子了。

她犹犹豫豫伸手,然后火急火燎抢过。

陆时景问道:“现在还害怕吗?”

这是他的诚意,他吓到了一个善良的小可怜,如果匕首能安抚对方,陆时景不介意匕首会对着自己。

“刚刚我误以为你跟那些人是一起的,下手重了些。”陆时景温声道。

佟思思不吭声,委屈撇嘴,对“了些”的说法表示不满。

她是个胆子小的人,当一些情况让她感到不安时,通常她都会变身含羞草,拢着叶子抱团,以此来保护自己。

但是一旦周围的人向她释放出善意,叶子就会重新舒展开来,向人展现含羞草真正的样子。

接过匕首后,佟思思明显对陆时景放心不少,她摸着匕首外包着的一层防护皮套,抿抿嘴。

很小声的一句“好吧”。

原谅一下。

刚才她一直绷紧神经,怕自己噶了,现在放松了些,没一会酒意就又浓了几分。

见陆时景有悔改之意,于是又多了点勇气胡言乱语:“如果我刚刚被你掐死在这里,是不是能追加一个见义勇为?可是锁我喉的人竟然就是我帮了的人!”

“所以我是见义勇为的东郭先生。”她摇头晃脑地总结道。

“好吧,东郭先生。”狼先生陆时景知道这是在记仇,但他不占理,只能有些无奈地再次低声道歉,“我很抱歉。”

不然能怎么办呢?

佟思思这样的性格让人无法厌恶。

成年以前,陆时景忙着学习和长大,一心想长出能庇佑自己和亲人的羽翼,无暇顾及男女之情。

成年之后,女人流水一样被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用尽手段送到他面前,他身边的位置好像成了某种可以拿去炫耀和利用的资本。

而陆时景对此感到厌倦。

他看着那些女人,只觉得她们不过是被权贵经手交易的物品,漂亮的皮囊下是干涸的灵魂。

很久没见过佟思思这样子的人,鲜活,灵动,充满生机。

两个人算是达成了和解,气氛又变得和平起来,佟思思皱着两道小眉毛,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神情很是可爱。

她问陆时景:“你喝醉了吗?”

陆时景:“有点。”

其实没有。

佟思思又问:“他们给你下那个什么药了吗?”

陆时景:“也许。”

但他能忍。

佟思思默了默,然后把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一声不吭地开始用那把陆时景送给她的匕首把床单裁成布条。

然后她抱着一大捧布条说:“我得把你绑起来。”

陆时景:“?”

佟思思底气不足:“我很弱,你理解一下。”

不绑起来真的很难保证她自己的安全。

陆时景心里算了下时间,林肃也快到了。

被绑一下没什么,全当陪受到惊吓的小姑娘做游戏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配合地展开双臂:“悉听尊便。”

佟思思真的认认真真地用布条把陆时景死死捆在了椅子上。

就连腿脚都一并牢牢地贴着椅子捆住,一动也不能动。

她仰着那张白如珍珠的小脸看着陆时景,毫无诚意地小声道歉。

清凌凌的葡萄眼,红润润的玫瑰唇,笑起来时颊边漾出一个甜甜的小梨涡。

“对不住,对不住。”话是这么说,手下的布条一圈圈绕得挺麻利,“但是东郭先生没别的好办法了。”

忙完这些,佟思思再站起身的时候就有些摇摇晃晃了。

她面颊晕红着,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酒精侵蚀理智,不过佟思思身醉志坚,还不忘帮陆时景联系朋友。

毕竟谁也不知道那群人会不会找回来杀个回马枪。

“天大地大,我命最大,知道吗?”佟思思边拨号边碎碎念,怂得理直气壮,“你被抓走事小,连累我事大。”

陆时景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但见佟思思这副怂哒哒又尽力指挥现场的样子,觉得有趣,干脆好脾气地笑着配合。

电话那头的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问清地址和房间号后说很快就到。

房间里慢慢安静下来,两个人都不太清醒地坐着,等着陆时景的朋友来。

佟思思酒劲彻底上来的时候,陆时景的药效也差不多到了最烈的时候。

佟思思喋喋不休,叽叽喳喳。

陆时景汗流浃背,眉头紧蹙。

看着他被绑得活动下手腕都困难,只能沉静忍耐的样子,佟思思心有不忍。

下一秒,目光落到男人西装裤上那一大块明显来了状态的地方,这点不忍顿时又被吓得烟消云散了。

佟思思干咳一声,红着脸别过头去。

还是让陆时景沉静忍耐吧。

老实说,佟思思其实觉得有点离谱。

通常来讲,在别的小说剧情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加上大佬、醉酒、那什么药一类的关键词,触发的剧情大多都是干柴烈火一夜情。

她可倒好,关键词齐是齐了,但剧情发展得非常别致——

她醉酒,把中了那什么药的大佬给五花大绑了。